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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玄幻灵异)——来揪咬甜

时间:2024-03-24 08:39:43  作者:来揪咬甜
  看着漆黑空白插在盘子上面的牌,转头看向扑克牌,什么仇什么怨?
  “小玫瑰看到牌牌被打,还有心思吃下去,可真是伤牌牌心。”扑克牌装作一副忧伤的样子。
  席洲一眼便看出他在装,拉着秋纪陶,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哥哥~”
  看到秋纪陶让重新上了一份菜,道了声谢,看向扑克牌,牌牌对自己不错,不搭理牌牌好像不礼貌。
  可是两个人在打架怎么劝?席洲想了想开口,“洲洲只给你们三秒时间,希望打架的两位小朋友停止不友好行为,否则将会执行暴力执法。”
  扑克牌不是听从他的话不打,而是因为他的话笑到没力气,“小玫瑰多大啊,叫我们小朋友?”
  晏书觉得幼稚,“别占便宜。”
  停止不是因为听席洲的话,而是顺势而下。
  他只是想惩戒一下扑克牌,没有真动手的打算,真动起来手现在不可能不带血。
  “若是他们不停,娃娃打算怎么暴力执法?”秋纪陶拿出丝帕给他擦嘴。
  “狐假虎威啊!”
  终原所坐位置既能享受到“表面上”的温情。席洲对秋纪陶没意,秋纪陶对席洲也没情,所以是表面上。
  又能看到晏书的嚣张跋扈以自身为赌约,引得扑克牌这个想获利的人上钩。
  “两个虾一个问题,别临阵逃脱哦。”
  扑克牌先给晏书打个预防针。嘴上戏谑地开玩笑,眼底却有着被表面柔和伪装掩盖很好的威胁感。
  类似于极端负数温度下无孔不钻的寒风,刺骨穿身。就连生长在冰川下的海洋生物都在逃窜找窝。
  危险前的慌张是临终前最后一次挣扎,忽略身边的海水已经开始有结冰的迹象,下场只会是等待时机成熟,魂归西方永久暂停一切生机。
  “你以为我是你啊。”
  扑克牌接收到这一句明嘲,拿它当夸奖来看,“你若是了,我还真占不到便宜。”
  魔术本就是欺骗,他不过是在欺骗上面润滑了一下“人心”,让这个形容词变得更加立体饱满。
  晏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再出丑,也或许只是单纯不会剥虾,又嘴馋,和扑克牌一个问题换两只虾。
  “第一个问题,”扑克牌剥完两只虾,“之前在杂物间与木偶戏中那些人偶都是你制造出来,那么你真身在哪?”
  享受完人的服务,晏书回答,“只要有一缕属于我的傀儡线,人偶便是我的眼睛,他们都是由我制造,自是属于我的身体。真身?”
  他故意拖长音卖关子,眯起眼睛把玩着头发,眼神扫视过在场的人,“说不定我的真身就藏着你们的身体里。”
  “鄙人不才,多项居之,样样都是巅峰。”
  扑克牌对他的回答做出评价的话,就是滴水不漏,即保护了自己又给出了回答。
  回答问题有很多种方式,打马虎眼也是其中一种。
  提前没有规定下形式,扑克牌就没有办法挑刺,他不会在君子游戏里面出手。
  扑克牌在继续剥虾前,余光瞥到了秋纪陶,勾唇,“第二个问题。在上个副本中不断重复爆炸的玩家是真正的玩家,你制作出来的人偶如何赋予了它生命力。”
  这个问题是秋纪陶让他询问,问着问着发现简直是在自己的兴趣值上来回撒泼奔跑。
  能制作出和玩家一样体质的人偶是绝对且不容小觑的一种实力,更何况人偶不止一个,还能共存一个空间,并且具有攻击力。
  “因为……”晏书将手伸出来,手指透明虚化,变为了白色的线条,如泡在水里边游荡,“它富有生命力。”
  说完后又附送给他们一个答案,也是无形之间炫耀自己的成果和战绩,抑或是……威胁。
  “之前在一起的玩家都太笨了,受不了我就将他们给杀了。如果有一天碰到结局算人数的游戏场可以复制粘贴,照杀不误。”
  “那我们的大佬呢?”扑克牌摘下手套,拿着湿巾擦了擦手,胳膊肘放在桌子上,下巴放在指骨,看戏。
  “总不能说你见到大佬的美貌手下留情了吧?”
  “拒绝回答。”没有东西是不可能回答问题,更何况已经问完。
  “从开始到现在,没有新的面孔。”终原望着从身边走过的人开口。
  将话题拉到这个副本,现在该转移重点了。
  “游戏场不会自不量力出现玩家和NPC相杀的局面,熟悉的面孔太多不会是找人找东西,现在能做的只有等线索自动浮现。”
  扑克牌的回答让终原点头,想到一块了。
  “我现在明白,德西鲁是怎么做到第二名的位置。”
  “运气使然,巧舌如簧,哄的游戏场也能施舍给三分面子。”
  扑克牌无奈叹气,一行玩家中只有他脸庞出现了微带点蓝色光幕的颜色,看上去还真是游戏场得天独厚的亲吻。
  “若是游戏场能给我三分薄面,那是福泽,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包括你,毕竟人家也想给自己找个哥哥照顾。”
  扑克牌冲晏书抛媚眼,他一向没皮没脸调侃惯了,以前身边人高冷不搭理,如今有了晏书在,倒是能有个棋逢对手的人。
  “我眼光高,”晏书扫视了他脸庞一眼,“世界没有一个人配得上我。”
  扑克牌没忍住“啧”了一声,“你是不是在我和秋纪陶之前,没有碰到过排行榜上面的其他人。”
  肯定句式让晏书毫不犹豫,“嗯。”
  “怪不得这么狂妄,”扑克牌身子往沙发上一靠,脸庞的蓝色光幕随着位置所消失。目光移向餐厅外面。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楼下来往行人、店铺里所展示的衣服,都可以容纳在瞳孔里面自成一方世界。
  秋纪陶祭出符纸贴在玻璃上面,周围的场景变成了外面的商城。是除了他们本身触碰到的物品全部透明化。
  “低级黄符,”晏书早就想说,“明明都知道是排行榜第一,还藏着掖着,不觉得多此一举?”
  “你们配吗?”秋纪陶轻飘飘的姿态让两个人心脏都被重重插了一刀,怒火中烧上前斗了一番才发现是柄玩具刀,有种被戏耍了的无奈。
  “这话不是我说得,不要连坐。”
  扑克牌一直见秋纪陶使用符纸和飞镖,也想过逼出或者旁敲侧击问出他真实武器是什么。
  一直觉得他是隐藏武器不想暴露,从来没有往这个方面去想。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还未开始,这句话说早了吧。”
  “过度的自信往往是失败的前兆。”
  秋纪陶挑起火也不灭。众人随着他的视线望去。
  扑克牌上一秒刚说完等待着线索浮现,下一秒游戏场当真给出了线索。
  蓝色长方形光幕悬浮在商城最顶端,从左至右占据了那一小块的满格,硕大的四位数字颜色较深,如同在看一幕蓝天白云的即视感,边角云涌天缓是流云而落。
  数字光幕下的人群似乎是察觉不到这一幕,继续行驶着自己的方向。
  “1440?”
  “计时或者是人数。
  “看它做什么妖。”扑克牌收回目光,余光瞥到了席洲,立马乐开了花。
  “小玫瑰吃了五个小时了,还没有吃够啊,小心撑坏了。”
  “洲洲不是人,不会撑坏的!”席洲抽空回复扑克牌一句。
  况且,席洲感受到肚子上温暖的手掌,秋纪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
  席洲想起之前秋纪陶在控制自己饮食,转移视线,语气放低。本来就很小声的声音,不知道心里想到了什么,越来越低下。
  “娃娃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哥哥这么疼爱娃娃,一定不会不让娃娃吃吧。”
  “不会。”
  秋纪陶如果要阻止就不必等到现在了。
  刚开始的确担心娃娃胖了不符合自己内心完美的尺寸,后来见他吃那么多知道不胖也就放心了。
  此时相问也是好奇,他从来不过问娃娃是什么动物,毕竟需要的只是一副躯壳。喜欢一样东西还得管它是从哪里来的吗?没这道理。
  席洲覆盖上秋纪陶的手掌,让他手前后都是冰凉的皮肤,“它跟着我受了好大的委屈。”
  温热的手被渲染凉,如放着自然冷却的热水,再次去触碰时,早已经没有的最初的温度。这样子去碰席洲刚刚好。
  揉揉他脑袋,“吃吧。”
  席洲得到允许,冲揭穿自己,差点害得他吃不上美食的扑克牌傲娇冷哼,若不是洲洲会装可怜逢凶化吉,到嘴的美食就要飞了!
  不惩罚牌牌,牌牌就不知道自己得厉害!
  “牌牌,我想吃雕成玫瑰花的苹果。”
  “你也是能想得出来,真想看看小玫瑰脑子里面装的什么!”
  “倘若牌牌不雕,小玫瑰该如何求牌牌?”
  “不求!”席洲正襟危坐满脸严肃,认真地跟他说,“牌牌差点让小玫瑰没有了好吃的,就该罚!”
  “雕,小玫瑰说雕几个好。”
  “一个吧?”席洲语气不太强硬,听上去倒像是商量。他只是惩罚一下牌牌,一个就好。
  “一个哪能够啊,”扑克牌道了句没出息,连惩罚人都是这么小的力道,没刺的小玫瑰可是要受人欺负的!
  “牌牌把餐厅里的苹果给小玫瑰全雕了如何?”
  扑克牌这句话倒是真心实意,虽然是当下头脑一热的产物,事后想来也不会后悔。
  “好啊。”
  扑克牌看到了他亮晶晶的眸子,似乎是清晨下玫瑰花园里无数艳红花瓣结的露珠,娇艳逼人,纯白干净。
  席洲望着扑克牌真的起身去找服务员,内心期待感超高。
  “1439。”终原时时刻刻关注着数字,从发现到现在一共过了十七分六秒才开始变化。
  一张符纸飘到商场上空,无形化有形,形成一个巨大的钟表,熟悉的黄符是秋纪陶的杰作。
  钟表上面的时间过了零点三秒,新的一天,游戏正式开始了。
 
 
第49章 大楼里的杀人犯(2)
  “1438、1437、1436……每分钟准时零秒数字下降一个。”终原一直盯着数字,实时给他们报数。
  “每分钟降一个数,一天二十四小时刚好是1440分钟,”晏书在第一个数字下降后便算出来结果。
  提出的猜测还要等待证实,“这些数字不缺乏可能性是在统计实时人数,如果整栋商场里面一天都是熟悉面孔没有变化,其可能性大大增强。”
  “抹杀?”终原皱眉,“如果这里全部都是玩家的话或许会信,NPC……”后面的话已经不言而喻了。
  经历过游戏场的玩家即便是想到这种可能性也会坚定反驳,多迟疑一秒都是对过往所受的伤不尊重。
  “两个问题,假如我们是数字里面的一位,就要观察抹杀的规律是随机还是自有规矩,落在我们头上如何自居;反之该想想是解除死亡绑定还是另寻法则。”晏书想到一种可能性,自己都笑了。
  摊手,破罐子破摔般说了一句,“总不能是保护他们。”
  听到他这句话的玩家包括自己都给愣住了,“不会这么灵被我说中了。”
  “拿前几个副本当例子来看,执念幻境的主人都会出现在属于自己的副本中,这一次藏在哪里?”
  秋纪陶提出的问题和他们不谋而合,合起来都是一个问题。
  秋纪陶找的是玩家,想从根源上去解决。晏书和终原是在寻找破解方法。
  玩家和破解之法息息相关相伴而生,水乳交融不分彼此,再过吹毛求疵也是先后顺序。
  终原提前跟他们说,“不是我。”以免一会儿平白生出怀疑。
  “咱们之间没有,便是隐藏在商场里面了,除非被困,断了腿不能过来,我无法接受任何理由。”晏书想了想又加上一条,“还有新人。”
  他们在商场里面转了个遍,秋纪陶可是一个活招牌,出现等于就是宣告自己是玩家。除晏书列出的理由外,玩家不可能看不到他们。
  若是有人升起和自己上个副本一样想争斗的心思,岂不是更过分?
  晏书心中有分寸,不会耽误游戏场的进度,还能主动递给秋纪陶他们一个免费的线索。
  其余人这样子不过是跳梁小丑,谁还可以像他一样张弛有度,办事自有戒尺衡量。
  秋纪陶和终原对于他这句话置若罔闻,内心都有自己暗忖的东西。
  “1427。”终原的报数省去了秋纪陶和晏书一直抬头去看着麻烦。
  “商场里面的人没有一丝动静,”终原看着身边陆陆续续走的人,“抑或是还未出现在眼前,我出去找线索。”
  “年轻了点。”晏书在终原走后感叹。
  终原太过循规蹈矩,每一步都会去走,不懂得取舍会浪费很多时间,线索等满足二十四小时条件自见分晓。
  “哥哥,我可以去看一下牌牌吗?”
  秋纪陶转头,视线刚好看到他动作结尾的一幕,菜单上面最后一道菜已经成为空盘子。
  眼睛里全部都是对苹果的馋意,若是对扑克牌,后者不能留也不会让去,如果是对于苹果,秋纪陶点头。
  晏书与他一同望着席洲雀跃的背影,“不忠心的宠物训教不过,还留啊唔嗯哼唔唔……”
  秋纪陶封住了晏书的嘴。娃娃是个“小宠物”这句话他说得,别人说不得。
  娃娃是他心里独一无二的娃娃,岂能用那种污秽不堪的称呼去形容?
  ……
  ……
  “小玫瑰一进来就是找苹果,把牌牌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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