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凝听见了,但她不打算解释,总不能说这是她自带的技能吧?
包个饺子就忙乎了大半天,其他的根本顾不上,还好家里的还有一个厨子没放假,陆母和仲母又一人做了几道拿手菜,基本上差不多了。
薛母好几次想露一手,被纤凝和薛应弦从厨房支开,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她俩是深受黑暗料理的荼毒,不想让其他人也一起遭罪。
晚上六点,一群人围坐在圆桌前,各自说了对新年的展望,然后一同举杯。
纤凝喝了一口果汁放下杯子,视线扫过在座的所有人,最后定格在薛应弦身上。
她面前放着红酒,还有一个小分酒器里装着白酒。
纤凝眼里划过一抹暗光,唇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赶紧喝吧,等你喝醉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薛应弦似有所感,转头看她,笑着问:“怎么了?”
纤凝摇头:“没事。”
薛应弦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挲她手上的戒指。
“是不是太吵了?”
长辈们在聊天,说到激动处会突然拔高声音,或者发出笑声,虽然不刺耳但也很吵。
“没有。”纤凝说:“我喜欢热闹。”
这样才有烟火气,一个人孤零零的有什么好?
薛应弦脸颊有些红,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醉了,纤凝期待她再多喝点,却迟迟不见她举杯。
“你不再敬仲叔叔一杯吗?”
薛应弦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一笑,仿佛看出了什么。
纤凝有些心虚,正要解释就听薛应弦说:“好啊。”
“是该好好敬他一杯,当年要不是她我就冻死了。”
她果真起身了,端的是白酒,仲父先是一愣,然后豪爽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说这么多客套话做什么,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仲达的女儿。”
薛应弦笑着坐下。
纤凝看她又喝了一杯,想着这样挺好,不用她费力了。
过了一会儿,仲宁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说要去跟楚苓约会。
“怪不得一整晚魂不守舍。”
薛应弦说完话软软靠在纤凝肩上,说:“我好像醉了。”
这就醉了吗?纤凝暗喜。
记忆里薛应弦酒量挺好的,可能今晚红酒加白酒,所以才醉得这么快。
纤凝把人扶起来,跟长辈们说了缘由,然后把薛应弦带上了楼。
进了房间,薛应弦就喊着热要脱.衣服,给纤凝整不会了。
“先别脱会感冒的,进了浴室再脱,乖哈。”
纤凝哄小孩般哄着她,把人拖进浴室准备让她自己洗,被薛应弦拦腰抱住。
“要跟你一起。”
纤凝只得跟她一起洗,磨磨蹭蹭花了不少时间。
喝醉了的薛应弦比平时还要黏人,纤凝拿个洗发水沐浴露都怕她飞走,牢牢的贴在她身上。
好不容易把头发吹干,纤凝把薛应弦扶到床上已经累得够呛。
“好累,果然喝醉的人跟死猪一样。”
小声吐槽一句,看到柜子底下的箱子之后,纤凝又精神了。
她把箱子抱出来,盯着里面各式各样的玩具,脸颊的温度迅速飙升。
这些东西全部都是……
长见识了。
如果不是做任务,她哪能见到这些东西?
有些还好辨认,有些根本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纤凝犯了难,迟迟选不出一个来。
“要我帮忙吗?”
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纤凝一抖,她转头看去,刚才还“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的人,此刻就在她身后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知道已经这样看了多久。
“你你你!”
纤凝做贼心虚,舌头打结。
眼看她要坐到地上,薛应弦一把抱住她,指着里面的东西说:
“那个粉色的是吮.吸的,那个是入……”
“啊!我知道了!”
纤凝面红耳赤地打断她的话,看都没看随便拿了一个,然后把薛应弦按到了床上。
“今天由我来,你给我乖乖待着。”
薛应弦挑挑眉:“嗯哼~”
看着她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纤凝就气得牙痒痒的,她低头咬住薛应弦的脖子,尖利的虎牙都刺进了皮肤。
没有停留多久,唇又往下游移……
薛应弦果真乖乖的,除了伸手环住她的腰没别的动作。
纤凝学着之前薛应弦的样子,把各处都照顾到,手里的玩具都攥出了汗。
薛应弦脸上浮着绯色,眼里渐渐也染上了雾气,深处隐约藏着欲。
纤凝看看手里的玩具,再看看它即将要去的地方,觉得型号对不上,准备先开拓一下。
过了好半天除了指尖抖,没有任何实际行动,薛应弦一只手撑在床上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带着三分醉意的眼神迷人又危险。
“辛辛苦苦把我灌醉就这样干看着?”
纤凝看她,差点被吸进那双深邃的眸子。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薛应弦抓着纤凝的手,声音很轻:“我教你。”
她并不在乎谁来主导,只想让纤凝得到快乐,既然她想这样做,那就依着她好了。
只要纤凝开心,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纤凝触到了温润,很神奇的感觉,一股原始的躁.动直冲脑门,让她想要感受到更多。
渐入佳境之后薛应弦想把手收回去,纤凝抓着她的手腕,把那根手指放到了唇上,张嘴轻轻咬住。
她说:“你的也很甜。”
薛应弦的脑子倏然炸开,视线都模糊起来。
身上的高温仿佛蒸腾出了眼泪,薛应弦的丹凤眼里蒙着一层水雾,轻轻眨动之后顺着脸颊掉下来,美得让人呼吸停滞。
看到她的这滴泪,纤凝知道她是喜欢的,于是更加卖力。
薛应弦初时还能撑着身子,很快就没了力气,跌在柔软的床垫里,纤凝随即覆上去,亲吻她的嘴唇和脸颊,轻咬她的耳朵。
“喜欢吗宝贝?”
薛应弦抱住她的脖子,用脸去蹭她,“喜欢,姐姐怎么样对我我都喜欢。”
她的声音软糯糯的,乖得不像话。
纤凝听得心都化了,想着以后可得经常这样。
薛应弦到底是初尝,很快就软在了纤凝怀里,纤凝把手伸到她眼前,半根手指都像被水浸泡过,湿漉漉的。
薛应弦难得害羞,把脸埋进纤凝怀里,抓着她浴袍的手有些轻颤。
纤凝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把刚才扔到旁边的玩具拿了过来。
“你说这个是干什么的来着?”
薛应弦看一眼,说:“不要这个。”
纤凝问:“那你想要什么?”
“要你。”
薛应弦说完反手将纤凝按到床上,跨坐在她腿上,目光幽暗地盯着她。
不待纤凝反应,她抓起了纤凝的手……
整个过程薛应弦基本全自助,纤凝只出了个手。
颠簸的小船似乎经受不住风浪的打击,行动变得迟缓起来,气息也逐渐变得急促,风浪却毫不怜惜,兀自加快了吹拂的速度。
薛应弦趴在纤凝怀里,大口喘气,她的瞳仁还是被水汽蒙着,迷离又清亮,漂亮的像艺术品。
纤凝摸了一下肚子湿了的地方,发出嗤嗤的笑声,薛应弦抬眼看她,问:“笑什么?”
纤凝亲亲她的鼻子,回道:“你可爱。”
纤凝不像薛应弦这么不知节制,她怕薛应弦吃不消,想着今晚要不要先这样,玩具以后再用。
薛应弦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缓缓撑着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舔嘴唇。
“你这个攻当得也太不合格了,还得我来教你。”
说完她从床上滑下去,在箱子里挑挑拣拣,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
纤凝眼前出现了一个形状很怪的东西,她隐约猜出了用途。
薛应弦把她拉起来,靠近她说:“这样就能两个人一起玩了。”
纤凝看着她如妖精般魅惑的眼神,心想自己早晚死在她手里。
……
年过完之后就要准备上学了,开学那天纤凝接到了陆涵的电话。
双方都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纤凝主动打破沉默:“姐,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陆涵回。
纤凝知道她在撒谎,不然之前回来怎么会瘦了一大圈。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毕竟她知道答案。
“你什么时候回来?”
陆涵沉默了一下,说:“可能不回来,公司打算在这边开展业务,让我负责分公司的运营。”
这么听起来是升职了,陆涵语气听起来却一点都不高兴。
“已经决定了吗?”
陆涵彻底沉默了,她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纤凝,并没有打算放弃家人。
“看来还没做好决定。”纤凝语气温柔:“那就回来吧,爸妈很想你,我也……想你。”
陆涵哽咽了一下,道:“纤凝,对不起。”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姐妹,说开就好了。回来的时候提前打电话,我去接你。”
陆涵微不可察地回了个嗯,然后连忙挂了电话,她紧紧攥着手机,用力到指尖发白。
我们……还能做姐妹吗?
陆涵蹲下,小声抽泣起来。
这个电话打完之后,纤凝突然轻松了很多,这件事给她的压力好像一下子消失了。
大二下半学期课程突然多了起来,薛应弦公司学校两头跑,忙得脚不沾地,两人见面的时间大大减少,纤凝反倒松了一口气。
要是照之前那样的频率来,过不了一周她就会英年早逝。
周六的选修课上完,纤凝准备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一出校门就看到倚在车边的薛应弦。
薛应弦朝她挥手,见她无动于衷后朝她扑过来,抱了个满怀。
“干嘛不理我?这几天你都躲着我,很不对劲。”
薛应弦本来在蹭她,蹭着蹭着突然停下,可怜巴巴地说:“你不会喜欢上别人了吧?”
纤凝的无语写在脸上,她撇撇嘴:“我一天课都上不完,哪来的时间喜欢别人?”
“既然不是移情别恋那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对我没兴趣了?新鲜感过了?”
不知道她又脑补了什么,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纤凝对这哭包也是没办法,无奈道:“没有,就是不想你那么累,你的课程那么多还要去公司,有时间多休息一下,别把身体搞垮了。”
薛应弦知道纤凝实在心疼她之后,立刻高兴起来,把头凑到纤凝面前,道:“那你摸摸我,摸摸我我就不累了。”
纤凝摸摸她的头,被紧紧抱住。
“满血复活了!姐姐,我们去约会吧!”
纤凝被塞进副驾驶,薛应弦上车为她系好安全带,在她的唇上啄一下。
“出发,去吃法餐。”
纤凝看着她精神奕奕的样子,唇边不自觉挂上了笑容。
她算是看出来了,在外人面前高冷成熟的薛氏继承人,其实还是个小孩。
不过她的幼稚只在她面前展示,这算不算是另一种偏爱呢?
纤凝不是很喜欢吃外国菜,她不是特别精致的胃,吃来吃去还是觉得中餐好吃。
吃完饭后又去江边散了会儿步,晚上的风还是很凛冽,薛应弦用外套把纤凝裹住,与她共享体温。
回去的路上,薛应弦把车开上了一条既不是去薛家也不是去陆家的路。
车子驶进院子纤凝才知道,这里是薛应弦买的独栋小洋楼,作为她们的婚房。
“既然是婚房,那为什么现在就来?”
薛应弦牵着她的手,道:“我等不及了。”
现在就想过二人世界,至于婚房,大不了到时候再买一套,买纤凝喜欢的。
一进门薛应弦就压着人亲,纤凝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我们好几周没一起睡了。”薛应弦委屈地说。
纤凝没有开口的机会,姑且就这么认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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