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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4-03-20 09:54:13  作者:默聚
  齐玉把澄黄的茶水推过去:“怎么了?”
  季子漠沉思了会,摇摇头说:“说不上来,我总感觉藩王不对,西南王蠢蠢欲动,这个在情理之中,东边的平勇王太安静了,安静的不正常。”
  “西南王一年要粮要钱要马要药,不要就生各种乱子,近些年来平勇王要的次数少,要了不给也不闹,一年能送好几车的东西给皇上,忠心的不正常。”
  不是说藩王忠心不好,只是手握兵权没有野心,实属不正常。
  两人想不出个所以然,季子漠道:“可能是我多心了,是好是坏有太子顶着,不过我辞官前肯定要把郭县令料理了。”
  齐玉:“还寻不到孙甲舟吗?”
  季子漠:“暂时还未寻到,不过有点眉目了。”
  钦天监奉上大吉之日,太子登基为皇,年号紫阳,与边塞紫阳关相同。
  皇位更迭渐渐趋于平淡,季子漠虽忙却也少了担惊受怕,不说登基前的纷纷扰扰是太子算计还是璩初等幕僚算计,他却是算得上一个明主。
  季子漠依旧在内阁,兼领着兵马司的全部兵马,管着皇城安定,去看过二皇子几次,被宫人照顾的很好。
  二皇子住在皇城一处宫殿内,季子漠还未进去就听到他的笑声,走进一看是太监带着他放风筝。
  二皇子见了季子漠飞扑到跟前:“先生,你又来看我了。”
  季子漠弯腰抱起他:“近几日过的可还好?”
  二皇子高兴的指了指天上的风筝:“皇帝哥哥让人送来的,他说等过些日子,让我继续跟着几位先生学学问,听说先生还管着兵马司,到时我还可以与先生同骑一匹马。”
  季子漠心头一跳,不敢再往下问,匆忙转了话题。
 
 
第115章 
  在二皇子处待了片刻,季子漠离开时脊背被汗打湿,他什么都没问,架不住二皇子见到熟人高兴,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出来。
  太子,不,现在是紫阳帝,他会傍晚闲时来看二皇子,会教他学问。
  季子漠离去时,二皇子悄悄在他耳旁说:“先生,父皇离世我很难受,可是我现在比以往开心,皇帝哥哥对我很好。”
  天上的白云变化莫测,季子漠抬头望去,希望自己心中所有的怪异都是多心。
  “季大人,皇上找你。”紫阳帝身旁的小太监急急跑来。
  季子漠步子快了些,行至半路,不知怎的想起了麻尤虎,他问了小太监一句。
  小太监忙笑着回:“我干爹把麻尤虎打发去洗恭桶,前些日子宫里不太平,不知麻尤虎是掉在哪个坑里死了,还是趁乱逃了,竟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干爹想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虽得罪过季大人,现在就是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再惹季大人,一时腾不开手就没再管。”
  麻尤虎的恨意季子漠清楚,就如刘公公所说,一个小太监总不好让人大张旗鼓的去寻。
  笑道:“刘公公是你干爹。”
  小太监弓着腰嘿嘿笑了两声:“承蒙干爹看得上。”
  帝王易变,文华殿不变,同一个殿内,紫阳帝端坐在龙椅上,见季子漠请了安,道:“你看看这个。”
  刘公公未在跟前伺候,季子漠从一侧上了台阶,接过紫阳帝递过来的信件。
  素白的信封摆在龙案,封蜡已被折断,上面写着:太子亲启
  季子漠把信展开后一目十行看过。
  这还真是......难办。
  边塞的王达将军领军二十万,信上言景安帝前些日子写过一封密信给他,说自己想传位给二皇子,命王达守卫边塞,忠心二皇子。
  王达的信还没暖热乎,皇城突然传来消息景安帝遇刺驾崩,太子登基。
  这事就是个傻子也能猜出有鬼,王达与景安帝自幼相识,是臣是友,忠心非比寻常,信上最后言,太子与二皇子皆是皇上子嗣,谁登基他都忠心为臣,只问一句,景安帝之死是否与太子有关。
  季子漠收了信,斟酌道:“皇上,王达将军肯写此信就表示还是忠心的,先帝之死是刺客所为,这点加以解释想来不至于出岔子。”
  “那日先帝让臣领兵马司去围太子府,臣紧急之下若是不说是宫里遇刺,其他借口怕是难以说服。”说着季子漠掀开官袍跪在一旁。
  紫阳帝站起身扶他起来,道:“朕知道,那日若不是你,朕走不到今日,莫要忐忑觉得朕因此事怪罪与你。”
  景安帝身子时好时坏,病死比遇刺更容易让人信服,不过若是病死,太子则难以带兵入宫。
  只能说是凡事有利有弊。
  紫阳帝:“王将军戎马一生,现如今手握二十万大军,另有他手下将领统领各军,是重中之重,此事回信解释太过轻视,朕想着让你走一趟边塞,当面替朕解释。”
  出差编瞎话,季子漠垂首思索着能不能拒绝。
  紫阳帝声音无奈:“朕能信任之人只有你颇有急智,你信先帝之死与朕无关,其他人怕是心里也犯嘀咕,这样的钦差去了边塞,王将军怕是要认准朕是弑父的凶手。”
  话至此,季子漠还能如何拒绝,心里吐槽了句,弑没弑父你心里没谱吗?
  “是,臣领命。”
  正事谈妥,紫阳帝又问了两句家常,说了些君臣亲切话,最后笑道:“你现在住的宅子太小,等到从边塞回来就可以迁府了,朕会派人帮你盯着修缮。”
  季子漠随着笑道:“谢皇上。”
  紫阳帝:“无需言谢,朕与你相处不多,为君王看重你,私下却拿你当好友,你对朕也可随意些,日后我们君臣年年岁岁,相处的日子还长着。”
  打算找时机辞官的季子漠:......
  “是,皇上。”
  “大笙旧病新伤扰的朕日夜难眠,用旧方子能强撑着,若想恢复健壮少不得要刮骨疗伤,季臣无需谨慎的探朕的性子,朕与父皇不同,季臣有方子只管放心大胆的开,诸后果有朕与你一同担着。”
  季子漠一时不知如何回,猜不透紫阳帝是因心情说话至此,还是看出他收心想退才故意说的这些。
  所谓旧方子,是以往大臣的按部就班,新方子......季子漠也不知道新方子是什么,但是瞧着紫阳帝对他期望不小,只是......季子漠实在是没什么新方子。
  季子漠垂首应是。
  紫阳帝继续笑道:“朕与齐玉也是旧相识,等这阵忙完,朕设宴请你们夫夫,听说你之前写过弃郎书,若是想要再办婚事,朕可认齐玉做个义弟,如此一来你们两人也算是相得益彰。”
  似知心好友的话处处体贴,季子漠拱手道谢道:“齐玉多次与臣说,在边塞多亏皇上护着他,皇上的大恩臣万死难报。”
  紫阳帝笑的有些无奈:“好了好了,朕说的心里话,被你这一回,反倒是故意让你表忠心了,退下吧!”
  入冬已有一段时日,夕阳薄暮时季子漠出了忠善门,一眼就瞧见齐玉一如初见,立在马车旁,手臂里是一件玄色披风。
  季子漠停住脚步忍不住笑了,齐玉没动,也望着他笑。
  各笑了一会,待走进,齐玉问他:“你笑什么?”
  季子漠扶着他上了马车,回道:“我笑你说自己老,我瞧着和第一次见你一样。”
  齐玉浅笑道:“怎会一样,年岁涨了好几岁。”
  季子漠:“你刚才笑什么?”
  齐玉:“你笑我就笑了。”
  两人上了马车,季子漠把人拉到怀里:“我瞧着你今日怎么很高兴。”
  齐玉唇角笑意浮现,一双星目璀璨耀人:“嗯,爹娘和舅舅他们中午进城了。”
  季子漠惊喜道:“怎不派人提前说一声,我好告假去城外迎迎。”
  又道:“爹娘回来了你不好好陪着,我又不是不知道家门在哪。”
  齐玉笑意更甚:“还有,主持来了。”
  季子漠:“主持?”
  齐玉拿眼小心的瞥着他,心中升起忐忑:“前些日子我给主持去了信,说我给自己把脉像是有了孕,主持不放心,就随着郑柏叙来了皇城。”
  季子漠似是傻了,痴痴呆呆的望着齐玉。
  齐玉心慌的指尖微颤,想用力握紧季子漠的手却发现使不上力气,一瞬间,眼眶红了一圈:“你可是生气了?”
  季子漠指腹摩擦着他的眼尾,心疼道:“我生什么气?主持怎么说?”
  齐玉:“主持说这孩子与我们缘分一场,命中该有的,他留在皇城直至孩子出生。”
  吓破的心瞬间痊愈,季子漠抱着人后怕不已,他的手慢慢移到齐玉平坦的腹部,有些不知如何和孩子打招呼。
  齐玉试探道:“你不生气?”
  季子漠奇怪:“生气什么?我虽然不喜欢孩子,但是这是我与你的孩子,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不过我不知如何做好一个父亲,会慢慢学。”
  齐玉松了口气:“那段时日你为公事繁忙,我不知这孩子能不能留,怕你忧心,就拖了一日又一日,直至现在确定无碍才敢告诉你。”
  “但是总归是瞒了你,你最恨旁人藏心思瞒你,我来时还想着你怕是要不高兴了。”
  不算凌厉的风吹动路人衣摆,季子漠听着街边的叫卖声,抱着腿上的齐玉沉默了许久。
  齐玉:“怎么了?还是不高兴吗?”
  季子漠淡笑了下:“没有,只是觉得自己以前太过偏激了。”
  像是不分好坏的除妖师,是妖就杀。
  齐玉伤了他,他便认定齐玉万恶不赦森*晚*整*理,故意不管不问不查,就这样蹉跎了三年,委屈了自己也委屈了齐玉。
  现在想想实不应该。
  见齐玉担忧,季子漠笑意深了些:“你瞒我虽然不应该,但是我懂得什么是善意的谎言,我犯不着生气,只是以后我还是希望你事事与我说。”
  黑眸温柔的望过来,里面像是乌云散去露出开阔的明媚,齐玉不自觉的抬手临摹着他的眉眼,缓缓笑开。
  季子漠未曾发现,齐玉却感受颇深,他身上不自觉的凌厉渐渐被收起,多了耐心,多了温和,处事少了偏激。
  季子漠垂眸看向齐玉的肚子:“奇怪,主持不是说你子嗣艰难吗?”
  这一问,齐玉脸如火烧,季子漠问了又问,他才道:“应当是那三日我们闭门不出时有的孕。”
  含含糊糊的回答,季子漠回想那三日,不确定道:“是说我们做的太频繁了,所有有孕了?”
  说着自言自语,用指尖点着自数着道:“一天几次来着?”
  齐玉不愿开口回说,季子漠就掰着齐玉的手指头在哪里算着:“第一天,我记得是正面哭着求饶过两次,然后被翻过来......”
  齐玉捂他的唇,季子漠在他掌心含糊的继续数:“还有把你的腿.....”
  话似流沙在齐玉掌心滑出,齐玉牙齿咬在他肩头,恨不得把这个人咬死。
  复盘结束,季子漠最后自夸道:“我觉得我还挺牛的。”
  季子漠疑惑道:“不过我记得不应该是太频繁不易有孕吗?”
  齐玉抬起头意味不明道:“你说的是姑娘家,哥儿与姑娘不同,你怎知姑娘家会太频繁不易有孕?”
  马车里的酸味扑鼻,季子漠:......
  齐母相比以往更添洒脱豪爽,齐父如之前看着她,她高兴他就高兴,她不曾开口,他就把东西递了过去。
  不过总归是经历过生死,齐母对他也有了几分好颜色,两人站在一处少了敌意。
  是是非非齐玉都不讲,只与她说过的很好,季子漠对他很好。
  他去接季子漠下值,齐母细细问了司琴,才知捧在掌心养大的心头肉受了如此多的委屈。
  谁家孩子谁心疼,齐母知道季子漠算得上无辜,对他却难以露个好脸色,只拉着齐玉的手心疼的落泪。
  季子漠开口叫了声爹娘,齐母牵着齐玉转身离去,把他闪在了一旁。
  齐玉不愿去,担忧的回头寻他,季子漠笑道:“你陪娘说说话。”
  两人离去,齐父歉疚道:“你娘知道不怨你,就是心疼齐玉,过两日就好了,你别她一边计较。”
  季子漠:“之前是我做事太决绝,爹娘失踪,我是齐玉夫君,没保护好他是我的错,娘怪我没错。”
  翁婿重逢,去书房说了些话。
  季兰知道齐玉爹娘要来皇城,让季丫季安搬到了她住的院子,空了一个院子出来。
  主持来后不拘这些,自寻了一间偏僻的下人房住着,季兰齐母不依却拗不过他,只得作罢。
  季子漠与齐父说了些话,随着引升来到主持房门前,进了房见主持房中被装扮的并不萧条,放心了不少。
  拱手拜道:“辛苦主持来这一遭。”
  主持面带慈悲笑,趁着烛光与月色打量着季子漠:“施主在天地间无依无靠,我佛慈悲应当要护一护的。”
  季子漠眸光一闪,欲待多问,被主持打断道:“施主来可是不放心齐施主。”
  季子漠:“正是,想问问有孕是否真的对他无损伤。”
  主持念了声佛号,道:“孩子乃是精血养成,怎会无损伤,不过这损伤齐施主免能承受住,只是怕是要把药当饭吃了。”
  知他忧心,主持笑道:“施主放心,老衲自会尽力,齐施主也是分得清的,他直言想陪你许久,孩子能留感恩,若是实在留不住,他不勉强。”
  温泉洗涤经脉,季子漠心底的温暖蔓延到眼眶,齐玉一直懂他,他懂得相比较孩子,他对自己更重要。
  季子漠拱手感恩拜道:“多谢主持。”
  主持回礼道:“阿弥陀佛,季施主多礼了。”
  别了主持,季子漠漫步悠然小径,忽间一身青衣的男子独自缓慢而来,眉目精致如画,刚沐浴更衣过,一头青丝垂在身后,束着腰封的位置盈盈一握,里面是他们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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