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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尽春色(近代现代)——地转偏向力

时间:2024-03-21 19:49:56  作者:地转偏向力

   耗尽春色

  作者:地转偏向力
  轻松、甜虐、强强、ABO
  简介:
  盛昔陶从没想过十年后会再次遇见那个主宰过他生活,使他惨遭丟弃的alpha
  而这次相见对方却要追求他
  *
  乐水寺前
  陆曜山说:我给任何你想要的,只要你回到我身边。
  盛昔陶顶着一头粉毛,把烟头丢在地上:那你给我佛镀个金身吧
  陆曜山:什么?
  不行啊,那算了。
  不是,你等等。
  陆曜山想追,却被门前的小沙弥挡住。
  施主,我们要闭山门了,有事请明早来。
  那他怎么能进去?
  陆大少指着走远的盛昔陶
  “他啊——”小沙弥回头,“他是我们的大师兄啊。”
  *
  姓陆的似乎与从前那个冷漠少年相去甚远……
  *
  盛昔陶一脸见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不是在住院吗?
  陆曜山叹气:医生说我的病是心病需要心药,你要是能给我念念经没准就能好。
  盛昔陶:那你什么病啊?
  陆曜山:阳、痿
  *
  盛昔陶告诉自己决计不要再掉进陷阱
  可在某个瞬间,他发现陆曜山心事重重
  原来他的腺体恶化,病入膏肓
  他企图挽回从前与他匹配度极高的omega来换取一丝希望
  可问题是盛昔陶的腺体早就毁了
  *
  一个无药可救的a和一个如同beta的o命运似乎要一遍遍地教会他们曾经逃避的问题
  相爱的原因可以是外貌和名利,却万万不能是我爱你
  因为盛昔陶不信
  因为陆曜山不懂
 
 
第1章 地球毁灭的时候
  清晨,从楼上望下去的话,可以看见一棵巨大的榉树在微风中颤动枝叶,再低头,树下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后座的车窗打开,搭着一截翻卷袖子的手臂,暴露在皮肤上的几条青筋显眼凸起,衬得小臂肌肉结实有力,男人的手腕上还缠着一圈沉香的珠串,垂在外面的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一根香烟,点燃的星火忽明忽暗,随着烟灰落下,丝丝缕缕的白烟上升,混合在清晨且冷的细雨中。
  车窗降到最低,手臂的主人突然抬头往窗外望去。
  “是徐渭的吧?”
  注视着窗外的年轻男人扭过头来一脸茫然,夏小春指了指他手中搬着的画,开口问道。
  “我说这是明代徐渭的《墨葡萄》。”
  盛昔陶这才回过神,把视线移到画上。
  那是一幅立轴的水墨画,画中一片墨染的黑色,画面五分之一处长出一棵枝繁叶茂的葡萄藤。藤间藏着四五串精致剔透的葡萄,与之对应的画面左侧也挂下一根遒劲的藤蔓,构图上二者互不干扰,却相得益彰。
  其实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片乱糟糟的墨迹。
  盛昔陶盯着那寥寥数笔就成型灵动的葡萄,表现出一副对艺术理解无能的样子。
  他下意识道:“是吗?”
  “是啊,这幅是他的代表作之一,郑板桥看了都得喊爸爸。”
  作为艺术院学生的夏小春无比认真地解释道:“只不过他命运多舛,少年时得不到父母的关心郁郁寡欢,青年时又仕途不顺得了精神病,晚年还因为杀妻进了监狱。”
  盛昔陶见他脸上露出遗憾之色,低头回看着手中的画,思绪突然卡了一下,问道:“这个是真品吗?”
  怎知夏小春听了意兴阑珊,也罢,外行人能看出什么门道?
  他盯着画说:“仿的,真的在美术馆呢。”
  盛昔陶追问:“那真的要多少钱?”
  虽然艺术是无价的,但画家是要吃饭的。
  夏小春说:“大概五六百万美元吧。”
  一听这话,盛昔陶不由震惊,这简直是天文数字。
  就在两人站在窗边发出感叹时,江上云景的小区管家突然上来催促。
  “喂那两个人!”他凶巴巴地说,“发什么呆呢,快点搬东西,小心我投诉你们公司!”
  两人见状,忙从画面中回过神,朝管家点头哈腰。
  盛昔陶说:“好的好的,这就搬。”
  夏小春也跟着道歉,等管家下楼督促其他工人,两人才对视了一眼,双双捂了捂口鼻。
  ——难闻的alpha的味道,像是一股浓重的清洁剂。
  夏小春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阻隔剂,在身上和四周喷了两下,等味道从窗外散去,才敢大口呼吸。
  他回头看早就平静的盛昔陶,不由感慨:“还是你的体质好,闻得到但不受影响。”
  盛昔陶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你是在发情期吗?”
  “嗯。”夏小春也不掩饰,重新换了一个抑制贴贴在颈后,“不是我说,高阶o真的是人间惨剧。”
  这话他说的是自己,作为发情期对任何信息素都敏感到极点的高阶omega,夏小春有满腹苦水要倒。
  “这两天我真想所有的alpha都消失在地球上。”
  他边说边朝盛昔陶的脖子看了一眼,上面除了有片刺青之外光溜溜的。
  “还是你这种普通o好,根本不受一丝一毫的影响,跟个beta似的。”
  他这话是无心,盛昔陶听了下意识有些沉默。
  “跟个beta似的。”
  “你是个beta吧?”
  “什么,你有信息素?”
  “你是omega?”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耳边传来的就都是这些话了。
  有的人惊讶、有的人疑惑,也有的人好奇……但无论如何,成为一个几乎没有信息素的omega对于盛昔陶来说虽是意外,但也庆幸。
  夏小春见他若有所思,突然凑近脸来。
  后者下意识退了半步,靠在窗台上。
  只见夏小春凑近他的脖子嗅了两秒,一副困惑的表情。
  “果然还是没味道。”
  “我都说了我没有……”
  “好想知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啊。”
  夏小春突然恳切地感叹,他天生对信息素敏感,纵使再普通的人也能嗅出些味道,故而第一次遇见闻不到的心里便十分好奇。
  这时,他听见盛昔陶说:“白木香。”
  “那是什么?”
  “一种沉香。”
  ——薄荷和甘草,还有甜果乳香与略微刺激的辛辣,所有混乱纷杂却和谐共处,浓郁而又挥之不去。
  “叫人闻了厌烦。”
  从前有个人这么形容过。
  夏小春听了沉思,但经他这么一形容,好像能想象出那股气味,于是他再次好奇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发情?”
  正常omega只要能够释放信息素,就必然会发情,可同事这么久,夏小春从没见盛昔陶因为身体原因请过假。
  谁知盛昔陶听了推开他说:“地球毁灭的时候。”
  自打18岁那年他的腺体被毁了以后,彻底远离那个人以后,他就像beta一样活了十年。
  发情?根本不存在的。
  楼下,小区管家正站在黑色轿车外面,向车后排的男人请示。
  “陆总,行李搬得差不多了,您要上去看看吗?”
  也不知道为何,别墅的新主人一上午都坐在车里,既不进去看房也没有任何要求。
  果然,男人掐了烟一如既往道:“不了,我还有事。”
  虽说是有事,可车子依旧岿然不动,显得这话像是在打发人。
  有钱人的心思难猜,管家不好多言便只能转身离去,余光中,他见男人抬眼望向三楼窗户的方向。
  可那里只有两个穿着搬家公司制服的普通工人正在搬一副国画——毫无异常和观赏性可言。
  这时,前排的司机斟酌了半晌终于开口道:“老板……”他似乎非常以及极其小心翼翼,“您的信息素……”
  作为普通a也受不了高阶a突然释放出的信息素,不要说身后这位男人的信息素等级在高阶之上,又冷又沉,简直像座巨大的雪山。
  意识到姜秘书的为难与不适,陆曜山这才立刻收回了信息素。
  他表情抱歉地说:“不好意思,不知不觉就释放出来了。”
  看到盛昔陶和那个男人在窗口亲亲我我的样子,陆曜山的信息素除了原本就不易控制,此刻蹭蹭往外冒。
  姜秘书松了松领带:“没事没事。”
  他从后视镜中望着这位还没认识一个月的新老板,想了想问道:“陆总,复诊的时间安排在下周五可以吗?”
  听说陆曜山的身体不太好,此次来国内发展一方面也是为了寻医治病。
  听到他说“可以”,姜河又问:“晚上的视频会议挪到八点半行吗,对方说要再准备一下。”
  “好的。”
  “之前投标的文件副总说再修改一下,下周一发您邮箱可以吗?”
  “行。”
  简直短到极点的回答,姜秘书的心中又升起了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本来听副总说,英国回来的总裁是个十分严厉的s级alpha,同事们还没见到真人就私下同情他要伺候这么个主儿,谁知一个月相处下来,发现姜河发现陆曜山意外地平易近人。
  只是身体有恙,随身携带的包里除了文件,还有大大小小的药物,外服内用,胶囊注射剂应有尽有。
  记得第一次被嘱咐挂号的时候,听陆曜山草草说了一句:“挂腺体科。”
  姜河听完翻了翻手机屏幕上的挂号页面:“这个胡医生可以吗?”
  ——人民医院腺体科副主任医师,胡芮,副高级。
  谁知陆曜山摇头,他伸手往下滑了一阵,在其中一行打了个勾。
  ——人民医院副院长,腺体科主任,贾佟,医学博士,正处级,曾赴德国、英国进修……擅长先天性腺体病、信息素矫正、腺体撕裂等手术,是国内腺体分离和植入手术的奠基人……从业期间发表sci学术论文十余篇……
  姜秘书看到这里不由余光中看了看老板,可见对方精神奕奕的模样,心里念叨应该是自己想多了,有钱人嘛,看病肯定是要找最好的医生。
  午后到雨停了,太阳从阴云中钻出来。
  别墅里走出十几个身穿蓝色制服的搬家工人,领班和小区管家交接完后,便招呼其他同事回到车上。
  “这搬家公司效率还挺高的,是吧陆总。”
  姜河看了一眼表,从开始到现在不过一个小时,就把大大小小的东西都按照要求搬进了屋里。
  后排的陆曜山没接茬儿,姜秘书下意识回过头去,谁知下一秒他听见开门的声音,后排已然空无一人。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快速从窗边经过。
  陆曜山突然往那辆搬家公司的面包车迅速走了过去,随后,在所有人猝不及防时,从那几个排队上车的人里,拉出了一个男人。
  头顶的树枝被春风吹动,落下来片片青色的叶子。
  大抵是眼前的男人生得过于好看,叫夏小春不由失了神,连被拽住的袖子都忘了甩开。
  “他人呢?”
  “谁?”
  “盛昔陶。”
  陆曜山看向自己的目光很生分,念在嘴里的三个字却十分熟稔。
  “盛昔陶去哪儿了?”
  明明看着人进入了别墅,看着他在窗口望着自己的画发呆,看着他被这人闻了后颈,现在却不翼而飞了。
  一旁的管家和领班见客人拦住了员工忙上来询问怎么了。
  陆曜山却不置一词,只瞧着对面的夏小春。
  夏小春被他严肃的表情冷得一哆嗦,半天才回过神。
  “……盛昔陶?他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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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和尚的诱惑
  “走了?这家伙又走去哪儿了?”
  不等陆曜山追问,率先开口的竟是领班。
  像是遭遇了很多次员工的翘班,他顿时一脸烦躁。
  夏小春这时帮朋友说话:“潘哥,你也知道昔陶比较忙,而且他今天下午休假。”
  “我知道他休假,那也要跟我打声招呼再走吧?”潘领班生气道,立刻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可惜盛昔陶没接。
  潘义挂下电话满脸阴沉,不过他似乎已经对于盛昔陶的行为见怪不怪,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客户。
  于是他迅速调整好情绪,转向一旁的男人。
  “不好意思啊陆总,请问您找我们员工,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吗?”
  陆曜山听了他们对话,此时松开了夏小春,他盯着潘义的手机问:“没有问题,是我找他有事。”
  天边在不久后升起了晚霞,照在大厦外墙上一片瑰丽的色彩,车子拐上大路,疾驰一个小时后,道路两旁出现了田野,再穿过两个路口,停在了一片村庄外。
  “就是这儿了,南渡村。”
  姜河看着导航上的指引,回头对老板报告着。
  陆曜山听完朝前方的窄路望了一眼,紧接着他下车往村里走,姜秘书见状只能立刻熄火跟上。
  天晓得老板为什么要追着那个姓盛的男人驱车赶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难不成是来追债吗?
  姜河看着昏暗的天色腹诽道,甚至现在他都没想起来那个男人是个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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