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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宠他吧(近代现代)——莫桑七

时间:2024-03-20 09:55:32  作者:莫桑七

   你就宠他吧

  作者:莫桑七
  简介:
  活泼好动爱撒娇的小美人×深情实力宠妻少帅
  夏余意×穆斯年
  门当户对
  豪门世家
  民国小甜文
  —
  夏余意出生那天,三岁的穆斯年手里攥着一枝银边翠。
  夏家太夫人说:“银边送尽千里雪,斯年不忘夏余意,我这乖孙,便叫了夏余意。”
  —
  托他阿娘的福,穆斯年从小便知道自己跟夏家这一胎小娃渊源颇深。
  于是他第一次见到这奶娃娃,便喊他做“夫人”。
  夏太夫人噗嗤一笑,“斯年啊,他可是个男娃娃,将来要跟你结拜为兄弟,喊夫人是万万不能。”
  —
  夏余意会认人时,粘穆斯年粘得紧,整日别的不喊,嘴里蹦出来的话没有一句离开过“哥哥”两字。
  夏余意:“哥哥,我好饿哦,奶娘不让我多吃桂花糕。”
  穆斯年:“等着。”
  穆斯年给他偷了一大盘桂花糕。
  夏余意:“哥哥,你会爬树吗?我好想爬树。”
  于是穆斯年三两下带着他蹿上树。
  夏余意:“哥哥,我想学唱戏,可是老夫人不肯。”
  穆斯年:“来穆家,我给请先生。”
  ......
  夏余意:“哥哥,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穆斯年这次犹豫了,没有回话。
  ......
  穆斯年抱起他,“你可知跟我在一处,是离经叛道。”
  夏余意:“离哪门子的经,叛哪门子的道啊?从小到大,我只认穆斯年是我的道。”
  甜宠、HE、竹马竹马、宠妻大总攻、年上
 
 
第1章 夏家小少爷
  “小爷爷,小爷爷,你在哪里呀,不要再藏猫猫了哦......”
  上海,一所意大利哥特式洋房后花园,被修剪得整齐的红花檵木丛闪过一角淡黄色蕾丝边,小女孩脆生生的嗓音随着那抹淡黄色穿梭在矮灌木中。
  “小爷爷,霏霏找不到你啦。”穆依霏沿着铺满石板的花园小径越走越快,拨开小径两侧的洋桔梗丛四处寻觅,终究一无所获。
  她无奈地嘟了嘟嘴,只得轻轻提起淡黄色的蕾丝裙,踩着米白色小皮鞋继续沿着小径往里走。
  小爷爷最喜欢藏猫猫了,这是大爷爷偷偷跟她讲的。
  后院深处栽有一株未开的望春玉兰,底下被漆得雪白的木制秋千,被开得娇嫩的白茶梅簇拥着,一荡一荡,微小的荡幅如同细浪。
  夏余意怀里揣着本厚重的相册,窝在秋千里头闭目养神。他虽一套修身单薄西服加身,好在今早被穆斯年勒令多穿了件保暖里衣,外加一件针织背心,既耐寒又不显臃肿,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依言穿上。
  时光淌过六十载,他面容微改,鬓起微霜,却依旧如同当年,惯会悄无声息寻一处好地儿睡大觉,令人好找。
  穆依霏眼前一亮,小裙摆不提了,连蹦带跳过去晃醒他:“小爷爷,原来你在这里呀,霏霏找了你好久呢。”
  夏余意抻了个懒腰,把小姑娘抱上膝,讪笑道:“小爷爷跟霏霏道歉,小爷爷看相册呢,不小心睡着了。”
  “是这本相册吗?”穆依霏眨巴着眼睛翻开那本相册。
  “是啊。”
  厚重的相册颇有年代感,页角稍微有些泛黄,穆依霏囫囵从黑白照翻到彩照,再从头翻起,指尖突然在中间一张映着两个小少年的照片停住。
  那是张黑白照,少年并排站着浅笑,身后的玉兰树挺拔高扬。
  穆依霏却没关注他们的表情,反倒看了看照片中个头矮一点,穿着一身小西装的青涩面孔,又抬头望向夏余意,迟疑了片刻后重新扭头去看照片。
  夏余意觉着她这模样好笑,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眯眯问:“怎么了?”
  穆依霏突然恍然大悟,指着那小少年道:“噢噢噢,我知道了!这是小爷爷!”
  然后她又指了指个头高一些,却身着一身军装的少年道:“这个是大爷爷!”
  “霏霏猜得对不对?”
  夏余意抱着她笑得肩都在颤,“对啦,霏霏真聪明。”
  一阵清风吹落望春玉兰的叶子,夏余意问:“你大爷爷回来了么?”
  穆斯年早些时候说有急事,要出去处理,不说什么事,也不让他跟着,只说生日晚宴开宴前一定回来。于是他赌了气,索性躲起来,等人来找。
  “还没。”穆依霏揩了揩照片上两个少年的脸,“但他打固话过来,说小爷爷在跟我玩藏猫猫,如果我能找到小爷爷,待会就给我带巧克力蛋糕。”
  “指定心虚了,光会骗小娃娃,哪能让你这么好找。”夏余意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啊,小爷爷?”
  “没什么。”夏余意把相册塞给穆依霏,推她往前走一步,“你去等大爷爷回来,把这本给他,不要跟他说我在这里。”
  “啊~可是霏霏的巧克力蛋糕怎么办?”
  “小爷爷给你买两份。”
  “保证完成任务!”穆依霏像模像样地比了个敬礼的手势。
  看着小姑娘蹦跶着往回走,夏余意抬头眯着眼看那株晃动枝条的望春,脑海中浮现起刚才那张老照片,秋千跟着他的思绪晃动,叫人从记忆中翻出点前事。
  那是四十六年前了,那年他才十四岁。
  -
  1923年冬,北京。
  往常肃穆的夏家宅院里外张灯结彩,偌大的府邸挂满红绸带,就连后院昨晚覆上一层白雪的假山石像,都一早被打理干净,披了一段喜庆的红。
  傍晚时分,一个身着一身褐红色长褂,腰间扎着段暗红色麻面带,袖口干脆平整地挽到胳膊肘,约莫十六七岁模样的小哥儿抓着褂身,着急忙慌地往东院北侧的房间跑去。
  “笃笃笃——”
  “小少爷,老夫人让我来喊你去前厅嘞,晚宴准备好了,客人都来齐了。”小哥儿停顿了下,“对,穆少帅也到了,正在前厅等您呢。”
  尽管被催得紧,小哥儿还是轻声轻气地在门口等着。他家的小少爷学习用功,平日里下人们轻易不敢叨扰他念书,但每次一有事找他,无论手头什么事,他都会先放下。
  今日却尤为反常。
  夏家从昨日着手操办夏余意十四岁生辰的大小事宜,照往年来瞧,夏小少爷一大早总会在大门口转悠,等穆少帅一来,就会一把扑上去,乖巧地喊“哥哥”。
  嘶,这会儿怎么没声?
  没声!
  小哥儿晃头晃脑地看了看房门,又轻轻敲了敲,“小少爷,快出来啦,老夫人在催喏。”
  等了片刻,里边依旧没有一丁点动静。
  其实早些时候他来喊时,就已经觉得反常了。小少爷说有功课没做完,要待在房间里做功课,他来敲门时,房间内动静很大,小少爷是跑着来开门的,一脸期待地问他穆少帅来了没。
  他说没来,小少爷的脑袋肉眼可见地耷拉下去,只吩咐等穆少帅来了再喊他。他那时没多想,应了声便下去做事了。
  他又敲了好几遍,叫了半天没把人叫出来,倒是把门敲开了。
  夏余意房门没关紧,小哥儿扒着门缝发现里边没人,连盏灯都没开,抓了抓脑门,嘟嘟囔囔到别处找去了。
  他前脚刚走,东院南侧的房间门就撑出一道小缝,接着一个小脑袋探头探脑地透过门缝张望。
  那是张带着几分稚气的脸,细软的黑发在眉头之上,一双不深不浅的眉毛眉腰上挑,眉尾下垂,搭上一双双眼皮杏核眼眼尾上挑,显得十分有灵气。少年人骨相生得比一般人秀气,面若桃瓣,虽带点未褪的婴儿肥,下颚线却随着年纪越发明显。
  确认没人,他抻长的脖颈往里一缩,天生透红的唇往上挑,露出两颗整齐的白兔牙,大喇喇开门,往小哥儿的反方向走。
  昨晚下了场小雪,今儿个天怪好,一整天没什么日头,却不显阴沉,傍晚橙红晚霞腾空,不失为奇观。
  大堂内灯烛辉煌,不冷不热,来了许多世家老爷夫人、少爷小姐。夏家三代从商,如今已经“京城第一大亨”,戏谈“手遮半边天”毫不夸张。
  夏家小少爷在北京知名度极高,上有夏家太夫人、老爷夫人疼着,下有亲哥哥夏秦琛和穆家少帅穆斯年宠着,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羡煞旁人。
  夏余意尤其得夏家老夫人喜爱。前厅里坐于主位正是夏老夫人,她披一身黑锦缎绣花礼服,拄根紫檀手杖,一头银发抹了发胶,得体整齐绾在脑后,笑脸盈盈跟过来攀谈的妇人闲聊。
  老夫人眼儿尖,一眼便瞅见往她身边来的穆斯年。
  身量在人群中尤为出挑的少年军官点了下头,朝老夫人走去。少年人眉骨高,鼻梁挺翘,一双略陷进去的眼睛深邃不见底,骨相极其优越,才十七岁的年纪,面部曲线却尤为流畅、棱角分明,透着非一般地冷峻。
  他走路生风,衣襟被风带起,从进来的那一刻,几乎宴会上所有年轻貌美的小姐都在盯着他看。
  老夫人赶忙将穆斯年拉到身边,跟那群妇人介绍,“您是不知道呀,姆们乖乖的名儿啊,跟斯年乖乖有干系嘞!”
  “那年北京连续下了半月儿大雪,冻得人实在受不住,家里的纺纱厂停工将近半月儿,愁得呦!”老太太微皱的手轻抚穆斯年的,继续道:“哪知斯年乖乖跟他爹从南方回来,还捎来一株银边翠,那一天啊,多日不停的雪好巧不巧停了,姆们乖乖也顺利降生!”
  “哎呦,老夫人呐,好福气呀!”贵妇人噙着笑捧场,一个劲儿地夸夏余意和穆斯年。
  “是的呀,正所谓,银边送尽千里雪,斯年不忘夏余意!”
  银边翠又名高山积雪,夏老夫人自小在南方长大,从跟着丈夫来了北方,几乎没见过银边翠。
  她当年琢磨不通这雪怎么停得如此及时,便取了个高山积雪将雪收了回去的好意头,凭着从丈夫那学来的几两笔墨随口吟了句诗。
  本来也没什么,但老夫人好面子,每年夏余意一过生日,她总要拿出来吟一吟,久而久之,跟夏家走得近的,便无人不知夏余意这名字的由来,也无人不知夏余意和穆斯年自小关系紧密。
  穆斯年只浅笑了下,俯身凑过去,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问:“老夫人,衣衣呢?”
  衣衣是夏余意的小名,穆斯年给取的。
  “呦,乖乖,衣衣还没来么?”老夫人闻言起身望向人群,“刚叫权子去催的。”
  她说着就要再叫人去催,被穆斯年拦下了,“老夫人,我找他去。”
  “哎,好嘞,叫他麻溜点儿。”
  谁知穆斯年刚踏出前厅,叫做权子的小哥儿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少,穆少帅。”权子差点撞到人。
  “怎么了?”穆斯年皱了皱眉,稳住他的身形。
  权子不敢声张,眼神怪异地瞥了瞥前厅彼此攀谈的贵客,咽了口唾沫,掩嘴压低声音道:“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
  穆斯年瞳孔剧烈收缩,片刻后冷静道:“府里都找过了?”
  “都找遍喏!”权子连点了好几下头,又摇了摇头,“漏了您的房间。”
  “什么时候不见的?”
  “就刚刚,早些时候您还没来,那会小少爷还在房间。”
  穆斯年点了下头,吩咐道:“稳住老夫人,再找几个人去府外找,切莫声张。”
  “是!”
  作者有话说:
  开文啦开文啦,大家久等!
 
 
第2章 藏起来
  天渐渐暗了下来,好在走廊过道灯火通明,雪被扫得很干净,穆斯年从前院绕到东院时,军靴上只沾了点碎雪。
  东院只有两间房间,一间在北,一间在南。北侧那间是夏余意的房间,南侧那间是客房。
  不过不是普通的客房,是专属于穆斯年的客房。小时候夏余意缠得紧,穆斯年常常留在夏宅过夜,那时候两人还住在同个房间。
  年纪大了一些,穆斯年无论多晚都要回督军府休息,直到有一次,夏余意闹了脾气,垂头丧脑问他是不是讨厌自己了,他才留了下来,问夏夫人添了一间客房,正是东院南侧的那间。
  客房平日没锁,一来穆斯年放在这里的东西少得可怜,二来方便下人打扫。
  穆斯年没去夏余意的房间,而是去了客房,因为那门留有一道小缝,看起来像某个做了坏事的小崽子露出的马脚。
  他推开门,环顾漆黑的四周,轻声喊道:“衣衣。”
  却没人回他。
  穆斯年挑了下眉,转头开灯,进房里找人。屋内陈设简单,灯一开一览无余,橡木软体沙发不沾一丝灰尘,茶几上搁着两本书,那是他上次在这边留宿时看的,整齐摆放在茶几左侧。
  再往里走,穆斯年发现房间确实没被人动过的痕迹。古典高档的海派床被打理得很整洁,书桌上的书和笔保持着他走前的模样,书架上的书一本不少。
  他将目光投向欧式乳白衣橱,试探喊了声:“衣衣,你在么?”
  直到他一步步走近衣橱,打开后才确认,夏余意根本就不在他房间。
  他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往常他只要来夏宅,夏余意总会第一个出现在他面前,只有闹脾气时才会躲起来。今日没有见到夏余意,穆斯年第一反应便是他躲了起来。
  权子说他半个时辰前还在房间,所以穆斯年不认为他会在晚宴前出府。
  他以为夏余意还跟小时候一样,喜欢躲在衣橱里,这才想到来房间找人。
  没想到这儿也没人。
  穆斯年心底一紧,最近局势动荡,冒出点新苗头,担心夏余意真的发生了什么不测,一双军靴踏出匆忙的脚步声,往门外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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