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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向学神告白了(近代现代)——雨森森林

时间:2024-03-24 08:41:24  作者:雨森森林
  “我可以进来吗?”
  姜鉴:“?”
  姜鉴还没答话,门已经被推开了。
  姜鉴:“有,有事?”
  骆书新:“今晚可以在你这边睡吗?”
  姜鉴:“????”
  骆书新:“你可能不知道,我昨晚在你门口抽了半晚上的烟,就担心自己睡着你就跑了。”
  “……”姜鉴心情复杂。
  听内容骆书新有点像是来撒娇的,但正直的语气又不大像。
  姜鉴:“跑不了,你要担心可以把院门反锁上。”
  骆书新:“你会翻.墙。”
  姜鉴:“?”
  是,姜鉴是会翻.墙,可这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等等,这个人该不会真想过锁院门的可行性吧?
  骆书新:“所以可以吗?”
  姜鉴:“……”
  这时当归擦着骆书新的脚,率先耀武扬威的进了姜鉴的房间,并且跳上了姜鉴的床,在上面踩了踩,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盘了下来。
  姜鉴的视线随着猫咪移动,最终在猫咪将自己盘圆的时候,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随你。”
  两个字出口姜鉴就有点后悔,心里跟打小鼓一样。
  刚刚在楼下就险些擦枪走火,现在真的不是放狼入室吗?
  他正纠结着,那头的骆书新,却已经拿出平板和各种文件在姜鉴的书桌前坐下了,只留给姜鉴一个背影。
  某人学生时代要熬夜刷题,工作了要熬夜看资料加班。
  天生的卷王。
  姜鉴松下一口气,可又觉得心里有点怪怪的,松气之余似乎还有点……失落?
  他把猫咪抓过来按在怀里揉了揉,揉了一会儿又拿过手机刷了刷。
  先后回了几个微信消息,又接受了骆月的邀约静音打了几局游戏。游戏结束,又静音刷了会儿小视频。
  时间已经来到十一点半,姜鉴开始打呵欠。
  可骆书新那边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姜鉴的手落在猫咪的肚皮上,想开口问问他还有多久,但在张口的一瞬间愣住了。
  自己在干什么?
  等他一起睡觉??
  这是可以等的吗?
  红色再次顺着脖子爬上面颊,他没出息的悄悄深呼吸了一口气,搓了搓脸,
  “我先睡了。”
  毫无感情起伏的四个字。
  “嗯,晚安。”
  同样非常应付的回答。
  姜鉴将猫咪带进被窝,欲盖弥彰地闭上了眼睛。
  骆书新那边在第N次重复看同一页的同一段内容。
  视线扫过,每个文字都认识,却很难映入自己的脑海。心在别的地方待着,怎么可能看得见资料。
  他瞟了一眼书桌上的闹钟,在心里给自己定了个时间。
  半小时,半小时过后姜鉴应该就睡着了,自己再上.床也不会打扰到他。
  姜鉴躺下之后屋内变得很静,近到能清晰的听到猫咪的呼噜声和姜鉴的呼吸声。
  一开始姜鉴的呼吸很轻,几乎觉察不到,可后来那声响渐渐变得均匀悠长。
  除此之外,窗外还有沙沙声。
  似乎是雪落在阳台上的声音。
  分针指到骆书新心理预设的位置,骆书新才收拾东西起身,手脚都放得很轻。
  他小心翼翼的上.床,考虑到自己会把寒气带进被窝,没敢离姜鉴太近。
  可姜鉴察觉到身边有动静,连续两个翻身就翻进了骆书新怀里,卷毛小狗整张脸埋进骆书新的胳膊旁,还蹭了蹭。
  嘟嘟囔囔的说了什么,可能是梦话,骆书新没能听清,
  “什么?”
  “我说,我是出门买早餐了。”
  姜鉴还真回了,就是回的牛头不对马嘴的。
  “我真就买个早餐,没打算要走。”
  “……”
  不会走的,再也不会走了。
  骆书新转身将姜鉴搂进怀里。
  他仿佛听到了书桌上的机械钟表秒钟转动的声音。
  随着心上少年的归来,他的时间再次开始转动了。
  当归一身毛茸茸,估计觉得被窝里太热,迷迷糊糊的从被窝中爬出来,硬生生挤进了姜鉴毛茸茸的脑袋上方,靠着骆书新的脸侧。
  那些曾失去的,时光都还了回来。
  青春从不会结束,它只是从一段时光延续到了另一段时光。
  青春里的人还在,青春就在。
  作者有话说:
  还有几个番外,两周内出。
 
 
第93章 
  姜鉴横竖是请了年假,也不着急回去工作,干脆天天待在骆书新家里做咸鱼,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运动量最大的活动是套上猫绳带当归出门溜达。
  当归好好一只宅猫,愣是快被姜鉴溜达成狗狗猫了。
  相比之下骆书新就没有这种好命,虽然他也有年假,但手上的案子还没有结束,总不能中途撂挑子,只请了两天假就接着回去上班。
  姜鉴早上送骆书新出门,中午吃着骆书新给他点的外卖,晚上带着当归去接骆书新下班。
  之后一家三口去逛超市买菜,回家骆书新做饭,姜鉴负责洗碗——但他要是实在犯懒,耍个赖骆书新就会主动帮忙洗掉。
  日子平和美满到姜鉴有种自己在做梦的错觉。
  唯一证明这种日子是真实存在而不是美梦的证据是——他和骆书新始终处于一种既生疏又熟络的微妙关系之中。
  十年的分离,久别重逢,怎么想都该是天雷勾动地火,可他们俩好似直接跨过了久别重逢的热恋期,直接进入了老夫老妻过日子的模式。
  两人一起睡了快一个星期了,还在盖着被子纯聊天。
  都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这个东风没有一个晚上刮过来过。
  有些东西本该自然而然的发生,到了他们这里好似永远差上一口气。
  姜鉴发现自己原来是一颗纯情种子。
  骆书新亦然。
  电视放着蜡笔小新作为背景音,姜鉴一手揉着当归蓬松的皮毛,一手抱着杯子抿着热牛奶,窝在沙发里满面愁苦——那杯子有修补过的痕迹,正是十年前他摔碎的那只少年与猫。
  “我跟他这样是不是不太正常?”
  姜鉴问的煞有介事。
  当归喉咙里“呼噜呼噜”的。
  “你也觉得是吧?”
  “呼噜呼噜——”
  “难道说,我应该担此大任拿下主动权?可我不想做出力那个……”
  “喵?”
  “……你能听懂??!”
  姜鉴一脸震惊地瞪着猫。
  “呼噜呼噜——”
  “……”
  “……”
  “看着我做甚,我懒不行吗?!”
  当归喉咙里继续“呼噜呼噜”。
  姜鉴在茶几上拿了颗金丝猴奶糖放嘴里,一边嚼糖一边琢磨自己是不是吃饱了闲的?
  十年过去,时过境迁,当初的障碍基本都消失了个干净,就连姜鉴的外公都开始看开了,这几年研究道学去了。
  等到生活的主角只剩下他们两人,反而突然有些无所适从。
  都说酒暖饭饱思淫.欲,姜鉴自个儿琢磨着,还是他日子过得太.安逸了,某只姓骆的对象天天忙工作,哪有自己这些闲心思?
  ……也不对,某人早上起来的时候可不像是被工作摧残到阳O的模样。
  姜鉴琢磨到一半手机响起来,铃声吓了他一跳。
  打电话的是骆月。
  骆月和她新老公在江水市待的时间不长,因为她新老公公司临时有点事需要处理,两人又黏糊的分不开,第三天就携手匆匆离开江水市了。
  离开时骆月依依不舍,姜鉴虽然也觉得见面时间短,但没骆月反应那么大,还是归路上骆书新无意间点了一句姜鉴才弄明白。
  十年前姜鉴是消失的那个人,自然体会不到留在原地的人是怎样的心境。
  刚刚相聚又乍然分开,终归心底有些不安。
  一朝被蛇咬,谁知道眼前的人会不会有突然消失在茫茫人海。
  骆书新并没有说的太细,只浅浅提了一句,但姜鉴却有所觉察,当时就汇报了自己的工作调动意向,因为还在休假,所以没走正式程序,但他已经和上司探过口风了。
  骆书新当时表面四平八稳的问,“他怎么说?”
  实际上捏着方向盘的手无意识紧了紧,刚巧姜鉴看到了这个小动作,某人白皙如玉的手背肌肉轻微变化起伏。
  “说国内没问题,但江水市可能不太行,我计划……”
  “没关系。”
  “嗯?”
  “已经很好了。”
  “……”
  骆书新不显山不露水的一句“已经很好了”给姜鉴心疼了个够呛,差点当场发邮件说自己要辞职。
  .
  骆月这通电话过来是让姜鉴记得取快递。
  她从北京寄了几包草药过来,她意外得知姜鉴的腿虽然没有落下残疾,但有些不大显的后遗症,冬天下雪或者连绵阴雨的时候骨头缝里总有些不舒服。
  她自己也是从车祸过来的,回家翻出前几年吃过的养身体的各种方子,挑有效的给姜鉴配备上。发了方子还不放心,还担心这些年轻人懒,干脆在北京抓了现成的邮过来。
  两人在电话里说完了正事,又聊了几句闲话。
  姜鉴回来后骆书新就好像跟着活过来了。
  早年骆月看自己儿子痴痴等人的模样心疼。现在正主回来,儿子好起来了,当年那些让人心疼的事儿就摇身一变成了乐子。
  骆月跟姜鉴说起这些事就没个完,开口就是“你要不回来我怀疑他有天能变成望夫石,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那些年那不省心的崽子……”
  骆月讲的绘声绘色,有了骆月的氛围铺垫,姜鉴一开始还跟着笑,笑完才发现心底酸涩一片。
  那都是自己错过的日子,如果自己能再早一点回来这里……
  和骆月聊了一下午,直到姜鉴的闹钟响起来——该去接某人下班了。
  姜鉴按照固定流程带上猫开车去律师事务所门口,接完人秀完恩爱,两人再去超市买菜。
  今天去的那家超市有点远,姜鉴突然抽风想吃冰淇淋,这时节特殊,稍微小点的超市必定没有这个,所以今天绕了趟远。
  下班后的超市也算是人流高峰。
  骆书新不是爱脸上挂笑的人,偏偏今天还带了一副金丝边眼镜——他下班前几分钟接收到姜鉴骚扰,变相导致他心不在焉,离开办公室时忘了摘眼镜。
  于是骆书新带着一身的清冷,在人声鼎沸的超市里抱着一只猫——当归不知抽了哪门子的风不要姜鉴抱,非要往骆书新身上爬。
  约摸是长相出众,加上猫与人的气质搭配过于奇特,一路上惹了不少人侧目。
  姜鉴看着擦肩而过的小姑娘们交头接耳,恍然想起高中时代。
  他家学神向来都是这么招人的,从来没有消停过。
  这样想来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这样能招人的人,分离十年居然还能是自己的。
  姜鉴正暗自得意,骆书新却突然腾出一只手来拽了一下他胳膊。
  姜鉴脚下动作一顿:“?”
  骆书新示意他往旁边看,这才发现自己右前方不知何时窜出来个短发姑娘。
  姜鉴下意识以为自己的人和车挡着人家了,正准备让路。
  骆书新看他一脸懵,醒了一下:姑娘问能不能加他微信呢。
  姜鉴:“……”
  姜鉴看了看阳光开朗的年轻小姑娘,又瞧了瞧站在自己身边抱着猫一脸清冷样的自家男朋友。
  姜鉴用胳膊拐了骆书新一下,“你问他,他说可以就可以。”
  姑娘:?
  骆书新:……
  姜鉴:“老公你说句话呀。”
  骆书新:“我没意见。”
  骆书新撑着淡定,姜鉴憋笑,差点给自己憋出内伤,好不容易才平稳住声线笑问道,
  “我俩倒是都没意见,只是你还需要吗?”
  姑娘喜提好人卡,姜鉴还从衣兜里抠出一颗金丝猴分给她,顺带解释了一下,旁边这位是自己男朋友——真男朋友,如假包换,不是为了婉拒她而说自己是gay。
  姑娘哭笑不得,拿了糖留下一句,“所以这是喜糖吗?”
  姜鉴:“可以是。”
  骆书新全程在旁边抱着猫装死人,社交完的姜鉴扭过头来跟骆书新乐,
  “看来我的婚姻再就业市场还是蛮广阔的,骆先生不想说点什么?”
  骆书新:“下次再有这种流程提醒我一下。”
  姜鉴:“提醒什么?”
  骆书新:“提醒我提前站远点。”
  秀恩爱秀到陌生人头上也是……不妥但是骆书新心里其实也挺开心的,不过端着一张淡然脸罢了。
  两人离开超市的时候,意外见到个熟人。
  姜鉴上次见这人还是十年前,那时候她怀了孩子,要跟姜知远结婚了。
  十年过去,这女人的五官没有太大变化,身上的气质却差了太多。
  不再精致干练,身上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羽绒服,卷发随意的挽成一个马尾,约摸是没怎么护理过,烫染过的头发枯燥发黄,脸上虽然带妆但难掩细纹与疲惫。
  姜鉴是在排队结账的时候瞧见对方的,对方就站在隔壁那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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