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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有恃无恐的下场(近代现代)——匪鱼非鱼

时间:2024-03-23 10:32:38  作者:匪鱼非鱼
  “可是……”多年的结症随着陈歌轻柔的声音掀开一角,林知似乎看到了稚嫩的自己,在面对徐颂年的时候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虚张声势害怕对方说出他不敢听的话。
  “你恶心吗?”陈歌问。
  “什么?”
  “他靠近你的时候,你恶心吗?”
  林知摇头,虽然当时嘴上说着恶心,但更多的是紧张。
  陈歌:“你喜欢他。”
  “可我后面不想他了啊。”林知低下头,似乎在说给自己听。
  “年轻时的心动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更经不起时间的流逝。”
  原来,这就是喜欢吗?林知很确定他现在对徐颂年的感情,但却弄不明白从前的自己。
  他在徐颂年的逼问下临阵脱逃,导致两人分开五年,一切从头开始。
  林知忽然很想哭,也这么做了,将脸抵在膝盖上,发出细微的抽泣。
  雪白的房间内,林知哭得一抽一抽,陈歌将手放在林知后背轻轻拍着。眼泪打湿了裤子,林知声音越来越大,直至再也压抑不住,抬头看向陈歌,哽咽道:“我很想他。”
  “你们会再见面的。”
  “我怕……他不要我了。”
  陈歌抱住林知,林知反抱回去。两个同病相怜的人被绑在异国他乡互相安慰,也许过了今晚,他们就会成为某个人的所有物,锁在黑暗中再也见不到天日。
  陈歌也红了眼,看见门锁动了一下,连忙推开林知,擦掉眼角的泪水,道:“有人来了。”
  “嗯。”林知从床上下来,穿好鞋子站起,戒备的看着来人。
  服务生出现在门口,手里端着两份饭。
  林知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湿润的眼睛看着服务生放下饭菜离开,其间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们逃不掉了,这个想法从林知上了邮轮就一直藏在心里,直至今天更加清晰。他呆呆的侧躺在床上,雪白的墙壁在长时间的注视下发生诡异的变化,似乎变成了一张张网,将林知拖进迷雾重重的未知世界。
  人没了希望便格外颓废,林知不知躺了多久,神思昏沉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响动。这一刻,林知的耳力反常的灵敏,立马坐起来看向门口,同时拍醒了旁边的陈歌。
  晚十点,海面夜色浓重如墨,翡翠号宛如移动的城市,灯火通明。各种管弦乐器奏出优美的曲调,男男女女穿梭在酒吧、购物中心等娱乐场所,客房区格外安静。
  房门口的人站岗久了,由两个变成一个,轮流去餐厅用餐。服务生推着餐车经过,趁对方走神的功夫倏然出手,把人放倒。
  装成服务生的保镖用门卡打开房门,将昏迷的人拖进去。转身的时候,猛地察觉到脑后一阵风,立刻抬手握住挥下来的板凳。
  “林少爷?”
  “你是?”林知顶着一双哭肿的眼,放下手里的板凳。
  “我们是徐先生派来救你的。”说着,保镖就按了按耳麦,道:“找到林少爷了,过来人接应。”
  一听到是徐颂年,林知喜极而泣:“他在哪里?”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快点跟我走吧。”
  “好。”
  换岗时间只有十分钟,保镖带着人从内舱房出来,坐电梯到第十一层,送入一间套房。
  房间很大,不像内舱房那样沉闷,海风从阳台吹进来掀起林知的头发,他对陌生的环境心生不安,叫住保镖:“这是徐颂年的房间吗?”
  “是的,徐先生马上过来。”
  保镖临走的时候把陈歌带上,让人住进自己房间。
  房间内设施一应俱全,乐声顺着阳台飘入林知耳中。即便有了保镖的承诺,在没有见到徐颂年之前,林知还是没有安全感,坐在床边揉捏手指,时不时看向门口。
  终于,门开了,男人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刚关上门,徐颂年还没来得及开口,腰间陡然传来一股力,是林知小炮弹似的冲上去,紧紧抱住他。
  林知死死圈住徐颂年的腰,积攒许久的恐惧在这一刻轰然决堤,泪水潸然而下,声音含糊:“你怎么才来救我?我很害怕。”
  “是我不好。”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不会不要你。”
  徐颂年搂住林知的肩膀,将人摁在怀中,感受着衬衣被眼泪打湿,削瘦的身体因为哭泣颤动,心脏跟被划了一刀再掉入海中似的,丝丝抽痛。他不住抚摸林知的脊背,帮人顺气,带着凉意的唇贴在对方头发上,啄吻而过。
  “没事了,不哭了。”
  林知嗅到了徐颂年身上的木质香水气,将脸贴的更紧,似乎要把身体都融进对方怀中,以此获取足够的安全。
  徐颂年的安慰没有起作用,林知还在哭,甚至打起了嗝,徐颂年抬起他的脸,低头亲上那双肿起来的眼。
  林知下意识合上眼皮,感受温热的气息从眼睛流连从鼻骨,停在嘴唇上。徐颂年力度很小,尝到了泪水的苦涩。
  唇齿交缠,林知很享受这种温柔的亲吻,主动去追逐,等松嘴的时候,他已经不哭了。
  安慰好林知,徐颂年打算叫服务生送吃的过来,林知摇头说他不饿想喝水。
  林知握着玻璃杯,里面是一杯温水,看着徐颂年的身影消失在浴室。
  水声哗哗,偌大的房间剩下林知孤零零一个,他四下张望,看着毫无生机的家具摆件,被关在船舱绑住手脚的无助感再次席卷。林知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总觉得会有坏人凭空冒出来抓他,将玻璃杯砰的放在桌子上,拔脚就往浴室跑。
  浴室门没反锁,氤氲着白雾,徐颂年赤身裸体,看向林知苍白的脸,“怎么了?”
  林知不说话,只是抱住徐颂年。
  徐颂年刚推开,林知又缠上来。
  徐颂年问:“告诉我,怎么了?”
  林知说:“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第71章 赌一把
  林知坐在浴缸里,身后是徐颂年宽阔的胸膛,脸颊被热气熏成粉红。他一边玩水一边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两天后,邮轮才靠岸。”
  林知受了惊吓,非常依赖徐颂年,几乎是徐颂年去哪里他就要跟到哪里,一刻都不能让对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林知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在地面留下湿漉漉的脚印,看着徐颂年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两套衣服。
  “过来。”徐颂年坐在床边,对林知说道。
  林知走过去,感受毛巾抚过身体,将水珠擦干。
  床沿摆了两件睡衣,一套黑色一套深灰。徐颂年把湿润的毛巾随意丢在凳子上,看着林知站在自己面前,黑漆漆的眼珠清澈纯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他叹了口气,似有无奈:“要我给你穿衣服吗?”
  “我自己来。”
  林知拿起那套灰色的睡衣,先套好上衣,然后弯腰将脚伸进裤腿。明亮的灯光下,林知皮肤格外细腻,像裹着一层釉色,圆润饱满的屁股在衣料摩挲声中一闪而逝。
  快速穿好衣服,林知规矩的坐在徐颂年身边。他头发也湿了,水珠沿着发梢打湿睡衣领口,自己浑然不觉。
  徐颂年认命的拿出一条干毛巾罩在林知头上,顺着头顶往下揉擦,如此来回几次,林知的头发不再滴水,再用吹风机吹干。
  呼呼的声响过后,林知有点乏了,主动蜷缩进徐颂年怀中。
  彼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翡翠号进入公海。
  这艘巨型邮轮上鱼龙混杂,能举行拍卖人口这种藐视法律的活动,说明背后之人势力强横。他们有从金三角出来的毒贩,也有大西洋沿岸国家的黑帮首领,在踏入公海的那一刻纷纷亮出可恨的面容,在偌大的秘密展厅中欣赏人体盛宴。
  底层的游客在夜晚不能欣赏海景,聚集在酒吧、影院等正规场所彻夜狂欢,未知的角落里,正在上演一场你死我活的生死之战。
  徐颂年选择在晚上救出林知,正是因为探听到凯文和另一股势力杠上了,看守林知的人大幅度减少。抓了这个空子,林知要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免得被凯文撞上。
  按照时间,拍卖会是十二点举行,少了两件货物,凯文果不其然的搜捕起来,找了一晚上一无所获。
  凌晨两点,客房区的灯光逐渐熄灭,十一层的套房内,林知睡得很不安生,他紧紧抓着徐颂年的衣服,嘴里不住梦呓。
  徐颂年打开床头灯,看见林知汗湿的脸颊,眼珠因为噩梦在眼皮下转动,嘴里嘀咕着不要打他。
  “别……不要!”
  “知知。”徐颂年轻拍上林知的后背,安抚道:“有我在呢,不要害怕。”
  “不要杀我,啊!”
  林知一声尖叫猛然坐起,双眼快速打量周边环境,在看见徐颂年后一头扎进对方怀中,神经质的喊着徐颂年的名字。
  “知知不怕,你已经没事了。”
  “他们对我又打又踹,还当着我的面强奸别人。”
  “都过去了,我们马上就能回国了。”
  冷汗打湿了林知的后背,眼睛亮的惊人,说:“徐颂年,我们做吧。”
  徐颂年被他这幅样子深深刺痛,道:“你这样我下不了手。”
  徐颂年不肯,林知就闹,似乎只有借助身体的疼痛,才能将他将冰冷的噩梦中拉回。
  发泄过后,林知情绪好转,露出困倦的表情,合眼之前看了徐颂年的脸,又用对方的手圈住自己的腰,才安心睡下。
  后半夜,林知没再做噩梦。
  早上八点,徐颂年被手机铃声吵醒,刚想起身去阳台就电话,就被林知牵住了衣摆。
  林知没醒,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甚至朝徐颂年身边靠了靠。
  见他这样,徐颂年也不敢走了,接通电话压低声音:“什么事?”
  郑心听到老板不同寻常的嗓音,问:“徐总,我是吵醒你睡觉了吗?”
  “没有,直接说事吧。”
  “周传影想和我们谈条件,只要你不再施压,让他从牢房里出来,他愿意签署股权转让协议。”
  “转让多少股权?”
  “百分之五,有了这些股权,您就能在周家更上一层楼。”
  股权的诱惑力很大,徐颂年快速衡量交易的可行性,只要他松口,周传影的人自然有办法把他捞出来,事后再送进去也不是没可能,可是……
  徐颂年将目光落在林知脸上,他的知知因为周传影受尽苦楚,噩梦缠身,若是就此放过,难消心头之恨。
  “告诉周传影,我拒绝交易。”
  “徐总。”
  “不必再说了。”
  “好。”
  翡翠号邮轮针对套房客户,有专门的管家进行服务。徐颂年摁下铃,就有专人进来,询问过早餐要求后,过了十多分钟,就将食物送了进来。
  林知穿的是徐颂年的衣服,很大,站在浴室里面刷牙,然后到阳台用餐。
  白色的海鸟从横栏飞过,放眼望去,大海湛蓝广阔,天气也出奇的好,白云棉絮似的飘在天空。
  听着鸟叫声,林知看见鱼跃海面,露出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下午,林知躺在床上玩手机,徐颂年在旁边看书,忽然听见敲门声。
  徐颂年去开门,发现是保镖。
  “徐总,凯文调到监控了,很快就能找到我们。”
  “嗯,他要是找上门,就请人去十层的VIP赌场。”
  “是。”
  吩咐好保镖,徐颂年把门关上,对上林知好奇的目光。
  “你要去赌博吗?”林知问。
  “不喜欢?”
  林知想起被赵京来骗的那两千万,说:“不喜欢。”
  徐颂年:“等会有人来找麻烦,你待在房间里可以吗?”
  一听徐颂年要把自己丢下,林知手机也不玩了,挪到床边跪坐着抱住徐颂年,“我不要。”
  “你跟着我会有危险。”
  林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有危险我也要跟着。”
  徐颂年摸了摸林知的脑袋,手指捋起刘海,看见额角那道变浅的疤痕,答应了林知的要求。
  下午三点,凯文的人果然找了过来,徐颂年是翡翠号的顶级客户,凯文也不敢太放肆。找上门之前,凯文调查过徐颂年的底细,知道他是华夏出名的商人,和各色权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凭借周家造船业的背景,在海上也有一定知名度。
  翡翠号的套房客户都拥有VIP的身份,就连娱乐场所也和普通游客分开。徐颂年定了十层一间赌场,带着林知准时到来。
  凯文终年行走在黑色地带,身后站着七八个保镖,翘着腿坐在赌桌前抽雪茄。他还是那一身花衬衫大裤衩,林知在看见凯文的那一刻立马躲到徐颂年身后。
  “我也不想为难你这样的华夏人,奈何你抢了我的货,害我名声受损。”凯文率先道,出口就是标准的中文。
  徐颂年坐在对面,随意朝椅背上一靠,说:“凯文先生抓了我的爱人,我不能不管。”
  林知紧挨着徐颂年,能感受到凯文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大气也不敢喘,直到被徐颂年握住手,才让心脏的跳动慢下来。
  气氛僵持,徐颂年目光从凯文扫过,又落在打手鼓起的腰间,勾了勾手。
  保镖得到示意,将两个黑色手提箱放到赌桌上。随着金属锁扣的打开,一叠叠青绿色钞票出现在众人视线。
  凯文眯了眯眼睛,抽了口雪茄,脸色好转。
  “这里有两百万美元,送给凯文先生了。”
  “还是徐先生上道,但是就想用钱把两个人带走,未免小瞧我了。”
  话音落地,徐颂年身后的保镖脸色微变,手就要往腰上摸。
  下一秒,徐颂年冷静的声音响起,“都是生意人,不会和钱过不去。听说凯文先生喜欢赌博,我陪你玩一局,赢了,两个人我全部带走,输了想要多少全凭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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