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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尽春色(近代现代)——地转偏向力

时间:2024-03-21 19:49:56  作者:地转偏向力
  “……”姜河尴尬了一下。
  真怪自己忘了这茬,如此帅气优秀又听话的s级alpha肯定是万众瞩目。
  于是,姜秘书换了个问题:“那你上一个对象是怎么和你表白的?”
  陆曜山回忆道:“他说想和我一起写论文,觉得我们应该有话题可聊,而且他也是高阶o,和我的信息素匹配度有50%。”
  说完这些,姜河心里咯噔一声,他感觉陆曜山似乎对于一段恋爱的开始并不严格。
  思忖半晌,他又道:“能冒昧问一下你们为什么分手吗?”
  谁知陆曜山摇摇头:“我不太确定。”
  “有吵架吗?”
  “……没有。”
  姜河微微蹙眉:“你是不是不太喜欢他?”
  陆曜山再次摇头:“不,他人挺好的。”
  他甚至还记得那天和Leon在咖啡厅里整理各自的笔记时,阳光明媚,气氛融洽。
  Leon的信息素带着一股好闻的木质调,虽然只有50%的匹配度,但也能令人感觉放松,谁知就在他心情不错时,对方突然向他提出了分手,并起身跟着另外一位进门的陌生alpha走了。
  “我还记得那个alpha的信息素等级很低,估计和Leon只有20%的匹配度。”
  陆曜山说到这里表情十分不解,姜河心里却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从老板对前任的评价是“人挺好的”开始,姜秘书就明显感觉到陆曜山对上一段的感情投入应该没有多少。
  而那厢,陆曜却十分为难:“所以我到底应该和盛昔陶说些什么?”
  姜秘书觉得自家老板对于爱情的理解可能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他此刻也捉摸不定,只能先出主意道:
  “老板,或许你可以找找自己和盛先生的共同点,你们俩这么多年没见,直接上来说喜欢什么的可能太轻浮。”
  姜河试图举例说明:“比如Leon希望和你一起写论文,觉得你俩有话题可聊,那你有考虑过想和盛先生做什么吗?吃饭?逛街?爬山?咱们可以先从一个小的方面建立起桥梁。”
  姜老师此刻循循善诱:“或者你回忆一下你和leon或者其他前任在一起时,通常喜欢做些什么?”
  这些问题对陆曜山来说似乎令人犯难,他若有所思地垂下目光,安静了半晌才答道:“我不清楚,很多时候我只是希望他们能待在我身边就行了,即便什么都不做我也觉得无妨。”
  姜河听完这话不由愣住,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莫名觉得老板的语气里带着些许落寞。
  他想了想问:“老板,所以其实你的‘喜欢’就是希望对方能陪伴着你就行了吗?”
  陆曜山听完犹豫地点了点头。
  姜河见状心中腹诽:“如果只是想有人待在自己身边但没有任何索求的话,那不就是空虚
  寂寞吗?”
  毕竟这个世界上哪儿有人会对爱情没有索取和要求?
  但是话说回来,“你为什么非得追着那个姓盛的?”
  只是想有个陪伴的话,多的是omega。
  谁知陆曜山摇头:“他不一样。他和我的匹配度有99%。”
  听到这里,姜河似乎发觉刚才那股不太对劲找到了答案。
  陆曜山这是被信息素驱使了?
  几乎是立刻的,作为aa的他同情起了sa的老板。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因为高阶信息素而获得权利地位,也有人因此找不到合适的配偶进而郁郁寡欢,似乎高阶信息素也并不能代表一切。
  假使陆曜山找那位盛先生和好,只是因为两人的信息素匹配高,也难怪对方会冷眼相待。
  毕竟那位盛先生看上去不像是什么贪财之人。
  想到这里,姜河不禁担心老板在追求爱情的道路上会四处碰壁。
  陆曜山见他沉默,心中也产生了些许困顿,他自始自终不太理解喜欢一个人要如何表现,大部分时候,他是依靠感知对方的信息素。
  就像他的那些前任,只要他一靠近,他们的信息素就会立刻浓郁和兴奋起来,可相反的是,陆曜山自己并不会有所波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匹配度太低的问题。
  这也让他想起盛昔陶,因为只要一想到他,自己的信息素就会躁动起来,陆曜山想或许这就是他喜欢盛昔陶的证明。
  夜深了,村子里的灯火渐渐熄灭,郊外田野的禾苗被风吹晃,传出嘁嘁喳喳的虫鸣。
  乐水寺里的烛火星星点点,大殿佛像前有个粉头发的男人正端端站着。
  点燃的三支长香举过头顶,男人弯腰朝释迦摩尼佛拜了一拜,而后将那香插在佛案上的炉子中,余光中他撇见摆放在旁的一枝重瓣山茶开得甚是鲜艳。
  盛昔陶正望着那花思忖是哪儿来的,寺里没有种这东西,这时却听一阵不小的动静从大殿后头传来。
  绕过去一看,黑灯瞎火中竟有几颗脑袋凑在一起发出了诡异的光。
  ——那是一群和尚在开会。
  “老和尚,你们干什么呢?”
  不等盛昔陶上前,听到声音的五六个和尚齐齐回过了头。
  下一秒,他们正色地推搡开来。
  “大师兄回来了。”
  “大师兄回来了。”
  “快快,站好站好。”
  像演练过似的大家一字排开后,双手合十,躬身齐齐道:“归陶大师兄晚好。”
  盛昔陶抬手合了个十,疑惑地看着众僧:“怎么这么晚还不睡,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最前面的一个穿着茶褐色长衫的老和尚这时走出来,他手里捏着一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这什么?”盛昔陶接过看了一眼,顿时一惊,“乐水寺无偿捐赠协议?”
  他朝老和尚蹙眉:“这哪儿来的?”
  他们这所小庙又偏又破,平日就没什么香火,怎么会突然之间天降大饼?
  老和尚心情愉悦,他翻开合同后几页,指了指上面。
  “你看这儿,仔细看。”他兴奋地提点着,“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盛昔陶随着他的手指一字一顿念叨:“……寺庙翻新,佛像镀金身,陆曜山……”
  “陆曜山?!”
  盛昔陶一瞬间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他闭上又睁开,可见投资人的一栏下,确实清清楚楚地签着陆曜山三个字,日期还是今天上午的时候,他立刻惊慌起来。
  就在此刻,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和尚突然朝他身后招了招手。
  “陆施主!”
  钟声响过酉时,今个儿天气阴沉,寺里烧香的客人不多,从意刚扫完后院的地,路过前面大殿,便瞧见一个男人孤零零的背影站在佛祖面前。
  “施主,我看你久久立在这儿,似乎是有心事?”
  一个穿着短袍的小和尚从外面走了进来,他长相干净,浓眉大眼,陆曜山察觉这是个还没分化的孩子。
  从意却一脸天真,他适时地指向殿内摆在里侧的一个桌台,只见上面有许多签筒,旁边的架子上,还挂满了珠串。
  “不妨来求个签吧,或许看看护身符,姻缘珠,红绳?”小和尚口齿伶俐,“都是加持过的,这些佛牌也都开过光,能避邪。”
  现在的寺庙不像从前,也会推销赚钱,加上乐水寺远处在乡下,一眼看去,殿内殿外都破旧得很,显然,这里的和尚们过着很清贫的日子。
  不过从意习惯了客人们的拒绝,当下也只是随口一说,不曾想,眼前这位听了他的话后,似乎有所兴趣。
  “这些佛牌都是你们开的光吗?”
  从意回答:“大部分是师父和师兄开的。”
  男人又好奇问道:“盛昔陶,就是你们大师兄,有他开过的吗?”
  听到这话,从意也没反应过来这位陌生施主是怎么知道大师兄的本名,往来的香客都只道一声“归陶师父”。
  不过从意没什么心眼,回答道:“你说归陶师兄吗,他不开光的?”
  “为什么?”
  “归陶师兄很忙,没什么空。”从意见他似有失落,这才问,“施主,您和我们大师兄认识吗?”
  眼前的男人似乎犹豫了几秒,随后道出了一句令人吃惊的话。
  “他让我来给你们佛祖镀个金身。”
 
 
第7章 我还是回花果山吧
  从意刚跑出大殿便和过来上香的小师弟撞了个正着。
  “师兄,你慌慌张张做什么?”
  从心蹙眉,还没站稳就被师兄拦住了去路,只听他激动地说:“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从心起初依旧淡定,四师兄向来毛躁,经常大惊小怪,不过这回似乎是真的,他见从意边说边朝后指了指。
  “那位施主,他说要给佛祖镀金身,还要捐十万香火钱!”
  从心听完不由愣住,他下意识回头,便见一个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只见这位施主身形高大,面容疏朗,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涵养。
  他先是掌心合十向从心作了个揖,而后开口道:“这位小师父说的是真的,还望二位替我引荐一下住持。”
  “好好好,我这就去告诉师父。”
  从意点头如捣蒜,二话不说就往后院跑。
  从心望着师兄一溜烟没了影,张开的嘴巴又缓缓闭上,他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陆施主,您身体好些了吗?”
  听到这话,陆曜山表情一滞,小沙弥提醒他道:“昨晚是我把您送上救护车的。”
  陆曜山听了,这才发现眼前的小和尚略有眼熟。
  他连忙感激地说:“昨晚真是多谢你了,我现在挺好的。”
  从心望着他点点头,又说:“不过我师兄现在不在。”
  陆曜山觉得这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小沙弥心思聪慧,知道他是来找盛昔陶。
  不过他依然说:“没事,我找你们住持也是一样的。”
  谁知从心并没有多余的意思,他又善意地提醒了句。
  “我是说,我们寺里是大师兄说了算。”
  可说归说,老和尚一瞧见白纸黑字上这么多个零的香火钱,立马拿来墨砚签上了大名。
  寺里的其他僧人听说外头来了个活菩萨,立刻放下手头的功课纷纷赶来大殿,四五个和尚捧着那几张纸,当佛法似的看了一晚上。
  而回到眼下,从意硬是把面前的“陆施主”叫出了一种“陆师兄”的感觉。
  盛昔陶蓦然回首,便见陆曜山从一片高悬的经幡下走了过来,他头发上还沾了些雨丝,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从意正要上前,却见归陶师兄冲了过去拦住他质问。
  “陆曜山,你怎么在这儿?!”
  盛昔陶觉得自己真像活见鬼,偌大的佛殿,他震惊的声穿透了前后。
  陆曜山却十分安稳:“我怎么不能在这儿?”
  “你不是昨天才进的医院吗?”
  “我今天出院了。”
  陆曜山理直气壮,合十朝周围其他几个和尚打了招呼。
  “阿弥陀佛。”
  老和尚携小和尚们回礼,显然他们已经在白天认识了,只有盛昔陶无端地站在中间,左右不是。
  他将手里的一叠纸递到陆曜山面前:“你到底来这儿干嘛,还有,麻烦给我解释一下这个东西?”
  陆曜山说:“你刚才不是都看清楚念出来了吗?”
  这话答了跟没一样。
  “我是说——”盛昔陶加重语气,“你为什么突然给我们寺庙捐款?”
  陆曜山:“因为你啊。”
  “不是你说如果我给你的佛祖镀金身的话,你就回到我身边吗?”
  这话一出口,不等盛昔陶回答,旁边的和尚们顿时一阵倒吸冷气。
  盛昔陶表情都扭曲了:“我哪有这么说过?”
  “昨夜,三点半,乐水寺门口。”
  陆曜山一字一句口齿清晰,还朝他身后的一个小沙弥验证:“是吧,从心小师父?”
  “是的。”从心认真地点点头,扯了扯盛昔陶的袖子,“大师兄,出家人可不能打诳语。”
  盛昔陶顿时哑然,他挠乱了头发,回头只能冲老和尚发火。
  “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老和尚眼神飘忽:“陆施主一心向善,我哪儿有推辞的道理?”
  他边说边将盛昔陶拽到一旁,压低声音:“再说了,人都把捐赠协议书拿来了,我确认过,肯定不会像上次那样被骗。”
  老和尚指的是去年年末,一个外地的土老板大发善心说要捐三万香火钱用以建设寺院绿植,结果树都种下去了,大家才发现老板跑没影儿了。
  至今那三万香火钱都未追回,还是盛昔陶自掏腰包付了买树钱。
  可现在的情况和之前根本不一样。
  盛昔陶一把扯回朝陆曜山傻笑的老和尚:“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就敢收他的钱?”
  “我知道啊,宝瑞集团大少爷,陆曜山,s级alpha,从小随家里移民英国,还是你从前的未婚夫。”
  “放屁!”
  话音刚落,只见立在旁边的四个和尚不约而同地望过来。
  紧接着,只听大师兄一脸严肃地说:“看什么看,都回去睡觉,几点了?!”
  师兄弟们顿时吓了一跳,作鸟兽散,看样子平时没少挨大师兄的训。
  然而还剩一位不速之客站在原地没动,盛昔陶见陆曜山平静地搁那杵着,顿时心烦。
  老和尚却在他耳边说:“我看他挺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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