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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有恃无恐的下场(近代现代)——匪鱼非鱼

时间:2024-03-23 10:32:38  作者:匪鱼非鱼
  “但愿。”
  黑色悍马驶离玉山市公安局,朝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走去。
 
 
第69章 吓傻了
  几天后,玉山市警方联合边境城市瑞丽公安成立紧急专案组,救援被拐的十多名同胞,由于涉及其他国家,通过最上层交涉取得了对方的配合。
  营救行动进行的如火如荼,转眼一周过去了,徐颂年还停留在玉山市没有离开。
  酒店的总统套房内,徐颂年裹着白色浴袍从卫生间出来,坐到书桌前。
  八点,郑心准时打来视频电话,“老板,您要我搜集的资料已经准备好了。”
  “嗯。”
  “周传影直接控.欲.加.之.言.股担任法人的公司有三家,另外还有两家公司的最大股东是他老婆娘家的人。根据他们每年的营业额找了几家大客户调查,发现周传影每季度都会请人去拉斯维加斯高消费,这笔钱最后是由公司账户出去的。”
  “公账出钱,抹平账务就需要非法手段了。”
  “这也正是我要说的,周传影找了四家供应商,注册地分散全国,以进口原材料的名义将这笔钱打出去,再由对方转账回来。”
  “税务局知道了吗?”
  “已经知道了。”
  “和他们打声招呼,好好查。”
  “是。”
  郑心看着屏幕里徐颂年眼下的黑眼圈,不禁道:“老板,你也要注意身体。”
  “我知道。”
  结束视频后,徐颂年让服务生送了一瓶红酒进来。
  玉山市虽然不是一线城市,但夜晚的市中心还算繁华,霓虹灯穿梭在高楼之间,一条条马路上化作光带盘旋向外散开。鼎沸的车流被厚厚的落地窗隔绝,室内落针可闻。
  徐颂年盯着脚下的灯红酒绿,揉了揉眉心,将红酒打开倒了半杯。他酒量好,半杯下肚没有醉意反倒更加清醒了,鬼使神差的,徐颂年从网上搜了一张林知的照片,身体陷在沙发里,视线停留在林知姣好的侧脸。
  时至今日,徐颂年才发觉他不仅没有和林知的合照,就连对方一张单人照都没有。除了别墅,他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林知生活的痕迹。
  徐颂年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很多年前,他在姚州市被人追杀,是林知开着车救下他,为此额角上留下永久的疤痕。他意图逼迫林知承认对自己的感情,却弄巧成拙,吓坏了对方。
  也就是那次,徐颂年接受周镜海的示好,回归周家。
  如果能重来一次,自己还会在飞机上拉黑林知的微信吗?徐颂年合上眼皮,在模糊的梦境里问了自己这个问题。
  第二日,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了徐颂年。他划开接听键,听着对方讲述。
  “徐总,公安局那边传来消息,说救了一批被拐卖的人,但是没有找到林少爷。”
  徐颂年倏然抓紧了手机,指骨用力到泛白,绷起可怕的青筋,声音冷厉:“怎么会没有?”
  “公安局抓捕了王三等犯罪分子,但因为林少爷长得太好了,提前被人买走了。”保镖嗅到了手机另一边的低气压,踟蹰道:“现在他们也不知道……林少爷去了哪里。”
  良久,保镖都没有听到徐颂年的回应。
  “徐总?”
  “警员说他们会继续追查,林少爷会回来的。”这句话,保镖自己说的都没有底气。
  直到保镖以为电话出现故障的时候,徐颂年的声音才从里面传来:“找暗网悬赏林知的消息,不计代价。”
  “是。”
  次日,徐颂年找酒店退了房间,搭乘飞机回到上京。周传影在局子里蹲着还没出来,他的党羽为了捞人花下大力气,但有徐颂年盯着,效果微乎其微。
  迈巴赫在上次的油罐车爆炸事情中损毁了,徐颂年名下最不缺的就是车,让司机换了一辆防御性能更好的改装凯迪拉克,全车采用一级防弹材料,配合12cm厚度的防弹玻璃,就连轿车的底盘和油箱也经过特殊处理,普通子弹和炸弹压根打不穿。
  回到上京,徐颂年第一件事就是召开董事会,向各股东透露出一个消息,那就是周传影立身不正损害集团利益,建议撤销他汽车领域子公司的总经理职位,同时更换和周传影有利益纠葛的几家供应商。
  这几家供应商每年能从周家拿到几十亿的订单额,一旦失去这快肥肉,销售额直线下滑难以维持目前规模的经营。周传影一党立刻提出反对,但徐颂年这几年的势力已经渗入公司,最终以更换供应商告终,至于周传影自身,在他洗清嫌疑之前,总经理的职务由徐颂年暂代。
  周家腥风血雨,底下的小辈纷纷见识到徐颂年的厉害,临阵倒戈,只有和周传影非常交好的周传达,也就是徐颂年的三叔,仍旧负隅顽抗,连日奔走致力于救出周传影。
  林知是在一条船上醒来的,晕过去前他记得是被那个矮个子男人用手帕捂住了口鼻,迷药奏效的很快,林知睡了半天才悠悠转醒。他躺在不算干净的夹板上,睁眼就见旁边东倒西歪或坐或躺的男男女女。
  林知听见了马达的声音,朝外看去,泛绿的河水流速很快,船舱生锈露出了里面的铁皮,河岸起码有五百米宽。
  隔着河面,林知看到两岸的建筑,拥挤而破旧,散发一股贫穷的味道。
  莫非他已经不在国内了?林知惊恐的想,用脚踢醒旁边的人,示意对方不要声张。
  男人交谈的声音没有阻拦,他们就站在舱门不远处,叽里呱啦说着什么。
  林知凝神一听,发现是泰语,买下他的矮个子男人手拿着烟,对面是一个打扮干净些的白人男性,穿着花衬衫大裤衩,露在外头的手臂有很重的汗毛,同样用泰语说话。
  林知上了四年大学,就算是也英语只能听出最简单的,更不用提泰语了。
  “他们在交易。”被林知推醒的女人说。
  林知回头看她:“交易什么?”
  “那个白人是买家,我们是货物。”
  林知愣在当场,心说这都什么事啊,他才刚被矮个子男人买来又要转手出去,来来回回的折腾,徐颂年找到他的难度大幅度提升。
  林知看见船舱上露出来的铁皮,刚想挪过去磨断绳子,矮个子男人就带着白人男性走了过来。
  林知长了教训,赶紧把头低下。
  白人粗扫一圈,指了指刚才和林知说话的女人,说:“就这个,其他不要。”
  林知一口气还没松完,头皮猛然发紧,被矮个子男人揪着头发抬起脸,男人嘴里满是烟味,牙齿发黄,还有口气。
  林知被熏得屏住呼吸,余光扫向白人。
  “这个怎么样?”
  “好货色。”
  矮个子男人笑了,松开林知的头发,道:“一百万。”
  “成交。”
  林知被辗转送到一艘大型游艇上,然后和女人一起被关在房间里。他很确定自己已经出了国境,流落至泰国,前来送饭的服务生都是东南亚人种。
  林知看向门口,确定没有其他人路过,发挥他蹩脚的英语,问:“Can you speak English?”
  服务生抬起眼皮打量林知。
  林知觉得有戏,继续说:“We are……”
  林知支吾了几秒都没从脑海里找出“绑架”两个字用英文怎么说,怕对方不耐烦,急的蹦出一串牛头不马嘴的单词,还坐在地上,双手藏在身后,双脚并拢做出被绑的姿势,然后说:“Help,help me!”
  女人顿时扶额,打断林知的求救,用泰语跟服务生交流。
  林知猛地坐起来,心想怎么忘了?自己虽然不会泰语,但是旁边的同伴会。
  服务生眼神冷漠,蹦出两三句简短的话,然后面无表情的走了。
  林知好奇宝宝的看向女人。
  “他说他只是服务生,不会多管闲事。”
  林知垮下脸,气愤地一脚踢在床脚,疼的他一蹦三尺高,抱着右脚躺在床上哀嚎,“这群杀千刀的外国佬,居然敢买卖华夏人,祖国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你还是省点力气想想接下来怎么应付吧。”
  林知顾不得脚疼,马上问:“怎么说?”
  “服务生告诉我,买我们的人是泰国最大的皮条客,大家都叫他凯文。像我们这种,大都会送上地下拍卖会,成为富豪的玩物。”
  “法治社会,还有没有天理人权了?!”林知如遭五雷轰顶,痛斥道。
  “你觉得我们现在还有人权吗?”
  林知不说话了。
  半晌,林知端起桌上的饭,一点点朝嘴里塞。咖喱饭浓郁的味道充斥口腔,林知越吃越慢,最后放下盘子,坐在床上抹眼泪。
  他不想进拍卖场,不想成为富人的玩物,丧失人权。
  女人安慰他:“也许你会遇上一位好的主人。”
  “不会的。”林知眼眶很红,问:“你叫什么名字?”
  “陈歌。”
  晚上,林知和陈歌被蒙住眼睛,扭送进另一间房子。
  刚摘下眼罩,林知就听见惨叫声,吓得他打了个哆嗦。余光瞧去,门口守着两名手拿武器的男人,面前还站着一个握着皮鞭的男士。
  林知对这个看起来彬彬有礼的男士莫名发怵,下一刻,男士举起了手里的鞭子狠狠挥向旁边的男孩。
  那人被打得吱哇乱叫,林知听得肝胆俱裂,一个劲埋头闭上眼睛。
  男孩被打完,又进来两个身材魁梧的黄种人,将他摁倒在地扒衣服。
  林知吓傻了,眼泪猛掉,和陈歌往角落里缩。他想闭眼,就被人吓唬着要是敢不看,下一个就是自己,林知只得睁着眼,渐渐的连哭都没了,只剩下胸口还在起伏,表示自己还没吓死过去。
  男人甩出一口蹩脚的中文,看向林知和陈歌,“想逃跑,这就是下场。”
  恐吓奏效了,林知当晚发起高烧,迷迷糊糊中喊得全是徐颂年的名字。
  光怪陆离的世界中,徐颂年站在一团白雾里,林知朝他奋力伸手,涕泗横流,喊着全是救命。
 
 
第70章 害怕
  太平洋上,一艘巨型邮轮缓缓驶离港口,向着无限大海进发。这艘邮轮由德国造船厂斥资打造,将近十亿美金的高价,服务于某泰国富商,命名“翡翠号”。
  翡翠号拥有两千多间客房,十多层甲板,餐厅、泳池、酒吧、水上乐园、电影院、购物中心等娱乐设施一应俱全。这次出海航行是东南亚附近,为期三天两夜。
  邮轮上歌舞升平,海岸线越来越小,直至再也看不见。
  海鸟盘旋在这艘庞然大物周围,甲板上站了端着红酒的名媛绅士,看鲸鱼露出水面,喷出高高的水柱,散开在海水在太阳下变成一道道彩虹,美不胜收。
  “帅哥,一个人?”
  有人过来搭讪,徐颂年拒绝道:“有伴。”
  “那太可惜了。”
  “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借你吉言。”
  女人走了,徐颂年看着海面莹莹波光,将手里的酒放到服务生的托盘上。就在这时,衣兜里的手机响了,是郑心打来的电话。
  徐颂年将重心放在找回林知上,公司的事务大多由郑心操持,除非特别重大的呈报他处理。每隔三天,郑心会进行一次工作汇报,徐颂年听了半个小时,偶尔发问几句,结束这通电话。
  两周前,徐颂年得到林知的消息,他被转手到了一个凯文的人手上,将在翡翠号驶入公海之后进行拍卖。能上翡翠号的都是有钱人,其中那些翘楚又会被这次活动的主办方邀请参与拍卖。
  徐颂年对这种活动深恶痛绝,上船之前对保镖精挑细选,一行十人都是退伍军人,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力求能救出林知。
  没过多久,保镖走过来,低声说:“摸到了林少爷的位置了,但警戒的人很多,以我们的力量救不出来。”
  按照翡翠号的航行速度,晚上十一点会抵达公海,徐颂年抬手看表,道:“不要轻举妄动,继续盯着。”
  “是。”
  林知和陈歌被定位成优质商品,得以休息在客房内,白雪干净的大床让他提不起一点兴致,抱膝一声不吭的坐在床头。
  陈歌倒了杯温水给他,说:“会有人来救我们吗?”
  “……会的。”
  “我家里穷,爸爸妈妈肯定急死了,只能寄希望于国家。你呢?”
  林知握住纸杯,他嘴巴干的起皮,喝了口水,“我有家人,他们不知道我失踪了。但是……”林知想到了徐颂年,那个对他纵容又冷淡的男人,继续道:“我还有一个男人,他包养了我,也许会来救我。”
  “他很有钱吗?”
  “非常有钱。”
  “能说说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吗?”
  被关在房间里没人说话,林知更容易胡思乱想,和陈歌交谈反倒冲散了些许忧愁。他望着陈歌清亮的眼睛,语气很慢:“他又高又帅,喜欢冷脸,想往他床上爬的很多,但就我一个成功了。”
  “你是不同的。”陈歌的声音很温柔。
  “嗯,我们从小就认识,小时候总欺负他,长大后也……总之不对付。几年前,我惹他生气了,他过了很久才回来,对我也视同陌生人。”
  “他离开的这段日子,你想他吗?”
  林知思考了一下,说:“会想。”
  “能展开说一下你们分开的原因吗?”
  “他是同性恋,我不小心把这件事说出去了,去和他道歉的时候,他把我堵在储物柜上,问我:为什么不讨厌他了?我很生气骂了他。”
  陈歌盯着林知,似要看到心底,得出结论:“他在逼你说你喜欢他。”
  林知反驳说:“他不喜欢我的。”
  “这样的男人如果不喜欢你,是不会和你有身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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