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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向学神告白了(近代现代)——雨森森林

时间:2024-03-24 08:41:24  作者:雨森森林
  第一眼姜鉴只是觉得眼熟,一开始还以为是学生时代见过的哪位同学的家长,转过脸来与骆书新又说了几句话,脑子里才慢半拍的跳出那人的身份信息。
  姜鉴再次看过去,眼底满是惊讶。
  是姜知远的二婚对象,还在姜鉴家以女主人姿态出没过。
  说实话,姜鉴已经想不起刚知道姜知远即将再婚时的情绪了,有怨过这个女人吗?
  忘了,也许有?
  那时候自己还不知道姜知远干了什么。
  可此时再见对方,姜鉴唯一想感慨的就只有:原来岁月对一个女人的蹉跎竟是如此可怕……
  当然,也有可能无关岁月,至少在这个女人身上,在“蹉跎”二字上起到最大作用的是挑了一个烂男人。
  骆书新留意到姜鉴的目光,“认出来了?”
  姜鉴:“也不难认,就是……气场变化挺大的。”
  骆书新:“她已经跟你……那个男人离婚了,一年前离的,因为利益分割而产生冲突,当时闹出的动静不小,请的离婚律师是我一个学长。”
  此时那女人已经结完账,提着东西离开了。
  姜鉴表情平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骆书新仍在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自己做出反应,
  “好事儿啊,恭喜她逃离苦海。”
  骆书新:“就只想说这个?”
  姜鉴:“……心情挺复杂的,这时只能想得到这个。”
  既没有觉得快意,也不会为这人过多感叹。
  姜鉴:“我曾以为永远也不会原谅姜知远和我外公,但是现在想起那些旧事,我发现已经谈不上原谅不原谅了。”
  姜鉴抬头,重新看向骆书新那双如同蜂蜜湖泊一般的琥珀色的眼睛,他轻轻笑了一下,
  “就是走着走着,某天突然发现有一部分释怀了,还有一部分觉得无关紧要了。”
  骆书新正待说话,前面的队伍一动,人一下就到了收银台,售货员娴熟的问,
  “有会员吗?”
  这话题戛然而止。
  骆书新单手搂猫,帮姜鉴把东西从购物车里拿出来。
  骆书新忙的专心致志,姜鉴却在抬头的功夫看到了收银台旁边的小货架,某成人小气球做活动,七折出售。
  姜鉴扬了一下眉毛,不动声色的瞟了骆书新一眼。
  确认骆书新没注意自己,他便做贼一样从货架上抽了一组放在了收银台上,混入了乱七八糟的待扫码零食之间。
 
 
第94章 
  收银员是熟练工,扫码动作娴熟,成人小气球在他眼里跟口香糖没有区别。
  骆书新抱着猫还要掏手机付款,左支右绌,本没发现收银台上多了个意料之外的东西。
  姜鉴端着二两淡定,若无其事的把扫过码的商品往袋子里装,一盒他俩幸福大团圆的必需品就这样被藏在了袋子最深处。
  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实则两人提着东西上了车,姜鉴心里还在dokidoki跳个不停不停。
  多新鲜啊,明明是付钱买的东西,姜鉴却有种自己在做贼的感觉。
  骆书新开车,姜鉴抱着猫掩盖自己的心虚。
  骆书新:“其实……”
  姜鉴:“!!!!”
  骆书新:“其实我也听说了一些陈岩的现状,转学之后他父亲的事业发展不顺,后来工作上出了纰漏被开除,家里的顶梁柱没了,他家也跟着一落千丈。”
  姜鉴:“……”
  还以为他要说“其实”什么呢……
  姜鉴偷偷拍了拍小心脏,发现自己这心理素质真是不适合在喜欢的人面前做坏事。
  关于姜鉴当年瞒下的事,骆书新在后续的十多年里都或多或少的了解过,陈岩这件事只是其中之一。
  当初他家里升职变动算是天上掉馅饼,可惜馅儿饼太大,接的人没能力吃,生生把好事变坏事。
  骆书新:“听说了当年那些人现在都过得不好,会觉得心里舒服一些吗?”
  姜鉴摸了摸当归的背毛,
  “看怎么比了,就当下的心境来说,肯定没有因为听说他们过得不好就幸灾乐祸——但比起他们现在过的好的可能性来说,还是现在的消息听的舒坦。”
  姜鉴的立场一直是守序善良,他不会因为别人过得不好而觉得开心。
  可同样的,他也不是圣人。伤害一旦造成就无法抹去,他可以放下,但不会去原谅。
  如果说“放过”,选择放下的人放过的是自己,而不是施害者。
  .
  刚刚下车时骆书新提着大包小包,姜鉴乐得做甩手掌柜,美滋滋抱着猫。
  可偏偏在到家之后他突然积极起来,抱着袋子就要去分门别类的归置东西。
  骆书新是天生的勤快人,过来帮忙搭了把手,姜鉴还不乐意,赶他去给当归喂猫粮。
  骆书新喂猫粮的间隙瞟了厨房的姜鉴一眼,正好见着姜鉴把什么东西塞进自己裤兜。
  骆书新:“?”
  两人吃完饭洗完澡都没直接上楼,一起窝在客厅沙发上看了会儿蜡笔小新——姜鉴选的片。
  姜鉴穿着睡衣抱着冰淇淋,室内有空调,可大冬天的依旧吃的牙齿打颤。
  骆书新瞟了一眼姜鉴的睡衣口袋。
  洗完澡后他将脏衣服放进洗衣机,习惯性检查了裤兜有没有手机纸巾什么的,可姜鉴裤兜干干净净。
  东西已经被转移了?
  本来骆书新没太上心,可姜鉴来了这么一出,他不免开始心里打鼓了。
  姜鉴瞒着他藏了什么东西。
  恩爱十年的情侣会觉得藏的是惊喜,可他们是分离了十年。
  骆书新是惊弓之鸟,经历过姜鉴一走就杳无音讯,哪怕是现在心里也有块石头没落地。
  十年前姜鉴伪作平静支撑着他的那段日子曾在骆书新心中如同走马灯一样放映了一遍又一遍,他在其中反复抓捕当年未曾意识到的细节。
  “没意识到”导致他对姜鉴经历的一切一无所知,也导致了他失去姜鉴近十年。
  那是根植在灵魂深处的不安,不可能被轻易拔除。
  姜鉴要是如前几天那样正常,可能这块疑心病还不会浮出来,可他这么偷偷摸摸的一反常,骆书新心里那块石头彻底没法落地了。
  姜鉴吃着冰激凌,看着蜡笔小新,心里琢磨着自己该怎么跟男朋友更上一层楼。
  琢磨了一会儿,姜鉴故作自然的改变了一下姿势,靠上骆书新的肩膀。
  ……可靠完之后呢?
  姜鉴拿勺子挖一块冰淇淋递到骆书新唇边,
  “要不要尝尝?”
  骆书新咬着勺子尝了。
  姜鉴暗道一句“计划通”,凑上去吻住骆书新的唇,跟人争那口冰激凌。
  这样故意撩火,失控原本就在意料之中。
  姜鉴一边捧着骆书新的脸深吻,一边感叹自己还是很有做狐狸精的潜质的。
  唇舌辗转,那口香草味的冰激凌早已在绵长火热的吻中消散。
  此时满口满心都是骆书新的气息。
  这么多年过去,骆书新身上的味道似乎从来都没变过。
  姜鉴甚至怀疑骆书新是不是有体香,总不至于有人这么多年从来不换沐浴露的品牌和香型吧?
  骆书新贪婪的掠夺姜鉴的唇舌,恨不得将姜鉴整个人都吃进自己肚子里。
  姜鉴亦然。
  怎么触碰都不够。
  手指、舌.尖、胸膛。
  总归还要再多一点。
  嗯,再多一点……
  当本能吞噬了理智,当姜鉴只能感受到骆书新升温的皮肤,当他以为成功近在咫尺……
  骆书新突然退开。
  姜鉴:“?”
  两人皆是粗.喘不止,高热的体温让额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唇色因为过于激烈的吻而红的格外诱人。
  发丝散落下来,略微有些遮住了骆书新那如同蜂蜜湖泊一般的眼睛。
  也许此时里面所盛着的不是蜂蜜,而是岩浆。
  两人视线相接,一种诡异的不自然的情绪再次涌动上来。
  原本就有些泛红的面颊,瞬间红的更加厉害,两人都是如此。
  姜鉴脑海的警报拉响——完了完了完了,这不合时宜的诡异羞耻感。
  骆书新轻咳了一声,还没整理出完整的句子,姜鉴就再次扑了上去,直接将人扑倒。
  骆书新的头磕到了沙发扶手,脑袋里嗡了一下。
  就在他生理性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姜鉴趁机扯了他的睡衣,扣子崩开好几颗,落在地板上,蹦跳的声音像是落在人的心尖上。
  姜鉴:“……”
  明明空调温度开的不算太高,但姜鉴愣是觉得一股热风直扑自己的面颊,将自己的脸吹得热烘烘的。
  于是姜鉴也战术性咳嗽了一声,缓解尴尬。
  骆书新:“……”
  姜鉴:“……”
  骆书新:“不满意?”
  姜鉴:“……打回重说,太油了!”
  骆书新的皮肤原本就白,站在年轻妹子旁边也不逊色的那种白。
  但他这胸肌跟腹肌实在和这柔白的皮肤不搭,这么白的皮肤,胸膛和腹部不都应该是白白软软的吗?
  姜鉴自己的肚子就挺软的,腹肌什么的,不存在的。
  不过侧面印证,确实挺适合让骆书新来干体力活的。
  姜鉴这时候已经烧的耳朵都红了。
  骆书新倒是诡异的在姜鉴的面红耳赤当中平静下来,他捏了捏姜鉴的手,
  “去楼上吧。”
  姜鉴脑抽似的回了一句“为什么?”
  回完之后想打死自己。
  骆书新的理由公正且客观,因为东西不在这里。
  姜鉴把这八个字品了又品,然后默默从睡衣口袋里拿出成人小气球。
  骆书新:“…………”
  骆书新:“所以你之前藏的是这个东西?”
  姜鉴:“嗯?”
  骆书新:“没什么——有这个东西还不够,还要其他的东西。”
  譬如,润o油。
  姜鉴露出一脸茫然,骆书新没忍住捏了捏姜鉴已经红透的耳朵。
  最后是骆书新拉着姜鉴的手上的楼。
  不出意外的,姜鉴为此番撩拨付出了一些自己没曾细想过的代价。
  他以为骆书新和自己都是纯种的白兔子,谁能想到某只兔子悄摸摸变了异,白色皮毛只是他的伪装。
  姜鉴被折腾的腰酸腿软,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见着骆书新的脸就开始心发慌脸发热。
  骆书新心头得了某种奇异的安定,反而比姜鉴醒的还要晚一点。
  他脖子上有颗小痣,现在小痣边有一圈牙印,昨夜姜鉴叼着一层薄薄的皮,下口不轻。
  实在被折腾的急眼了,报复起来什么都不觉得过。
  当时还没感觉,现在这牙印是越看越让姜鉴臊的慌。
  姜鉴裹着被子在床上动了动,羞耻心驱动下本是想下床开溜的——溜到阳台去冷静冷静。
  可刚一翻身,某些位置便酸软的他“嘶”了一声。
  这一声之后,睡得迷迷糊糊的骆书新便将他拖入自己的怀里。
  于是刚刚受到刺激的腰肢和不可言说之处又传来难以言喻的感觉。
  “……”
  姜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但凡自己有爪子,这时候全挠骆书新脸上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骆书新似乎要更坦诚一些,自顾自将姜鉴抱紧,下巴放在姜鉴的肩窝,
  “不要动了好不好。”
  骆书新的声线略低,带着刚刚睡醒的哑,吐字有些含糊。
  这几个字不知戳到了姜鉴的哪段回忆,此时脸上愈发红得似要滴血。
  只是姜鉴还没发作,床头柜上的手机先响了起来。
  骆书新下意识皱起眉头,虽还未睁眼,却已是一脸风雨欲来。
  看来这人的起床气这么多年就没有褪色过。
  骆书新一只手抱着姜鉴,另一只手去床头柜上摸手机,闭着眼睛滑动拨通键放到耳边。
  只听了不到三秒,眼睛便睁开了。
  姜鉴:“?”
  骆书新:“现在就提过年的事?”
  “……”
  骆书新:“你老公没意见?”
  “……”
  骆书新:“好,我问问他,他同意就来。”
  “……”
  姜鉴揣着一肚子的问号,好不容易憋到骆书新挂断电话。
  骆书新:“是我妈。”
  姜鉴:“然后?”
  骆书新:“邀请我们今年去她家过年。”
  姜鉴:“邀请?你?”
  骆书新:“她有自己的新家了。”
  骆书新很少去打扰骆月的新家,他往年经常以加班或者出差为由一个人过。
  骆书新性格偏冷,姜鉴离开之后更是越发的独了,太热闹的地方他待不惯。
  不过这一切似乎都要随着姜鉴回来而改变了。
  骆书新:“去吗?”
  姜鉴:“去啊!正好快过年了,咱们今年跟骆姐过,明年春节带着当归一家三口,后年买只拉布拉多回来,增丁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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