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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钰(GL百合)——木木很多树

时间:2024-03-24 07:53:50  作者:木木很多树
  “你怎么还想着这些啊,我说过了我们不合适。”
  自从上回知晓了陆闻洲有了想娶她的想法后,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位从小长大的好友了,这也是她好久不曾来面馆的原因。
  还以为上次拒绝后,又过了这些个日子,陆闻洲会就此放下这心思了呢。
  显然,陆闻洲并没有,他似是不解,追问道:“可是嫌弃我如今只是个秀才?”
  陆闻洲也知道他如今的身份够不上师钰宁,但是他在努力了,他一定会通过科举获得官身,缩小他们两人之间的差距。
  师钰宁看他坚持的样子,有些懊恼,她在意的从来不是两个人的身份地位、钱财家世。
  “你看你,喜欢读书识字,这些我都不喜欢,而我喜欢闯荡江湖,将来也总是要去浪迹天涯的,你一心想当官,肯定不会同我一道去。”
  陆闻洲听完诧异地蹙紧了眉心:“你这孩提时的异想天开,怎么如今还没放弃。”
  他颇有些苦苦劝慰,循循善诱的感觉:“你如今身份不同了,不再是乡野丫头,你现在是侯府千金,是不折不扣的大家闺秀。”
  “虽说家人宽厚不要求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也不会答应你去闯荡江湖这种离谱要求,再说了,那对于你一个女孩子来说,实在危险!”
  师钰宁撇撇嘴,她当然知道,要屠春花他们同意有些困难。
  “我这不是在悄悄存钱了嘛。”师钰宁打算存够一笔银子,就去江湖见见世面。
  “劝你趁早放弃,你说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偏偏要有如此危险的想法。”
  “多学习些姑娘家该学的女红女工才是正经,你爹当初就不该让你学了些功夫,学野了心,这就不是正经姑娘家该学的。”
  师钰宁听他这般说,登时不服气了,她立马想到了谢昭然。
  “太子妃也是一身武艺,她还是京中贵女的典范呢!”
  陆闻洲叹口气:“这是不同的,太子妃出生武将世家,学这些也是幼时兴趣,你瞧如今她可有不做太子妃要去闯荡江湖。”
  “再者,她学的一身武艺,如今可有用处?堂堂太子妃,身边自有侍卫保护,哪里就用得上自己动手。”
  师钰宁微微一顿,还真是,就算在东宫日日练习,保持了身手,可除了遇上刺客保命外,好似真是用不上。
  谢昭然日常里,还是那高高在上端庄典雅的太子妃,同京中贵女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她就像那明明能振翅飞翔自由自在的雌鹰,却被那高耸的围墙给深深困住了。
  师钰宁呼吸有些沉,心里头郁郁的,像是堵上了一团棉花。
  她不想多呆了,婉拒了陆母留饭,告辞离开。
  陆闻洲欲言又止,最后追了出去拦住了师钰宁。
  “若你真是喜欢,咱们日后成家后,你喜欢习武,我可专门辟出个院子,你想怎么练就怎么练,我保证无人会说什么。”
  陆闻洲似是为了加强说服力,又加了句:“我娘这般喜欢你,也不会有意见。”
  师钰宁听得心塞,她再次不受控地想到了谢昭然,还想到了太子。
  想到东宫那专门辟出来的院子。
  她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心下酸涩,不想再同陆闻洲聊这些。
  “预祝你秋闱顺利,我先回去了。”
  陆闻洲闻言一喜,以为师钰宁被他说动了:“嗯,我定是会努力的,宁宁你等着我。”
  师钰宁用力扯了个笑容,不发一言,转身离开。
  这一整天师钰宁都觉得食欲不畅,晚饭也只用了少许就回屋了。
  看到床边的高几上放着的簸箩里,那刚裁剪出来打算做香囊的布料。
  姥姥的香料已经托人送进京了,她原打算这几个晚上将香囊赶出来。
  今夜她忽然就没了做香囊的兴致,早早去了浴房梳洗,打算蒙头睡一觉。
  谁知,刚从浴房出来,就看到了谢昭然端坐在了她的床上。
  师钰宁在见到谢昭然的那一刻,怀疑是不是自己白日里想了谢昭然太多次,这晚上才出现了幻觉。
  待怀抱着疑惑靠近后,才意识到,是真人,有血有肉会笑会动的真人!
  “你怎么来了?”师钰宁语气里有着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开心。
  “怎么,师小姐不欢迎我?”谢昭然已然听出了师钰宁语气里的开心,故意这般说道。
  “没有,没有,只是这大晚上的......”
  谢昭然轻轻一笑:“我只是想你了,行吗?”
  师钰宁怔然,似是没想到谢昭然都会同她开玩笑了,愣了下:“也不是不行吧。”
  谢昭然抿了抿唇,问了个师钰宁更想不到的问题。
  “你会翻墙吗?”
  师钰宁被问的一头雾水,这大晚上的,谢昭然突然来到了她的房里,问她会不会翻墙。
  “会啊。”
  那怎么可能不会,刚来京城时,屠春花不让她出门,她都是自己翻墙偷跑出去的。
  “带你去个地方,去吗?”
  师钰宁双目渐渐瞪大,瞳孔放光,不带任何犹豫地用力点头。
  “去!”
  至于去哪,去做什么,师钰宁都没问。
  谢昭然被她的表现逗得心情大好,从身后拿出一套夜行衣递给师钰宁。
  师钰宁二话不说,低头穿了起来。
  等再抬头时,师钰宁的心瞬间空了一拍,谢昭然不知何时带上了一张森寒的铜制猛兽面具。
  师钰宁不知道这是何种上古神兽,那铜制的刻纹在月光下如凶兽出笼,凶狠张扬地贴合着谢昭然高挺的鼻梁。
  透过面具上那镂空的兽眼,能瞧见面具下那双含着星子温柔注视着她的眼眸。
  凶狠冷酷的猛兽面庞,温柔似水的眼眸。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面融合在了一处,有种叫这平静的夜晚顿起喧嚣的漩涌,极具感染力和冲击力。
  师钰宁瞬间觉着,她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她顺着凶兽面具的纹路痴迷地往下移动目光,那泛着青意的面具下,露出线条锋利的下颌线,似雪山之巅的一滴雨水,终究入了海一般。
  好似幽深好似和谐,只有那微阖泛着粉意的樱唇,叫那狂跳不止的心有了丝安抚。
  这种又邪气又魅惑的美,叫师钰宁在这个夜风徐徐的夜晚,第一回哑了声,说不出一句话。
  “走吧。”
  谢昭然缓步上前,俯身将手中另一副面具给师钰宁戴好,轻轻敲了敲。
  “带你去看出戏。”
 
 
第11章 逃命
  夜已深,银镜高悬,月光挥洒在片片青砖黛瓦上。
  师钰宁屏息看着谢昭然小心翼翼地撬开了一块覆着着污渍的青瓦,瞬间,里头的光就透了出来。
  师钰宁那屏着的气也随之一松,全部喷洒在了谢昭然的脸上。
  两人挨得太近,呼吸相贴,谢昭然撬完瓦片后顾不得擦的手骤然握紧。
  见师钰宁瞪着一双小麋鹿般的圆眼惊奇地瞧着她,谢昭然后悔了,或许就不该带走着一遭。
  感觉更多的,像是对她的考验。
  谢昭然深吸一口气,示意师钰宁别出声,往空出的这块空洞里往里瞧。
  好戏在下面,不在她脸上。
  师钰宁会意后,稍稍俯过身子往下头的光亮处瞧,微微眯起眼,这一眼就叫她惊呆了。
  屋内灼灼光亮,坐着好些人,师钰宁都不认识,只除了上首那一身紫衣的煜王。
  谢昭然带着她飞檐走壁,最后竟是到了煜王府,爬上了煜王府的屋顶在这儿偷窥煜王!
  她有一肚子的疑问,回头看向谢昭然,可是谢昭然好似并不想解释,一手捏上她的下巴,又将她的脑袋转回了这个洞前,似是让她继续瞧。
  师钰宁搓搓下巴,虽然谢昭然没使什么劲,可是她的手温度太高了,师钰宁觉着她不轻不重似是被烫了下。
  她一边捂着下巴,一边耐下性子,蹲坐在煜王屋顶上,目光转回屋里头,不解这大晚上的,传言受伤未愈的煜王,不睡觉,聚集这一屋子的人要做什么。
  谢昭然见师钰宁专心看着下面的动静不再望向她,这才浅浅呼了口气,不自觉摩挲起了指腹跟着一同往下看。
  煜王今夜紧急召集的,除了他的心腹暗卫,还有他养在府里的幕僚,替他出谋划策的谋士。
  已经一个月了,煜王在府里已经窝囊地呆了一个月了,他这耐性已经磨到了极点。
  自从收到了谢昭然送来的那恐怖吓人的尸体后,煜王一直担心谢昭然有什么后手,也担心他太子知道了他的计谋,会出手教训他。
  谋士们也劝他近日呆在府里莫要出门,侍卫们大多护在了主院外,还加强了巡逻,增加了夜间班次。
  就这么躲了一个月,那是什么事情也没有,这让他更是不安了!
  今夜,煜王召集大家,想听听意见,接下来该如何做,总不能一直躲着。
  “要我说,咱们不如先下手为强,既然太子已然知道了煜王殿下的心思,咱们何不干脆提前下手,杀太子一个措手不及。”
  “陈兄这话我赞同,只要太子一死,那太子之位必定就是煜王殿下的了。”
  “不可不可啊,先不说其他的,太子既然知晓了王爷的图谋,如今定是有所防备的,若是刺杀不成功暴露了,那煜王可就难逃一死了!”
  “李统领这话也不一定,太子一死,皇上可就咱们煜王一个儿子了,少不得就算知道了真相,为了皇位后继有人,也会保下煜王。”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哪种意见都有,基本就分为两类,主动进攻和被动防守。
  渐渐的,要对太子动手的提议倒是占了上风,不同意的人纷纷劝说煜王要三思。
  “你们可别忘了,大公主同太子关系亲厚,若是知道是煜王伤了太子,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哼,区区一女子,有何可怕的。”
  “你别放大话误导了煜王殿下,大公主可是实实在在有着十万兵权,太子同煜王手上可没有。”
  “就是,若不是为着兵权,太子又缘何要娶谢家姑娘,还不就是为了谢家手上的兵权。”
  “张首领说的是,煜王殿下计划娶师家姑娘,也是为着师家的兵权,如今计划没成功,我们可得慎重。”
  煜王听到这,懊恼至极,上回的计谋,他自认为完美!
  “实在是可恶,本王派出了一等一的暗卫,为的就是结果了谢昭然,本王再适时出现英雄救美救下师钰宁,这等救命之恩,料想师家也不敢再拒绝本王的求娶!”
  “真是气死本王了,若不是那谢昭然坏了计划,本王如今已经将师钰宁拿下了!”
  “凭着师家对师钰宁的疼爱,日后必定为本王所用,本王手上就有可调动的兵权,这一切都叫谢昭然那贱人给破坏了!”
  “日后谢昭然若是落在本王手里,本王定要将她三刀六个洞,削皮去骨,叫她后悔今日同本王作对!”
  师钰宁越听脸越黑,神色凝重,她看了眼一旁的谢昭然,作为被骂的当事人,她似乎对此毫无波澜。
  师钰宁用力几个深呼吸,才能忍住踹开这小洞,直接从天而降冲到煜王面前,狠狠扇他几个大耳瓜子。
  这个王八蛋,人皮兽心的臭狗屎,原来围场刺杀竟是这个原因,她原本还以为是师家的仇敌,倒是完全没想到,是煜王这个狗东西搞的鬼。
  知道真相的师钰宁,气得胸腔内的气息不稳地四处流窜,像是找不着一个出气的地方。
  堵的她满脸涨红,气息不稳。
  师钰宁狠狠地用力一个呼气,激动之余,脚下一个不防,踢着了洞口旁一块有些松动的青瓦,发出一阵瓦片划过瓦片的刺耳响声。
  师钰宁原本红扑扑的脸蛋瞬间失去了血色,她心想完蛋了,这下要给谢昭然惹麻烦了。
  “谁,谁在上面?”
  屋内,煜王的侍卫首领第一时间发现了异常,朝着屋外冲去。
  “不好,屋顶上有人!”
  “快追,有刺客!”
  张首领发现屋顶上的身影往外跑了,同煜王禀告后,赶忙带人追了上去。
  谢昭然在师钰宁不小心发出声响时,就当机立断带着人跑了。
  一路上飞檐走壁,上下奔跑,遇墙翻墙,贴着窄小的屋檐,在屋宇间穿梭。
  师钰宁一颗心上上下下的,好不刺激,她快紧张死了,后头是脚步声越来越近的追兵,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
  忽上忽下的失重感,沿着屋檐行走,一个不小心就会踩空的紧张,都叫她的心似是被根细线悬挂在了城楼上。
  唯一能叫她稍定了心、有安全感的就是,谢昭然握着她的那只手,温暖有力。
  “前头是侯府,要不去我家避避?”
  师钰宁眼尖,瞧见了师家就在前头不远一条街上,拉住谢昭然着急地问道。
  “不可,会暴露,随我来。”
  谢昭然说完,带着师钰宁从一座屋顶,飞到了不远处的另一座屋檐上,顺着半开的窗棂,摸进了一幢建筑内。
  在外头师钰宁没瞧出来,等进了里头,师钰宁立刻认出来了,这是京中最为热闹的酒楼之一揽月楼。
  揽月楼因着装修豪华,歌舞动人,近些年生意好的不得了,前些年往两头又扩了些地盘。
  如今整个揽月楼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每座楼都上下两层无数个房间。
  里头的装饰也不似一般酒楼般空荡单调 ,相反的,老板似是颇有情调,在楼内层次错落地装饰有小桥流水、藤萝缠绕、假山叠嶂,还引入了活水做了锦鲤池。
  一派小桥流水的江南风光。
  没有人领路,进去后十有八九要迷路。
  师钰宁只随着父亲来过一回,对布置也不算太熟,正在愁要往哪边走,就被谢昭然拽着进了一间馨香扑面的雅室内。
  谢昭然径直走向屋内堆叠着的箱笼处,随意从箱笼里取出两套衣衫,将其中一套碧青色衣裙递给了师钰宁。
  又将师钰宁推进一座绘美人图屏风后:“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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