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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话唠让我心生杀意(穿越重生)——启下君

时间:2024-03-25 09:20:40  作者:启下君
  “何时?”山主哼笑了一下,用手中的册子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燕炽的头,原本身为师尊的严肃之态散了不少,语气亲昵温和,倒有几分长辈待小辈的意思:“你小子,跟我装什么正经?从一进门起就和你师弟挤眉弄眼,当为师老眼昏花不成?”
  燕炽笑了出来,顺势将敲到他头上的书本挪开,把段延亭拉着一起靠近山主:“我倒是想早点和师弟成为道侣,不过近期祁凛山的琐事太多了,我就是有心和师弟独处都没什么空。既然师尊都出关了,那门内的一些事——”
  山主故意捂着头打断了燕炽的话:“为师突然有些乏了。”
  燕炽:“……”
  段延亭见燕炽吃瘪,撇过脸肩头抖了抖,再转过脸时一派正经模样,替燕炽向山主报告了祁凛山目前的情况。
  从宗门大比出事、秦掌门陨落,赤枫城被灭,再到现在祁凛山上不少弟子被魔气困扰,这一年发生的事比以往几年发生的事还多。山主显然因为这些事情想到了什么,脸色更沉了几分,半晌才按着眉心道:“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看来修仙界未来恐怕不太平了。”
  说完这话,山主表情显得极为疲惫,撑着额头长叹了口气,见燕炽和段延亭均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才露出几分笑容,安抚道:“没事的,有什么事师尊会顶着的。”
  段延亭不比燕炽和山主亲近,但还是试探性地问:“师尊,能问问你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是因为什么——”
  山主望向段延亭,斟酌着要不要告知他们,但想到他们下山以来遇到了那么多事,想来心智应该也已经比以往成熟了很多,索性告诉他们真相:“我算到天道将衰,邪魔肆虐,甚至妄图篡改掠夺天命。”
  段延亭和燕炽心中皆是一惊,因为山主所言正是当前那些魔修所做的——意图掠夺燕炽身上的气运,代替燕炽成为拥有大气运的人。
  可天道将衰……段延亭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也是做梦都没想到的结果。
  假使天道衰落,那以后的天道由谁来接手?那在找到新的人接手之前,修仙界究竟要经历多久的混乱?
  燕炽与段延亭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没有多说什么,不管他们听到的消息有多坏,至少山主能出来主持大局就是最大的好消息了。
  燕炽见山主面露疲惫之色,悄悄拽了拽段延亭,示意他跟自己离开。段延亭摇摇头,用口型做了一个“稍等”,然后继续道:“师尊,我想请您帮我看看小堂兄的嗓子还有没有得治。”
  山主诧异,回忆了一下道:“我记得你是段家的,段家的人没法子治好你堂兄吗?”
  段延亭摇了摇头,情绪低沉了几分,看来山主这样问多半也是没法子了。
  谁知山主突然抬手揉了揉段延亭的头,笑眯眯地说:“好了,他们治不了不代表我就完全没办法,只不过你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段延亭闻言当即笑了出来,点头说是。
  既然心中最在意的事已经解决了,他也就不再打扰山主了,当即拉着燕炽向山主行礼告辞。
  燕炽看着段延亭脸上不加掩饰的灿烂笑容,受他感染也笑得真切起来:“那师弟要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段轩时吗?”
  这句话让段延亭从欣喜中反应过来,当即慢下来了脚步,蹙眉道:“我还是不要把话说得太慢,免得小堂兄到时候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燕炽赞成段延亭的说法,跟着他一并去探望段轩时。
  这一次开门的依旧是陆秋漪,而非段轩时。陆秋漪看到段延亭时先是露出笑容,视线一转落在他身后的燕炽身上时,笑容当即垮了下来,心有余悸地后退一步,警惕道:“你做什么,又是来送玉简的?”
  燕炽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无辜道:“怎么会,我只是上门送温暖。”
  陆秋漪:“啊?”
  见陆秋漪没听明白,段延亭捅了燕炽一胳膊,压低声音道:“师兄,你别净说些让人听不明白的话。”
  燕炽视线看向别处,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
  “对了,段家主来消息了。”陆秋漪让开一条道,指了指里面的方向:“你小堂兄正在看呢。”
  段延亭有些意外,毕竟段家主的消息向来是两份一起送到他们手中的,很少出现只有段轩时有,段延亭没有的情况。
  不等段延亭领着燕炽去找段轩时,段轩时自己就从房间里钻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皱巴巴的千纸鹤,看到段延亭时还愣了一下,下意识想将千纸鹤往身后藏,但意识到段延亭都看到了,再藏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索性将千纸鹤直接递给了段延亭。
  段延亭心中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将灵力附着在千纸鹤上,千纸鹤便活过来一般地扑棱着翅膀,里面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我们找到瞿家主和魔修勾结的证据了。不过段家主受伤了,这段时间我们要对付瞿家,就不常联系少主了。”
  那位自然是指瞿家主。
  不过这声音……段延亭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段轩时,见他手中的卷轴上出现了一行字:【是常来段家购买丹药的一位老朋友,他是受爹的要求过去帮忙的。】
  “那段家主那里还缺人吗?要不要过去帮他?”
  段轩时摇了摇头:【爹有他自己的渠道,我们不必插手他的安排。】
  段家主之前那么长时间都未曾受伤,现在刚一受伤就找到了瞿家和魔修勾结的证据,会受伤恐怕也是在段家主的算计之内。按照段家主的性格多半会将瞿家和魔修的关系公布出来,借助修仙门派的手来达到目的。
  【还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
  【你爹娘的死和瞿家主有关。你爹和瞿家主曾经是好友,经常会结伴外出探索秘境,而你娘是名剑修,所以经常会跟着你爹一起行动。然而在一次秘境探险中,瞿家主的灵根受损,那时他又恰好在秘境中获得如何置换灵根的秘法,就起了要谋害你娘的想法。】
  【后来离开秘境时,他特意差人想要抓走你娘,你爹看到这一幕上前阻拦,可惜他只是一名丹修,并没有办法护住你娘,最终惨死。至于你娘,被取走灵根后也选择了自尽,最终只留下你一人在家中。】
  所以,瞿家主至今用的还是段延亭生母的灵根,甚至在谋害了段延亭父母后还厚颜无耻地向段家求助,毫无愧疚之心。
 
 
第116章 魏琼
  段延亭虽然从未见过此生父母,但听见段轩时口中的真相时,心中还是不免一阵刺痛愤怒。原本答应让离鸾亲手料理瞿家主的他,都想找个机会去向瞿家主寻仇——毕竟这其中除了他生父生母的仇,还有瞿家主意图挖他灵根和险些杀了小堂兄的仇在内。
  段轩时见段延亭的脸色发沉,抬手拍了拍他的背:【我爹会想办法替我们报这个仇的,毕竟你爹也是我爹的兄长。】
  段延亭颔首,想起前不久才和他联系过的瞿昔年,意识到瞿家主前不久来取他灵根多半就是为了治疗瞿昔年,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他能感觉到瞿昔年之前并不知道他爹做了什么,但到底最终受益的还是瞿昔年,所以即便他对瞿昔年谈不上怪罪,两人再见面也不可能回到原先那种交心朋友的状态了。
  燕炽垂眸看着段延亭,突然开口向段轩时告辞,然后拽着段延亭离开了他们的住所。
  段延亭不清楚燕炽这么做的理由,安静地任由燕炽牵着领到了无人的小路上,见燕炽停下脚步才道:“师兄这是做什么?”
  燕炽定定地望着他道:“你若是心里难过,哭出来也无妨。”
  段延亭先是愣住,随即露出无奈的笑容:“师兄,我两世皆无父母,又未曾和他们相处过,若说难过还不至于到哭出来的地步,非要说的话,我确实有些……遗憾和不甘。”
  虽然小堂兄并未对他的生父生母多做形容,但他还是能从小堂兄的言语中发现父母相濡以沫、恩爱白首的痕迹。若非相爱,他的母亲又何必总是跟着父亲一起去秘境里冒险?父亲又为何会为了阻止母亲被抓最终惨死?他相信如果他们还活着,一定会是相当仁慈心软的父母,只可惜他们遇人不淑,而他也没机会在他们膝下享受做为子女的幸福。
  燕炽见他并不是强忍难过,这才松了口气,想着说点别的事分散一下注意力:“现在有师尊坐镇祁凛山,我们也能轻松一些了。”
  段延亭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
  事实上,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得太早。
  不光是祁凛山出现了弟子沾染魔气的情况,其他修仙门派也出现了这种情况,而且情况比祁凛山要严重得多。此时祁凛山已经得到了极好的控制,故而不少门派传信请求祁凛山施以援手。
  燕炽和段延亭以及李仙客等人自然就被分出去帮忙处理魔气的事,以及调查他们染上魔气的原因。调查出来的结果与祁凛山的情况一致,魔气最重的是参与过宗门大比的弟子,且很难根除他们身上的魔气。既然所有的共性集中指向宗门大比,他们就不得不去往覃天门——当初宗门大比的地方。
  覃天门无疑是这其中情况最糟糕的地方,因为当他们赶过去的时候,连文鹤都染上了魔气。为了避免文鹤伤害其他弟子,他们不得已将文鹤关在了禁地中。覃天门失了掌门,再加上出事的都是修为高的弟子,所以段延亭一到那里就感觉覃天门人心惶惶,要是这个时候魔修找上门,怕是覃天门难以招架。
  现如今勉强维持覃天门秩序的正是当初跟行磊算“地砖损坏费”的长老。
  这位长老姓许,与他们见面上比上次消瘦了许多,大概是这段时间先是迎来秦掌门死亡,好不容易协助文鹤成为新掌门,管理好覃天门,结果文鹤又因为魔气倒下了,他只能一个人撑起覃天门的诸多事宜。
  “抱歉。”许长老看着段延亭和燕炽两人,带着血丝的眼睛看了眼脸上终于露出喜悦和希冀的弟子们,苦笑道:“我知道你们祁凛山前不久也出了这种事,但我们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不得已只能向你们求助。”
  他们不是没有控制和治疗魔气的东西,但染上魔气的皆是修为好的弟子,剩下没出事的只是些普通的外门弟子,若是其中有弟子没抵御住魔气的侵蚀,中途发疯杀人,那些弟子是很难有还手的余地的。
  段延亭他们明白这个道理,迟疑片刻压低声音道:“那我们可以见一见文鹤吗?”
  “文鹤现在的情况不太乐观。”许长老长叹了口气:“不过你们若是执意要看他我也没有意见。”
  在确认他们依然坚持后,许长老将他们领到了禁地所在的位置,指着一处洞口道:“文鹤就关在里面,你们注意不要太靠近他就是。”
  燕炽向他点头示意,便牵着段延亭的手走进了山洞。
  许长老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山洞处,眼神虚无冰冷地落在某处,若有所感地看向不远处树枝上落在的一只乌鸦。
  乌鸦歪歪头,血红色的眼睛倒影出许长老面无表情的面孔,扑棱着翅膀飞跑了。
  而这一头,段延亭和燕炽轻车熟路地在山洞中前进。原因无他,这个山洞原先就是存放磐世镜的地方,所以他们姑且算轻车熟路。山洞的尽头是一片寒潭,文鹤就被困在寒潭中,借助寒潭的寒气限制住那些魔气。
  饶是他们做好了心理准备,见到了文鹤还是不免有些吃惊。
  文鹤穿着单薄的中衣,被锁链吊起,下半身浸没在寒潭中。面容因为寒潭中的寒气染上了冰霜,那些白霜凝结在了他的睫毛和眉毛上,让他整个人像是被冰霜冻住了一般,低垂着头无声无息。
  燕炽与文鹤算是朋友,所以示意段延亭在原地等着,他则是蹚水来到文鹤身边查看他的情况。燕炽先是检查了一下他的气息,在发现他的气息微弱时,当即用灵火短暂地驱散了文鹤身上的寒意,轻轻推搡着他的肩:“文鹤?你醒一醒,文鹤?”
  “唔……”
  文鹤困乏地掀起了眼皮,眼神迷蒙地看着燕炽,在短暂的努力和挣扎过后,他才意识到眼前的人是燕炽。令人意外的是,他见到燕炽的第一反应是让他赶紧走,神情紧张地说:“内鬼还藏在覃天门里,你们现在来这里只是自投罗网!”
  “什么意思?”燕炽皱起眉头,回首示意段延亭也一起过来听,然后继续朝文鹤打听:“你都知道些什么?”
  “你还记得当初秘境那次我们的意识被困在了幻境里,但身体都在现实吗?”
  段延亭点头,很快领悟到文鹤的言外之意:“你是说不仅是幻境动了手脚,我们在现实的身体也被动了手脚?”
  “嗯。”文鹤因为寒气的侵蚀显得格外虚弱,只说了几句话就上气不接下气了。燕炽见状想要传递一些灵气帮他驱散寒气,谁知文鹤体内的魔气因为太抵触燕炽的灵气,居然往文鹤的更深处钻,险些侵蚀到文鹤的金丹。文鹤面露痛苦之色,又因为太过虚弱挣脱不开,喉间滚动片刻,最终呕出一口血。
  段延亭见状连忙拉住燕炽的手,示意他停下,从纳戒里找来一颗丹药为文鹤服下,文鹤的脸色这才好些。
  段延亭松了口气:“师兄,文鹤师兄的身体太差了,就算要帮他驱散魔气也得等他的身体好一点才行。”
  燕炽只得作罢,继续等待着文鹤的下文。
  原来文鹤在注意到那些弟子染上魔气的共同点时,就开始私下里悄悄调查这件事了。他怀疑当初掌门用来传播消息的纸鹤被人动了手脚,否则内鬼是不可能为了祸害参与比试的弟子特意把覃天门各处地方的房间查一遍。
  关于纸鹤他最大的怀疑就是纸张是不是被人动了手脚,所以他就顺着纸张是谁提供的这条思路去找,可惜他刚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起来。更奇怪的是,他明明是背着所有人悄悄行动,可他染上魔气发作的情形却很快被人撞个正着,甚至他本来只是想推开那些闻声赶来的弟子,下手的力道却变为了欲夺他们性命的杀招。若非许长老及时赶到救下了那名弟子,他怕是酿下了不可挽回的大错。
  许长老怕他魔性大发,询问过文鹤的意见后最终将文鹤锁在寒潭中,另寻解决的方法。
  “现在覃天门上下都由许长老主持吗?”段延亭分明记得当初挑选下一任掌门时,在幻境中曾是他领队的温俞池也是掌门的候选人之一,疑惑道:“温俞池呢?如果他也染上了魔气,那他关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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