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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眉烧酒(玄幻灵异)——水不在深

时间:2024-03-21 19:56:55  作者:水不在深
  和之前一样,柳扶风跟一位阿姨说好价格,给她下了个暗示,带人进了刘财主家气派的财神楼,把昨日负责照看白燕的阿姨换了出来,照面门吹了口气,消除了相关记忆。
  林花谢在楼下打坐,还隐约听见柳扶风在跟那位阿姨说:“姐姐以前流血不多的,这次大概是前两节她心情不好……哦,这两天是少了。……呀,原来是这样,那就好,那就好,麻烦您替姐姐洗个澡,洗澡水和香皂我放这里了哦。头发……哦头发不好洗的吗?我看我妈每次都洗……哦,您给她洗洗吧,洗完叫我来吹干好了。千万千万别碰到她的手和眼睛哦,要出事情的……”
  他跟阿姨说了一堆,阿姨丝毫没有觉出哪里不对,只是老实回答问题提出建议,末了夸他会关心姐姐,跟她家里的老不死不一样。柳扶风被夸得开心,一蹦一跳地下了楼梯,揽着林花谢的肩膀道:
  “大师兄,我看你也闲得发霉,今晚出去搞事怎么样?”
  林花谢两眼一眨,笑了起来:“什么缺德事?”
  “刘财主的儿子生了重病,这两天求白大仙呢。我们扮成黑白无常去吓吓他们。”
  “人家儿子重病呢。”林花谢黯然,“我的良心在悲鸣……”
  柳扶风道:“你哪来那种东西。冷静下来想想,你是不是饿了,在叫的是胃呢?”
  “有道理。”
  柳扶风晃晃手上银链子:“看师弟我想得多周到,给你打包了福广城的酒席回来。”
  “他儿子还没死,我先吃席,这不太好吧?”
  柳扶风也给他绕进去了两秒,旋即踹了他一脚,笑骂:“贱不死你!”
  林花谢朝他吐吐舌头,一派天真可爱。要不是刚骂过他,柳扶风差点又要给他骗了。
  既然要扮黑白无常,就要裁一身行头了。柳扶风拿手掌比着师兄的头顶划了划,叹道:“真是没天理,师兄遭雷劈结果渡劫的雷和降天谴的雷效果抵消也就算了,还长高了这么多。”
  林花谢瞪大了眼睛:“你有没有良心啊,要不是我给挡着你跟师姐都变焦炭了好不好。你也要负责任的,紫色都变金色的那道雷肯定是师姐炼化天兵的雷,你随随便便就让她去炼哦?”
  “那没有师姐大发神威,我们老早被睚眦一人一刀了好吧。”
  林花谢骂骂咧咧,举起双手给他量尺寸。柳扶风得意洋洋:“大师兄不要嘴硬了,论狡辩你是辩不过我的!”
  林花谢忽然凑过来,在他嘴唇上轻轻地碰了一下。
  柳扶风抓着皮尺呆在了原地,整个人从头到脚红透了。
  林花谢一挑眉毛一抬下巴:“老说我嘴硬,我就奇怪,天底下还有比我更好说话的人吗?小师弟,现在感觉怎么样?”
  柳扶风迷了眼,愣愣地道:“再来一次,刚才吓我一跳,没有感受到。”
  林花谢踮起脚,缓缓凑了过去,教他好看清这张稚嫩却妩媚的小脸。
  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林花谢双手环在柳扶风脖子上,轻轻吸吮他的下嘴唇,像只放长线钓大鱼的狐狸精;柳扶风也不至于承不住这点重量,还扶了他一把,但因为用心在感受,很快就呼吸不过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
  白燕站在楼梯上,一脸兴奋地倒吸一口冷气,发出了惊恐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师弟:还有这种好事.jpg
 
 
第30章 15-震来虩虩(2)
  林花谢松手,踩着木屐咔哒一声落地,天真烂漫道:“师姐你醒啦!”
  柳扶风“嗯?”的一声,还有点晕晕乎乎的。
  白燕四下张望,三只眼睛里六爻变来变去,音调都尖了:“你们还睡一张床?”
  林花谢抱怨道:“我们一直睡一起啊。小师弟不爱收拾你又不是不知道,放【柳浪闻莺】我们两个人加起来就半张床,睡觉都轮着睡呢。”
  柳扶风这才接上了话题:“两张床收拾起来多麻烦啊。”
  “不要好胚……那你们为什么亲嘴。”
  柳扶风道:“师姐,这个事情很复杂的。”
  林花谢道:“师弟说我嘴硬,我说不过他。”
  白燕伤重未愈面色惨白,三只眼睛却在放光:“是吗?这个情节我看过,是义母和师娘同为女性,迫于世俗之见不能在一起,于是给自己的孩子们订了娃娃亲……”
  柳扶风打断道:“等一下啊师姐,我和师兄也都是男的啊,世俗之见哪里避免了!再说我妈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意世俗之见的人吧!”
  白燕道:“那总不能我来吧。”
  “纯洁的同门情谊不好吗?”
  林花谢却道:“难说啊。严师叔说过的,表世界很乱的,一个门派要是没上演过几出能在《仙盟节刊》上连载十年的徒弟馋师尊身子因后者不从而搅风搅雨的戏码,掌门出门都不好意思自称历史悠久的修仙大派。”
  白燕道:“莫非是严师叔的学生里有人看上他然后他假死脱身了?”
  柳扶风道:“至于吗,要是给我娘知道岂不是死得更惨。”
  林花谢右手握拳敲击左手掌心:“说不定是为了让咱们扬眉宗成为历史悠久的修仙大派在做铺垫!”
  柳扶风一个巴掌打中他脑门,他卡了一下才一缩脑袋假惺惺地叫了声痛,还挤了两颗眼泪出来。小师弟去送楼上的阿姨回家,他招待白燕坐下,给她倒了杯方竹醒神茶。
  这茶能够滋养经脉和魂魄,但是得用灵液冲泡,所以一般都由林花谢表演徒手烧水。但他自己不怎么爱喝,拔出“落英”切了个果盘:“师姐的天兵状况如何?一个人收得住吗?要不要小师弟给你看看?”
  “没事的啦,这本来就是我的手。”
  柳扶风耳朵一竖,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什么什么,让我看看!”
  白燕张开十指,给他展示自己的双手,它们的掌心都多出了一张嘴,森然白牙咬着一张卷轴。
  柳扶风照顾她的时候就知道了,此时急忙道:“还是头一次见到天兵跟人融合,师姐你展开说说。”
  白燕看了林花谢一眼:“简单来说就是,我上辈子死了之后被人分尸,左手变成了【锦囊妙计】。睚眦是被它骗来找我的。”
  柳扶风哇的一声:“那它现在还算天兵吗?编号会空出来吗?如果天兵特性能消除,璋公主岂不是……”
  “它的编号是丙卯。”白燕打断道,“原本我能得到更多情报的,可是它修复了我的天眼之后,也就是一件普通的天兵了。和其他人不同之处在于,我付出三分之一的灵力可以让它与我融合。但只要砍下我的双手,依然可以得到原本形态的【锦囊妙计】。”
  柳扶风刷刷记笔记:“如果我来用,要什么条件?”
  “二分之一的灵力和三分之一的灵魂。”说到这里,白燕皱了下眉,“你那日直接抢过来,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柳扶风道:“我又不是大师兄,当时是用【非毒】垫着的啦。”
  “关我什么事!”
  白燕松了口气:“那就好。这是接触就得付出的代价,小师弟你这两日研究研究,给我做双手套吧,免得误伤了你们。”
  柳扶风摸着下巴:“我先摸索一下特性,早就想试试把符文织进布料里了,趁这个机会仔细搞搞。师姐,你伤还没好,再歇两天,不急的。我跟你讲,我昨天遇到九灯姐姐了,感觉好恐怖哦,要不等她走远点我们再出村吧?”
  “她不是去白玉京了吗?”
  “我嘢唔知啊,但她确实在附近追杀邀月剑派的姐姐妹妹。唉,你说都是美女何必彼此为难……”
  白燕抬手又放下,最后揉了揉眉心,摆摆手:“好吧,两节之内我是不能恢复了,休息休息也好。你们两个少惹事啊。”
  林花谢闻言睁大了眼睛:“我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柳扶风及时打断他的神经病发作,摸出两匹布料开始裁剪:“我们现在呢是住在刘财主家的财神楼里,本来供的是娇娇……哦我是说娇娇是个狐狸精啦,我给了点灵石和符箓请她去外地住一段时间……”
  林花谢还是说了:“娇娇好看还是我好看?”
  “哎呀,世上几人能与大师兄相比。”柳扶风敷衍了一句,“刘财主的小儿子恶贯满盈啊,作为住他家房子的报答,我们帮他教育教育,免得日后招来灭门之祸。”
  是夜,小牛村还下着小雨,两道人影来到了刘家西厢房门口。
  天上的月亮黯淡了不少,那是因为白燕的血慢慢地停了,沸腾的灵力也趋于缓和,不再像前一节那样灼烧她的经络骨骼。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伸手敲了两下木门。
  那小儿子十来岁,已经学会了欺男霸女贿赂官吏,前几天在河边对一名少女图谋不轨结果失足落水,被家丁救起来之后便高烧不起。那少女也被绑了回来,差点被暴怒的刘财主夫妇点了天灯,却是林花谢醒得及时,把她救了出来。他重伤未愈,在凡人眼中是一团移动迅速的白影,这就是昨日人们开始拜“白大仙”的由来。
  那小儿子烧了好几天还没见好,林花谢“显灵”之后刘财主一家请了香头来做法,天天在财神楼外面烧香念叨,烦得不行。柳扶风又跟那狐狸精娇娇说好只是借住,要是刘财主一家改拜白大仙,他也麻烦。
  于是他就想了这么个馊主意,半夜三更来吓凡人。
  刘财主夫妇最疼爱的就是这小儿子,从出事那天起便守在他身边,两人轮流去求神拜佛请大夫,希望小儿子早早好起来。这会儿刚入夜,刘财主也有些困了,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来送水的家仆,说了声“进来”,半天没听见回声,突然见到屋中婢女委顿在地,吓了一大跳。
  就在这时,又响起了两下敲门声,他一边说着“谁啊”,一边战战兢兢地来到门口,颤颤巍巍地打开一条门缝——屋外连条狗都没有,他的家丁也不见了。
  刘财主赶紧关上了门,一转身就看见黑白无常对着他笑,半天才尖叫出声,瘫在了地上。
  高一些的白无常手持白羽扇,头戴“你也来了”大白高帽;矮一些的黑无常夹着铁算盘,戴着“正在捉你”大黑高帽。两人涂白了脸,吐着舌头,发出怪里怪气的笑声。
  刘财主也是个人才,这还没晕,还哭诉道:“二位大人,我刘保保平日行善积德,我这幼儿命不该绝啊呜呜呜呜……!要索……要索就索她们的命好了!”
  他指的是那两个躺在地上陷入了美梦的婢女。
  “白无常”立时就翻了脸,嘶声道:“你觉得你儿子的命比她们重要?”
  刘财主大概是见过世面,听说过些“人人平等”之类的歪理邪说,此时定了定神,小心翼翼道:“那个,众生平等嘛,一命换一命行不行?”
  没想到“白无常”不吃这一套:“你儿子连她们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刘财主有些高兴:“那、那就用她们一根手指换,我、我给钱啊!二位大人千万别带走我儿子啊呜呜呜……他娘为了生下他也是走了一遭鬼门关,他死了我们夫妇还怎么活啊呜呜呜……”
  “黑无常”粗声粗气道:“不想活就别活了,一起带走,还省事。”
  刘财主愕然,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道:“那……那要不孩子他妈给你们带走,我,小人上有老下有小……”
  “白无常”阴恻恻地道:“去年给他打断了腿的孙老四也有八十老母,此前被他多征了两成税的田力家因此饿死了两个孩子,还有遭他非礼后上吊自尽的小娴,加上前几天……”
  “黑无常”在一旁噼里啪啦地打算盘:“算起来,你们一家三口,再加上一个儿子,才抵得了账呢。”
  刘财主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是我刘保保对不住乡亲们,是我管教不力,小人会给孙……孙老四和田力补偿,善待小娴一家,求二位大人放过我儿吧!”
  “白无常”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看你家平日心诚,给你一条出路,阎王那边我去说。”
  刘财主又泪奔了:“恩人啊!不管是什么法子,只要能救我儿的命……”
  “白无常”压低了声音:“性盛致灾,割以永治!”
  刘财主脸色一白。
  “黑无常”还安慰了一句:“割的是小儿子,不是大儿子,更不是你孙子,你知足吧。”
  刘财主想想有道理啊,跪在地上道:“那……那割吧?”
  于是他就见黑白无常互相推搡了起来,最后竟来了三局两胜的石头剪刀布,输了的“黑无常”臭着脸去割了他的小儿子。
  刘财主捂着脸不敢看,“白无常”又发话了:“我还有件事要说。”
  “请讲请讲。”
  “你们财神楼里住的不是白大仙,是胡大仙。这次呢,你儿子为非作歹惹怒了上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胡大仙亲自来告状了呀!”
  刘财主跌坐在地,一边说“多谢大人”,一边叹“怎会如此啊”。
  这时,房门轰地开了,一个朦胧的黄色影子飘了进来。
  “白无常”道:“师……哦,这就是你家财神楼里住的胡大仙,切记切记,以后千万别再拜错了。”
  刘财主左右开弓扇自己巴掌,连连磕头:“对不住胡大仙,这种事没有下次了!小人马上就去叫人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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