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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上位后我谋反了[穿书]——五枝灯

时间:2024-03-22 07:34:35  作者:五枝灯
  帝御园中,茶盏跌碎的声音极其刺耳,碎片划破了地上太医的额头,他们急忙磕头谢罪,只见谢熠秋狠狠道:“玄师若死,朕便拿你们的头颅来祭奠!”
  “臣不敢妄言!可是玄师……”
  已经浑身冰冷,一夜都没有生息了,恐怕是救不回来了。虽然见陛下恼怒,都不敢说话,但已经心知肚明,这死了一夜的人,早已身子僵直。
  “将整个太医院的人都给朕找来,这几个废物,拖出去乱棍打死!”
  屋里一阵混乱,求饶声在几个磕破了的脑袋下此起彼伏,还是抵不住御前侍卫刀架脖子。
  “咳咳……”顾濯醒来的时候差点被身边的吵闹声吓死,鬼哭狼嚎的跟奔丧一样,他一口唾沫呛着了自己。
  方才吵吵嚷嚷的声音安静了下来,各个大眼瞪小眼,特别是那几个要被拉下去打死的太医,急忙爬到床前,惊喜道:“陛下!臣的医术绝非儿戏!”
  “玄师活过来了……”周围的下人似乎更震惊,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奇妙的事,“不愧是玄师,怎么会轻易死掉……”
  顾濯在心里暗想,原来都以为他死了?竟然这么大的阵仗,他现在活过来,是不是坏了他们的兴致?
  他缓缓睁眼,只见谢熠秋锋利的眼神似乎暗淡了许多,松弛的手掌似乎被狠狠掐过……
  “陛下,臣见到了天帝……”
  一旁大臣惊喜,“顾玄师真乃通神之身!是我北明之幸!”
  他就这么胡扯一通还真有人信?
  “天帝告诉臣,陛下皇威,终收青甘,释鹰出笼,弯弓擒贼……”
  顾濯这一通话语,又是玄妙至极,但也好理解。只见周围人蹙眉,思索道:“这释鹰出笼,难道说的是……”
  “青甘猎鹰,世子殿下?”
  顾濯在心里暗自欣喜,这群老东西,平时巴结着谢熠秋,倒也不是全无用处。
  谢熠秋许久未开口,起身道:“既然顾玄师已醒,便好好休息。”
  语罢,即起驾回了。剩下人恭送了陛下出去,也不再多留。
  这顾濯装病装虚弱还没装够,人便都走了,他起了身,心里啐了谢熠秋一口,心想,他在所有人面前提及李南淮,这人竟也没说什么?
  他摸了摸床榻,什么也没摸着,心下一凉,急忙四处寻找。
  玉佩去哪里了?!
  下人见状,急忙问:“玄师在找什么?奴婢帮您找。”
  “玉佩。”
  那下人思索了一下,道:“陛下来时,似乎从您手中拿走了什么,莫不是那个?”
  “陛下拿走了?”
  这下真凉了,刚才还在得意自己能救李南淮出去,如今自己怕是要凉了。那玉佩是谢熠秋曾经赠予李南淮的,如今到了他手里,被谢熠秋看见了,会作何感想,他不得而知,只觉得自己脖子上似乎凉飕飕的。
  顾濯二话不说又躺了回去,把下人看懵了。
  “告诉陛下,待我痊愈,会亲自去找陛下言说天帝之事。”
  既然装病,那就装到底吧。谢熠秋既然现在没拿他怎么样,想必他一时半会儿还能留住自己的脑袋。
  这玉佩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谢熠秋的手里,虽有炎日,却只觉冰凉。
  当年李文弘受封青甘将军,必是一辈子守在边疆,先帝留下了李文弘的独子李南淮,养在帝京,衣食无忧。但毕竟年纪尚小,吵闹不止,又时常思乡,赐府邸让他居住不太现实,便养在了膝下。
  李南淮的年龄比谢熠秋小两岁,看着同样作为独子的谢熠秋,两人玩到一起。自此,各自的孤单寂寞慢慢消散,守在彼此身边。
  这羊脂白玉佩本是青甘将军派人献给先帝的,先帝给了儿子谢熠秋,而谢熠秋又命玉石工匠做成了这枚双兔玉佩,在细纹之处雕刻了彼此的小字。
  秋玉,玉衡。
  李南淮小字玉衡,是为七元第一亮星之玉衡,此小字是先帝所取。
  只是一切都不像他曾经想的那样,两人也成了生死仇敌。曾经赠予李南淮的玉佩,如今又回到了自己手里。
  顾濯那边的下人来传了话,谢熠秋的思绪全然都被拉了回来,沉了口气,冷冰冰道:“不必,朕亲自找他。”
  待到黄昏时候,顾濯院前停了轿辇。他本闲散地写着东西,不自觉咋舌,心道:“剧情大变,人物也多了不少,这大纲该往何处去,竟有些复杂。”
  这时候谢熠秋到了,他急忙揣着纸跳回了床榻上。
  谢熠秋一进来,他赶忙起身,恭恭敬敬道:“不知陛下前来,臣有失远迎。”
  “玄师尚未痊愈,不必起身迎驾。前些日子西南各州入朝觐见,那濮州丞向朕进献了一株和田原石,朕知道玉石讲究甚多,又不能荒废,便想让玄师帮忙参谋,该雕个什么来保北明国泰民安。”
 
 
第7章 
  顾濯错愕,一块和田玉罢了,谢熠秋也值当亲自来问他?况且,他对玉石一窍不通,而自己手里的那块玉石又恰巧被谢熠秋拿走了。
  如此说来,谢熠秋此举绝非巧合,而是试探。
  若是让谢熠秋知道了自己与李南淮勾结,这脑袋怕是不保了……
  顾濯故作艰难,唇齿发白,叹笑一声,道:“请陛下恕臣之罪,臣见识浅薄,只知北明境内唯和田玉石最为珍贵,得天地日月精华,才产寥寥,已是精品。却不知此天成璞玉要雕刻成什么才称得上它,只觉得工艺虽好,人为却始终抵不过天为。再琢雕饰,未免过犹不及,反而失了纯真。”
  “玄师还未见过,怎知良玉,不需雕饰?玄师不知那玉石坑坑洼洼,面目丑陋,全然称不上‘精品’二字。”
  顾濯当然知道什么叫“玉不琢不成器”,方才那一番言语故作高深,还不是因为自己其实什么都不懂,只能胡说一通。
  “臣虽未见过,却知道陛下看重此玉,甚至亲自大驾来问臣如何雕刻,来保国运,如此怎不能称之为‘精品’。若是不为人所看重,纵使雕刻精美,也是可以随手一扔,全然失去价值。正如臣前些日子游荡帝御园时候,不小心捡了块无暇美玉,若是此玉的主人爱它,它也不会落到臣的手里。不过,如今臣也许久没见到过它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玩意,丢了也就丢了,自然不如陛下口中那曲进献玉石,价值更大。”
  不知何时,顾濯觉察到对面眼神中一抹暗淡,稍纵即逝。谢熠秋面无神色,道:“朕知道了,玄师劳累。”
  他怎么敢称得上劳累,只不过费点嘴皮子罢了......只是这皇帝的神情却是有些奇怪,顾濯心里暗想,他记得这是个暴君啊?为何他这样提起李南淮的玉佩,他竟是这样的反应?
  难不成,谢熠秋与李南淮的感情,并非如他所想反目成仇?
  难不成他还想旧情复燃?!
  顾濯虽不知道大纲走向,毕竟他一贯喜欢无纲裸奔,平时写文也只不过比读者提早两分钟知道剧情......但具体结局他还是能肯定的。
  谢熠秋若是真的与李南淮旧情复燃,那不全完了?!
  寻思一会儿,“臣觉得那玉石丢了也是可惜,见上面雕刻的兔子甚至可爱,一时喜欢,却不知它的主人到底是粗心弄丢,还是狠心丢弃,若是那样未免也太狠心了。但它既落到臣的手里了,臣必然好生护着,臣今日找了一天却没能找到它,甚觉惭愧......”
  情爱之人是万万听不得对方无情这种话的,而顾濯呢,只不过是稍微撒了把盐罢了。
  果然,谢熠秋的脸瞬间冷如冰块,“玄师一贯说话谨慎,还是不要妄加揣测。”他起身道,“玄师累了,便好好养病吧。”
  顾濯见谢熠秋已经几乎没有好脸色了,那漠然与冷厉浮于面上,他若是再说下去,就保不准这皇帝能干出什么了。
  “多谢陛下体恤,臣恭送陛下。”
  顾濯垂首相送,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他总觉得这个谢熠秋似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才走,待抬眼时候,只见人已经出去了。
  夜里虫鸣得厉害,顾濯殿中没留侍候的人,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安静坐下来思考。越是到了晚上,越是思绪如泉涌,也是为了后面剧情好发展。
  如今他知道了谢熠秋与李南淮的前尘恩怨,才知道自己原以为简单的剧情一下子就变得复杂了起来。留有旧情在的帝王舍不得杀了李南淮,便无法制造一个逼上梁山的契机,原本只求爽不讲情,如今倒成了难事。
  现在想想,除了他顾濯在这里面横叉一脚之外,他竟想不出来有什么别的法子。但是……他似乎是个大直男啊?
  怎么会往自己身上想呢?可能是因为知道了自己长得跟李南淮有几分相像吧。
  案烛下顾濯脸上的轮廓清致分明,睫长如盖,他突然打了个寒噤,竟被自己的一个小念头给冷到了……按说不该如此。
  不知何时,能听见外面多了些寂静,淅淅沥沥的声音渐多,越来越清晰,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不是被自己冷到了,而是真的冷。
  他只得起身关紧了窗子,听雨声击打。从不喜欢照镜子的他竟注意到了险些积灰的铜镜,作为一个男人,行得正,站得直,昂首挺胸,谁会闲着没事俯首低眉照镜子,岂不是娘子作态?
  反正他会。
  果然惊到了自己,这可完全不是他本来的面目,眉眼间确实像极了李南淮,若是不仔细看,怕是会以为这俩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只不过他比李南淮多了颗痣,正在眉心处,不过淡淡一颗,不是很明显。
  正在这时候,门外咚咚咚敲起了门,伴随着脚踩积水的声音。
  “玄师!请玄师起身,守陛下身侧!”
  顾濯恼了,大下雨天的让他出去陪那狗皇帝?!谢熠秋不是才刚从他这里出去?
  “请回禀陛下,臣这就去。”
  大雨来势汹汹,原本只是星星点点的小雨竟突然就成了瓢泼大雨,顾濯只能冒雨前进,等到了皇帝的寝殿,身上早已湿透。
  隔着屏鄣,顾濯跪身,口中还有方才匆匆赶来的急促呼吸。“臣来迟了,望陛下恕罪。”
  谁知里面没听见谢熠秋应声,倒是见旁人从里面出来了,是个小太监。
  “玄师快进去吧,莫让陛下久等。”
  顾濯没见过这人,绝对不是谢熠秋身边的贴身人,看起来倒是挺机灵。顾濯心有疑虑,但只是说:“多谢。”
  还没等挪步,便见那小太监低着首,小步凑近,悄声道:“奴才是裴总管身边的人,玄师尽管放心。”
  顾濯心下一愣,又是这个裴总管,他还从未见过,倒是始终摆脱不了他的控制。
  “听说陛下是刚从世子殿下那里回来,恰巧天下大雨,便不小心摔了一跤。太医院的人已经来看过了,说休息片刻便会好,只是奴才见陛下睡得并不安稳……口中呢喃的似乎是玄师的小字?”
  顾濯暗想,谢熠秋明明是刚从自己那里出来,怎么就成从李南淮那里出来的了?怕不是他从自己殿中出来又去了李南淮那里?
  顾濯进了殿内,只见三面环屏龙床上躺着个人,尽显古朴深邃。
  只是那人睡的正香,这时候似乎并不需要他这个玄师在一旁侍候吧?
  谢熠秋平时一副威严姿态,甚至说话也只是寥寥数语,想要处死一个人,给一个眼神便能办到,如此帝王,在睡着时候,原来也是安安稳稳的,不过跟个普通人一样。
  顾濯在松一口气的时候,不自觉想,若是现实中的谢一秋能体恤一下员工,他也不至于把他写成烂人,以至于自己来到这里伺候这个烂人。
  看来这一夜又是不得安枕的一夜,只能守在一旁凑合了。
  看起来安枕的谢熠秋一夜都在噩梦中。夜里本是经过玉衡的殿前,殿门紧闭,索性不进去了,反正殿中主人也不会乐意。本也没打算再继续走,想着回自己殿中,这时候身边的太监说:“顾玄师身子好转,陛下不如前去瞧瞧?”
  他又索性去了,想起日前在这里拿走的玉佩,便故意杜撰出一颗和田原石,看看对方有什么话可说。
  可惜顾玄师这张脸越看越像玉衡,说话却是一副小人姿态,他也不想再这里听下去,便一怒之下去了玉衡的殿里。
  没想到玉衡冷眼相看,道:“臣待罪之身,实在不宜面圣,陛下请回。”
  谢熠秋得到的只是痛心,“朕对你此前所做绝非本意,你却对朕如此无情。旁人所见皆是朕有多么昏庸无能,却看不见朕身上绑了多少傀儡线,就连玉衡你也看不见吗?”
  “君臣之间,本就无情,陛下说臣无情,像是在怨臣。”
  “玉衡年少时,少年英姿,如今却不似从前了。”谢熠秋从怀中掏出那枚玉佩,苦笑,“玉衡让朕看见它,是想让朕念起从前对吗?”
  “陛下多虑,臣不过是觉得身边留的东西太多了,未免冗杂繁琐,不如丢弃,一身轻松。”
  “玉衡许久未唤朕秋玉了。”
  秋玉是谢熠秋的小字,两人年少一起长大,互唤小字时候,总是比直接唤其名要多,也更显亲昵,只是如今碍着君臣的身份,连唤名字的机会都没有了。
  李南淮抬眼,“陛下不觉得不合规矩吗?臣就算是罪名加身,也懂得礼义廉耻怎么写,先帝教会臣与陛下许多,臣都记得,反倒陛下如今像是半分都不记得了。”
  他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礼义廉耻?只剩眼睁睁看着掌权宦官将心爱之人打入诏狱,自己身为帝王,无能为力。眼睁睁瞧着,自己与为太子时的大志相悖,在宦官铺设的昏庸道路上越走越远。
  “从前,朕心向玉衡,此心……早就不干净了。”
  他只得转身离去,一切自己无法掌控的对玉衡做出的孽,都怪自己过于懦弱。
  身后人讽笑,“陛下何止是心不干净,陛下的身子也是脏透了。”
 
 
第8章 
  昨夜场景历历在目,好似梦魇缠身,将自己萦绕其间,一幅幅年少游乐图景好似昨日一般展现在眼前。
  李南淮到底是西北的雏鹰,即便是身处中原,也磨灭不了他身上的那股恣意傲然。他虽年纪比谢熠秋要小,但胆子却是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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