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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审计成为皇帝后(穿越重生)——青竹酒

时间:2024-03-22 07:41:13  作者:青竹酒
  但是这不等着李崇在第二日的早朝后拿到这份名单,早朝上就已经因为一份弹劾掀起了轩然大波,因为被弹劾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江南审理盐案的直廷司督主宋离。
  而弹劾的罪名也甚重,包括纵容西北提督太监王智贪污西北军粮饷,对西域外族出售火药,买卖官爵等七项罪名。
  “陛下,臣证据确凿,有往来书信为证,望陛下严查。”
  “陛下勾结外族乃是诛九族之罪,陛下当立刻招宋离回京严审。”
  朝中文官本就与直廷司积怨多年,此刻证据具在,请命的人越发多了起来,李崇死死盯着那个拿出所谓证据的御史。
  怎么就这么凑巧,宋离刚刚揪出了这盐道上的一帮贪官,怎么这弹劾的折子就像是雪片子一样落了下来,他沉声不开口,朝中的官员却是越跪越多,尤其是那些个以直臣彪炳的言官们:
  “陛下,直廷司多年来由宋离把持,冤案无数,陛下如今亲政,当拨乱平反,严查直廷司。”
  “请陛下严查直廷司。”
  一波一波的声浪从议政宫中传出,周书循眼看着这些人都在声讨他哥,侧了一步表要站出来声辩,却骤然被前面的人扯住了衣袖,他抬眼就对上了一个严厉的目光,正是韩维的,韩维使劲儿将他扯了回来。
  如此声浪哪怕是皇帝也无法按下不表,最后焰亲王阎毅谦拱手上奏:
  “陛下,既然宋督主身涉此案,臣建议还是先招宋督主回京受审。”
  李崇看到阎毅谦才算是冷静下来:
  “就依王爷所言,着焰亲王世子押宋离回京,此案就交由焰亲王负责,由大理寺卿赵成审问。”
  阎毅谦朗声应下,赵成却只觉得眼前一黑,好悬直接晕在这大殿上。
  “退朝。”
  朝是退了,但是排队进御书房的人可是不少,阎毅谦,岩月礼,陈文景,还有急的火烧屁股的周书循和在他身后紧着拉他的韩维,自然还有肩头再一次落下大案,已经生无可恋的赵成。
  张冲今日也是被李崇那要杀人的目光吓的不轻。
  李崇回到御书房后的脸色几乎是黑如锅底,他知道直廷司早晚都要裁撤,也知道这些罪名宋离早晚都要背上,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天,看着那些人就这样将宋离钉在耻辱柱上反复鞭挞,他还是忍受不了,心口像是堵着一股火一样,上不去下不来。
  “陛下,外面好些大人在候着。”
  “传焰亲王,岩首辅和陈尚书进来。”
  李崇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你们都是朝中重臣,今日早朝上的弹劾都说说吧。”
  阎毅谦和岩月礼知道内幕对视一眼,心中的想法差不多,既然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不如直接闹大,将整个直廷司都拖下来,借此机会清撤直廷司。
  倒是陈文景并不知宋离的身份,但是提领吏部多年,隔岸观火,也瞧的明白早朝上这一幕的闹剧,反倒是第一个开口:
  “陛下,宋离是否真的身涉此案尚且有待清查,但是这弹劾的时间是不是来的太巧了些?这些弹劾的罪名并非是今日的,说明上奏弹劾的官员手中早就有这些所谓的证据,为何从前从不上奏,反倒是这江南盐案爆发,吴清越下狱没两天,这七大罪行就都被翻了出来呢?”
  陈文景的意思李崇自然明白:
  “陈尚书目光如炬,这些弹劾的折子怕是京中的大人们坐不住了,吴清越在江南把持盐引多年,盐商怨声载道,但是却始终将朝廷瞒在鼓里,这盐引一案绝不会到吴清越为止,这个时候攀扯出宋离和直廷司,搅混水,才有可能保命。”
  陈文景见他看的明白也就不再多言,李崇却定了决心:
  “既然都揭出来了,那也别叫他们白费心思,这盐引一事要追查,直廷司也别漏了,焰亲王只管秉公执法。”
  阎毅谦和岩月礼都明白,陛下是决心要趁着这一次解决直廷司了。
  李崇单独叫了阎毅谦留下,又唤了赵成进来,赵成只觉他这辈子可能要交代在大理寺了,现在他觉得吴清越都是小虾米,甚至王和保他都不害怕了。
  毕竟这些人再怎么位高权重都是陛下要清算的,但是宋离,那是上次被陛下亲自从大理寺接出来的宋离啊,谁能告诉他,这案子到底怎么审?他现在回家拉稀告病还来得及吗?
  赵成进屋那脸色李崇一看,本来阴霾的心情都好了些,开口出声:
  “赵卿这些日子辛苦,此案你全听王爷安排就是。”
  “是,臣定对王爷马首是瞻。”
  要说这朝堂他最感谢的人是谁,那唯有焰亲王焰毅谦,多少个案子都是焰亲王挡在前面,有这位一品亲王在前面扛着,他这心才算是定了下来,他决定回去定要给焰亲王立个长生碑,月月让他夫人带着家里人去为他祈福。
  到了晚间,不太显眼的时候李崇才将外面已经急的要着火的周书循给叫了进来:
  “张冲,传膳吧。”
  周书循进来二话没说就扑通一声跪下了,从前事事镇定的探花郎这会儿也不多是一个为这世上唯一一个血脉至亲担心的年轻人罢了,这一声给李崇吓了一跳,连忙抬手将人拉了起来:
  “快起来,让你哥知道了少不得心疼你了,走吧,陪朕用膳。”
  周书循被眼前场景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李崇却也没有将所有事儿都摊开向他解释,只是在晚膳的最后和他开口:
  “朕此刻便与你交个底,直廷司于朝政无益,朕与你哥早就想要裁撤直廷司,所以此案会牵连甚广,直廷司是保不住了,但是朕会答应你,你哥以后还能好好的听你叫哥,其余的,等到你哥回京你们哥俩再好好聊吧。”
  周书循被张冲送出御书房的时候人都有些没搞清楚状况,张冲可是知道宋离多宝贝这个弟弟的,此刻笑着开口:
  “周大人只管放心回去,督主虽然身涉此案,但是定不会有事儿的,待督主回来,咱家替你和陛下说着让你们兄弟二人见面。”
  周书循立刻给张冲施了一礼:
  “多谢张公公。”
  李崇当晚就给宋离写了一封信,着雪球带去。
  “宝贝儿,今□□堂上那帮孙子弹劾你,罗列了七项罪名,就不逐个和你说了,这案子我已经交给焰亲王负责了,你的江南游可以提前结束了,我会令阎安亭护送你回来,路上不用着急,慢慢走。
  这下好了,也不用日后你自己出手了,那帮孙子就罗列了七七八八,直廷司借着这个事情倒是可以清查了...”
  这一封信写了足足三页。
  “押解”宋离进京的圣旨三天后便传到了江南,阎安亭早就接到了密旨后便清点了兵将,并且顾忌宋离的身子,将回京的马车布置的很舒适,但是外面瞧着倒是并不奢华,这是一个普通的黑色车架。
  宋离临走之前,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提前将这边的审结的供状和所牵涉的朝中官员名单呈送京城,虽然没有想到京城中此时会出这样的事儿,但是好在这案子查的也差不多了,他索性也就放下了心思。
  这一趟出来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宋离瘦了一圈,此刻他放松了心神靠在车架里,不去想到京中要面对的情况,他知道李崇定然都会安排好的。
  阎安亭骑马在轿厢边上,他知道宋离身体一直没好全,速度也不敢太快,时不时就会停下歇歇,只是饶是如此,车厢中的咳声还是断断续续没个停歇。
  车架在路上走了四天才到京城,这等重案要犯自然是需要大理寺卿赵成亲自“捉拿”,阎安亭向轿厢内的人开口:
  “督主,大理寺的人候在城外,好像是赵成亲自带人。”
  连日的路途劳顿让宋离的脸色并不好看,闻言才睁开眼睛,掀开了轿厢的帘子,微微眯眼看向前方:
  “嗯,是来抓我的,咳咳...你的差事就要结束了,一会儿将我交给大理寺的人就好。”
  阎安亭有些担心:
  “督主...”
  见他欲言又止的宋离才看向他笑笑,带了一丝安抚:
  “没事儿,此案是你父亲负责。”
  这么想着阎安亭才算是安心了两分。
  宋离抵京,京城所有的目光都盯在他和大理寺的身上,各路的眼线都看着宋离被赵成亲自押入了大理寺,赵成此刻的心理压力实在是无人能知,因为此刻大理寺中等着宋离的不是要下的大狱而是当今天子。
  车架在大理寺门口停了下来,宋离下车的时候踉跄了一步才稳住身形:
  “宋督主请吧。”
  宋离抬眼看了一眼牌匾,拢了一下袍袖:
  “赵大人叨扰了,不想又回来了。”
  赵成有苦说不出,低声开口:
  “只盼督主是最后一次进来。”
  宋离脚步有些慢,但是这大理寺外院也不是全然信得过的人,宋离自是不能在这里坐轿子,只一路撑着到了内院,这才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迎了上来,宋离胸口憋闷,身上无力,在李崇到了近前他这才放松了些身子,将力道压在了那人的手臂上,而这内院已经被御林军团团围住了。
  赵成就见那位要下狱的宋督主被陛下抱进了内院,随即,大门严丝合缝里合上,徒留他在门外...
  终于见到了李崇,宋离放松了全幅心神靠在了他胸前,李崇抱着他一路到了内室,见他面色也差精神也差的,心都被吊了起来:
  “怎么比前几日又瘦了,是不是身上还是不舒坦?抱歉,这次回来只能委屈你先住在这里了。”
  宋离看了看这眼熟的内室,这大理寺的内院其实没几间像样的房舍,也就只有这间给堂官偶尔休息的屋子修缮的还算过的去,这屋子宋离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上一次他被下狱大理寺,李崇接他出来的那几日他就是住在这里,他揉了揉李崇的脸,提了些精神笑道:
  “快别说委屈,我这已经是抢了赵成的地方了,要委屈也是他委屈。”
  李崇抱住他亲亲蹭蹭,却被宋离躲了过去,他瞬间目光就有些受伤,那幽怨的目光看的宋离好笑:
  “这两日我都没洗澡,亏你不嫌脏,有水吗?忍不了了。”
  李崇被他这洁癖的模样逗笑了,也知道他这几日坐车定然乏累,早就备了水,将所有人都遣了下去,亲自抱着人入了水,这里的浴桶小,坐不下两个人,他就站在了他的身后帮他洗头擦背:
  “今天我亲自伺候。”
  “有劳陛下。”
  夕阳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了斑驳浅淡的金色,内室清泠水声混着两人低声浅笑缓缓透出,平添一室静谧:
  “痒,别闹。”
  “要闹,我好气啊。”
  “你气啊?我倒是不气,若不是这些人弹劾,我此刻还回不来京中呢。”
  “嗯,要这么说那倒确实也算是他们干了件人事儿。”
  “好了,你再洗我头发要掉光了。”
  “哪有,我这是头疗你懂不懂?”
  “陛下懂得不少,从哪学来的?”
  “就许你温香软玉,我就不能去做个大保健啊?”
  “什么是大保健?”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哎,你先把衣服给我。”
  “这叫浴巾,你看这样一裹一披,先擦干头发,我再给你拿衣服。”
  李崇抱着人从内室出来,坐在床榻边一点儿一点儿地帮他擦干头发,感受这手下的布巾一点儿一点儿地被那人头发上的水洇湿,感受到宋离切实就在他身边,他的心才算是定了下来,他附身在那人的额头上印了一吻:
  “好了。”
  宋离这才换了在屋内的长衫,舒了口气:
  “还是这京城中的气候好些,总算不是日日水汗一身了。”
  李崇唤人进来上了膳食,都是从春熙楼中要过来的:
  “来吧,督主,感受一下久违的京城美食。”
  宋离洗了澡但是身上还是有些困顿,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也没什么胃口,只是不忍扫了李崇的兴这次忍着反胃吃了些:
  “好了,若是没胃口不要勉强,一会儿胃里该不舒服了。”
  李崇话音落下宋离立刻撂下了筷子。
  见时间都晚了李崇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宋离这才问道:
  “你不回宫了?”
  “你在这里我回什么宫啊?回去独守空房啊?放心,明天不是朝会,陪你一晚。”
  内室是久别重逢,温情脉脉,但是外堂的赵成却是一整个坐立不安,想去内堂?不敢,直接回家?更不敢...
  “去府中知会夫人,本官今日不回去了,彻夜审案。”
  这消息从大理寺传了出去,立刻就被传到了各个不同的府中,赵成晚上都不回府彻夜审案,能是审谁?自然是今天被下了大理寺的宋离啊。
  而此刻全京城都知道被审讯的宋督主,此刻如墨长发被一根丝带松松绑在脑后,着了一身丝锦中衣被人按在榻上:
  “来来,侧躺,坐了今天的车,腰肯定不舒服,我给你按按,你这腰可得保护好了...”
  后面的陛下言辞暧昧,被身边的人一巴掌拍了一下头:
  “好好,不说了,哎呦...”
  李崇缩了一下脖子,但是色胆未退,手掌顺着那人腰间流畅的线而下:
  “再乱摸你就小心些。”
  凉凉的声线传来,色壮怂人胆,李崇一下低头咬住了他的脖颈:
  “我的人我有什么不能摸的?”
  话音刚刚出口,便只觉了天旋天转,下一刻便换成了自己躺在床上了,他眨了眨眼看着那个将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好似小媳妇,故意羞答答地开口:
  “督主要吃了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新预收,这本我非常有灵感,大家看看喜不喜欢?
  收一下呗,可能趁着有灵感会存稿哦,有可能和下一本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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