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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向学神告白了(近代现代)——雨森森林

时间:2024-03-24 08:41:24  作者:雨森森林
  戴子霏以为姜鉴中暑了,赶过来先是一顿关心,得知姜鉴没事儿,又给人一顿挖苦。
  别的班级也有穿玩.偶服的,还是女孩子,人家就没中暑,姜鉴可好,把自己送进医务室了。
  姜鉴:“……”
  天地良心,他就是想偷个懒,让缺德出主意的帮忙把凳子带走,自己在阴凉地方歇歇。哪儿知道黎昭正巧路过,和骆书新一拍即合,两人强行给他按这儿了。
  戴子霏买了几盒藿香正气水,交给姜鉴,让姜鉴待会儿带回班级放着,以备不时之需。
  戴子霏买完了正气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找了个座位坐下,似乎在用手机软件修短视频,能听到她切换配乐和背景音。
  黎昭站在她身后给她出主意。
  俩老师坐镇,姜鉴也不好意思大大咧咧地把手机拖出来玩儿,只能一起在这儿干坐着。
  校医去给他和戴子霏拿药了,结果进去没多久就接了个电话,这会儿还没打完,所以药还没拿出来。
  姜鉴百无聊赖,又把爪子伸向了骆书新的口袋,搁他口袋里掏掏掏。
  骆书新有时候觉得自己像只叮当猫。
  骆书新:“找纸巾?”
  姜鉴摇头,从骆书新口袋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分了一个给骆书新,还嘟嘟囔囔问骆书新怎么换牌子了,还是金丝猴好吃。
  骆书新:“……”
  骆书新小时候有低血糖的毛病,虽然现在已经好了但他.妈妈习惯性给他备糖,姜鉴不知道这茬儿,就知道想吃糖的时候骆书新的口袋or桌肚里一摸一个准。
  奶糖入口,姜鉴的右脸颊就鼓起一个包,仓鼠一样。
  这时他听到太子妃手机里传来人声,有点像他的,在喊救命。
  “老师你在剪什么?”姜鉴把嘴里的糖抵到另一边,有点好奇。
  太子妃瞟了姜鉴一眼,翻转手机给姜鉴看内容。
  那是她今天上午拍的各种小视频,有一班一起走方阵表演的,有他们准备的时候互相给身上挂号码牌的,也有偷拍的一起嬉笑打闹的。
  太子妃给姜鉴放的那段是在教室,姜鉴穿着皮卡丘的衣服,笨重缓慢,被邵星给压墙上了,有邵星带头,班上的男人个个人来疯,一起参与。
  姜鉴快被挤成一张饼,从人缝中朝着淡定旁观的骆书新伸手求救。
  姜鉴:“……”
  姜鉴:“您什么时候拍的?”
  戴子霏收回手,“刚好路过。”
  骆书新:“老师能发我一份吗?”
  姜鉴:?
  你要这玩意儿干嘛?
  戴子霏:“成啊,你要我加了配乐的还是要原版。”
  骆书新:“原版。”
  戴子霏微信发给骆书新,紧跟着骆书新衣兜儿里的手机就震了一下。
  姜鉴:“……”
  骆书新淡定把手机掏出来接收文件。
  黎昭在旁边笑,“就知道你们这群学生没一个老实的!”
  太子妃跟着摇了摇头,盯着姜鉴就训人,“早知道就不该把骆同学放你旁边,好学生全让你给嚯嚯完了!”
  姜鉴:“?”
  姜鉴:“带手机的不是我吧?”
  太子妃:“hey siri!”
  姜鉴和骆书新的手机同时响起了回复音。
  姜鉴:“……”
  江水一中不让学生带手机进校园,但今天是运动会,戴子霏也没跟这两人上纲上线,只警告了一下上平时上课别带。
  校医终于打完了电话,药也拿回来了。
  骆书新和姜鉴出了校医务室,两人都还没吃午餐,本来想着去校园超市买点吃的对付一下,结果还在半路就碰到了生活委员。
  一班的生活委员叫做陈岩,他是专门来找姜鉴的。
  “下午我们班很多同学都有项目,后勤工作得保证上,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半天!”
  陈岩张口就是责问,问完不经意间扫过骆书新,发现骆书新脸色不怎么好看。
  而且那不好看明显是冲他来的。
  陈岩:“……”
  陈岩避开骆书新的视线,心里咕哝,姜鉴身为班长,要他帮忙的时候找不见人,他们还有理了不成?
  姜鉴这次运动会没参加多少项目,他自己是很热心的,可报名表格交到太子妃那里,太子妃给他全划了。
  理由是他的脚先骨折然后又崴了一次,虽然是运动会,但还是让姜鉴养着,能不上场就不上场,就怕又来一出崴脚,回头给孩子折腾成习惯性崴脚就坏事了。
  就算姜鉴不情愿,他也被太子妃强制划入了后勤组,方便他养伤,同时姜鉴也是班长,正好发挥一下作用。
  姜鉴以为陈岩火急火燎满世界找他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到了地方才发现,后勤组买了几箱水,要从超市搬去操场。
  姜鉴:“……有你找我这功夫,你找几个同学早就全搬过去了!”
  陈岩:“你是班长我是班长?你身为班长自己不干活,指望我使唤同学?”
  姜鉴:“……”
  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
  本来姜鉴和陈岩就不是特别熟,平日里接触仅限于同班同学的打招呼,这时候更觉得和这人没话说。
  骆书新帮忙,三人走了一趟就把水全搬去操场了。
  之后骆书新和姜鉴又回超市一趟买了点面包饼干什么的垫垫胃。
  姜鉴跟骆书新吐槽,也不知道陈岩是真不懂变通还是单纯对他有意见。
  骆书新淡淡道,“可能是对我有意见,挂带到你了。”
  姜鉴小狗懵逼,“啊?你们有梁子?”
  “没有,”骆书新道,“能感觉得到。”
  讨厌和喜欢一样,都是藏不住的情绪。
  不需要你开口,那种情绪自己就会从眼睛里溢出来。
  姜鉴拍了拍骆书新,他老人家一向不在乎别人喜不喜欢自己,心说陈岩不喜欢骆书新,他还看不惯陈岩呢。
  大家彼此彼此。
  自己兄弟这么好,谁看不上谁没眼光。
  骆书新本身比姜鉴还淡,别说陈岩看不惯他,全一班看不惯他也不耽误他该干嘛干嘛。
  骆书新一边咬面包一边拿着手机和人聊天。
  姜鉴:“跟谁聊天呢?邵星?”
  骆书新把手机侧过来,让姜鉴看了一眼。
  是骆月。
  骆月说她到操场了,问骆书新他们在哪儿。
  姜鉴:“咱学校运动会家长能进来?”
  骆书新:“能,但他们应该待在观众席,进不了操场。”
  “那这……”姜鉴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骆书新,有点语无伦次。
  骆书新收了手机,顺带撕开一个新面包,面无表情塞姜鉴嘴里,“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姜鉴去操场才知道骆月怎么进来的。
  骆月穿着骆书新的校服外套,像个学生一样站在操场上,这时一边喝酸奶一边和邵星他们聊天。
  社会人士和学生总会有些区别,不是脸或者皮肤,而在于一举手一投足的气质。
  就算骆月穿上校服,其实还是一眼就能把她从学生堆里拽出来。
  骆月也没隐藏自己的身份,直言是骆书新的妈妈,过来给孩子加油助威的。
  在场的以邵星为首的一班孩子都没见过骆月这款长辈,围成一个小圈圈,好奇的好奇提问的提问,像在开小型座谈会。
  骆书新表情有点一言难尽,姜鉴怀疑他此时根本不想认这个亲妈。
  骆月老远就看见了姜鉴和骆书新,举手跟人打招呼,和一群围着她的孩子匆匆告别,人就奔着骆书新这边来了。
  姜鉴刚刚叫了声“骆姐”,骆月的手就在他右脸上抹了一道。
  姜鉴:?
  骆月:“防晒,自己抹开,挺帅的小伙子,别几天运动会一过给晒成黑猴子了!”
  姜鉴心说我刚出汗,汗液加上这玩意儿抹脸上,怎么想怎么埋汰。
  他正想着呢,骆书新已经挡着他.妈荼害姜鉴左脸的手了,
  “他刚出汗。”
  骆月:“没事儿,刚刚那群皮猴子也是这么抹的。”
  姜鉴琢磨了一下,觉得说的应该是邵星他们。
  怪热心的,这是带了多少防晒,快空瓶了吧?
  骆月和骆书新两人各不相让,对视片刻,还是骆月先败下阵来,把整个防晒霜交给骆书新,“那你俩洗完再抹。”
  姜鉴抽了纸巾,把右脸那一道擦干净,
  “骆姐你怎么来了?”
  骆月笑道,“来观礼啊!”
  只不过不同的是,她这个观礼的临时决定是穿着儿子的衣服打入学生内部,其它有闲心来观礼的家长都老老实实在看台坐着。
  骆月笑,“放心,我就下来给你们送点防晒,马上就回去了!不会扣你们班级纪律分耽误你们赢八班的!”
  姜鉴:“?”
  姜鉴看了看骆月,又看了看邵星他们。
  很明显骆月又发挥自己的社交恐.怖.分子属性,和这群人打成一片了。
  骆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临走还从包里掏出来两个手持小风扇,骆书新和姜鉴一人一个。
  姜鉴看骆月满头汗,没接,但骆月强行给他塞手里了。
  姜鉴:“骆姐不热吗?”
  姜鉴要是没看错,骆月校服底下的不是t恤,而是一件衬衫——甚至不是薄的那种防晒衣,而是实打实的衬衫。
  内搭加衬衫加校服外套,这天气,专门捂痱子吗?
  说起来,姜鉴第一次见骆月,骆月也是这幅防晒打扮。
  想着想着,姜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见过骆月穿短袖。
  她不热吗?
  骆书新神色微动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骆月回到观众席就把校服外套脱了,穿着白衬衫和旁边的家长寒暄。
  午休一晃而过,下午就开始正式比赛了。
  姜鉴负责后勤,满世界跑,不是帮忙送水,就是在帮老师找自己班需要检录但不见影踪的同学。
  骆书新下午有两场比赛,姜鉴本来说好去给人加油,结果愣是没忙过来,还是从夏一鸣那儿收到转播,说是骆书新两场比赛分别拿了一个第一,一个第二。
  不过从夏一鸣的转播来看,名次倒还是其次,骆书新比赛场地的秩序比较要命。不少妹子凑过来看传说中长相可以和校草一较高下的学神,差点给场地围的水泄不通。
  [少年与蝉:学神下场还问起你了]
  [少年与蝉:你在哪儿呢]
  姜鉴:“……”
  姜鉴实在脱不开身,马上就要跳远了,他们班参加跳远的同学还不知道猫在哪儿,打电话也没人接,只能他亲自去找。
  姜鉴连发了好几个微信给骆书新,表情包一个接一个,狂吹骆书新拿第一第二的牛逼。
  发完感觉自己像个电子氛围组。
  等姜鉴把跳远学生抓回来,骆书新已经在他们后勤组扎根了,说是接下来也没他的项目,干脆过来帮帮忙。
  姜鉴连轴转了俩小时,这会儿有人分担明明心里很高兴,而且知道骆书新不是天生爱做活雷锋,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在这儿他才来帮忙的,所以心里更高兴了。
  高兴归高兴,嘴上还要客气,“这多不好意思。”
  骆书新:“那我先走”
  “不行!”姜鉴一爪子薅人手腕上,把人拉回来,“你哪儿都别想去!堂堂学神怎么还食言而肥呢!”
  姜鉴刚刚从太阳底下回来,体温比骆书新高太多,被他握住的地方潮热潮热的。
  可能是碰巧捏住了手腕的脉搏,骆书新能感知到自己血管里跳动的声音。
  姜鉴把人拉回来推凳子上,“你刚刚参加完项目,先歇一会儿,歇完陪我送水找人!”
  骆书新:“现在不觉得不好意思了?”
  姜鉴:“咱们俩什么关系啊!”
  杜立安也在后勤组,在清查接下来的项目名单,热得脑子宕机,前因后果也没听清楚,就听见了姜鉴最后一句,慢半拍地追问了一句,“啊?你俩不是朋友关系吗?”
  姜鉴:“……”
  姜鉴:“谁说的,这我男朋友!男朋友给我当牛做马不是应该的吗?”
  杜立安:“?”
  杜立安:“你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杜立安下意识去找骆书新确认,但骆书新老神在在的没有要答话的意思。
  杜立安一头雾水,摇摇头把这个问题抛开了。
  这时候陈岩一头扎进来,进来就问,“姜鉴,你能帮忙跑下接力吗?”
  姜鉴:“?”
  陈岩:“男子4x400接力,本来是高大神上的,但他刚刚中暑了,现在还在卫生间吐!”
  接力算半个团体赛,以班级为单位参加。
  姜鉴下意识就想接好,但还没开口就被骆书新抢话了。
  骆书新说姜鉴脚伤刚好,这个替补他可以来。
  陈岩:“你刚不是……”
  话说到一半,看到骆书新那张不冷不热的脸,陈岩莫名觉得心里又开始不舒服。
  他一直看骆书新不顺眼,这时候干脆就把话咽回去了,反正是骆书新主动要求的。
  陈岩:“那行,我把你名字报上去了啊。”
  陈岩突然扎进来,又突然出去了。
  姜鉴没太往心里放,还是杜立安在那边火速翻了翻手上的A4纸,确认不是自己记错才敢出声,
  “新哥,你刚刚参加完3000米吧。”
  姜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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