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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是满级灵厨(星际)——我爱可乐

时间:2024-03-22 08:05:47  作者:我爱可乐
  ……
  成为实验体的第二年,蒯意觉醒异能。
  差点儿炸掉整个实验室。
  凑巧的是,他是在被移植异能核后觉醒的。
  两个异能核在蒯意的体内发生反应,能量互相排斥,让十二岁的蒯意几次接近死亡。
  历时一个月,排斥结束。
  两个异能核平稳下来,不再打架,共生共存。
  就这样,蒯意成为移植异能核后第一个活下来的实验体。
  成功是成功的,却没有多少参考价值。
  谁都无法提前预料异能觉醒的具体时间。
  蒯意是一个意外,后天条件无法达成的意外。
  何况,能觉醒异能,何必再冒险移植一个异能核。
  初觉醒,蒯意就有A级异能,还是雷火双系。
  这对实验室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枭’的所有上层,不舍得丢弃这个唯一成功的实验体,认为还有研究价值,便在地下九层建造地下室,单独囚禁蒯意。
  为防止蒯意使用异能逃脱。
  压制异能的异能锁合锁链加了一根又一根。
  每天打入抑制异能的药剂,让蒯意凝聚不了异能。
  还有专业的心理师,反复给蒯意输入无法逃脱的心理暗示。
  在精神崩溃的时候,心理师的暗示会成为掐灭逃生欲的关键一步。
  对付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用尽手段。
  纵使蒯意觉醒的是S级异能,大概都难以逃脱这样的连环套打造的坚固牢笼。
  不会逃,是最致命的。
  时元嘉听完全程,心情异常沉重。
  蒯意的人生,被身为父亲的蒯承允毁的面目全非。
  在实验室七年零两个月的蒯意,和他前十年的人生比,不过差了三年。
  要怎样做,才能重新粘贴起破碎的蒯意。
  还有那些第一时间想要自杀的受害者。
  他们看似被救了出来,实则依旧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实验室里走不出来。
  怎么会有人残忍至此。
  时元嘉无法理解,建造这个实验室的‘枭’组织成员,呆在实验室里进行人体实验的实验员,披着的人皮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陋面目,才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眼睁睁看着儿子痛苦挣扎的蒯承允,在家时要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剩下的孩子。
  审讯结束,蒯承允被带回去。
  时元嘉离开审讯室,外面天光大亮,明媚的阳光穿透云层。
  走到花店,他买下祝福健康快乐的梅如月花,前往医院。
  没办法改变过去,便竭尽所能的去补救。
 
 
第82章 感知
  无法确定死亡与否, 受害人全部记档在没有侦破的失踪人口案卷宗里。
  大多受害者的家人依旧在坚持寻找,留着能和星督局随时联系上的联系方式。
  接到通知后, 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医院。
  军区安排的医院是军医院,环境要比外面简单些,还能更好的隐瞒受害人的身份,避免他们被外界打扰。
  受害人长时间遭受实验的折磨,身体上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治疗困难。
  最难解决的,还是心理问题。
  试图让受害者直面过去是不可能的。
  这和直接将人往死路上逼没有区别。
  只能尽可能的不去提及实验室相关的人和事。
  隐瞒受害者身份,就不会有人跑到他们面前乱说实验室的事。
  以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哪怕是关心的询问, 都会勾起实验室的回忆,陷入痛苦的漩涡。
  医院将受害者们安排在同一个区域。
  时元嘉到的时候,看到不止一个病房外, 有人在无声的痛哭。
  他们哭的狼狈极了,脸憋的通红, 却不敢发出声音。
  在陪伴过程中, 总有实在忍不住情绪的受害者家人, 到外面宣泄一会儿。
  宣泄过后, 胡乱的擦干眼泪, 整理好表情, 重新回到病房。
  这也是对家人的一场考验。
  他们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 才能将遍体鳞伤的亲人从实验室里真正的解救出来。
  时元嘉没有进去打扰, 只在门外看了几眼。
  和在实验室里见到的情况差不多,了无生机。
  他还没有见过这么多眼中失去生机的人。
  从他们的眼神、表情, 乃至于一个动作,都能看出强烈的自毁倾向。
  蒯意的病房, 尤茗坐在病床前,大儿子和二女儿在一旁陪着。
  她知道蒯承允对小儿子没有多少父爱,但不知道蒯承允会残忍到这种地步。
  当初离婚,是怨怪因为蒯承允的原因,导致小儿子失踪。
  她早就应该想到的,乖顺的小儿子怎么会做出离家出走的事来。
  这么多年,尤茗其实隐隐的怀疑过蒯承允,都将怀疑的念头压了下去。
  她想,再父子亲情淡薄,总不会真的下手伤害自己的儿子,现在她恨不能回到过去,扇醒那个对蒯承允莫名自信的蠢货。
  尤茗和蒯承允结婚是出自联姻,也出自爱。
  她曾庆幸她是嫁给爱情的联姻,两全其美。
  婚后两人的感情很好,只在小儿子的教育上出过分歧。
  她想改变蒯承允的教学方式,屡次尝试都没有成功。
  尤茗的家族势力不比蒯承允小。
  一直妥协,也是她态度不够坚决。
  在强势改变教学方式和担心过于强硬导致夫妻感情破裂的选择里,尤茗选择了后者。
  那时尤茗的想法是什么呢。
  蒯意是她的孩子里最乖的,学习是累,和外界的接触少是对成长不利,但孩子还小,有足够的时间去慢慢改变丈夫的想法。
  怀柔的办法,导致这件事一拖再拖。
  尤茗觉得愧对小儿子,想弥补心里的愧疚,在众多子女里表现的最为疼爱蒯意。
  她会在蒯承允不在的时候推了课程单独带蒯意出去玩,也是弥补的行为之一。
  蒯意十岁的时候,是尤茗和蒯承允矛盾最大的时候。
  尤茗内心的愧疚压抑的太久,脾气控制不住,开始和蒯承允吵架。
  初升高的成人体验是爆发的节点,两人剧烈的争吵、冷战,直到蒯意失踪。
  后悔吗?
  尤茗后悔的要死。
  她背后有尤家,完全可以带着蒯意离开,为什么要做那些无用的争吵。
  想改变蒯承允的想法,是对他还抱有期待,期待他能改变。
  因为她的期待,她付出了失去小儿子的代价。
  离婚也晚了。
  带着对小儿子的愧疚,尤茗一直没有放弃寻找。
  不断地增加悬赏金额,提供任何真实消息都会获得不菲的悬赏金。
  哪怕知道有消息星督局会打电话给她,还是每隔几天就去询问一遍。
  努力了七年多,一无所获。
  真的找回小儿子,尤茗才知道愧疚、后悔和失去儿子等等情绪对她造成的折磨,和蒯意受的苦比起来,有多微不足道。
  她不该嫁给蒯承允。
  不该在蒯承允用错误教学方法的时候选择妥协。
  不该只顾着争吵,没有发现蒯承允诱导蒯意自己走到监控死角。
  不该给蒯意种下了善良的种子,又无力保护没有长成的幼苗。
  不该教育蒯意不能撒谎,让他无所顾忌的将想法告诉恶魔。
  最不该告诉蒯意,没有不爱孩子的爸爸妈妈,让单纯的蒯意没有防备心的落入蒯承允的陷阱。
  太多不该了。
  她历数着她的错误,不想遗漏一处。
  当知道她所有的错误决定,全部反噬到蒯意身上的时候,尤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小儿子,怎么做,才能弥补一二。
  病房里很安静。
  蒯意平躺在病床上,眼睛直直的看向天花板。
  尤茗的二女儿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妈,我和哥去找医生再问问具体情况。”
  说完,拽着旁边的男人走出病房。
  蒯意是最小的,尤茗的其他子女早已成年。
  蒯、尤两家是大家族,尤茗手里有尤家的股份,财力并不比蒯家小。
  尤茗和蒯承允离婚时,两人的孩子选择跟着谁都不亏。
  他们兄妹两本就是跟着尤家姓。
  父母离婚时,不用费心选择,自动跟着妈妈尤茗。
  对回来的蒯意,尤倩薇是不满的。
  从小,她看着蒯意受尽父母的宠爱,
  失踪后父母因为他吵架离婚,她的妈妈终日寻找心爱的小儿子,哪里顾得上她。
  走在走廊里,尤倩薇小声道:“哥,蒯意回来,爸还成了犯罪分子,名下的资产不知道能剩下多少,那两个早晚也得回来攀附妈妈,你甘心属于我们的家产被瓜分?”
  男人没有提蒯家的弟弟妹妹,眼神儿犹疑道:“蒯意都这样了。”
  显然,他也不想再多出任何一个分家产的,不过是对蒯意能活着继承母亲的财产存疑。
  “哥,你不会那么傻吧。”尤倩薇嗤笑一声,“爸那么疼爱蒯意,能让他受多少苦,要不是不愿意做实验员,不会落到成为实验体的下场,现在装成这样博取妈的同情,指不定打着分走更多家产的打算。”
  ……
  两人小声交谈着从时元嘉身边路过。
  兄妹两人没有在意背着身的时元嘉,只当是哪个病人的家属守在病房外。
  在两人走后,时元嘉转身走向病房。
  他开始担心起蒯意以后的生活。
  尤家,好像不是一个修养的好地方。
  除非尤茗彻底将蒯意和她其他的孩子隔开,否则难免会发生冲突。
  时元嘉没有掩藏脚步声。
  察觉到有人来,尤茗转身查看。
  见到是时元嘉,立刻站起身来道:“时治愈师,您怎么来了。”
  时元嘉笑道:“来看看意意。”
  听到熟悉的声音,蒯意的眼睛转了转,看向时元嘉的方向,“军……士……哥……哥……”
  走到病床前,时元嘉抱着花蹲下。
  将花凑在蒯意的眼前,笑着轻声道:“意意,感觉身体怎么样,这是哥哥给你买的花,祝你早日康复的。”
  淡淡的花香传来,很好闻。
  眼前的笑,同他在实验室睁开眼的时候见到的如出一辙,笑容前簇拥着朵朵盛开的鲜花。
  是这个军士哥哥将他救出来的,可以信任。
  潜意识里生出这样的念头,蒯意试探着伸手,试图抚摸花瓣。
  感知到生机,像触电般倏地收回手。
  “没关系的,是送给你的,可以摸。”时元嘉的手指摸上花瓣,边做着示范,鼓励的看向蒯意。
  能尝试感知外界,情况就不是最差的。
  有喜欢的东西,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两人的眼神儿对视,时元嘉一直面带笑容鼓励的看向蒯意。
  手下时不时的摸一摸花瓣,不厌其烦的做示范。
  蒯意不动,他也不动,执着又耐心的等待小少年迈出探索世界的第一步。
  时间大概过去了十几分钟,蒯意垂眸看向梅如月花,慢慢地伸手。
  期间,他会抬眸再去看时元嘉。
  像是被危险吓的不敢出窝的小动物,探出头来试探外面的环境。
  学着时元嘉的样子,蒯意尝试的摸向花瓣。
  指尖接触到花瓣,软软的、滑滑的,有着轻微凸起的纹理质感,还有些湿凉,带着奇异的柔软弹性。
  “香……软……软……”,蒯意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他对花的喜欢。
  尤茗捂住嘴,眼含着泪。
  自她见到蒯意,蒯意一直是不同外人交流的状态。
  只在初见她时叫了一声妈妈,就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心理医师诊断过,说蒯意会陷入自我囚禁的世界里,拒绝与外人交流。
  这是被困实验室多年发展出来的自我保护机制。
  不受蒯意控制。
  一旦他感知到任何有伤害到他的可能,便会陷入这样的情绪。
  伤害到他的可能不是真的能伤害到他,而是蒯意感知到一星半点儿的情绪不适,哪怕是个没有恶意的陌生人,让蒯意产生不安的感觉,都会进入那样的状态。
  这个范围就太广了。
  尤茗试过和蒯意单独待在一起。
  她能感觉到小儿子在努力回应她,但也只能回应一点点儿。
  时常不受控制的眼神儿呆滞,感知不到她的存在。
  蒯意对情绪的感知好像特别敏感。
  尤茗猜测是她没控制好情绪,影响到了蒯意。
  对她这个妈妈都这样,对外人的情况更差。
  不管是她的大儿子和二女儿谁在,或是进来一个陌生的医生、护士,连一个眼神儿交流都不会有,将所有人排斥在他的世界之外。
  这样的情况,除非蒯意生活在没有外界打扰的真空世界,可那样的环境又不利于恢复。
  恶性循环,好像怎么做也不行。
  在这样的情况下,时治愈师不仅让蒯意感知到他的到来,开口叫人,还能听他的话去抚摸花瓣。
  要知道,连她这个妈妈说的话蒯意都不会照做。
  尤茗喂过蒯意喝养身汤,以失败告终。
  需要靠着医院打入的营养液维持生命。
  那些入口的营养液也是喂不进去的。
  “时,时治愈师。”尤茗咽了咽口水,紧张道:“您能多来看看蒯意吗?”
  她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时治愈师和她非亲非故,没有帮她的义务。
  尤家是大家族,在时治愈师面前是不够看的,她甚至拿不出有用的筹码来寻求帮助。
  但作为一个妈妈,尤茗见到了让儿子和外界交流的希望,哪怕害怕时治愈师的地位带来的心理压力,依旧壮着胆子提出请求。
  “尤家有什么能帮到您的,您尽管说,我的名下有家公司,不大,也值四五亿星币,可以转让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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