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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审计成为皇帝后(穿越重生)——青竹酒

时间:2024-03-22 07:41:13  作者:青竹酒
  他死死攥紧了手指,好一个互惠互利,那影子再次开口:
  “如今无法确定模仿字迹的人是这三人中的哪一个。”
  宋离的唇边都是讥诮的弧度,十五年了,这笔账也要清算干净了,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萃了冰碴的刀子:
  “我们无法确定,有人可以确定,你再去探查,不必太过遮掩行踪,这么多年了,也该轮到王和保夜夜难眠了。”
  黑色的影子很快消失在了宋离的房中。
  宋离下了榻,去了后院的佛堂,遣退了所有人,转过了佛龛露出了那个空白的香案,他一个人跪在了前面的蒲团上:
  “先祖庇佑,十五年了,当年害了周家满门的人终于要找齐了,爹,娘放心,我会让循儿日后公明正大的改回周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蓟辽总督有些搞笑,和其他总督尿不到一个壶里。
  顾太医:我真的不想做你们play中的一环
  小皇帝意识到他现在的身份在督主眼里就是一个小屁孩了
  然而莫得办法,督主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第39章 揭秘(不可错过)
  王和保府中的后门,一个送菜模样的小厮进了厨房的后门之后便直奔王和保的书房。
  这段时间以来王和保的日子实在是不怎么好过,小皇帝对他的不满几乎已经到了朝中人人都能看出来的地步。
  将要亲政的皇帝和曾经的首辅之间,朝臣总是要压在一头的,即便不下注,也会避开这一场战争,加上张朝理一案的失利,朝中的形势也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从他府中近些天来往的人数便能看出来。
  书房中,王和保的长子王申进来:
  “爹,吴钊来了,说是有事儿要亲自禀报您。”
  王和保抬起头,听到吴钊的名字笔尖在纸上落下了一个墨点子,他轻轻摆手,王申便领了刚才那送菜打扮的人进来,吴钊的脸色有些凝重,王和保看向了长子:
  “申儿你先去忙吧。”
  王申有些不明所以地退下,吴钊再一次看了一下已经关严的门窗之后才到了王和保的桌案前,说出口的话却让王和保的心都揪紧了一瞬:
  “老爷,积谭司中有人查十五年前曾经来府中做佛事的和尚,还特意查探了普玄,普空和普智这些年和府中的联系,我怀疑是为了那件事儿。”
  王和保眼角深刻的皱纹都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有些干瘪的手紧紧捏住了手中的笔杆,眼底的阴笃压过了初闻这个消息时候的忐忑和恐惧,声音好似被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样:
  “查的人是谁?”
  吴钊的脸色很难看:
  “属下顺着线索查了一下,最后,最后发现好像是直廷司的人。”
  那双有些苍老浑浊的瞳孔剧烈收缩,直廷司,竟然是直廷司,宋离,他迅速思索十五年前那整件事儿,忽然抬起头来问出声:
  “刘庆元现在在哪里?”
  吴钊吊梢眼都透着一股死寂:
  “属下来之前查了刘庆元,发现他被流放之前宋离曾去京外的驿站见过他一面,属下猜,直廷司的人能找到积谭寺应该就是刘庆元泄露了口风。”
  王和保的身子跌在了身后的椅背中,眼底压着翻滚的神色:
  “刘庆元,真不该让他活着离开京城。”
  吴钊立刻点头:
  “属下明白了,他现在在一处采石场,想要他死易如反掌,座主也不必过于担心,当年刘庆元只是拿来了他老师的几本手书而已。”
  这样苍白的安慰很显然对王和保并没有什么作用,这样的事儿只要落在宋离的手中就不能让他抓住一丝一毫的证据,宋离,宋离怎么会忽然盯上十几年前的案子呢?他忽然开口:
  “宋离,他是多大进宫的?”
  吴钊是王和保培养了多年的暗探,他立刻开回道:
  “属下记得他是十四岁进宫,开始只是外面打杂的小太监,后来因为识得几个字攀附上了之前的大太监刘瑾得了一个在内书堂学习的机会,后来因为一笔字写得好,便到了直廷司下做了一个秉笔小吏,几年之间青云直上。”
  王和保手中捻着两颗玉珠,极力回忆十几年前的事儿,唇边的弧度抿的越发紧了起来:
  “宋离那笔字确实颇有功底,瞧着可不像是在内书堂寥寥两年练出来的,宋离,他难道是当年周家留下的余孽?”
  吴钊的脸色瞬时一变:
  “属下这就去查。”
  “动作要快,若真是他藏得深,当年周家的下场也一样会轮到他。”
  王和保沟壑纵横的脸上尽是狠绝之色。
  吴钊出去之后,王和保立刻叫了长子王申进来:
  “父亲,吴钊可是有要事?”
  “此事你不必理会,你去找可靠的人联系上太后身边琉钰姑姑的人,只说之前的事宜快不宜慢,让她做好准备,至于焰亲王,我自会有办法调他回北境。”
  王申的眼睛都亮了一下,他父亲总算是下定了决心,他才不信宫内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皇帝能骑到他父亲的头上。
  “是,儿子这就去安排。”
  这书房中见不得光的密谋分毫也没有影响宫外的热闹。
  户部放出了消息,会从米商的手中收购一部分粮食,而那些米商日日在粉房子处蹲守,也总算是蹲到了宋离身边的冯吉。
  宋离借由冯吉之口向这些米商透露陛下喜欢看龙舟比赛,而宋督主有意着他们这些来京中的米商组织龙舟进行比赛,得胜者许皇商名号,免三年赋税。
  商贾之道一直在最末位,纵使富商的生意做的再大,也抵不过官老爷的一句话,自古以来便是商不与官斗,经商者历来都是被瞧不起的。
  但是得了皇商的名头便不一样了,先不说减免赋税这样实际的好处,便是为皇家办事的名头,就是些地方官也要给两分薄面。
  这几日的京中极为热闹,这些富商最是不缺银子,又得知是陛下喜欢看赛龙舟,更是铆足了劲儿要在比赛上得脸,花重金买下了刚刚建成的龙舟,更是在难民中上演了一波抢人风波。
  相比于宫外的热闹,宫内的华清宫中却堪称死寂,李崇每日除了看折子便是在纸上写写算算,脸上没了半分之前的笑模样。
  前两日并未休沐的时候多少还会召见两个朝臣说说话,而从今日休沐之后,这华清宫中就没有一个外臣踏进来,而那位一直坐在桌案后的天子也一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任谁都看得出陛下的心情不好,好在李崇只是不说话,纵使心情确实不好他也从不会将旁人当做是出气筒,所以这华清宫上下虽然安静的让人心发慌,但是却还算是平静。
  直到晚膳张冲才小心地开口:
  “陛下,晚膳时候了,您午膳就没吃什么,可要摆膳?”
  李崇这才从一桌子张冲都看不懂的所谓算式中抬起头:
  “上碗面就好,其他的不必摆了。”
  张冲只得让人上了一碗鸡汤面加了两个李崇平时喜欢就面吃的小菜,他心里也是纳闷,陛下就是从那天和宋督主出去看完灯会之后回来便心情不顺的,但是实在想不出这两人之间是怎么了?
  他斟酌了一下开口:
  “陛下,奴才昨日出宫瞧着如今京中可热闹了,奴才府上的人还说昨天十八条龙舟都下了潮河,在加紧练习,河道两岸都是瞧热闹的人,而且奴才还听说那些富商为了争抢划龙舟的好手可是分外的舍得花银子。”
  果然龙舟比赛让李崇的面上总算是有了两分生气:
  “一个龙舟是二十人吧?可都是从难民中挑选的?”
  张冲见他总算是说话了,也卯足了劲儿将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陛下有意接济难民的意思传出来,那些富商自然都是在难民中选的,前几日潮河两岸都是想要做船手的难民,富商还设了彩头,那些年轻力壮的被各家商号争抢,据说力气最大的人比一场十两银子。”
  李崇脸上总算是有了两分笑意,不错,有竞争才有市场,只要激起这些富商的好胜心,底下的人便总能从他们的手指缝中得到些银子。
  “你着人每日都去潮河两边看看,回来和朕讲讲。”
  张冲白胖的一张脸都笑成了一朵花:
  “是,奴才省的。”
  朔州的一处采石场中,刘庆元早已没了从前三品大员的威风模样,两腿间的脚镣拖拖拉拉和地上的石头摩擦着发出了一股难听的拖拽声,身后的小吏手中挥着马鞭,赶着一个一个抱着石头往车上运的人:
  “快点儿,快点,说你呢。”
  小吏一脚便踹到了刘庆元的腿上,一边刘府从前的管家立刻扑了上来:
  “老爷,老爷。”
  那小吏一鞭子抽过去:
  “这里都是流放的刑犯,在这里充老爷,不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刘庆元嘴角都是青紫的痕迹,挣扎着站了起来,就在他刚要站起来的时候,身侧的山坡上忽然有一块儿石头滚落,眼看着就要砸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的腰间忽然被马鞭一卷,带他躲开了刚才那个滚落的石头。
  但是滚落的石头却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冷箭从一旁窜出,采石场上顿时轮作一团,就在刘庆元以为在劫难逃的时候,忽然有两拨人窜出挡在了他的面前,场上三拨人厮杀作了一团。
  两日后采石场的消息传到了京中三个府邸。
  冯昭跪在书房中,王和保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
  “你说什么?没有杀掉?”
  “眼看着就要得手了,但是此刻不知从哪里又冲出了一波人来,身手了得,我们的人都没有近的了刘庆元的身。”
  冯昭也没有想到那么偏远的采石场竟然杀不到刘庆元,王和保抓住了他的话头:
  “你说两拨人?除了宋离的人还有谁?”
  冯昭灰头土脸:
  “是两拨人,属下之前便探听到,那个采石场中有几个小吏是宋离的人,想来是为了保护刘庆元的,但是除了这几个小吏后来还冲出了一波人,属下的人说这两拨人的武功路数不太一样,瞧着应该不是一起的,但是一拨人身手很厉害,我们的人实在不敌。”
  王和保的脸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可有留下活口。”
  “老爷儿放心,我们派出去的都是死士,没有被抓到一个活口。”
  一股凉意慢慢爬上了王和保的脊骨,他感受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威胁,他知道此刻若是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几乎是同时,宋离的书房中,一道影子立在厅中,声音依旧没有任何的起伏:
  “刘庆元已被送到了采石场边一处安全的地方,有暗卫把守,另,这一次截杀中还有另一拨人帮了我们,他们确认刘庆元平安后并不曾流连,也不曾和我们的人说任何的话,身份无从查证。”
  纵使是没有起伏的话语,但是宋离依旧从他的尾音中听出了两分疑惑:
  “那一波人不必追查了,守好刘庆元便是。”
  影子出去之后,宋才才忍不住问出声:
  “督主,会是什么人帮了我们呢?”
  宋离一身玄色束腰长衫靠在椅背上,手中捻着那一串沉香木手持的动作停了片刻,半晌什么都没有说。
  夜幕之下,一匹通身枣红的骏马疾驰到了焰亲王府的门口,下来的人正是刚从北郊回来的焰亲王阎毅谦,他将缰绳递给了身后侍卫,大步迈进了王府,管家立刻上前:
  “王爷,之前派出去的人来回话了。”
  阎毅谦点头:
  “叫他来书房吧。”
  “王爷,王和保确实派人截杀刘庆元,对方并未得手,此刻刘庆元已经被宋离的人接到了安全的地方。”
  他的话音刚落,便立刻看向了门外的方向:
  “谁?”
  他手中已经摸向了腰间暗器,却被阎毅谦骤然按住了手臂,门被从外面推开,门口的人赫然是昭德大长公主,此刻长公主那双凤眸正瞧着屋内的阎毅谦,阎毅谦有些无奈,挥手让身边的人退了下去。
  李昭德一身月白色烟罗宫装,点缀的牡丹刺绣衬的她越发雍容华贵,但是唯有那双眼并无深闺女子的柔顺怯懦,反而自带一股凛然的英气,她款款走进了屋子,鬓边步摇轻微摆动,更添了几分风姿,身后侍女很有眼力见地关上了书房的门。
  阎毅谦轻轻捏了一下眉心,李昭德觑了他一眼,直接便坐在了正中主位上,微微抬手,那位尊贵的一品亲王立刻去斟了一杯茶放在了妻子的手中。
  长公主的眼底这才浮现了两分笑意:
  “王爷坐吧,我有些事想问王爷。”
  两人成婚多年,感情甚好,李昭德只有在有些生气的时候才会叫王爷,阎毅谦坐到了她身边,一幅锯嘴葫芦的样子,李昭德看着他的样子更是生气,但是思及想问的事儿还是开口:
  “你是不是忘了,你派去朔州的人中有我从前的暗卫?”
  阎毅谦怎么可能忘了:
  “没有忘,此事军中的人不宜插手,府中过了明路的人更是不能派过去,所以不得不用了你的人。”
  李昭德自然信得过他,更不介意阎毅谦用她的人,只是她实在想不明白阎毅谦为何会千里迢迢派人去保护一个已经被流放的前任户部侍郎。
  “刘庆元和你应该并无什么密切来往,你为什么要保护他?而且,保护刘庆元的人中有宋离的人,不如你和我说一说你为何要帮宋离。”
  阎毅谦静静地坐在她身边,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如何说的样子,眼看着他又要当锯嘴葫芦,李昭德啪地一声将手拍在了桌子上,秀眉一蹙:
  “又不说话?”
  阎毅谦本就是个话少的性子,但是这些年已经被李昭德改造的很彻底了,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下她的手:
  “你让我想想如何说。”
  李昭德将手抽出来,哼了一声:
  “不如我来帮你想想吧,这么多年,你暗中帮宋离拦下了不少武将弹劾的奏章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就是朝中之事,也有几次你曾经帮他暗中周旋,直廷司虽然恶名昭彰,但是这么多年,宋离却从不曾卡过军中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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