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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话唠让我心生杀意(穿越重生)——启下君

时间:2024-03-25 09:20:40  作者:启下君
  他回过神,偏过头望向背着光的燕炽。
  燕炽半弯着膝盖,眼神柔和地看着段延亭,语中带着他熟悉的笑意和调侃:“小师弟,别坐他身上了,会弄脏衣服的。”
  段延亭只是下意识答道:“我穿的是黑色,不怕脏。”
  燕炽被噎住了。
  他无奈地揉了一下额头,直起身冷着脸扫了一圈围观的人,搭在逐厄剑上的手指轻轻一推,剑刃出鞘一寸。
  “铮——”
  围观的弟子一僵,眼观鼻口观心,齐齐装作没事人似的到处乱看。
  燕炽满意了,十分接地气地捞了捞衣袍,直接蹲在段延亭身边,看段延亭安静而专注地盯着自己,轻咳一声,眼中出现了不符合年龄身份的爽快和肆意:“小师弟,干得漂亮。”
  段延亭缓缓眨了眨眼,没说话。
  他从来没有这么不计后果地行动,更没有人会在他这样做后说他做得好。
  “不过你还是赶紧起来。”燕炽露出心虚的表情,又怕表现地太明显,绷着一张脸道:“我方才……惹了点麻烦。所以今天先收敛点,晚点再收拾他们。”
  段延亭呼吸一滞,没想到热血上头的不光是他,还有燕炽。
  他只能从那个弟子身上起来,望向燕炽,用眼神询问接下来该怎么收拾残局。
  “哎呀,你受伤了。”
  一道柔婉的女声插了进来,正是尹箬竹。
  她故意无视地上哀嚎的那名弟子,担忧地望着段延亭刚刚揍那弟子时弄伤的手,心疼道:“刚刚上场就受了伤,现在竟是旧伤添新伤——”
  有人低声反驳道:“他那算什么伤,被他揍的人才伤得重。”
  尹箬竹看向说话的人,眉眼淡淡不见笑意:“地上那人不是自己没点口德,自己摔在地上伤成这样的吗?”
  地上那人被打掉了一颗牙,悲愤地锤了捶地,怕牙齿漏风不肯说话。一旁的行磊见状乐了,好心提醒道:“你可别把地砖锤碎了。”
  他快速看了眼竞天台的长老,露出压低声音的神态,却又故意大声道:“——这可是要赔的。”
  被揍的人:“……”
  尹箬竹抓住时机,对段延亭感叹道:“你后日还要参加比试,拖着伤体比试可不好,怎么还留在这里看比试?”
  见段延亭盯着她不开窍,她用气音说了句“快溜”,与燕炽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燕炽领悟,大声说着“师弟你伤得太重了,得先回去上药”,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带着段延亭扬长而去。
  …………
  有了尹箬竹给的台阶,燕炽先带着段延亭回了住所,顺便给他处理伤口。
  毕竟不是第一次,燕炽轻车熟路地拽着段延亭到床榻边,帮他清理伤口,顺便告诉段延亭他怼刀修的那些话。
  段延亭安静地听完后,突然道:“大师兄——”
  他看着燕炽抓着自己的手,心头那点不快也消失了,一如既往地露出一点笑容:“你可真是表里不一。”
  段延亭手骨上的伤口沾了点灰土,燕炽正在施展净水诀为他清洗伤口,听到他这话眼帘微掀,漫不经心道:“怎么个表里不一法?”
  “师兄看着很靠谱。”
  言下之意就是说燕炽这人也不靠谱。
  好啊,这个小反派——
  确认伤口上已经清洗差不多了,燕炽停下施水的法术,手上沾了点水珠,眼睛微微眯起,哼笑着将手指上的水珠朝他脸上一抖:
  “你就这么说你师兄的?”
  段延亭睫毛颤了颤,下意识闭上眼睛防止水珠落在眼睛里,然后在一片黑暗中听见男人低沉清朗的笑声:“行了,我不甩水了。”
  段延亭心尖一颤,睁眼看着他。
  燕炽为他上了药,朝他摊开手:“你有手帕吗?”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
  “做什么?”
  “给你简单包扎一下。”燕炽解释道:“我一个大男人哪里会随身带手帕。我只问你,你带没带手帕?”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段延亭沉默,反驳道:“那我就有了吗?”
  燕炽:“……”
  他把段延亭的手推了推,起身整理衣袍:“行了,那就这样吧。反正这伤药不错,你也不至于留疤,自己当心着点别沾水就行。”
  “师兄去哪儿?”
  见燕炽起身离开,段延亭下意识追问他的去处。
  燕炽步伐微顿,回身望着他,眉头不经意地轻轻一扬:“我毕竟是祁凛山所有弟子的大师兄,出了这样的事自然要照看他们一二。”
  段延亭颔首,视线移至燕炽留在桌上的伤药,想到这次燕炽只是给他上了手上的伤就准备走了,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古怪和不自在。
  这一幕落在燕炽眼里,便是段延亭听他要去找别人有些不开心了。
  燕炽心中暗笑段延亭还是有少年人的小心思,再看他现在垂眸不说话,真有种把他当成弟弟照看的心情,语气含笑而宠溺:“好了,我虽然是所有人的大师兄,却也是你唯一的师兄。”
  “你要是不怕晚,其他伤可以等我回来继续给你上。”
  “不用麻烦。”段延亭立刻拒绝,听燕炽这话,就好像他是因为燕炽对其他人好嫉妒了,他才不这样想。
  他可是要修无情道的人,怎么可能在意这种小事?
  “好好好。”
  燕炽连连点头,补充道:“我一会儿要带点吃的回来,你喜欢吃什么?”
  段延亭想说不用麻烦,话到嘴边却变了内容:“……要昨天晚上喝的甜粥和糕点。”
  燕炽点头,心中说着小反派口味倒是简单好拿捏,没想到居然有点嗜甜,还真有点反差萌。这样想着,他便推门准备离开。
  脚刚踏出一步,燕炽没忍住又生出了逗他的想法,故意回过头问:“真不要等我回来给你上药?”
  “……”
  段延亭没理他,只是闭眼打坐,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打坐的姿势分明是错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小师弟。
  燕炽险些笑出声,没有戳穿段延亭,贴心地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说】
  预计下下章就会开始读心剧情啦~都说距离产生美,当两个人都知道彼此心声时……就未必美得起来了( ˙˙ )
  提前预告一下,读心剧情开始后,大师兄日常随笔不一定会经常有了。
  但,小师弟的吐槽可能会有|ω`)
  《大师兄日常随笔》
  【我就说小师弟不适合无情道。一个对于不甚相熟的师兄受人诋毁时,都肯为其愤怒打抱不平,一个心还热的人哪里适合修炼无情道?】
  【这个小反派啊,装出一副黑心肠冷眼旁观的样子,不过是掩饰自己的热心肠而已。】
  【所以我不明白……原著里小师弟到底是因为什么入魔的?真的是因为修炼陷入瓶颈才和师兄弟离心的吗?】
 
 
第31章 小青蛙
  即便燕炽说段延亭可以等回来后给他上药,段延亭也不好意思真的拖到那个时候。
  一见燕炽离开,段延亭立刻收回打坐的姿势,拿来放在一旁的药膏上药。原本燕炽给他的黑色外袍已经染上了灰土,他就索性换上新的衣物,等一切收拾好后才打坐入定。
  房内安静到只剩下段延亭的呼吸声,直至入夜才有了别的动静。
  “吱呀——”
  木门发出轻微的呻吟声,燕炽动作轻缓地推门而入,将食盒放在桌上,单手撑在桌上盯着段延亭看,盯了几息的时间也没见段延亭睁眼看他,他就知道段延亭确实是在修炼。
  入定本就是专心于一物,再加上燕炽来时的动作很轻,段延亭自然不知道燕炽回来了。
  燕炽手指有节奏地搭在桌上敲了敲,思索片刻心中有了答案,在食盒上施展了保温的法术。余光瞥见段延亭放在桌上的草稿,顿时来了兴趣,随手拿起快速浏览了纸上的内容。
  “怎么又是和修炼有关的东西……”
  燕炽懒洋洋地半靠着桌子,修长的手指捏着纸随意地抖了抖,一时技痒想折点小玩意儿。
  他本想折个千纸鹤,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居然临时改变主意,笑着叠了一只小青蛙托于掌心,手指在小青蛙的屁股上轻轻一压,那小青蛙便受惊一般地往前一窜,轻飘飘落在桌面上,翻了个四脚朝天。
  “噗。”
  燕炽看着那露着肚皮的小青蛙,又忍不住偷偷看了眼段延亭,觉得他和这小青蛙倒有几分相像。平时闷声不响,说话的时候嘴毒噎人,可碰着他软肋和弱点的时候,却又狼狈慌张。
  他抬手抵住嘴唇忍着笑,“体贴”地将小青蛙翻过来放在食盒上。
  “是时候动身了。”
  宗门大比后的秘境会有魔修作乱,酿成不少未来可期的修士陨落的惨剧。他既然知道未来会发生这种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燕炽最后看了眼段延亭,收敛笑容,随即不再浪费时间,转身离开。
  …………
  结束入定已然是深夜,段延亭早就习惯了这种情况,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回过神来就注意到桌上的食盒。
  他没急着下床,而是下意识看向燕炽的床——床褥整齐,没有一丝褶皱,显然床的主人根本没在床上待过。
  都这么晚了,大师兄怎么还不回来?
  段延亭起身走到桌边,这才注意到食盒上还放了一只纸折的小东西。段延亭没见过有人叠青蛙,再加上燕炽叠得又有些抽象,段延亭只能判断这是个长着四条腿、好像趴在那里的东西。
  看着好怪。
  段延亭打量着小青蛙,出于好奇拿手戳了一下,恰好压到靠近小青蛙屁股的位置,那小青蛙像是活过来一般往前一窜,躲过了段延亭的抓捕。段延亭一愣,觉得这小东西奇怪又滑稽,伸手拎起小青蛙的一条腿,感受到它上面似乎残留着一丝灵力,凑到眼前仔细端详,晃了晃看起来能随时散架的小青蛙。
  突然——
  “呱!”
  哑巴一样的青蛙突然叫了一声。
  “!!!”
  段延亭瞪圆眼睛,下意识将手中的小青蛙丢得远远的,回过神后用嫌弃又好笑的眼神盯着它,看看接下来会不会有什么别的花样。
  不过在刚刚那一声“呱”后,小青蛙上的灵力也彻底散去。
  段延亭默然,显然小青蛙上那搞怪的叫声就是燕炽留下的。燕炽对他真的是完全不在乎对外的形象,可以说是不放过任何逗他的机会。
  段延亭将那小青蛙放在一旁,打开了食盒。里面放着的正是他要的甜粥和糕点,因为燕炽施了保温的法术,所以还冒着热气,让人看着很有食欲。不过从份量和准备的筷子数量来看,这分明是两人份的,说明燕炽原本是想和他一起吃饭,但因为什么原因提前离开了。
  他将食盒重新盖上,踱步到窗边,望着天空挂起的那抹朦胧柔和的弦月,思绪不自觉逐渐飘远。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明日又是金丹期的第一轮比试,燕炽迟迟未归,故而他打算亲自去找燕炽。既然燕炽准备了两人份的吃食,那就该和他一起才对,一个人吃多少还是有些没滋没味了。
  段延亭收回搭在窗沿的手,在食盒上重新布下保温的法术,拿着灵剑离开了房间。
  …………
  那抹本就不明亮的弦月不知何时被云遮住。
  “你做什么!这里…这里可是覃天门!”
  一个穿着覃天门服饰的弟子不停后退,死死地抓着手中的灵剑,眼中满是惊疑不定,被逼着从黯淡无光的密林到一片明亮宽敞的空地。
  黑暗中先是探出一把闪着寒芒的长剑,随着那人的动作,光线一点点地占据他的身躯,从黑暗中逐渐露出了一张冷若冰霜的脸,紧跟着他整个人彻底暴露在了月光下。
  那张脸人人皆可道出其姓名。
  “燕炽,枉你为祁凛山首席!竟然会因为白日里我那几句话就心生杀意!”
  燕炽望着他嘴角不屑地扯了扯,手中的逐厄剑上缠绕着犹如活物的黑色雾气,剑尖直指这名弟子的脖子,眯着眼睛轻轻比划了一下剑尖,像是在想象割开他喉咙的景象。
  弟子打了个寒战,不敢激怒燕炽,只得颤着声哀求道:“燕炽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你师弟,这都是我的错。但……但我还罪不至死吧?你杀我也是件麻烦事,这里毕竟是覃天门……”
  “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今晚的事不会说出一个字!真的,我拿性命担保,你要我立誓也可以。”
  “真是好笑。”燕炽嗤笑:“你觉得我没有本事在杀了你的情况下还能全身而退吗?而且你不过就是一名普通弟子,有谁会为你的死大动干戈?”
  那弟子恐慌不已,浑身僵硬地看着燕炽挥剑刺向自己。
  “铮——”
  两方剑刃在那弟子面前陡然相交,激出灵力交错时的光芒。
  段延亭握着剑柄的手微微颤抖,被对方的剑压下了几分。这剑是他从纳戒中随意拿出的一把,撑不了多久,所以他只能分心拎着那弟子的后领,将他扔到一边。
  在那弟子安全都同时,剑也突然断裂,燕炽的剑势不可挡地直直劈向段延亭。
  剑落下的速度太快,段延亭根本来不及完全躲开,只能避开致命伤,被剑刃砍中了肩膀,血色顿时在他的肩头晕染出了一片。
  “师兄,你在干什么?”
  燕炽轻哼了一下,收剑时看向那弟子道:“他说了你坏话,我自然要狠狠教训他才是。”
  “是吗?”段延亭垂眸看着燕炽手中的逐厄剑,观察着剑上的灵气——并不是纯粹炽热的蓝色灵火,而是古怪的黑色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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