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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中单很柔弱的[电竞]——小包包纸

时间:2024-03-23 10:33:29  作者:小包包纸
  结果猛地一抬头、正对上路北辰左手捏着人季司早的衣角、扯着人衣摆下方左右挣动,扬着头不知道在要求些什么。
  季司早率先发觉祁飞的目光,维持着礼貌微笑,伸手将路北辰挂在自己衣服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然后自己的手腕被人反握了过去。
  季司早:。
  祁飞:?
  路北辰:^_^
  祁飞同手同脚地出门缴费去了。
  季司早轻挣了两下,没睁开,垂眸对上路北辰依旧无辜的视线,眉梢不自觉上挑,连眼尾收起的弧度都向上扬起了些许。
  默了两秒,开口笑问:“挟恩图报?”
  路北辰仰头看人,湿漉漉的视线看起来活像是一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狗。
  然后这只委屈小狗十分坦然的回答:“我是病号。”
  季司早:……
  手腕处被一片温热的大手包裹,手臂被连接起来、一立一坐、弧度曲线宛如一条垂着的牵狗绳。
  直到医生和助手准备好所需的工具折回,叮叮咣咣地一顿拾掇,路北辰一直扬着的脑袋终于克制不住地垂下,紧咬着牙关、连握着人手腕的力度都在不自觉地加重。
  季司早垂着的视线、终于从那只正在打石膏的右手上,默默地挪到了路北辰刻意避开而低下的头颅上。
  应该……很疼吧。
  季司早指尖蜷了蜷,掌心发痒。
  顿了两秒、再一次将手、放在了路北辰的脑壳上。
  发丝确实有点硬。
  掌心更痒了。
  这下,祁飞已经不止是同手同脚了。
  整个人差点化身四肢僵硬的僵尸。
  恨不得原地蹦出诊疗室。
  然后与门外守候着的、压根儿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队员们面面相觑。
  “教练!路队怎么样了?”
  “手还好吧?”
  “……教练??”
  祁飞半张着嘴,还没从刚刚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中缓过来,他好像看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看懂一般。
  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于是,诊疗室内被治疗的人还一言未发。
  诊疗室外、于渔和单深鬼哭狼嚎的嗓音几乎响彻整条走廊。
  差点儿被值班人员请来安保人员全部给轰出医院的大门。
  屋内、按在人脑袋上的手被惊得一顿,缓了片刻这才恢复思考:
  看来、他们这些队友之间的感情还蛮深厚的。
  一个急性损伤,竟能哭成这样。
  徒留那个正在打石膏的路北辰只剩下一片无语:
  没死。
  哭丧呢?
  -
  右手吊着惨白的石膏,左手扯着人怎么也不肯松。
  一路上被众人絮絮叨叨不放心地询问了一路,再三保证只是急性TFCC损伤、修复时间很快,也无需手术治疗、只需要用长臂石膏固定3-6周、外加一些物理治疗便可完全恢复后。
  哭了一路丧的于渔和单深这才破涕为笑,彻底放下心来。
  好容易安抚下队员们,坐在副驾上长吁短叹、愁眉苦脸的祁飞又把头扭了过来。
  瞳孔落在人没松开的手腕处时还克制不住地震颤了几下,随即又连忙将头扭了回去,莫名有些尴尬地开口问:
  “你们……你这手,到底怎么回事?”
  路北辰瞥了祁飞一眼,避重就轻地回答,“我倒是还想问、你到底怎么和他们说的。”
  “怎么搞得像是我这手已经废了似的。”
  “……呸呸呸,快别说那不吉利的话!”祁飞唰地一下又把头转了过来,拧着眉头瞪着路北辰,“你这手原来就……”
  “老祁。”
  祁飞的话没说完,骤然被路北辰冷声打断。
  但是断句断在这里,饶是大脑经常转不过来弯儿的于渔,此时也听出来祁飞没说完的话里、所表达的意思。
  季司早的视线原本落在窗外,闻言长睫不自觉轻颤了一下,缓缓转过视线,落在路北辰身前吊着的石膏手上。
  路北辰原先那下意识将指尖掐进掌心之中的动作、此时彻底暴露在季司早的视线之内。
  路北辰不再作答,祁飞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涨红着脸只嘟囔了一句‘你自己要好好注意!’后,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车厢内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
  一直到回到战队基地、路北辰都始终再未吐口,只安慰人并无大碍,对之前的事闭口不提。
  于渔急得眼圈都快红了,最终还是被林照意连拉带拽的扯回了房间,这才没有持续性地围着路北辰非要问个明白出来。
  -
  回到房门前,季司早几次侧目,带着奇怪的目光朝着路北辰看过去。
  倒是路北辰仿佛对此无知无觉一般,厚着脸皮黏在人身后,握着人手腕在人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和人一起钻了进去。
  季司早关门的手顿了一下,路北辰倒是动作快。
  右手不灵敏、便直接用后背抵着房门,啪地一下把自己关在了季司早的房间。
  然后拉拉扯扯地握着人手腕不肯放,黏黏糊糊地环着人耍赖,怎么也不肯走。
  季司早被磨得没办法,人被抵在门后和墙体之间狭小的空隙之中,一边要顾忌路北辰刚打上石膏的右臂、一边又无法从人圈起来的角落里逃脱,最终只得无奈的仰头,漂亮的眉心轻轻皱起,带着钩子的视线对上路北辰发沉的眸,徒劳质问:“你到底要干嘛。”
  “等我一下,我很快。”
  季司早:……
  似乎反应过来,男人可能不应该说自己‘很快’一般。
  路北辰指尖在人手腕上摩挲了一下后再度改口,“我做完就走。”
  季司早:…………
  等看到季司早的视线里除了无奈、还带着无声的质问与淡淡的嫌弃之意后。
  路北辰仿佛也察觉到哪里不太对,轻咳了两声,又开口找补了一句:“你、你先别急。”
  季司早:………………
  算了,这一张嘴啊,还真是怎么也说不清。
  路北辰干脆放弃解释,随即松开季司早的手腕,扭头就往人浴室里钻,紧接着响起哗哗一片水声。
  季司早此刻的沉默、实在是有些震耳欲聋。
  这人……干嘛非要在我房间里洗澡啊?
  石膏打在脑子上了?
 
 
第99章 
  水流声停, 浴室里又叮咣了好一阵,这才彻底寂静下来。
  季司早汲着拖鞋坐在床边,看着浴室门打开,穿着一丝不苟的路北辰从中走了出来, 带起一小片氤氲起来的热气。
  人被带离床边、又被安置在洗手台前坐下。
  只有单手可以灵活行动的人单膝弯了下去, 季司早只觉眼前一道身影闪过, 待反应过来时蓦地垂头, 视线之中, 只剩下路北辰漆黑的发、与略微弯曲的脊背。
  “你……”
  汲着的拖鞋被取下,裤管处正在被一点一点向上卷着, 逐渐显露出白皙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
  单手操作并不太灵活, 卷起的动作有些慢。
  温热干燥的指尖偶尔会触碰到脚踝处裸露着的肌肤, 触感传回神经末梢,着实是有些奇怪。
  季司早撑在台面的手掌不自觉地发力,指尖接触到坚硬的大理石材质,泛起莹润的白色。
  直到温热的水流顺着凸起的踝骨向下蜿蜒。
  那股子奇怪的热意顺着人尾椎骨一路向上,连带着脊背都有些微微发麻。
  右腿下意识的一缩, 紧接着又被仅剩的那只大手握住,随即覆盖上柔软温热的触感,和着水流一起,轻轻擦拭着。
  季司早撑在台面上的指关节用力的都有些发白。
  因为当他垂眸看去、在他的视线之中。
  只有埋在自己双膝之间的路北辰圆润的头颅。
  和自己双腿之间、有些扎手的硬发。
  这姿势……
  季司早偏了偏头, 莫名觉得浴室的气温有些高。
  不然怎么会觉得耳朵尖都有些发烫呢。
  “我说这位病号……”
  季司早轻轻抬膝, 自上而下俯视着身前的人。
  只是当人从腿间蓦地抬头时。
  原本刚要说出口的话猛地哽住, 一时间大脑竟有些空白。
  “你今天、碰到脏东西了,”
  路北辰倒是一本正经地开口和人解释着, “怕你觉得恶心,帮你洗干净。”
  季司早一时没理解, 脱口而出:“……只洗脚啊?”
  待说出去后才发觉哪里不太对。
  只是想收回时,却早已晚了。
  身下传来一声轻笑。
  路北辰低沉的嗓音从腿间传来,却莫名往人耳朵尖上砸。
  “那Moon神还想洗什么?”
  “……”
  季司早偏开视线,下意识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睡前会洗澡。”
  “……”
  “……”
  季司早再次哽住。
  好像哪里更不太对了。
  果不其然,原本停留在脚踝处的水流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踝骨被宽大掌心完全包裹住的贴合触感。
  湿润的手掌好似比温水还烫。
  暖意顺着长直的腿飞速向上攀爬,直冲心脏。
  “那Moon神……”
  “等等!”
  季司早拒绝的声线匆忙。
  不只是语言上,连肢体的动作也快了大脑半步。
  等人缓过神来时,这才发现。
  他下意识想阻挡着什么动作的那只脚、被路北辰握住脚踝的那只脚、还没有被擦干、挂着些晶莹水珠的那只脚。
  此时正出现在路北辰的左肩之上。
  距离人下颌线不过半掌的距离。
  还顺势在人干燥的衣服上、留下了些水痕。
  踩出了一个水印。
  这下,不单单只是季司早的尾骨麻。
  路北辰挺直的脊骨仿佛于瞬间幻化出一条火龙,热意翻腾着直往人后脑里钻。
  他顺着消瘦的踝骨、视线一路向上。
  穿越过白皙的小腿、与外裤包裹之下的欲盖弥彰。
  透过宽松的衣摆、越过平直的锁骨线。
  从光洁的脖颈再到轻轻扬起的下巴尖上。
  最终停留在那双自上而下睨着他的眸子里。
  热气氤氲得更狠,连浴室的光晕都变得模糊起来。
  暖橙色的灯光之下、将白皙透亮的那个人包裹得愈发高不可攀。
  路北辰喉头一滚,此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动了那些可怖的、不可言说的龌龊念头。
  ——渎神。
  忠实的信徒妄图亵渎他的神明。
  弄脏圣洁的羽翅、圈禁无暇的躯壳。
  在清白无尘上涂抹黏腻、将气息沾染到可以触碰到的、和触碰不到的每一个角落中去。
  托举着、承载着走下高台。
  由得卑劣的小狗划占地盘。
  扯下来,或者捧下来。
  都在满怀。
  路北辰怔愣片刻,接受着如芒刺背的审视目光。
  因了他太过于□□,再也无法遮掩隐藏,留下再接再厉的余地。
  只得等待着他最后的宣判。
  然后他的神明开了口——
  “病号同学。”
  “你看起来仿佛想扒了我的裤子。”
  “。”
  -
  腿前的人不知道何时起了身。
  裸露在外的脚踝和小腿搭在人腿侧,蹭在人略微有些粗糙的外裤布料上。
  路北辰猛地站起身来、握着人脚踝的手顺势向后、随即放开。
  整个人向着前方倾了过去。
  身前的石膏将二人的距离阻挡了些。
  唯一能活动的左手从人腰际路过、然后按压在后腰侧方的大理石台面之上。
  季司早的身形向后仰了些许,扬起的眉眼对上路北辰凑过来的视线,连一直含在唇边的轻笑都淡了些。
  原本是自上而下的睨着人,此时却要抬起下巴尖儿与之对视。
  而在此刻、季司早才突然感受到了人作为战队发号施令的队长、作为俱乐部一手遮天幕后的boss、作为全LPL野区统治多年的领军人物,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带着压迫感与侵略性的气场。
  他不是端着架子。
  他是本就站在云端之上的天之骄子。
  和自己之前遇到过的那些所谓的富家子弟、游戏天才都不一样。
  他收敛起了太多的清高自傲。
  成为藏锋藏拙的端方君子。
  ——然后这位端方君子,是真的想扒了他的裤子。
  季司早含在唇角的笑意忍不住地绽开。
  那双闪着碎光的双眸、尽数将路北辰眼里压抑着的情愫尽收眼底。
  饶是他再不谙情事为何物,此刻也很难不明白、路北辰想要说些什么。
  那双眼里所蕴含的感情太饱满、太浓郁、太直白。
  让原本想避开这个话题、打太极般不去正面面对的人,都没忍住地差点儿把话挑开了说。
  季司早轻笑半晌,蜷起的膝盖顶在身前人的胯骨上,阻挡了人进一步下压的动作。
  随即那声慢悠悠的、带着些慵懒意味的嗓音在浴室内响起。
  季司早说:“我开玩笑的。”
  “路大队长、不会介意吧?”
  宣判落地。
  路北辰轻眯了下眼,仔仔细细地盯着眼前人看了半天,着实没太琢磨明白,季司早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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