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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世,但宠老婆(穿越重生)——讨食

时间:2024-03-22 08:10:58  作者:讨食
  张羌被吓了一大跳。
  郎渊双手揣兜,慢悠悠目送霍禧第二个爬上金翅大鸟的后背,一飞冲天。
  金翅大鸟再下来时,陈喜慧和李铉李锂三人就急了,你推我挤的就要往金翅大鸟后背上爬。
  “合着拿我们当垫背的呢……”霍望小声嘟囔。
  不确定安不安全的时候,也没见他们着急要往金翅大鸟后背上爬啊?
  最终,还是陈喜慧三人先上去了。
  郎渊留在最后。
  踩上金翅大鸟后背前,他回头看了一眼。
  黑暗中,设下的防御星芒法阵外,一群只有上半身的怪物无声嘶吼着,两双人类似的双手手心长着一张黑漆漆的流脓的嘴,疯狂抓咬。
  再深处的黑暗中,一抹幽绿一掠而过。
  郎渊垂眸看了一眼手心里的绿色晶核,反手收起。
  金翅大鸟盘旋而上。
  地面上,郎鸢几人已经整装待发。
  陈喜慧几人好不容易重见天日,情绪有些激动,瘫坐在地上,压着嗓子又哭又笑。
  郎渊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漫不经心踩下雪地:“我们走吧。”
  现在已经是下午时分,他们还需要趁天黑之前,找到一个安全的落脚点。
  昨晚地面可能又下了一场小雪,地面的一些痕迹被掩盖了。
  四下空无一人,也没有活物活动的痕迹。
  他们一行人在雪面上滑行,就像是这世界仅存的旅人。
  入目皆是空寂,萧条。
  回头一看,李铉三人不知道从哪儿弄了几块木板,跌跌撞撞,竟然跟了上来。
  张羌经历过萧家人的极品,心有余悸的骂了句:“晦气!”
  “他们不会又要跟上来,跟着我们吧?”霍望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他不喜欢那三个人。
  且不说他们的能力怎么样,首先人品就不行。
  遮遮掩掩,贼眉鼠眼,还把别人当傻子。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郎鸢没把他们放在心上。
  把他们从地缝中救上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他们队伍现在不需要心术不正的陌生人。
  郎鸢觉得自己越经历这个丧世,就变得越铁石心肠。
  但是,无所谓。
  这种变化不能说不好,起码能让他不给队友带来危险。
  “那他们要是一直跟着我们怎么办?”霍望鼓起脸。
  到时候万一遇到危险,他们是救还是不救?
  要是那三个没有食物吃了,他们是给还是不给?
  “望望。”
  霍禧按住他脑袋轻揉了揉:“喜怒不形于色,这些教导都给忘干净了?”
  霍望噘嘴,不说话了。
  他们踩着滑雪板,迎着冷风,一路往西南方向滑去。
  速度越来越快,身后跟着的人逐渐追不上了,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
  怪物的鸣叫声开始此起彼伏,绵远悠长,有些尖锐刺耳,有些空灵骇人。
  夜晚的气温骤降,刺骨寒风扑在脸上,令人毛骨悚然。
  他们闯进路边一家荒废的水泥房子。
  房子家徒四壁,早前有人逃到这里,露营地痕迹还在。
  屋里还有两只丧尸,被他们直接敲碎了脑袋。
  “抓紧时间弄点热水喝!”
  郎鸢一天没喝水了,有点受不了。
  加上想洗个热水澡,他下意识就看向来郎渊。
  郎渊无奈点头。
  于是他们一伙儿五个人,都洗了一个热乎澡,换下满是灰土的衣服。
  吃了东西休息后,郎渊第一个守夜,其余人都钻进帐篷休息睡觉。
  郎渊懒洋洋的依靠在门框处,双手揣兜,嘴里吊儿郎当叼着一根棒棒糖。
  旁边,火光跳跃,篝火堆旁边烘烤着红薯土豆和没有剥开的玉米。
  有一种流浪但安心的栖息感。
  郎渊瞅着屋外黑暗中的动静,幽深的眼眸微眯了眯。
  好半晌,他还懒洋洋依靠在门框上。
  门外黑暗中的人按耐不住了,小心翼翼的窜出来:“我,我们没有恶意……”
  李铉满脸堆笑:“好,好巧,我们竟然还能在这遇上……”
  不是巧,是故意一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吧?
  郎渊似笑非笑。
  李锂嘻嘻陪笑,哆哆嗦嗦就要往屋里冲。
  他们仨不知道从哪儿找了棉衣穿上,身上散发着幽幽的腐臭味儿。
  这要是让他们进去,郎鸢那有洁癖的娇气崽子……不得恶心翻天?
  郎渊姿势没变,抬脚一脚踩在隔壁门框上,挡住大门:“滚出去。”
  “你,你干什么?!”
  李锂险些被他一脚踹中,连忙后退两步:“赶紧让我们进去,这外边儿的温度越来越低了,那可是能冻死人的!”
  “我,我们保证听话,绝对不给你们添麻烦!”陈喜慧连忙保证。
  郎渊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李铉几人嘴皮子都磨破了。
  郎渊懒洋洋的扭了扭脖颈,不动如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李锂登时怒了,压低声音威胁:“这就是一栋无主的房子,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躲躲?!我告诉你,老子烂命一条!你要是不让我们进去,我就大声吵嚷,把这附近的怪物都叫过来!”
  “李锂!”
  李铉连忙充当和事佬,给郎渊陪笑:“老大你看,我们就三个人,知道分寸的。我们就进去躲躲冷,绝对不给你们添麻烦,大家都是人,现在外面危机四伏,到处都是怪物,给我们自己人留一点活路,你看成吗?”
  “求你发发善心……”陈喜慧跟着哀求。
  她清理干净了,露出一张美艳漂亮的枯黄脸蛋,楚楚可怜的看着人时,分外惹人怜。
  但郎渊是个铁石心肠。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偷偷把他们杀了。
  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实施,霍禧被吵醒了。
 
 
第30章 
  霍禧肩上披了一件外套, 掀开帐篷出来:“别在外面吵!”
  吵吵闹闹,霍望睡得不踏实,直往他怀里钻。
  小孩儿哼哼唧唧的,刚才还被那一道发狠的声音吓醒了, 好不容易才哄睡。
  “郎渊?”
  霍禧蹙眉看向他。
  郎渊一个分神的功夫, 李锂直接呲溜一下从他的□□钻了进去。
  霍禧直接一把掐住李锂脖子,脸色发冷:“闯进来干什么, 滚出去!”
  “呃啊, 放开我!我们进来过个夜,就进来过个夜,这儿又不是你们家的,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李锂疯狂挣扎。
  霍禧巍然不动。
  眼看李锂脸色已经开始发胀, 胀得憋红, 李铉不敢大声叫嚷, 慌忙低声求饶:“求,求求你, 放开他, 我们没有恶意!”
  “求你了……”
  霍禧看死人似的,阴恻恻扫他们一眼, 蓦地一松手。
  李锂登时死狗似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压抑着声音, 剧烈咳嗽。
  李铉和陈喜慧心眼儿多, 趁机冲进屋里搀起李锂, 挪到一边。
  他们乖乖的缩到角落, 全当自己是鹌鹑。
  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偌大个客厅,只有时不时篝火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
  屋外, 怪物的嘶吼鸣叫声越来越恐怖骇人。
  把这三个赶出去,他们就是怪物饲料的命。
  霍禧就是再心狠,也没到这种地步。
  盯了他们一会儿,见他们没有吵嚷的意思,警告几句,扭头回了帐篷。
  郎渊还没有睡意,拢紧外套,走出屋外转了一圈,确定没有怪物过来才回屋。
  结果刚拉开郎鸢的帐篷帘子,就看见陈喜慧脱光了衣服,小心翼翼爬在一边,一手捏着被角,正要钻进郎鸢的被窝里。
  “……你想干什么?!”
  郎渊半跪在地上,一手还撩着帐篷帘子,沉默了一瞬,漠然发问。
  自荐枕席?
  “我,我……”
  陈喜慧被吓了一大跳,慌忙拉起被子掩住身子,语无伦次。
  “唔什,么……”
  郎鸢被吵醒,迷迷糊糊睁开双眸。
  定睛一看,猛地往后窜出许远:“我靠,你谁啊!?”
  哪里来的光溜溜女人,这种天气不着丝缕也不怕把自己冻死?
  竟然还敢爬到他被褥旁边,她想干什么!?
  郎鸢心惊肉跳。
  对上郎渊意味不明的眸子,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郎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人为什么会爬进我们的帐篷?!”
  身上还隐隐散发着腐烂的尸臭味儿!
  太脏了!
  郎鸢咽了咽口水,硬生生把恶心感咽了下去。
  郎渊脸色沉得发黑,冷声低喝:“出来!”
  “我不要!求你,郎鸢求你疼疼我!”
  陈喜慧急了,慌忙扑到郎鸢身前的被子上。
  “嗷!”
  郎鸢见鬼似的嚎了一嗓子,疯狂闪躲:“你别过来!你脏死了!我跟你不熟,冒冒然爬别人的床,你礼貌吗?!”
  郎鸢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是余光一瞥,郎渊眼底竟然晕染了笑意……
  混蛋!
  郎鸢气死了。
  “郎鸢哥哥……”陈喜慧柔柔弱弱又朝他一扑。
  “我靠!”
  郎鸢见鬼似的,慌慌张张扑向郎渊:“救我!你个混蛋还笑,你大爷!”
  郎渊握拳抵在唇边干咳一声,掩住即将溢出来的笑意,接住郎鸢温暖的身子:“别怕。”
  “赶紧给我出去!”郎鸢扭头怒瞪陈喜慧。
  视线却半点不敢挪到她脸以外的地方。
  让郎渊警惕守夜,他就是这么守的?!
  人都爬到他床上来了,这要是个怪物……他都不敢想!
  郎鸢气死了,指着陈喜慧:“你神经病吗,听不懂人话吗,赶紧给我出去!”
  “我……”陈喜慧欲语还休。
  她身上一股子腐烂的尸体味儿。
  郎鸢受不了了,连滚带爬窜出帐篷,从空间里找了件厚实的羊毛大氅披上,再也没了睡意。
  郎渊扫了霸占被褥,半遮半掩捂着身子的陈喜慧一眼,放下帐篷帘子,走向郎鸢:“生气了?”
  生气?
  他都快气死了!
  郎鸢瞪他一眼,不想搭理他。
  接下来该换他守夜了。
  郎鸢裹着暖和的大氅蹲坐在篝火堆旁,娇气兮兮的用纸巾包裹着一节儿烤红薯,吃得有滋有味。
  郎渊凑过去:“真生气了?”
  他也不是故意的。
  陈喜慧那女人刚窜进客厅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道她后来竟然……
  真是为了加入他们队伍不择手段!
  郎鸢吃烤红薯的动作一顿,掀起眼皮子瞥他一眼,继续埋头吃。
  “该不会真生气了吧?”
  郎渊蹲到他面前,仰头眼巴巴瞅着他:“我错了还不行么?”
  郎鸢没好气:“错哪儿了?!”
  一想到温暖的床铺被抢占,他就生气。
  本来还能再睡半个小时的,结果被吓醒了……他的起床气和被侵犯了领地的怨气,现在能养活十个邪剑仙!
  郎渊:“……”
  这他怎么解释……
  分明是陈喜慧那女人擅自爬床,关他啥事儿?!
  郎渊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不该让她有可乘之机,不该让她偷偷摸摸爬进你的帐篷里……?”
  “你还挺委屈?”郎鸢瞪他。
  郎渊低下头:“不敢……”
  不是不委屈,是不敢委屈……
  郎渊只戴着口罩,没戴帽子,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郎鸢眼前晃来晃去。
  丧世开始这么久了,他们都没剪过头发,碎发长到了耳垂下……看起来更委屈了。
  “郎鸢……”
  陈喜慧穿上衣服,楚楚可怜的掀开帐篷遮帘,水润的眼睛汪汪的看着他们:“夜很深了,我们睡觉吧……”
  郎渊:“……”
  郎鸢低骂:“……靠!”
  混蛋郎渊,连守个夜都守不好!
  郎鸢狠狠给了他一个眼刀。
  *
  直到第二天他们在逃亡路上停下来休息,郎鸢都没再搭理他。
  这下好像是真把人惹毛了……
  完蛋了……
  郎渊觉得自己无辜极了。
  张羌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端着一碗羊肉泡馍吃得呼噜噜作响,八卦兮兮的凑到郎渊跟前问:“喂,郎老大,你跟郎老板怎么回事?他好像不乐意搭理你啊?”
  郎渊:“……吃你的!”
  八卦?再八卦狗头给他剁了!
  张羌见他这样儿,笑了:“不是,郎老大,你急眼儿啥呢,气什么啊?怎么着,你俩吵架了?”
  郎渊:“……”
  郎渊看死人似的扭头看向他。
  张羌是个不知死活的,丝毫不畏惧,幸灾乐祸:“只要不触及郎老板的底线,他脾气可挺好,不是,你到底怎么他了?说说,给我说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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