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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向学神告白了(近代现代)——雨森森林

时间:2024-03-24 08:41:24  作者:雨森森林
  “旁边那个,别以为低着头我就不点你,来,你来说,我刚刚讲到哪一题?”
  姜鉴:“……”
  “回答不出来是吧?站着听!”
  太子妃接着讲题去了,姜鉴拿着试卷半走神,却突然见骆书新拿了一张便利贴放在两人之间,在上面写道,
  [你就什么?]
  姜鉴:“……”
  姜鉴无奈的看了骆书新一眼。
  什么什么?还能换对象了是怎么着?
  姜鉴捡了只粗头笔,直接将骆书新的笔记覆盖过去——听讲!!!
  .
  国庆节后连上两周,等再放假的时候,各科卷子都讲完好几天了。
  周日骆书新去的姜鉴家里,骆月一如既往的嘱咐骆书新早点回家。
  句子倒是简单,只是说的时候意味深长。
  换做以前骆书新说不定还能反驳反驳骆月,但有了之前的蚊子包事件,所有的以自己思想单纯和自制力强为前提的设想似乎都变得苍白起来。
  姜鉴周日起得格外早,骆书新到的时候,他正在拿着水管给家里的花圃洒水。
  本来这些都有专人定时定点打理,用不着姜鉴操心,但姜鉴今天心情好,再加上天气不错,就捣鼓上了。
  院门没关,骆书新进门叫了姜鉴一声。
  姜鉴听见动静下意识拿着水管转身,反应慢半拍,按着水管出口的拇指没松,水直接滋了骆书新一身。
 
 
第66章 
  骆书新穿的衣服颜色浅,湿掉的地方都留下了深色水斑,上衣是重灾区,发丝和脸颊上也溅上了水珠。
  救是救不回来了,上衣几乎湿透。
  骆书新:“……”
  姜鉴脑子一抽,干脆冲着骆书新又滋了一下。
  好,这下完全湿透了。
  姜鉴乐:“正好,湿身诱.惑。”
  骆书新面无表情:“进阶版是在医院”
  姜鉴:“?”
  姜鉴:“你这话有几个解读方案?”
  这医院他正经吗?
  医院正不正经不知道,反正要感冒的流程是可以预见的。
  姜鉴放下水管,关了水龙头,招呼骆书新进门,让他换自己的衣服。
  至此骆书新才反应过来姜鉴补的那一下是怎么回事,生怕他换不了是吧?
  进门周姨就惊了一下,
  “哎呀衣服怎么湿成这样?是不是哪家打开窗户往下泼水泼你身上了,要感冒的,有人道歉没?”
  骆书新面无表情看姜鉴。
  姜鉴看天花板。
  周姨火气上来,“怎么这样子,你告诉我哪家泼的,我找他们去!”
  真要是被泼水,十有八.九就是在这小巷子里的事儿。
  这里的人周姨大多都熟,哪能任由他们欺负客人?
  姜鉴挺不好意思的碰了一把鼻尖,“周姨你接着忙,我带他上楼换衣服哈。”
  姜鉴抓着骆书新进了自家卧室,把人安置在凳子上就开始打开衣柜挑挑拣拣。
  时不时还要拿着衣架,遥遥对着坐着的骆书新比划一下。
  幸好已经十月了,天气转凉,骆书新穿了一件外套。
  真要只穿件T恤,水一湿指定得透。
  衣服一件一件从衣柜里往外拿,买的时候看哪件都挺好看,要往自家男朋友身上套的时候又觉得哪件都不满意。
  姜鉴合理怀疑自己的衣柜里也缺件衣服,缺适合他男朋友穿的衣服。
  床上的衣服堆成小山,姜鉴还没挑出合适的。
  骆书新开口,“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爱玩芭比?”
  姜鉴:“?”
  姜鉴听出几分挤兑的意思,转过头来跟人一本正经,“我这是爱玩暖暖。”
  骆书新面无表情,“再玩下去,我真可以进医院了。”
  穿着一身湿衣服,卧室空调又打的低,寒气顺着毛孔往骨子里钻。
  姜鉴勉强挑出两件中意的递给骆书新,让骆书新换上。
  衣服是在卫生间换的,骆书新并不觉得有太大区别,可出来之后姜鉴很给面子很捧场,愣是一个人搞出了声势浩大的赞美效果,搞的他第一次见骆书新似的。
  骆书新无言:“是换了件衣服,不是换了个人。”
  姜鉴一脸“你不懂”:“人是我的人,衣服是我的衣服,质疑任何一个都是在质疑我自己的审美。”
  姜鉴跟个小流.氓一样跟骆书新搭讪,“美女,今天有没有空?”
  被骆书新白了一眼。
  姜鉴脸皮厚,故意凑近,还要得寸进尺,然后求仁得仁的被骆书新按住强吻,直吻到姜鉴气喘吁吁,再作不出妖来。
  国庆后的接近半个月都在上课,学校这种地方哪哪都是人,他俩早恋性质特殊,也不好赌会不会被人发现、会不会被人理解。
  一不留神,两人的亲密接触就停留在了十三四天之前。
  分享着骆书新的呼吸,姜鉴感受到了自己这位男朋友的焦灼。
  在这漫长的十几天里,在想念的不仅仅是某一个人。
  两人分开之后,姜鉴第无数次感慨——真的好想早点上大学啊。
  骆书新抹过姜鉴唇角的水痕,恶魔低语,“现在上大学,你跟得上我吗?”
  姜鉴扬眉,“说不定,谁让我是半仙呢?”
  ……到底是怎么从虚无缥缈的玄学身上得到这种非凡的自信的?
  这大概是非酋永远无法理解的东西。
  两人上了楼就没打算下去,在楼上腻腻歪歪。
  本来骆书新过来之前,两人在微信上聊的还是作业和复习,这会儿毛都想不起来。
  姜鉴想起若干天前的赌注,得瑟的让骆书新叫声“哥哥”来听听。
  一开始知道骆书新年纪比自己小,姜鉴还不服气,怎么比自己小还比自己高了那么多?
  但今非昔比,诓人管自己叫哥哥似乎也能成一种乐趣。
  他眼睛里闪着光,爪子跃跃欲试,似乎很想掏出手机将这一刻记录下来。
  骆书新是个脸皮薄要面子的,这声“哥哥”极有可能只此一次,再无下回。
  骆书新:“真这么想听?”
  姜鉴竖起食指摇了摇,“这不是想不想听的问题——我赢了,这就是我应得的。”
  姜鉴看到骆书新嘴唇动了动,还未来的及出声,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巨响。
  像是什么重物翻倒的声音,伴随着瓷器破碎,这动静掩盖了周姨的惊呼。
  姜鉴:?
  两人交换过一个眼神。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还是匆匆打开房门下了楼。
  周姨摔在开放式厨房里,最顶端的那格橱柜的门还开着,地上有口碎掉的砂锅。
  “周姨?!”
  姜鉴迅速下楼,没有周姨的回应,走近了才看到她的头磕在了灶台上,磕破了,正在流血,人也昏了过去。
  地上还有个翻倒的凳子。
  在姜鉴看对方伤口的时候,骆书新已经拨打了120。
  救护车来的很快,周姨一直没醒。
  姜鉴和骆书新跟着一起上了车,一语成谶,两人真去了趟医院。
  好在这一趟只是看起来凶险,并没什么大事,而且通知过后,周姨的家人也很快赶过来了。
  这么一折腾上午就没了,姜鉴和骆书新一直陪在病床前没走。
  同样在陪床的周姨儿子忍不住有些好奇,
  “发生这样的事,你不用告诉家长吗?”
  正常来讲,家里出事应该是家长出面交涉的。
  但从通知他,到解释出事过程,到道歉,再到提及住院费和经济补偿,都是这两个孩子在活动。
  自己母亲在别人家出事,虽说是意外,但到底是血亲受伤,说毫无怨气也是假的,可此时对着两个未成年的孩子,他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我觉得你还是告知自家大人一声比较好。”
  姜鉴笑了一下,没多说什么。
  以姜知远的脾气,就算真告诉他了,也没多大差别。
  在姜家出事,四舍五入属于工伤。估计也是给一笔钱赔偿,然后派个专人过来帮忙解决——这个所谓的专人极有可能是他父亲的秘书之一,而且很有可能是女孩子。
  周姨和周姨儿子都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姜鉴自己零用钱也存了不少,赔偿的事他完全可以自己来。
  姜知远的人过来反而影响他的心情。
  午饭的时候,姜鉴和骆书新两人一起出去帮忙买饭,没成想出了电梯就碰到个熟人。
  上次姜鉴过生日的时候,那个以女主人身份在他家收拾他快递的那个女人。
  姜鉴和骆书新出电梯,那女人进电梯,双方擦肩而过。
  女人在看手机,没注意到姜鉴,但姜鉴多看了她两眼。
  姜鉴反常,惹的骆书新也看了那女人几眼。
  女人一反上次的干练风,穿着宽松休闲的衣服和平底鞋,手里拿着一个半透明的塑胶文件袋,隐约能透过半透明的封皮看到里面的文件,最外面那张好像是彩超报告单。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骆书新才问,
  “认识?”
  姜鉴:“嗯?”
  骆书新:“刚刚那个女孩子。”
  姜鉴:“……”
  姜鉴没想到骆书新这么敏锐,准备敷衍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了站在医院门外打电话的姜知远。
  在姜鉴看到姜知远的同时,姜知远也看到了他。
  这个向来自诩成熟儒雅的男人眼底悄然划过一抹心虚,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
  他匆匆挂了电话,带着笑冲着姜鉴而来。
  姜鉴看到姜知远的第一眼是担心——这人怎么来医院了,生病了?
  可下一秒就想到刚刚擦肩而过的女人,于是脸色一秒由担忧切换成不耐。
  姜鉴收回视线,拽着骆书新就走,脸臭得很,明显想要避开姜知远,装不认识。
  姜知远却主动叫了他,
  “你怎么来医院了,生病了吗?——这位是,你同学?”
  骆书新不认识姜知远,疑惑的同时面上挺矜持的一点头,这就算打过了招呼。
  姜鉴则是直接开口,“好狗不挡道。”姜知远笑:“怎么跟爸爸说话呢?”
  眼看着撬开儿子的嘴是没指望了,姜知远把重点移到了骆书新身上,
  “你们有人生病了吗?”
  骆书新正待接话,被姜鉴一拽胳膊,
  “你搭理他试试看?”
  语气有点冲。
  姜鉴抓着人就走,出了门老远火气还没消下来。
  他不想主动解释什么,骆书新也就不问,只问他想不想喝冰可乐。
  姜鉴调整情绪,道歉道:“我刚不是故意凶你。”
  .
  骆书新好不容易才把姜鉴哄的好点,结果回到病房发现姜知远坐在周姨的病房里,正在跟周姨的儿子说话。
  他倒是神通广大,这么会儿的功夫已经弄清楚来龙去脉了。
  姜鉴顿时连门都不想进,托护士将买回来的饭食交给周姨的儿子,自己带着骆书新先回了家。
  上了车姜鉴还在生闷气。
  骆书新不算特别擅长言辞的人,除非情之所至,否则一般说不出什么漂亮话来。
  他在纠结怎么迂回安慰,不知该如何开口,结果某个气性大的少爷突然身子一歪,头靠在在他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骆书新:“……”
  骆书新心底像是被小猫爪子不轻不重的挠了一下。
  那是无条件的依赖与信任。
  这一瞬间的亲近让骆书新放弃迂回,他与姜鉴的关系,本就可以不必那么在意界限。
  于是他抬手拨了一下姜鉴的头发,轻声问道,
  “需不需要倾听者?”
 
 
第67章 
  姜鉴妈妈还在的时候,姜知远常年出差,一年之中能在家里呆着的日子屈指可数。
  这也就意味着不论是姜鉴还是姜妈妈,生病的时候是指望不上姜知远的,他做的大概就是多打几趟电话关心一下。
  在这种前提下,看到姜知远陪别的女人去医院,姜鉴的心情怎么好得起来?
  他为自己母亲觉得不值。
  人的情感原本就是复杂的,尤其是涉及到血肉至亲,当对方好的不彻底但也没坏到极致时,这情感的复杂程度只怕还要麻烦千万倍。
  姜鉴已经觉察到了姜知远骨子里的无情,也知道自己妈妈所嫁的绝非良人。
  但不能否认的是,他还没完全对姜知远失望。
  一个真正失望的人是不会在意对方做什么的。
  这其中的心情纠葛复杂,至于仍旧对姜知远有期待的事只怕姜鉴自己都没意识到,自然也无法说给骆书新听。
  所以落到骆书新耳朵里的不过淡淡一句,“我妈生病他从来没陪过,现在陪别人倒是挺殷勤的。”
  别人?
  骆书新联想到之前姜鉴多看了两眼的女人,以及那女人文件袋里的轮廓模糊的文件。
  他突然有了个荒谬的猜想,关于姜知远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但骆书新什么都没说,一来无凭无据,猜想不过是猜想,二来此时姜鉴的心情已经够差了,自己没必要雪上覆霜。
  周姨摔倒的后续事宜以及补偿全部都由姜知远接手,但姜鉴仍旧出于和周姨的情谊去探看过很几次。
  她没什么大碍,话里话外都是说那天全怪自己不小心,顺带操心自己在医院住着姜鉴吃饭没了保障。
  姜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宽慰周姨不用担心,他的饭能自己解决。
  周姨:“又天天吃外卖?”
  姜鉴:“……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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