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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话唠让我心生杀意(穿越重生)——启下君

时间:2024-03-25 09:20:40  作者:启下君
  这力道极大,法修被那修士砸到身上后,甚至撞倒了身后的树。
  “咳咳咳……”
  其他修士见了,并不惧怕,而是对视一眼,做出更妥当的举动:由法修在不远处协助剑修靠近那魔修,剑修则给魔修造成伤害,妨碍魔修的行动。
  段延亭站在不远处低声默念着法诀,间或抬头看一眼天色,在看到天空已经被乌压压的云层覆盖时,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心中无声道了一句:“天道,要借你雷劫一用了。”
  雷云不断翻涌,偶见紫色雷电撕裂云层,在一道明亮的闪电过后,留下轰隆的巨响。
  魔修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抬眼看了一下天空,表情一下子维持不住冷静了:“雷劫?谁要渡雷劫?”
  “你说呢?”
  含笑的声音突然贴近魔修的身后,令他浑身恶寒,回过头刚好看到少年乖巧而无害的笑容:“我只是帮你提前过一下渡劫期的雷劫。”
  什么意思?
  那魔修甚至来不及反问什么,就看到天上汇聚了极为可怕的天雷,而劈下来的方向无疑就是他所站的位置。
  魔修带着血丝的眼睛扫过包围着他的修士,骤然怒喝一声,直接震开了修士们的包围,提气就要离开。
  刚飞起半米,便被段延亭抓住脚踝,他恼羞成怒地抬手汇集魔气,打算直接用魔气击中段延亭的头部。谁道段延亭居然将燕炽的灵火从剑上转移到手心,趁着他掌心靠近的同时,轻巧地翻转手腕,错开他的掌心,直接抓着魔修的手将他拽到了地上。
  最后一点灵火在魔修的手腕上烧尽,留下了血肉模糊的伤口。
  魔修彻底没了理智,干脆放弃了逃走的念头,一心一意只想杀了段延亭。
  段延亭没了燕炽的灵火,又冒险召来了渡劫期的雷劫,仅凭他现存的灵力是没有办法对抗元婴期的,只能被动地用剑抵住魔修的手。
  即便如此,剑还是被魔修反压着越来越靠近他的脖子。
  段延亭余光看了眼天上的雷电,在心中暗骂:“以前还没觉得雷劫这样慢,现在看来磨磨唧唧真麻烦!”
  一样东西朝魔修砸了过来。
  魔修皱眉躲过,发现砸过来的居然是一块石头。刚要查看是谁扔过来的石头,本能地感觉到有人扑向自己,侧身躲避开来,让来者扑了个空。
  “居然又是你?!”
  林如钦咳了一口血,讥讽地扯了扯嘴角。
  段延亭趁此机会挥剑击退了魔修,脱离了险境。他抬头看了眼天空,在看到将欲落下的天雷时,他毫不犹豫地将林如钦护在身后,同时对着周围的修士们吼道:
  “快退开!!!”
  “轰——”
  几乎是瞬息,紫红色的天雷撕开夜幕,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劈到了那魔修的身上,而段延亭和林如钦因为离那魔修太近了,也不可避免地身陷雷鸣之中。
  尘土扬起,紫色的雷电发出“滋滋”的声音,而且不似一般的雷电,天雷还在持续地落下。
  “段师弟和林师弟还在里面!”“快救人!”
  外围的修士们顾不上别的,努力翻找着一切能抵御雷电的法器,合力削弱天雷的威力。
  …………
  段延亭单手持剑,跪坐在地上护着林如钦。
  他对天雷十分熟悉,却从未亲身经历过,更未想到居然会这样灼痛麻木。
  “咳咳……”
  段延亭喉间痒得厉害,让他几度有种想要咳嗽的感觉,但他忍住了。他现在只撑着一口气,若这口气泄了,他不一定会怎么样,林如钦却一定会没命。
  天雷不同于普通的雷电,它是受施雷者的意识影响的。段延亭现如今的灵力没办法直接对抗天雷,只能努力让自己的灵力看起来与天雷相似,让天雷不要再攻击他们了。
  万幸,他的想法是正确的,天雷的威力确实在一点点削弱。
  “嗡嗡——”
  突然,这把从入秘境起就一直陪伴他的君汶剑发出了悲鸣,像是示警又像是告别。
  段延亭嘴唇微张,还来不及做些什么,就听错剑刃断裂的一声脆响,紧跟着便是落到地上的“哐当”声。
  君汶剑碎了。
  他没能保存好师兄视若珍宝的剑。
  没了剑的阻挡,天雷便畅途无阻地直奔他的门面而来。段延亭眼前顿时白光大作,再也看不见别的事物,他下意识眯上了眼睛,眼角渗出因为强光照射而产生的眼泪。
  “嘀嗒——”
  他仿佛听见了水滴落下的声音,先开始是很远很近,然后这声音越来越近,清晰到好像就在他耳边响起。
  当强光黯淡下去的时候,段延亭这才睁开了眼,入眼的不是血肉模糊的尸体,也不是伤痕累累的同伴,而是缀着雨珠的一片绿叶。
  他愕然地抬起指尖,想要触碰那一抹绿色,可刚一动便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破了指腹,渗出了血线。
  君汶剑寒芒毕露,就这么随意地摆在他的手边,仿佛上一秒在他面前碎裂只是一场梦一般。
  “师弟,你醒了。”
  燕炽的声音近在耳边,段延亭立刻扭过头,险些与靠过来的燕炽撞上,眼神惊疑不定地看着脸色苍白的燕炽。
  燕炽把玩这一个纸质的小人,眉眼间是无法掩饰的疲惫,但眼神却又满是欣慰和庆幸,他长舒了一口气,努力地扯了扯嘴角:“小师弟,我们所有人都被覃天门的掌门算计进去了。”
  “我们从收到他的纸人起,就被拖入了幻境,在幻境虚构的秘境里经历了一切。也就是说——那些死在秘境的人都还活着,所有的事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段延亭怔怔地看着燕炽,眼眶红了红,偏过头抿唇片刻,终究是没忍住笑了。
  【作者有话说】
  锵锵~没想到吧|ω`)
  我之前说过不会太刀,又特意提了一嘴行磊他们几个,因为他们的戏份还没结束~
  这章之后,宗门大比基本都要结束了,然后就会到大师兄陪小师弟游历啦,当然后面的悲剧不会像现在了,如果发生了就没有挽回了。(会有,但是不多请放心~)
  覃天门掌门是将参与所有人的意识都通过纸人拖入幻境中,所以幻境中死去或者受伤的人基本都是神识受损,身体是没有损害的。
 
 
第65章 丹药
  在确认这一切都是幻境之后,段延亭当即就动身去往了行磊和林如钦的屋子。
  段延亭一开门,先看了眼林如钦的床铺——没有人,说明他早就醒来了,只是不知道去哪儿了。目光再一转,就看见行磊靠在床边,发愣地望着自己手上的剑。
  还未等段延亭喊声“行磊师兄”时,他就看见行磊抱着手中的剑嚎了起来:“我的宝贝本命剑,要是没了你我该怎么办啊?”
  “打架若是没了你的陪伴,这人生有何意义!”
  段延亭:“……真夸张啊,行磊师兄。”
  他回头看了眼姗姗来迟的燕炽,轻轻挑了一下单边的左眉,神情戏谑之中又平添了几分试探:“要是君汶剑真的碎了,师兄你是这种反应吗?”
  燕炽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垂眸看向了段延亭手中的剑,反问:“你把它随身带来了?”
  段延亭手指动了动,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出门居然下意识把君汶剑带出来。君汶剑使用起来十分符合他的心意,以至于他都忘了第一时间还给燕炽。
  “那我的心情大概和你看到君汶剑碎的时候心情一样,但可能又不那么一样。”燕炽收回视线,也没有提出要将剑拿回来的事,看向了屋内活蹦乱跳的行磊,怅然道:“比起君汶剑破碎,我更担心你。”
  [你已经答应我会好好爱护这把剑,我自然信任你的为人。但当你无法践行承诺时,多半已经出了事。]
  [所以,我不想看到这把剑碎裂的那一天。]
  段延亭心脏骤然剧烈跳动起来,不自觉地用力抿紧嘴唇,思索该怎么回答他刚刚的话,头上被人不客气地用力揉了揉,险些被那力道带得站不稳。
  “行了,知道你感激我。”燕炽笑着故意揉乱了段延亭的头发:“你想对我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段延亭皱眉拍开燕炽的手,语带不满道:“弄乱了你给我梳吗?”
  燕炽:“对啊,我帮你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无心之言勾起心中千般涟漪,段延亭看着笑吟吟的燕炽,再想起燕炽到处送人发簪的举动,没由来的一阵生气,连语气也变得酸溜溜的:“还是不用了,师兄在说话前还是想清楚吧。”
  【免得让人觉得轻浮。】
  燕炽:“……”我说什么了,就觉得我轻浮。
  正当燕炽困惑于段延亭为什么突然不开心时,行磊惊讶的声音响起:“大师兄小师弟,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燕炽看向行磊,嘴角还带着点无奈的笑容,刚要回答他的话,就听见行磊更加夸张惊讶的语气:“天呐,大师兄你居然笑了,我很久没见你这么笑过了。”
  段延亭:“……”
  燕炽:“……”
  行磊师弟,你是什么总裁文里的管家吗?
  段延亭:“行磊师兄,距离你印象里大师兄笑是什么时候?”
  行磊挠了挠头:“我以前没怎么见过他,就算是见他也是来打架的。他那时一见到我眉头就没松过,更别提笑了。”
  “哦不对,有一次笑了。”行磊眼中闪过一道光:“我记得当时他手里拿着一个碗,看到我的时候拿着碗的手一直在抖。”
  说着,他不由感叹起来:“那一次打得真是酣畅淋漓。”
  段延亭:“你赢了?”
  “不,我输了。”行磊想起那一次交手便热血沸腾:“我输得一败涂地,但我能感受到大师兄当时很认真地把我当成对手看待。”
  燕炽也想起了什么,笑容消失。
  段延亭察觉到燕炽的低气压,脑中灵光乍现:“行磊师兄是什么时候找师兄比试的?”
  “约莫是午时。”
  段延亭沉默了,行磊挑饭点过来打架的毛病原来早就有了,也难怪燕炽拿着碗的手会抖,多半是气的。
  这样想着,他用胳膊肘顶了顶燕炽,压低声音道:“你当时该不会是想……”
  “说什么呢。”
  燕炽面无表情地往旁挪了一步,语气机械而冷漠地说:“我只是做了我当大师兄该做的。”
  然而段延亭清清楚楚地听到:[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想把碗直接扣在同门师弟脸上的人呢。]
  段延亭忍住笑,突然记起幻境中行磊临死前含在口中的留影石,试探性地问:“对了行磊师兄,你在幻境里都看见了什么?”
  行磊一顿,苦笑着说:“我不记得了,大概是因为神识受损吧?我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了。”
  段延亭沉默片刻,一针见血:“可是行磊师兄你记得自己的剑断过。”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行磊无奈地叹了口气,嘟嚷了句“我就知道我不擅长撒谎”,按着额角道:“既然你都戳穿了我,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我看见魔修用死去修士的血肉炼化出了无数的大师兄,似乎想要制造出一个与大师兄别无二致的躯壳。”
  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魔修不知道夺舍之法吗?
  燕炽在心里回复了段延亭的问题:[因为我天生剑体,又自带灵火,他们夺舍不得,只能这样做。]
  行磊所言如段延亭先前猜想的那样,魔修分为了两拨人。一拨取走修士的金丹灵根,另一拨取走修士的骨血魂魄,是为了炼化与燕炽最相近的躯体,但取走金丹灵根的目的始终未可知。
  燕炽身份有何特殊,值得那些魔修这样做?
  就在这时,他听见燕炽故作轻松地开玩笑道:[说不定我身份特殊,比如人魔混血什么的?]
  “师兄,慎言!”
  段延亭脸色一变,突然抓着燕炽的手腕道。
  燕炽本就只是在心里开这个玩笑,没想到段延亭居然失态到直接喊了出来。
  段延亭对魔修没有偏见,不代表当今世人对其没有偏见。再者即便是施加天雷,半魔渡劫的天雷等级也是与魔修一样的,这意味着天道也是将半魔当成魔修看待。
  燕炽在修仙界颇有名声,明里暗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若是真的和魔沾上关系……燕炽的人生怕是要毁了。
  【你到底是不是修仙界的人,怎么敢对自己的身世开这样的玩笑?】
  [万一我不是呢?]
  【什么?】
  段延亭愣住了,却见燕炽抽回了手,漫不经心地对行磊道:“接着说下去。行磊师弟,这应该不是你想装糊涂的真正理由。”
  “确实不算是。”行磊这一次眼神却格外认真执着:“但这算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告诉任何人。”
  “咚咚——”
  一个覃天门的弟子敲了敲门,低声道:“请问祁凛山的林如钦师兄在吗?”
  燕炽和段延亭对视一眼,打开了门:“他不在。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们可以等他回来了转述给他。”
  “也不是什么大事。”那弟子将手中的丹药递了过来:“这是掌门吩咐送来的伤药,说是有助于修复神识。”
  燕炽点头,等那弟子离开后,拧开瓷瓶检查了一下,嗅到熟悉的药香时,眼眸中闪过一抹晦暗的光,而后被平静掩饰,望向行磊道:“确实是伤药,那我就放在林如钦师弟的床边了。”
  说罢,他突然转身离开。
  段延亭刚对行磊说完“告辞”,就听见燕炽的叹息声:[这根本就不是修复神识的药,分明是压制心魔、清心明台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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