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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玄幻灵异)——来揪咬甜

时间:2024-03-24 08:39:43  作者:来揪咬甜
  秋纪陶点头,看向婴儿爬出来那个厕所里面,自动出现了可容纳一人进出的门框。
  秋纪陶把看到的跟苏和雅说,将她变回原来的样子。给她下了一个防护罩,自己率先进去。
  照着前方道路的符纸在此刻就是唯一的光,秋纪陶想起来刚才看到婴儿记忆的画面,想了想把符纸熄灭。
  “嘶……”苏和雅倒吸一口凉气,站在原地不敢行走了,“怎么回事?”
  “没事。”
  黑着摸索了一段路程,微亮的灯光洒落,苏和雅心中一喜,到头了。
  周围空间随着行走越来越大,灯光也越来越剧烈,直到灯光不由分说占据整个瞳孔时,苏和雅未来得及观察周围,只见走在前方的秋纪陶突然转过身来。
  “怎么了?”
  秋纪陶把她挡着严严实实,苏和雅歪头看向里面那幕,“我的天。”她忍不住出声。
  怔怔看着面前这幕,失声捂嘴眼珠颤抖,怎么会这样子?
  哪怕是看到那些怪物厨子的恐怖,也抵不过此时此刻面前场景的万分之一。
  那些女性原来是这么来的。
  苏和雅的泪全部落在了手指间,看向与自己面对面的秋纪陶。
  原来,原来他转过来是……
  “嗬……”
  秋纪陶察觉到身后有动静,“我们同样身为同伴,是来帮你的。”
  “啊啊啊啊,滚啊滚啊!!”
  女声不断地嘶吼,声音如同含了一嗓的沙子,很长时间没有进水。吼叫像是濒临死亡的兽类,拼命用自己干涸的嗓子叫嚣着,像是要把嗓子喊破。
  “我们真的是来帮助你的。”苏和雅边流泪边走向前。
  她在人类世界生活了十八年,来到游戏场总是把NPC当成真人,尽管面前这人是个NPC,也会心生怜悯。
  曾几何时,她连一句善意的话都没有得到,见多了黑暗,才知道微不可查闪烁的萤火虫光都很重要。
  同性才会怜悯同性,因为她们都是相同的人。
  这是一个地下室,四周的锁链锁着中间女人,她赤/身/裸/体四肢大开,满身的血迹和伤口。
  如怀胎十月的肚子被刨开,一个接着一个的婴儿从肚子里爬出来,能看到她的内脏,满身已经被鲜血染红。婴儿爬出来之后在她身上啃食着血肉骨头,甚至于啃食着自己的同类。
  各个年龄都有,她们身为女性却都在互相厮杀啃食,似乎是把对方当成自己的敌人。
  同性从来都不是敌人。
  怪不得……那些人不在乎女性生死,物以稀为贵在哪里都行得通。
  世界说要博爱,可有时候对待一类人又是那么的凉薄。
  她也想要热爱这个世界,也想要热爱自己的同类,但是却被自己的同类亲手推远。
  苏和雅不是巧舌如簧的人,也不会安慰人。
  但在此时此刻,同为女性下,经历的事情虽然不相同,但其中都是无法言说的苦楚,共情同情代入等等多种的能量夹杂在一起。
  让她不顾这个女人身上有多肮脏,不顾及从她大开的肚子里不断出来的婴儿,不在乎她被啃食得血肉模糊的身躯,扑在地上去拥抱她。
  周围的婴儿见状想要去攻击她,被防护罩挡下。
  女人懵了一下,眼神逐渐清明过来,看向拥抱着自己的少女,白色蝴蝶结别在她脑后,多漂亮的颜色啊,多美好的头发啊。
  她好像清醒过来,看着周围的一切狠狠吓了一跳,“这,这是哪儿?”
  苏和雅听到她说话松开她,握着手给予她力量,“姐姐你先不要害怕,这里是游戏场,我们已经脱离了所生活的人类世界被卷入了这里,我们是来救你的。”
  女人全然不信,指着秋纪陶,“他是谁?一个男人?为什么都已经在这里了,还是有男人的出现?”
  苏和雅也想问,但她知道大佬是个好人,和旁人都不一样。
  女人现在这样子可见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不适合跟她说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话,要自己去感受才会相信。
  于是只能望着秋纪陶背影,语气诚恳悲哀,“大佬,可以烦请您回避一下嘛?”
  秋纪陶抬脚离去,他没有把别人的痛苦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爱好。
  走到外面等着苏和雅,一层病室的楼道没有阳光,暗无天日,正如被阳光束缚拉入地狱的女人,连光都舍弃。
  等了大概有一个小时,他不觉得时间有多长,只要能得到线索,多长时间都行。
  他不是生下来就是大佬,这条路也走了十五年。
  苏和雅出来,眼睛肿得像个核桃一样,秋纪陶等待着她开口,不过看她这样子应该是平复好心情才出来的,说话没有一丝停顿和打哭嗝。
  “她的执念是家暴她的丈夫。”苏和雅切入正题,才缓缓道来后续的事情。
  “她丈夫是科研人员,在外面是优雅温和的绅士,回到家中是卸下皮囊的野兽。在长达十年的家暴中她反抗过、求助过、报警打官司种种都因为男人过于完美的演技一揭而过。同时那男人还把她当成了试验品,往她身上注射药剂,让她变得人鬼不似,所以……”
  “科研、怪物,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的,她有过挣扎,想要主掌自己的人生,便是病室里的女性为天。失败了,便是如此下场。女性大多都是表面看上去繁荣,实则还不是……任人摆布、当做泄/欲工具。”
  男人是这个女人的梦魇,她所幻想的女性为天也只不过建立在利益上面,这便是女性的悲哀。
  一切听上去一丝不苟,秋纪陶内心觉得不仅如此,从刚才那群人攻击和那个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俩人扭头,苏和雅被面前景象给震惊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怎么会攻击我们?”
  “不是我们,是我。”
  秋纪陶祭出符纸,静静地看着那群婴儿和各个年龄阶段的女子挤满了楼道,如同海浪一波推着一波,以无法倒退的姿态朝自己而来。
  他将符纸甩到面前,一道蓝色的屏障出现在前方,阻挡住了那些东西的进攻。
  “如我所料没错,你的执念不是你的丈夫,而是所有男性,我可以帮你。”秋纪陶望着蓝色屏障出现一道裂痕,继续不慌不忙。
  “我们必须杀掉你的执念才可以出去这个游戏场,你也不会守着自己的三亩地当世界。况且你那三亩地是枷锁,于你而言是地狱…”
  “在游戏场里你的执念心境里面你是有能力,时间也是有期限的,在这里久待的话你会不断地重复梦魇,若是你不配合。”
  秋纪陶勾唇,那群东西周围的墙壁突然出现黄色符纸,瞬间涌出火舌将那些东西吞噬。聪明人知道该如何抉择。
  “呵,说得好听,其中男性也包括你,你舍得杀掉自己?这满楼的男人你能杀掉全部?”
  悠长凄凉的女声传来,秋纪陶平静回复,“我是秋纪陶,便能。”
  秋纪陶使用传音符给扑克牌传消息。
  “我找到游戏场里的执念了,把所有男性杀掉便可出去。你负责医生,我负责一层病室,角角落落都搜到,断不可放过一个人。五分钟,一层病室集合。”
  不听他那边的话,将符纸燃烧,五分钟时间足够了。
  秋纪陶重新给苏和雅下了一个防护罩,转身往前走。
  垂落在身侧的手指从小拇指开始像是窜电一般轻微活动,一只精巧绝伦的蓝色小蝴蝶绕在指尖,把他手当成了花海翩翩起舞。
  蝴蝶从指尖飞出,飘舞落在前方,翅膀轻颤之间以主蝴蝶为中心,衍生出无数一模一样的蝴蝶。有规律有纪律地落在墙面上,墙面上像是被泼了硫酸,开始融化。
  破开的洞边缘是黑色带着蓝星子的颜色,是黑暗下深海里的一抹幽蓝。
  秋纪陶左手翻转飞镖而出,在见过病室里面的NPC时,像个噬血的器皿快速收割着人头。
  让想念的人出现在面前,这人脑袋小鸡啄米般点着,秋纪陶眼神软下来。
  席洲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只不过被放在了的平行空间内,也是上次惩罚的地方。知道席洲不喜热,把壁炉里面的火换成了冰块。
  指腹摩挲着他脸颊,时不时地捏捏,想以此方式来唤醒他。
  谁料这小脑袋歪在身上一言不发,闭着眸子像是融化了的蛋糕,软绵绵地没有一点杀伤力。
  前面是一片狼藉与未出口的尖叫声、沉闷的倒地声。
  “我的天,秋纪陶,你在杀人还是摆花,搞这么好看。”扑克牌从远处走过来。
  “小玫瑰怎么蔫了吧唧的?需要浇水嘛?”
  出现时间刚刚好五分钟,很难不令人怀疑他在故意卡时间。
  扑克牌走到席洲身边,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席洲突然睁开眼睛,比秋纪陶刚才抚摸动作还要管用。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扑克牌,微皱眉将脸埋入秋纪陶肩膀里,“哥哥~”
  奇怪了,刚才怎么感觉到耳朵很疼?
  席洲这个醒来蹭肩的动作取悦了秋纪陶,亲疏一眼便能看出来,手把玩着席洲的耳垂,“娃娃怎么这么乖啊,怎么弄都不生气。”
  “因为是哥哥啊。”
  “调情出去。刚才你说把所有男性杀掉就可以出去,NPC都死了,接下来该玩家了。”扑克牌眸光盯着秋纪陶,像血族见了食物般舔舐着尖锐的牙齿。
  “终原呢?”苏和雅走过来疑问。
  秋纪陶:“……”
  终原是这个游戏场里面的玩家,自然也是男性之一。
  如果找不到终原,他们也出不去。
  这和之前在旅店时,黑夜里秋纪陶照着楼道外面破碎的镜子一般,都是在重要线索浮现时就会被摧毁。
  “找到了吗?”扑克牌望着秋纪陶脚下消失的阵法,自说自话,“看你这样子是没找到了。”
  “你说你怎么就光顾着和雅妹妹,不顾及人家呢。”
  飞镖直奔扑克牌而去,将他解决掉后,转身望着席洲,给俩人旁边下了个阻隔符,将苏和雅隔绝在外。
  在外面的苏和雅望着前方像磨砂玻璃的罩,默默移开了眼,实力强大就是好。
  可以在游戏场里面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过二人世界。
  ……
  ……
  秋纪陶手指捏过来席洲一缕发尾,轻抚摸,眼睛凝视着他不曾偏移一分,柔声开口,“怎么这么苦啊。”
  第一次游戏场成为了自己执念,死亡;第二次游戏场是苏和雅的执念,同样的结局,这已经是第三次。
  他说出来的话单看字是心疼惋惜,眼神里面可看不出来一分,和皮笑肉不笑大同小异,也不知道是在糊弄谁。
  “啊?有哥哥在身边,娃娃还苦吗?”
  “不苦。”秋纪陶抚摸着他的脸,极其绅士说了一句,“请娃娃给予我死亡的权利,也谅解我对娃娃的一切行为。”
  语气微缓用着敬语,眸子里全是不知名的笑意。
  仿佛这句话只是走个表面形式,根本就不是在争取席洲的意见,而是通知他,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
  席洲不是很理解他的话,有时候人类说话他听不懂,但是会点头,顺着哥哥来,“哥哥说什么都同意。”
  秋纪陶摸着席洲的手,手中温热触感他还未细细感觉就被塞入一柄剑。
  给他下了第二场游戏同样的符,自己手中也出现了一柄剑。
  两剑相辉之间,除了剑柄的一金一银外都一样,是情侣剑。
  秋纪陶捂着席洲的眼睛,脚步前进几分。
  席洲听到了利器没肉的声音,没有什么反应,直到听到秋纪陶在耳边落下一句,“娃娃真厉害,能让我心甘情愿被你刺。”
  ……
  ……
  苏和雅在外面站累了,刚靠上墙靠空,后退几步差点摔倒,面前景象开始破裂!
  她被海潮般的欣喜席卷了,一点都不想挣扎,只想沉浸在这个海潮里随波逐流。
  破了!
  ……
  ……
  “你真的太过分了!我事先跟你说明,我能死完全是因为没有防备,被你偷袭了……”
  席洲和秋纪陶刚进到箱子里面,赏了一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戏码。
  在秋纪陶的视线里,扑克牌越来越近,下了一个阻隔符。
  扑克牌知道前方被下了阻隔罩,也没有自讨苦吃上前,知道秋纪陶嫌自己烦,那他这么好的人!当然是要让对方的偿所愿了。
  秋纪陶眼神观察着周围,既然他们从医院里面出来,这个游戏场破了,终原一定会在。
  他的想法成功了,之前在病室和终原接触过,记得他身上的气味,直接将他转换成为了女性,这才得以出来。
  观察了一圈发现多出了一个女生。
  娃娃和自己站在最边,前方是扑克牌狰狞嘴脸,最左边是苏和雅和身穿着睡衣的女人。
  那女人年纪大约四十,身材有些肥胖,但个子高挑不是很明显,看着他们的眼神不善,是他们,男他。
  不分善恶,一视同仁,很容易会背刺。
  右边是两个分开的一男一女,男的是终原,身边站着刚成年不久的女孩,琼鼻樱桃小嘴天鹅脸蛋,眨着桃花眼,一副笑意,是个甜美的女孩。
  编着两侧麻花辫垂落在胸前,上身着蓝色针织毛衣,下半身是白色仙气飘飘的长裙,眼睛轱辘转动打量着身旁,发出惊叹的声音。
  激动得往终原身边走了几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终原!这里这么多帅哥!我还以为你是极限呢!”
  女孩视线盯着席洲,“我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美的一个男人,纸片人都不及他万分之一,是真实存在的颜值吗?好想上去摸摸啊,想跟在他身后。”
  终原瞬移到达秋纪陶身边。
  “我被NPC带入了一个昏暗的空间,那里面限制力量,我怀疑有东西在阻挡着规则,直到变成……”顿了顿跳过那两个字,才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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