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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冷面猎户竟然是个恋爱脑/穿越猎户小夫郎后夫君宠爆了(穿越重生)——元喵

时间:2024-03-25 09:03:03  作者:元喵
  夏清打清水用野皂珠打出的沫子洗了把脸,这才觉好受些,麦子、谷子、玉米高粱什么的在收割时沾染上头的灰尘会浑身不舒服,夏清穿的严实,还用布巾围了脖子依旧不管用,脖子手背全痒痒的,一挠特磨人。
  林煦炎给炕上铺了席子,不怕身上脏染了床单被褥,夏清进来,他连忙拉人坐下,虽带着帽子,也抵不住热气,原本白皙的小脸热的红噗噗的,这会儿太阳还不算大,若是八月九月收谷子玉米更是难受。
  他心疼地给夏清捏腿:“累了吧,地里没多少了,下午在家休息,我和娘去就好。”
  夏清挪过去搂着林煦炎的腰,他只穿了一件褂子,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褂子底下腹肌隆起的形状,是那么结实有力:“我不累,再说了气力是个怪,今天用了明天在,现在休息会儿下午力气就回来了。”说着蹭了蹭林煦炎的腰,分明他才是家里最卖力最累的一个。
  休息约莫一个时辰,林煦炎睁开眼睛打算轻轻下炕,不弄醒夏清,刚一起身穿着的褂子绷直了,低头一看夏清捏着他的一片衣角,这会儿正睡眼惺忪地抬头望着他。
  林煦炎缩回来在夏清额头上落下一吻:“再睡会儿。”
  “不睡了。”夏清爬起来看窗外,太阳没晌午那会儿晒人了。
  两人收拾出屋,林母坐在厨房门前的矮凳上醒神。
  “干娘!”院门被敲响,是卖完早市赶着牛车回来的岑水儿和张立豪。
  林母笑着去开门,拉着岑水儿是瞧了又瞧。
  原本干瘦不爱笑的小哥儿现在脸上不仅长肉了,气色红润,眼见地开朗不少。
  她笑的见牙不见眼:“咋回来啦,我们还打算家里麦子收完了便帮你收勒。”
  岑水儿虽有十亩地,只去年给冬小麦下种时,家里种子不够,东拼西凑只够种三亩的,一天就能收完。
  “干娘,水哥儿早前几日就念叨要回来帮家里收麦子了。”张立豪左手提着一大块背脊肉和五斤子排,右手提着两只用油纸包好的烧鸡:“只我前头收了两只毛猪,今早才卖完,要不是前天就回来了。”
  “哎哟,”林母嗔怪:“铺子关一天便少赚一天的钱,而且现在春收,家家户户粮食富足,也舍得花钱割点肉吃,你们这么回来了不耽误做生意吗。”
  “几天不做没关系,家里事最要紧。”岑水儿道:“咱们别站着聊了,抓紧时间收麦子回来才是正事。”
  一大家子收拾出门,林浩月个皮猴子跑在最前头,手里拿根棍子,路边有点高的野草定是要挥棍子打断的;林煦炎和张立豪两个高大汉子用牛车拉着镰刀瓦罐往地里赶,没一会儿跑前头的林皓月又噔噔噔地跑回来让张立豪抱他坐牛车。
  小孩子嘛,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一天天没多大烦恼,开心得紧。
  夏清则和岑水儿一人一边挽着林母的胳膊走在最后,说说姑娘小哥儿家的私房体已话。
  “水哥儿,在镇上住的惯吗,那里有没有人欺负你,要是有一定要回来告诉干娘,让你大哥替你出气去。”
  “挺好的,周围铺子的邻居都很和善好说话,只镇上用什么都要花钱,也没块地想种点小菜都不方便。”
  岑水儿本想在他们院子里开一小块菜地,不说种多少,好歹种点葱姜蒜这些不用多费心思打理的,平时煮个面开个汤能方便不少。院子修的太夯实,他挥一锄头只铲一小块土皮,还是张立豪给他挖开敲散的。
  “那没事,地里前头种了些瓜豆啥的,等长好了让你大哥给你们送点去。”
  夏清虽没说话,眉眼却是带着笑意的,安安静静,心里觉出这样日子的好来。
  然林母画风一转,把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接下来她要说的话被旁的听了去。
  “那他呢,对你好不好,体不体贴。”
  夏清和岑水儿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哥儿,哪有什么不明白。
  早已练就别人说什么都能面不改色的岑水儿,难得地露出一丝羞赧,目光不自然脸颊耳廓发红,说话都有些打磕巴:“他,我,挺都挺好的。”
  岑水儿想着刚到镇上那会儿,刚开荤的人跟恶犬似的,夜夜折腾人,不把他弄哭不算完,临了又想方设法的哄,那段时间他夜里睡不好,白日有点空闲瞧他都在打瞌睡,再看张立豪跟没事人似的,整天根打了鸡血精神饱满亢奋得不行。
  过来人林母哪有不懂得,拍着岑水儿的手道:“好好好,对你好就成,也不别让他太胡来。”又偏头对同样耳尖通红的夏清道:“身子是我们自个儿的,可得自已养好了,以后生孩子也能少受些罪。”
  不知如何接话的两小哥儿相互对视,多少是有些无奈了。
 
 
第82章 自己夫郎自己宠
  多了两人割麦子的进度加快不少,后面只花了一天半所有麦子收割完,前头用灌斗脱粒得麦子已经在晒谷场晒了一个太阳了。
  连夜将剩下的麦子脱粒,第二日一大早用牛车拉着去晒谷场,林煦炎和张立豪两个力气大的汉子算扛着用麻袋装好的麦子间隔一段距离倒下,夏清和岑水儿拿着耙子把麦子均匀耙散摊平,林母则用竹枝扎成的大竹枝扫把轻轻扫去混在麦子里的秸秆和麦叶。
  晒完也没得休息,趁张立豪的黄牛还在,直接回家扛了犁车给牛套上翻地,以往翻地都是林煦炎在前头拉,林母在后头把着犁车,一天下来人累的够呛也就翻个一来亩地,有了牛人轻松不说,一天能翻三四亩。
  两人轮换着赶牛翻地不算累,晌午没回家吃饭,夏清和岑水儿给送到地里吃的。
  下地可是力气活,不吃点有油水的心里寡得慌。
  林母和林皓月带着草帽守在晒谷场,时不时给麦子翻个面,好让下头的麦子能晒着太阳。
  夏清和岑水儿两人回家,一人做饭一人喂鸡鸭鹅,主食吃烙饼,农忙烙了老多,天气热不用热直接吃凉的。
  做了三个菜一个汤,蒜苗炒腊肉、干煸笋干,炝炒小白菜和菌子排骨汤。
  两人在家里吃了,先给近的林母和林皓月送去,再给地里的汉子送。还给牛带个草料,下苦力的牲口也是要好好照料照料的。
  找了个阴凉地,两个汉子挨着自家夫郎亲亲热热地吃饭,林煦炎还时不时给夏清喂一筷子笋干一块肉的,张立豪给岑水儿盛了碗菌子排骨汤,前头瞧过大夫说他身子亏空得厉害,要多吃多喝滋补的东西,得好好养养。
  反正两汉子好不容易娶到夫郎的汉子,都变着法儿的宠自已夫郎。
  “那十亩地翻了种上庄稼,等到秋收缴了粮税怎么都够你们两人一年的口粮了。”林煦炎道。
  “是了。”张立豪道:“以前只水哥儿一人忙活,今年是要全种上的。”
  林煦炎建议:“两亩水田是肥田种谷子,肥地种玉米高粱都可以,剩下的两亩薄田种红薯土豆花生啥的,不用费多大心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搭话,休息了会儿继续翻地。
  地里忙活五日,皮实的大黄牛可是累着了,林母让林皓月牵着牛到河边好好吃一顿草。
  稻谷有秕谷,麦子也有浮小麦,同样是空粒或是不饱满,需要用铲子或者簸箕颠起,浮小麦轻,风一吹便吹出去了。
  收拾妥当的麦子装进麻袋,回家放进粮仓,浮小麦也是要收起来,装枕芯或是碾碎成麦麸喂家禽都是不错的。
  在农家没有浪费,什么都能找着用处,日子也是这样节省过来的。
  林家四亩半收粮八百二十斤,岑水儿的三亩地收了五百五十斤,村长会在各家粮食入仓后挨家挨户拿着大秤过秤记录产粮,给过单据按手印后等到秋收一并缴税。
  朝廷按二十税一,也就是收成的二十分之一缴税。
  家里地少林煦炎还能打猎赚钱,林母不打算卖粮,本来粮食就不多,现在卖了后面家里没粮了也要花银钱买,经粮贩子到一手价格可是贵不少,没必要。
  再说了,粮仓里能有满当当的粮食,一家子能吃饱饭不挨饿便是满当当的安全感。
  今日半下午收麦子的所有工作全安置妥当,林母大手一挥晚上现磨新麦子包饺子吃。
  岑水儿和张立豪赶着牛车拉着两口袋麦子到村里专门脱壳磨面的场地去磨面,到时回镇上带一口袋回去。
  夏清和林煦炎在家里剁肉沫和饺子馅。
  经过大家一致决定,做小葱猪肉馅的。
  夏清到后院拔小葱,小葱是开春后林母翻地重新排的,把原来的一窝小葱重新分成两份或者三分再一排排种回地里,便会越长越多。
  庄稼人只要勤快不遇到灾年,不求赚多少钱,填饱肚子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新磨的小麦面和面擀的皮就是不一样,煮出来的饺子不仅劲道不破皮,还麦香味十足,平常吃十五六个饺子就能饱的夏清都多吃了好几个。
  吃完饺子两个灶头一直在烧水,累了七八天总算可以好好擦洗一番,为了节约时间等林母和林皓月洗完后,夏清和岑水儿两人一块在厨房洗。
  林煦炎和张立豪两个汉子更简单,一人提个木桶随便加点热水提着去后院就能解决。
  夏清和岑水儿虽然同为小哥儿,还是会不好意思,两人上半身脱了,下面穿着亵裤开始擦洗。
  这时候便觉出家里有个净房的好来,别的不说,不用担心水弄的到处都是,湿了放厨房的米面啥的。
  两人目光都看着别处,用湿布巾擦洗身上后用野皂珠打一道沫子,再用清水擦洗一遍。
  岑水儿没特意去看夏清,架不住夏清实在是太白了,他老是忍不住用余光去瞟他,然后忘记反应。
  夏清见岑水儿突然没了动静,抬头去看他,两人视线相接,三秒后,都笑了。
  “你怎么这么白,”岑水儿蹲地上在木棚里搓洗手里的布巾:“跟糯米团子似的。”他肤色比汉子白,但在小哥儿里绝对不是白那挂的。
  瞧着夏清,岑水儿都有些想动手捏捏了。
  经过这么一打岔,不好意思的氛围松快不少,夏清将自已手里的布巾递到岑水儿面前:“快别看了,我后面够不着,快给我擦擦。”
  两人相互搓背,没一会儿厨房里传出一阵笑闹。
  “痒,别摸我痒痒肉,哎呀,别、别捏......”
  “好滑,一下,最后一下,再给我摸摸......”
  坐在柿子树下的两个汉子直勾勾地盯着厨房,一人盯门一人盯窗户,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
  直到厨房里头没了动静,打开门,抓着夫郎各回各屋。
  岑水儿和张立豪住的林家,岑家小院已经好几月没住人,屋里灰扑扑的不说,垫背褥子啥的没晒,指定潮了还一股霉味,所以两人回来都住的这边。
 
 
第83章 真是心里有鬼,看谁都不像“好人”
  房门一关,张立豪直接从后面圈住岑水儿的腰,一口咬在他脖颈上,不疼,但留了点印。
  “嘶,怎么又咬我。”岑水儿摸不清张立豪怎么突然这样,心跳得有些快,这人发起疯来有些不管不顾,毕竟是在干娘家,又是在小月的屋,不太好。
  张立豪当然没打算做什么,礼节规矩他还是知晓的,不过是自家夫郎竟然关着门去摸别人小哥儿的腰,让他吃醋,他的夫郎只能摸他的。
  他不说话,扳过岑水儿和他面对面,抓着他的手往自已里衣里送。
  岑水儿吓得瞳孔颤了颤,这登徒子,天还没黑竟然、竟然如此孟浪,连忙抽回手。
  可是,张立豪的手抓着他的手腕跟钳子似的,挣脱不开,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已的手伸进他的里衣里,紧贴着腹部紧实的肌肉。
  张立豪弯腰凑进岑水儿的耳朵,低声道:“给你摸,所以不能摸别人的。”
  脸登时红的像在油锅里爆过的虾子般的岑水儿:!!!轻浮、不可理喻!
  另一边的夏清情况差不多,一进屋便被架着胳肢窝抱坐在桌子上,他头发洗了没擦还在滴水,刚换的里衣肩头和后背有些湿了。
  林煦炎找了干布巾,站在他面前给他擦头发,夏清两腿分开在林煦炎两侧双手搂着他的腰闭着眼睛享受,他若是只小猫,此刻定然舒服地打着呼噜。
  换了两张干布巾,夏清的头发半干,他在林煦炎胸肌上蹭蹭,语气十分慵懒。
  “头发太长了,我想剪一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不能随意剪短,小修一下还是可以的。
  林煦炎放下布巾,指尖捻着夏清的一缕墨发,食指打圈拨弄着,低低应了声:“好,明日给你剪。”
  “怎么不现在——啊。”夏清被托着臀抱到炕上,想着旁边还有岑水儿两口子,连忙捂着嘴,被听见可就不好了。
  林煦炎欺身压下,指腹慢慢描摹夏清的唇形,拇指稍稍用力粉软的舌尖在开合的贝齿后若隐若现。
  春收这几日每人累的回来吃完夜饭倒头就睡,醒来又继续劳作,根本没时间同夫郎亲近,现在面对软软呼呼浑身带着野皂珠淡淡香气的夫郎,让他怎么能控制的住,亲昵的同夏清吻在一处。
  夏清小幅度颤抖,俨然是情动的模样,抑制不住地想要和林煦炎贴贴。
  亲的软了身子的夏清小声哼哼,他有些想了,还保持一丝清醒的大脑又让他想要拒绝:“哥、哥哥,旁边有人......”要是弄出点什么动静被听到,他会原地去世的。
  林煦炎剥掉夏清被头发弄湿的里衣,单独看他的脸并不觉晒黑,同衣服遮住的皮肤对比差异便明显了。
  他摩挲着夏清的脸颊,眼底是满满的爱意:“宝贝晒黑了,等忙完了我去镇上给你买些膏脂擦擦。”
  夏清不在意,闭着眼颤着睫毛呢喃:“哥哥。”
  “哥哥,你再亲亲我。”
  林煦炎乐意之至......
  情到深处,林煦炎伸手轻捂夏清的唇,低声在他耳边道:“宝贝别出声。”再一点点吻掉他脸颊的泪。
  林煦炎没敢折腾太过,稍微解了下瘾,搂着夏清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夏清眼皮子跟黏上似的,挣扎好几次都睁不开,林煦炎亲了亲他:“再睡会儿,等早饭好了我再叫你。”
  他麻利下炕穿衣,先到后院剁猪草混着麦麸喂鸡鸭鹅和五对种兔,还有单独养的十只兔崽,现在已经长成半大兔子,再有一两个月就能到镇上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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