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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有恃无恐的下场(近代现代)——匪鱼非鱼

时间:2024-03-23 10:32:38  作者:匪鱼非鱼
  林知身量比徐颂年小,衣服自然不合身,袖子直接盖到了食指中间,衬衣的长度将内裤挡个严严实实。林知能明显感觉到内裤前面宽松,那地方被徐颂年的东西撑起过,如今贴着他的私密部位,别扭至极。
  正胡思乱想着,有什么东西扔到了床上,是一瓶药油。
  徐颂年站在床边解皮带扣,一边解一边说:“今夜雨大,明天送你去医院,先对付擦擦。”
  “哦。”
  林知拧开瓶盖,刺鼻的药油味扑面而来。他心不在焉的揉脚,耳朵不自觉竖起听徐颂年的动静。
  啪的一声,是徐颂年将皮带丢在凳子上,又脱掉长裤。
  林知想起他身上的内裤,鬼使神差的抬头,目标正中徐颂年裆部。
  好大一坨。
  林知咂舌,难怪他尺寸正常,却觉得内裤空荡荡,感情不正常的是徐颂年。
  “看够了吗?”徐颂年脸色不善,语气冰冷。
  林知摇头,又猛然点头:“看够了。”
  “看够了就把眼睛挪开。”
  林知吐槽:“又不是姑娘,看你一眼还能少块肉不成。”
  “果然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揣度你。”
  林知觉得这不是句好话:“你什么意思?”
  徐颂年却不搭理了,换了件宽松的长棉裤,打算去熄灯。
  林知赶紧叫住,表示自己药油还没擦完,忙哼哧哼哧的抹上。
  雨声滴答了一夜,林知醒来的时候嗓子疼,是感冒的症状。他用手背触碰额头,有点烫,估计低烧了。
  这个时辰,徐颂年已经不在房间,林知穿着拖鞋,扶着墙壁走到门口,正撞上徐颂年回来。
  他身上带着水气,看着林知说:“醒了就去医院。”
  “我还没吃早饭。”
  “别吃了。”
  林知就这么被徐颂年拉到了医院,医生开了药又拍了片,嘱咐卧床静养。从远安村到医院又回来,花了一上午,半道上雨又开始下,路边的田地都被水淹了,再下下去,估计路都要没了。
  没过多久,林知的猜测就发生了,他们被暴雨困在了远安村。原本按照徐颂年的计划,提前完成考察,在周五能回姚州市。
  空气湿度大,又没洗衣机,徐颂年只带了三套衣服,还要匀出一件给林知,更显得衣服不够。林知的行李箱找回来了,立在角落长蘑菇,他不愿意动,指挥徐颂年把衣服翻出来晾干。
  徐颂年眼神都不施舍一个,幸亏靳丞听到了,本着怎么能让领导干活的思想,勤劳的好似田螺姑娘,将林知的衣服洗干净晾好,不至于他的上司没衣服换。
 
 
第17章 离开
  大雨下了两天,直到星期天才停歇,洪水泛滥,远安村好似汪洋中的一片孤舟,地势低一点的地方完全掩盖在水下,进出危险。
  林知窝在屋里没地方去,喊了村干部家的小孩打游戏,两人征战峡谷,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哥,”小孩手指飞速在屏幕上点动,语气激动:“哥!我没血了,快来救我!”
  “来了。”林知操作英雄从草里面窜出去。
  “对面很肉,你赶紧走。”
  “没事,我满血,他半血。”林知信心满满,施展技能。
  一套下来,刮了敌方二分之一的血,他惊呆了:“操!这英雄也太超标了吧。”
  “赶紧撤。”
  “玛德,他还叫队友来了。”
  手机里顿时发出“请求集合”的音效。
  三秒之后,林知眼睁睁看着屏幕暗淡,播报死亡的消息。他气呼呼的将手机砸椅子上:“不玩了。”
  “游戏嘛,输赢很正常。”
  林知想了一会是这个道理,继续打游戏。
  一上午喜提十连跪。
  林知傻眼了,抱着手机思索人生。
  小孩坐在林知旁边,开始怀疑人生。半晌,他看外星人似的盯着林知:“哥,我从未见过像你技术这么菜的。”
  林知:“……”
  “关键是,你好像不觉得自己菜。”
  林知:“……你找打是吧?”
  小孩:“那换个委婉点的说话,哥你太霉了 ,谁沾谁倒霉。我王者的段位愣是带不动你。”
  林知冷哼:“王者一星,也好意思叫王者。”
  小孩不服气:“至少比你钻石厉害,说实话,我觉得钻石不能反映你的真实水平。”
  林知眼前一亮:“不说王者,至少星耀才是我的水平。”
  “不,钻石太高了,你应该去青铜待着。”
  “操,你小子讨打是吧。”
  小孩拿着手机赶紧跑,任由林知在背后跳脚。
  下午的时候,林知贼心不死的喊对方打游戏,小孩说什么都不同意。林知玩着玩着没意思了,在院子里乱转,看徐颂年在大厅里教人做作业。
  他一身简单的短袖长裤,脚上踩着最常见的拖鞋,侧脸俊美,声音平和。
  林知从来没见过徐颂年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们就像上辈子的仇人,安静不到一会儿必定鸡飞狗跳。
  林知啃着苹果晃到徐颂年跟前,拧着眉毛看书本上复杂的公式,无聊的撇撇嘴。他从小学习成绩就不好,全靠辅导老师看在钱的份上,不放弃祖国未来的花朵,才让林知的分数不那么稀烂。见旁边摆了语文作业,林知没点见外的拿起,看了一会儿,又拿起笔,在上面涂涂画画。
  徐颂年看他胡闹,眉心微蹙:“别乱动。”
  林知振振有词:“小孩嘛,都嫌弃作业繁重,这些我都懂。正好我有空,给她减轻负担。”
  小姑娘扎着双马尾重重点头,“知知哥哥,你多做点,做好一点,我们老师要检查的。”
  林知比了个OK的手势,奋笔疾书。
  林知一目十行,从遣词造句到判断、找病句,顿觉学习也没那么难,瞧瞧这熟悉的词语。他九年义务教育再加六七年中高等教育,手到擒来,不出十分钟全部完成。
  林知倍有成就感的将作业本递给小姑娘:“不用谢。”
  “哇,知知哥哥你好厉害!”
  “那必须的。”
  林知尾巴嘚瑟的要上天,徐颂年拿过作业本检查。
  “怎么?小学题目,还检查,也太瞧不起我了。”
  徐颂年扫了一眼作业本,眼神复杂。
  林知跳脚了:“你什么眼神?”
  徐颂年拿起红笔,对着林知的答案勾画。
  林知探头打量,见勾差交叠,顿时不服气:“你怎么就断定我是错的?”
  “凭我是学霸。”
  “不要脸。”
  林知虽然嘴上骂人,但徐颂年上学时期确实是学霸无疑,从小到大别人家的孩子,每回考试必定被宋澄夫妇拿出来说道,徐颂年怎么怎么样,你林知又怎么怎么样,搞得林知不想关注,都知道徐颂年稳坐年级第一的宝座,从未动摇。
  林知心里不是滋味,徐颂年虽然智商高,但情商低。他刚才还在小女孩面前夸下海口,徐颂年马上批复,这不是打他林知的脸是什么。
  林知不能坐以待毙,一把将作业本抢过来,指着一个判断题据理力争:“我没错,这题就是对的。”
  徐颂年:“你确定?”
  “确定。”
  “读一遍。”
  “凭什么听你的,我网上查。”
  林知拿出手机,输入“曹操是三国时期人物吗”几个字,渐渐睁大了眼睛。抬头对上徐颂年黑沉的眼眸,语气呐呐:“那什么,午睡没睡好,我再去睡会。”
  说着,林知脚下一转,就想开溜。
  小女孩在后面真诚发问:“知知哥哥,颂哥哥说是错的,你说是对的,到底是你对还是他对啊?”
  “他年纪大,我尊老爱幼,所以他对。”
  “嗦嘎。”
  打游戏不顺心,给别人做作业也不顺心了,林知干脆在床上躺尸,半梦半醒间听到徐颂年回房的声音,接着是电脑打字的动静。
  林知揉着眼睛爬起来,头发成了鸡窝头,看徐颂年背对着他一言不发,又没意思的躺下去。他靠在枕头上,对着徐颂年发呆。
  其实一开始,徐颂年没那么讨厌。他还记得徐颂年第一次来别墅是春天,百花盛开的季节,徐颂年一身白衣黑裤,黑发黑瞳,像电视剧里的小王子,高贵无暇。
  林知从二楼的窗户探出头,一眼就瞧见徐颂年,笑嘻嘻的跑下去要跟他玩。那时候的林知刚走出玩泥巴的年纪,兴趣爱好庞杂俗气,幻想自己是拯救世界的英雄,拿着一把玩具剑就敢跟隔壁小孩干架,自然跟徐颂年玩不到一块。
  徐颂年的拒绝让林知很没面子,老大威严严重受损,又不知从哪里听到争夺家产的豪门狗血故事,更加断定徐颂年不怀好意,领着一帮小屁孩欺负徐颂年。
  徐颂年比林知大六岁,正是身量疯长的时候,林知对上他总是发憷。见人多也镇不住场面,开始暗搓搓搞阴谋算计。他故意打碎花瓶,嫁祸给徐颂年,又扎了自行车的轮胎,还潜入徐颂年房间躲在柜子里,准备装鬼吓人。结果人没吓到,反被徐颂年一拳揍翻,哭着鼻子找宋澄告状。
  宋澄当时说:“知知啊,都怪妈妈怀你的时候不忌口,把你生的没人家聪明,被打更不聪明了。”
  林知十分不赞同宋女士这句话,都说聪明绝顶,林知才不要年纪轻轻秃头,所以他只要一般聪明就可以了。
  大智若愚嘛。
  林知陷入回忆,直到徐颂年高中时期搬出别墅,他们的关系才没有将至冰点,然而现在也差不多了。徐颂年天生冷脸,似乎对什么都不上心,这种与生俱来的漠视,在林知看来就是装逼。
  他讨厌一切装逼的人,徐颂年尤甚。
  好在徐颂年也没坏到骨子里,虽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欠揍模样,但能在雨夜来找他,还算有个人样。林知暂时把他划出“狗”的行列,思绪发散。
  人一闲下来就容易天马行空,徐颂年成了林知的研究对象,从性格外在到私生活。
  林知盘腿坐在床上,撑着下巴饶有兴味:“同性恋都是怎么做的啊?”
  远安村信号不好,发完邮件,徐颂年就把电脑关了,对林知的发问充耳不闻。
  偏偏林知锲而不舍:“反正没事,说一下嘛。”
  徐颂年还是一言不发。
  林知继续刺激:“你别是没谈过恋爱。”
  “……”
  “不对啊,都说男人这个年纪开始走下坡路,你不会不行吧?”
  “……”
  “可我那天看着,也不像不行的样子。”林知自言自语的嘀咕。
  “想知道?”徐颂年终于出声了。
  林知重重点头:“嗯!”
  徐颂年靠近,神色清冷,然而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掐着林知的下巴抵在床上。
  “卧槽!”忽然的袭击让林知毫无防备,咒骂出声:“你有病啊?”
  徐颂年力气很大,单手禁锢着林知不能动弹,他盯着对方慌乱的面孔,语气讥诮:“你很没有边界感。”
  林知的问题不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可他不仅问出来了,还质疑徐颂年的性能力,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林知不觉得是冒犯,反而对徐颂年的发难倒打一耙,抬脚就要踢。
  “敢踹,就把你腿卸了。”
  林知:“……”
  他默默把脚放下,瞪着一双眼睛恨不得把徐颂年切了。
  被摁在床上,让徐颂年俯视着,林知察觉到了危险。下一秒,徐颂年的动作更是让他炸毛。
  只见徐颂年像打量一件商品,大手忽然覆上林知的屁股,在中间的凹陷处按了按。他完全没有猥亵人该有的表情,依旧不疾不徐:“这里,插进去。”
  林知浑身汗毛竖起,爆发出极大的力气挣脱束缚,然后一个鲤鱼打挺,迎面一拳。
  徐颂年不闪不避,抬手啪的一下握住林知的拳头,甩回床上。
  他站起身,又是那种蔑视和嫌弃的眼神,说:“奉劝你一句,别来招惹我。”
  徐颂年什么意思?!林知愤愤不平的想,徐颂年这狗性骚扰自己,还敢说自己对他有想法?
  林知可算知道“衣冠禽兽”四个字怎么写了,当即翻身下床,他是一刻都不敢在远安村待下去了,脑子里想一圈,最后打电话给赵京来。
  赵京来正想林知,就见这祖宗打电话过来了。他思索了一瞬,哼了一下,晾了林知一会儿才接通。
  林知劈头盖脸的输出:“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才接电话。”
  “上班呢。”
  林知放肆吐槽了徐颂年一番,最后说:“来远安村接我。”
  “这……”赵京来露出为难的神色,“要不你还是找你爸吧。”
  “我爸只会让我忍着,才不会管我。”
  赵京来早就想到是这个结果,不然林知才不会来找他,但是他也不乐意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林知见天的使唤他,赵京来早有不满,瞅准这个机会故意拖延 ,等林知软了语气,才答应。
  挂断电话,林知暗骂一句赵京来拿乔。而远在姚州市的赵京来刚从床上下来,他赤裸的背脊带着抓痕,推开缠上来的男生。
  十八九岁的男生水葱似的,不甘心的看着赵京来。
  赵京来轻浮的拍了拍他的脸,哄道:“乖,我要换换口味,等腻歪了再来宠幸你。屁股要是不干净了,我可就不喜欢你了。”
  “……知道了。”
  第二天,一架直升机把林知接走了。
  螺旋桨巨大的风刮起徐颂年的衣服,他看着林知离开的背影,提醒道:“赵京来不是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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