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羞耻和悲愤,用力一撕。
无事发生。
两人眼前一花,接着又变成了最开始在床边一坐一站的样子。
楚沐容克制地问:“你是没吃饭?”
南宫长行说:“不行,我还是没准备好。”
楚沐容看了看时间说:“给你三分钟时间做做心理建设?”
四分钟以后,因为南宫长行台词念得不利索,他们再次被送回床边。
楚沐容这次没给南宫长行准备时间,雷厉风行地说:“再来。”
半分钟后,因为南宫长行手哆嗦得太厉害,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此后十分钟里,楚沐容经历了因为对方台词说串了、衣服撕太小了、眼睛到处乱飘等等意想不到的原因而任务失败,他连续当了快二十次小火车,同一句台词要说吐了,头上的青筋终于欢快地跳了起来。
“南宫长行!”楚沐容无法压制住他毒舌的本能,“你手怎么软成面条了?年轻人补补肾,年纪轻轻怎么就不行了呢?”
涉及到尊严,南宫长行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浑身毛都炸起来了。
他猛地一下把楚沐容压下:“你才不行呢!”
楚沐容冷酷地说:“你行你上啊。”
南宫长行青年热血被激上头,说:“我上就我上!”
他双腿压住楚沐容,一把拽住他的衣服,手上用力,绣满金丝的红纱终于被他给撕开,上面坠着的金珠“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楚沐容眼睛一亮,终于看到了结束的曙光。
他假模假样地扭动身体,在南宫长行身|下挣扎:“不要,走开,你不要碰我。啊,嗯,疼,呜呜呜我不干净了。”
南宫长行明显有些入戏:“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今晚,我要把你彻彻底底变成我的人!”
“乖乖地履行义务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仗着身材和地势的优势,把楚沐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你逃不掉了,你这样了,你以为你的穷小子还会要你么?”
南宫家的床上用品都是把和田玉磨成玉粉后用特殊工艺混合着新疆棉花之王生产的,比云朵软比象牙白,这番动作,楚沐容直接就陷在了床里。
这么来回几次,他原本头发上的装饰散落了一地,黑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有几颗金珠和撕下来的红纱落在脸颊旁,就显得他发越黑,肤越白。
破碎的大红婚服勉勉强强遮住了他的身体,但随着他挣扎的动作,大片大片的肌肤露了出来,隐隐泛着像玉石一样莹白的光,胸|口上那两点粉色被衣料摩擦,逐渐有点泛红。
“你……”南宫长行的喉结不自觉滚了滚,被一番从才没见过的景象冲击,终于出戏,声音就卡了壳。
楚沐容实在不想再来一次,他狠狠地瞪了南宫长行一眼,给他做口语:“你要是再失败,我就揍你。”
南宫长行艰难维持住了自己脸上的表情,终于把这一句台词说了出来:“你就乖乖地做我的奴|隶,被我玩吧。我会弄到你再也没办法想起别人。”
他脸上凶狠,内心含泪。
天啊,他现在到底又干了些什么事情!
他又都说了什么话!
什么叫做“弄到再也没办法想起别人”!
他不干净了!
真的!
他的贞洁就这么毁在这里了!
“叮”的一声,系统判定音在两人耳边同时响起:“主线任务七‘我不要变成你的破布娃娃’完成度百分之五十,请任务者再接再厉。”
楚沐容狐疑地看向南宫长行。
这不是已经弄完了么?怎么才百分之五十?
南宫长行半压在他的身上,眼睛尴尬地盯着床单上滚落的金珠,根本不敢直视楚沐容:“这个……我这边任务……好像还有一半……”
“什么?”楚沐容想到刚才主系统念出来的那段文字,心里一跳。
在楚沐容带着杀气的眼神中,南宫长行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还得把找珍珠塞,那个,塞到你的身|体里。看到你哭喊,我说要说‘用你自己的东西堵上,我的东西,你一点都不许浪费。’”
第十三章
四十分钟后,南宫长行一条腿蹬地,另一条腿半横着,把楚沐容不断挣扎的双腿压得结结实实。
楚沐容一拳向他打出去,被南宫长行轻轻松松地用一只手按下去:“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手怎么这么软?是刚刚被我弄到没力气了?”南宫长行一伸手,从床上拽下来一块撕碎的红纱,三两下用红纱把楚沐容的双手和床柱绑在一起。
“你……你不要脸。”楚沐容双手用力挣扎,但始终挣扎不出红绳的束缚,嫩白的肌肤反而因为摩擦被弄得泛红。
刚刚遭受了不可描述对待的楚沐容从床|上挣扎到地上,此时头发凌乱地铺在刚刚换过的暗红波斯地毯上,轻轻喘着气。
他衣衫已经难以遮住上身的春|光,黑漆漆的眼睛被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一半,就像是一个被人撕扯过的破布娃娃。
地毯的颜色和他手腕上的红痕相映,莫名有一种凌|辱他的快|感。
南宫长行的漆黑的眸色骤然加深,就像是世界上最深的潭水一样,幽幽地透着一点侵略性,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身|下的这个人彻底拆开,吞吃入腹。
他哑着声音对着楚沐容说:“吃下去,听见没有?”
接着,稠稠的白色流体被银制物品盛着,迅雷不及掩耳地送到了楚沐容的唇边。
楚沐容闭紧双唇,白色流体顺着他的唇流到纤细的脖子上,最后落在暗红地毯上。
南宫长行强行撬开了楚沐容的双唇,把白色流体送到他的口腔中。
楚沐容最终挣扎不过,喉结微动,屈辱地咽了下去。
眼看着南宫长行还要让他再吃一口,他终于哭喊着说:“你不要这么做。我不要。我真的不要再吃了。”
然而南宫长行一点都不顾他的挣扎,毫不迟疑地趁着他张嘴的空隙再给他塞了一口,接着捻起放在碗里的珍珠塞到他的嘴里,冷酷地说:“用你自己的东西堵上,我的东西,你一点都不许浪费。”
楚沐容被珍珠和白色流体堵住了嘴,“呜呜”地摇头,试图躲避,但却躲不开南宫长行的动作。
“叮”地一声,系统的提示音终于响起:“主线任务七‘我不要变成你的破布娃娃’完成度百分之一百,请任务者再接再厉。”
南宫长行听到后,立刻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从楚沐容的身上弹了起来,“蹭蹭蹭”后退三步,就像是楚沐容马上要站起来吃了他一样。
楚沐容也停下了自己毫无感情的念台词和假挣扎,斯条慢里地把自己的手从一碰就散的绳结中放出来,嚼了嚼嘴里Q弹的珍珠,说:“嗯,我新学的手艺不行,确实不如你之前做的好吃,要不是狗系统非得让用‘我的东西’堵住‘你的东西’,这个珍珠和奶盖都由你来做最好了。”
最开始珍珠和蛋糕都是南宫长行做的,但那次他们并没有完成任务,后来二人推测应该是珍珠不是楚沐容做的,不属于他的东西,所以南宫长行又教楚沐容做了珍珠,重新来过,这才算是完成了任务。
南宫长行背对着他蹲在墙角。
他真天真,真的。他单知道用珍珠应付系统的要求,不知道原来系统还挖了那么多坑等着他。
这次不仅是他自己脏了,连他新学的爆浆珍珠蛋糕也脏了!
以后他再看到奶盖,他想到的还能是纯洁的奶盖么!
这样一来,还让他怎么直视爆浆珍珠蛋糕啊!
楚沐容内心却毫无芥蒂。
奶盖用的是最好的原料,十分丝滑,他抽了张卫生纸擦了擦,刚才沾到奶盖的皮肤就已经干净了。
他把卫生纸一扔,把放在小碗里的珍珠倒在奶盖上,接着拿起银制勺子舀了一勺,细腻奶盖的在舌尖上化开,接着甜味化进戚风蛋糕的柔软之中。
他享受地眯起眼睛,又吃了一口。
“不过看不出来呀,你做蛋糕的手艺是真的很不错啊,到底是从哪里学的呢?”
“大家不都从小就学么?这个我是从网上学的,你要的话等回头我教你。”
“从小就学?”楚沐容愣了一下,嘀咕一句,“不错,挺贤惠的啊。难得有和我家教育理念差不多的家庭。”
南宫长行心情低落,没有听出他话里面的异常,浑浑噩噩地回话:“是呀,你吃吧。”
“好了,振作起来。”楚沐容看他有点恍惚,吃人嘴短,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难得良心发现安慰说,“就是正常地任务合作而已,你不要把它放在心上。早点做完任务早点出去,以后我们也说不定再也遇不到了,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也会慢慢忘掉的。”
南宫长行听到他说“忘掉”,心里就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忽然不疼不痒地咯噔一下,反问说:“真的会忘掉么?”
楚沐容以为他面子薄,肯定地说:“真的。”
“哦。”南宫长行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更失落了。
他怎么这么无情!
他就一点都不想记得他么!
楚沐容看他好像并没有高兴起来,误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行了,起来,别垂头丧气跟个差点秃毛的落汤鸡一样。看看积分,你会发现真的很快就能回家了。”
他打开积分面板算了算:“这次给我的积分是五百,我现在有两千两百零一的积分。你呢?”
南宫长行闷闷地说:“一样。”
楚沐容还想再说点什么,主系统熟悉的毫无波澜的机械音再次响起,楚沐容说:“起来,精神点,积分来了。”
主系统念出令人羞耻的文段:“一阵毫不留情的狂风暴雨后,慕容夜殇的眼神失去了焦距。他就像是一个被人玩|弄过度的破布娃娃,感受着身上的酸痛,躺在地上默默流泪。
“他的身体不干净了,可是南宫长行能够占有他的身体,难道还能占有他的心么?他的心永远是属于他年薪十亿的穷小子!
“南宫长行看到他的表情,知道他心里还想着那个穷小子,愤怒和嫉妒快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了。
“呵,他堂堂南宫家的家主,坐拥几十家跨国公司,到底哪里比不过那个薪水极低的穷小子!为什么他的小妻子到现在还想着他!
“南宫长行拉起躺在地上的慕容夜殇,薄唇微掀,露出了恶魔一样的笑容。
“既然如此,他就要让他的身体彻彻底底地地记住他,一点都离不开他,这样总有一天,他地心也会是属于他的!
“慕容夜殇惊慌失措:‘不要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南宫长行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慢地抚过他的腰:‘为什么不要?刚才你明明很快乐,现在让我们继续做这些令人快乐的运动吧。’……”
第十四章
楚沐容毫无形象地坐在床边,又舀了一勺蛋糕,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内心毫无波动地听着主系统一本正经地念小黄蚊。
说实话,每次任务失败,主系统都会跳出来再念一次任务提要。之前南宫长行撕他衣服并且玩放置普雷的那一段,他都已经快能背下来了。
他已经从最开始的暴躁如鸡变成了淡定如狗。
生活啊生活,就是要慢慢学会不断习惯奇怪的东西。——楚·钮钴禄斯基·沐容
他品了品任务描述,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感想,只看到蹲在一边的南宫长行忽然惊慌失措地蹦了起来。
他疑惑地看过去。
南宫长行对上他的目光,大惊失色:“没有!我绝对没有听到什么运动!什么快乐!没有的事情!”
楚沐容一挑眉毛。
之前系统念那么多次羞耻的片段,按照现在的南宫长行这种性格早就应该羞到不行了,但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虽然也会接到任务,但根本就听不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前情提要。
但现在看来,他是能够听到了。
楚沐容有些恶劣地明知故问:“什么令人快乐的运动?你听到什么了?”
南宫长行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什么都没听到!”
楚沐容说:“什么都没听到?好吧,不过我刚才很快乐啊,那我们接着来做点让人快乐的事情吧。”
南宫长行一听到“快乐的事情”,联想到任务里那“两个人一起做的令人快乐的运动”,刚才楚沐容在他身|下那副衣|衫|不|整、眼神迷离的样子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整个人都不好了。
楚沐容只见原本冷着脸的南宫长行每眉目间越来越冷,冰从脚下蔓延到整个房间。
接着,“嘤”地一声抱着头蹲下来。
反差太大,他一时之间没忍住,放肆地笑出声来。
南宫长行把自己缩成了更小的一团,房间里的冰更厚了。
好半天,楚沐容终于笑够了,他清了清嗓子,拍了拍南宫长行的肩膀说:“行了,别嘤了,一拳打死一个嘤嘤怪。这次任务还不算太过分……”
南宫长行絮絮叨叨地嘟囔:“过分,太过分了!”
楚沐容不知道他说的是他还是这次任务,但良心突然又痛了一下。
怎么回事,作为公司年年推选的全员恶人成员之一,他不应该有这种欺负了小孩的愧疚感。
楚沐容说:“咳咳,别念叨了,系统就是让我们做运动,也没有说做什么对不对?总之,这个运动令人快乐就行了。”
他笃定:“我保证会让我们都快乐的。”
十分钟后,直升飞机送来了一个黄金包边镶满碎钻的红木快递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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