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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钰(GL百合)——木木很多树

时间:2024-03-24 07:53:50  作者:木木很多树
  谢昭然轻轻撇了她一眼:“没长手?”
  萧丽驹冷哼一声,点了点师钰宁:“她没长手吗?”
  两人说话都不爱说完整,但是师钰宁听明白了,心中有些尴尬,她长手了的, 也想自己来的, 只是每次谢昭然都先她一步啊。
  被谢昭然这般照顾着,她也觉着不好意思。
  “我来, 我来。”师钰宁说着就挽起了衣袖,刚要伸手去拿那空着的白瓷小碗,那碗忽地被一只修长的手给劫走了。
  师钰宁顺着那骨节均匀的手疑惑的看向谢昭然。
  谢昭然对她扯了个笑:“我来。”
  说着快速盛了一碗阳山熟芥羹放到萧丽驹面前:“喝。”
  萧丽驹勾了勾嘴角,看向谢昭然,那目光似在说,你完了。
  她点了点一盘芹丝凉拌豆腐卷,对师钰宁说:“师姑娘,我不吃这里头的芹菜,你可以替我挑了么?”
  师钰宁一口汤咽了下去,想也没想地就答应下来。
  他们这些娇养大的姑娘,对食物真是各有各的挑法。
  正要动手去挑菜,谢昭然推开了她的手:“你吃你的,我来!”
  最后的‘我来’是冲着萧丽驹说的,说得咬牙切齿。
  师钰宁瞧着谢昭然皮笑肉不笑地挑着菜,萧丽驹也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谢昭然,感觉这气氛奇奇怪怪的。
  她抓紧吃起了碗里的东西,谢昭然被萧丽驹指挥着布菜盛汤,倒是没能继续给她夹菜,师钰宁很快就吃完了。
  咽下嘴里的东西,她立马起身告辞。
  谢昭然没有挽留,萧丽驹好似有事找谢昭然,也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一起送师钰宁。
  师钰宁要走了才发现,谢昭然这个院子的好处,她的院子东南西北四角都开了门,只要开了东边的们,出去就汇入庭院深深的国公府,关上门就自成一体。
  更有西边的角门出去便是外头的街巷。
  师钰宁想着下次再来,她只要从西边翻墙而入就方便多了。
  她笑着跟谢昭然道别,上了谢昭然安排的马车,吃饱了确实不想动,她打算躺着回去,到了侯府外再翻墙回去。
  看着师钰宁乘坐的马车消失在巷子尽头,萧丽驹瞧了眼巷子两旁屋檐上隐藏着的身影。
  “你给她安排了隐卫?”萧丽驹转头看向谢昭然,眼里并不是很赞同的模样,隐卫实在难得,给师钰宁实在大材小用。
  安排车马的羌笛见车马驶离,转身听到这话,轻笑一声。
  “回公主,师小姐身边的隐卫,是我姐姐琴箫亲自安排的。”
  “天字营的隐卫一次十人,一日五个班次,暗守在师府门外,保护师家人,地字营的选派了四名受训多年的顶尖隐卫,替换了师姑娘身边的四名丫头,对师姑娘进行贴身保护。”
  “还有师大人、师夫人身边各安排了两人,若是出门,并有一队五人隐卫随行。”
  萧丽驹听完,脸上的神色很是复杂,看向谢昭然的眼神也带着陌生:“你疯了?”
  “这隐卫十年未必训练的出一人,国公给你这些人为的让你自保,你就这般分出去大半人手?!”
  她说完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下了结论:“我看你是疯了!”
  谢昭然一直瞧着原处,直到看不见马车,听不见车轮声为止。
  听到萧丽驹的惊叹她不以为意,转身回院子。
  萧丽驹从震惊中回神,跟上了谢昭然的步子。
  回到屋里,谢昭然直接问道:“你来有什么事?”
  萧丽驹冷哼一声,现在倒是想起来问了:“不想说了。”
  好心来送消息,受了一晚上的冷落,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半道出现的人,实在伤心。
  这么些年,哪见过谢昭然这般嘘寒问暖过一个人,刚刚给她盛的汤,也没关心她烫不烫。
  谢昭然上下瞧了一眼萧丽驹:“行,慢走不送,我先睡了。”
  萧丽驹一掌朝着人劈了过去,谢昭然回身随意一推,两人在屋里就动起来手来。
  萧丽驹自小跟谢昭然打闹着长大,也知道她的规矩,动手可以,不能碰坏她屋里的东西。
  束手束脚的,打起来也没意思,过了几招后,萧丽驹先后退了。
  “身手倒没退化,只是你一人,再怎么样也就只有一双手,还是要多安排些护卫。”
  谢昭然给两人各倒了一盏凉茶,推过一盏给萧丽驹,拿起一盏自己喝了起来。
  “宫里出了什么事?”谢昭然喝了茶润了嗓,轻声问道。
  萧丽驹本就是为传消息来的,见谢昭然认真了起来,倒也不开玩笑了。
  “母后听了皇叔的,要带女眷去鹤鸣寺诵经祈福,日子就定在送父皇棺椁去皇陵的那天。”
  “那日,煜王奉旨入皇陵,他若是不甘心,那日应就是他最后的机会了。”萧丽驹说着担忧地望向谢昭然,“兔子急了会咬人,人到穷巷也会疯了般反扑。”
  谢昭然点头:“我知道了。”
  危机也是机会,若是煜王真在众目睽睽下做了什么,对日后萧丽驹的上位也是个助力。
  “保护好自己。”谢昭然叮嘱萧丽驹。
  萧丽驹冷哼一声:“那你怎么不把隐卫也给我些?”
  谢昭然斜睨了她一眼:“我把整个禁军都给你了,你要还能让自己陷入险境,那死了算了,活着丢人。”
  萧丽驹这些年在边境,好久不曾感受谢昭然的毒舌了,她这一句话气死人的能力倒是日益精进。
  “你同你那心上人也是这般说话的?她受得了?”
  谢昭然看傻子般看了她一眼:“我为何要同她这般说话,她又不讨人厌。”
  萧丽驹狠狠地深吸一口气,很好,又被气着了,真是气死人了,谢昭然这是说她讨人厌!
  她哪里不比师钰宁来的优秀,气死了!
  谢昭然瞧着她青红脸上,想到一事,泛起笑容,笑得很是内涵。
  “你要我喜欢有何用,我又不是北境的小公主。”
  萧丽驹眉毛高抬,眼中闪过诧异:“你胡说什么。”
  “怎么,北境的七公主,你不喜欢?你要不喜欢,怎么把隐卫留给人家?”
  谢昭然笑萧丽驹也好意思问她怎么不给她隐卫,早在萧丽驹去边境时,谢家就将一半的隐卫给了她。
  她倒是大气,一股脑全留给了北境的小公主。
  “你也不怕被人揪住了把柄,说你私通外敌。”
  萧丽驹慌忙解释:“胡说!北境一心想同大邺交好,如今是朝中奸佞把持朝政,这才屡屡在边境挑衅。”
  谢昭然挑眉:“你怎么不否定我前一句?”
  她说萧丽驹喜欢北境公主她不解释,说公主有问题,倒是急了。
  萧丽驹脸色一僵,梗着脖子不示弱:“那是太离谱了,我懒得解释。”
  谢昭然点点头:“知道离谱就好,你瞧瞧如今的局势,考虑些现实,不要存过多的妄想。”
  萧丽驹拧了眉:“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你顾虑过现实么?”
  谢昭然笑了,笑得肆意笑得自信:“那是我知道我有能力改变现实,叫我想要的成为现实。”
  萧丽驹不服气:“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
  谢昭然审视的目光上下瞧了她一眼,浅浅一笑。
  “现在知道你有了,加油,没事我先去睡了。”
  自幼一起长大的,谁还能不了解谁,只是萧丽驹的路怕是比她还难。
  但又怎么样,祖母自幼同他们二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萧丽驹既然决定了,路再难,她总是会给声加油的,多的就没有了。
  “我得早些睡了,刚才都被说憔悴了,我瞧她似是很喜欢我这幅好皮囊,总是看呆了去,我可得好好保养。”
  那个‘她’不用说,萧丽驹都知道说的是师钰宁。
  看着谢昭然像是真的在意起了容颜,萧丽驹一阵讽刺。
  “人家只是看上了你的脸,你还骄傲上了?”
  谢昭然瞥了她一眼,一脸理所当然:“我骄傲啊,谁叫我有呢!”
  说着还像是很可惜萧丽驹没有一般,‘啧啧’了两声。
  萧丽驹深吸一口气,真的好想砍了这对狗女女!
  “我走了,你自己注意点!”
  萧丽驹头也不回出了屋子,一个跃身翻过了墙头,一眼都没回看。
  错过了谢昭然在她转身后秒变的脸色。
  “羌笛,唤琴箫来。”
  是夜,国公府一角的院子彻夜燃灯。
 
 
第25章 喜欢
  从国公府回来后, 连着下了两日的雨,空气中都湿漉漉的。
  师钰宁这两日未出门,除了晨昏定省和一日三餐, 都在房间里勾勾画画的。
  屠春花只当她是被最近的事给惹得心烦, 寻些事抒发情绪,也就随她去了, 不光如此, 还特意从私房里给了师钰宁一百两, 随她花。
  想到女儿日后婚事艰难,她就心疼。
  师钰宁也在心疼, 她被坑了, 瞧了眼桌案上的面具, 这同她想要的完全是两个东西!
  她提的需求明明是, 令人一眼就震撼,不拘是上古神兽还是鬼怪魔物, 只要有令人心悸的气势。
  结果这送来的是什么玩意,她错了, 就不该去定首饰的店铺, 这一个个面具,轻薄无比,有的甚至在眼下嵌了珍珠。
  这还有什么气场,戴出去杀人都像去撒娇。
  师钰宁懊恼,本想送个新的面具给谢昭然,结果都还不如她原本的好看。
  她至今都记得那个夜晚, 第一次见到戴面具的谢昭然, 那阵心动,那狰狞的面具, 同完美的下半张脸,结合后的奇异美感。
  怕是这世间再无一人能将这两种看似极其不搭的气质融合在一起。
  就像谢昭然她人一样,这世间怕是没有一个闺秀能有她那般的身手,还有她经常给她的不真实感。
  她一边那般的美,美的只要坐在那儿就能叫人移不开眼,她又那么的强,骑射拳脚全不在话下。
  谢昭然真是她见过最特别的人。
  送她的东西,师钰宁总觉着不能随便,必也得是特别的。
  她小心翼翼提着笔,一点点在纸上描绘她脑海里的想象。
  小柳儿来传话时,师钰宁刚画废了一张纸。
  “小姐,陆家夫人同陆公子来了,夫人喊你过去一趟。”
  听到是陆姨还有陆闻洲来了,师钰宁眼睛一亮,陆闻洲书法绘画都是一流的,或许可以找他帮个忙。
  “你去回我娘,我马上就来。”师钰宁起身去梳洗,手上都是墨渍,倒是不好直接见客。
  锦惜堂内,屠春花听了陆闻洲她娘陆秀禾说了来意,心中大喜,握着陆秀禾的手红了眼眶:“你们有心了。”
  陆秀禾有些羞赧:“是我们高攀了。”
  她从前在乡下就很喜欢宁宁那孩子,闻洲也喜欢,她原本就打算等宁宁及笄了上师家提亲,没想到师家摇身一变就成了侯府门第。
  还在他们母子走投无路之时将他们一同带进了京。
  唉,进京后,她更加意识到闻洲同宁宁之间的差距,只希望闻洲能自己死了这条心。
  倒是不曾想到师家会遇着这些个事。
  闻洲央着她上门提两人亲事,她虽还是觉着不妥当,倒也担忧屠春花他们,想着来关心下。
  不曾想,屠春花倒是先露出了这方面的意思,瞧着闻洲高兴的样子,她也想遂了孩子的心愿。
  “国丧期间不好谈婚论嫁,我们今日来,是闻洲这孩子想来表个态。”
  屠春花当然也不是急着这时就想办婚事,她只是担忧女儿日后婚事艰难,如今看陆闻洲诚心求娶的样子,这心啊就安了。
  “好孩子,如今宁宁的名声,我倒是担忧会影响到闻洲日后的前程。”屠春花说出这话心痛万分,她并不想贬低自己孩子。
  只是有些话,倒不如由自己说出来,省的日后对方有机会说嘴怪罪。
  陆闻洲起身恭敬行了一礼:“伯母此言差矣,大丈夫立世之根本一是修身养性,二是建功立业,所有这些都得靠自己努力,闻洲相信,定是能靠自己的能力考取功名做出一番事业,日后也定会努力,封妻荫子。”
  屠春花连说了三个好,眼里闪动着泪花,瞧着被陆闻洲感动个够呛。
  “你放心,只要宁宁同意,我同她爹是一万个愿意。”她虽然十分的满意,也知道这是女儿的终身大事,少不得她自己愿意。
  陆闻洲想到上回师钰宁拒绝了他,叹了口气:“就怕宁宁不同意。”
  “什么同意,要我同意什么?”师钰宁进屋正好听见了陆闻洲的感慨。
  屠春花见师钰宁来了,笑着就想同她说这件开心事,陆闻洲见状打断了她。
  “伯母,可否让我同宁宁单独聊聊,我有些话想同她说。”
  屠春花呆了一瞬,立马反应过来:“行,你们聊。”
  她吩咐丫鬟沏上一壶茶,备些茶点,想了想,给安排到了后院的水榭内。
  甫踏进水榭,一股雨后湿气混着荷香袭来,抬眼所及,室内的十二扇珠帘皆被卷起,视野开阔,水上长廊尽头守着两个丫鬟婆子。
  师钰宁觉着她娘如今倒也真的有当家主母的见识了,这地方安排的很有心计,既瞧得见两人做些什么,但又保证二人的话不叫第三人听见。
  师钰宁心里替屠春花的进步感到开心,笑着问陆闻洲:“今天怎么想到来看我们了?”
  陆闻洲单刀直入,直接说了来意:“宁宁,我是来提亲的。”
  “别开玩笑,不好笑。”师钰宁随意拣了颗蜜饯塞进嘴里,含糊说道。
  陆闻洲见她浑不在意的模样,心一痛,提高了些音量:“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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