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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关系(近代现代)——一淘

时间:2024-03-25 09:22:04  作者:一淘
  秦悦到底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他微微仰头靠在墙上,声音沙哑但很平静地说:“周律,阿宁在你身边这几年,身体有没有好一些?其实我也想通了,只要阿宁能比以前健康一些,快乐一些,记不记得我,真的无所谓,他好就行。你说的没错,我好像也没给他带来过什么特别美好的回忆,当年想帮他也没有那个能力,让他受了不少苦,忘了也好。”
  周子御有些意外地看向秦悦,他刚想说话,就听“咔嚓—”病房的门开了,董院长带着几名值班医生鱼贯走出病房。
  周子御和秦悦几乎是同时从走廊的长椅上站起来迎了上去,周子御刻意放轻声音问:“院长,宁宁怎么样?”
  宋景宁三年前奄奄一息地被送到这家由丽景工业投资的私立医院时,是董院长高超的医术救了他。
  周子御是老熟人了,又是秦晏特别交代过的人,董院长在周子御的手臂上安慰地拍了拍,和蔼一笑道:“宋律脖子上有一些软组织挫伤,不过都是皮外伤,周律别太担心了。但是伤在颈动脉附近,位置比较危险。宋律的身体状况周律最清楚不过了,他比普通人虚弱很多。刚才醒过来了一会儿,但情绪上不太稳定,心跳也比较快,我给他加了点助眠的药。等明天他睡醒,千万别再刺激他了,再观察两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听完董院长的话,秦悦和周子御都肉眼可见地长出了口气,秦悦因为过于担心和紧张,额角太阳穴跳着疼,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比宋景宁好不到哪里去。
  “没事就好,给您添麻烦了,董院长。”周子御说。
  董院长适时收敛笑容,语重心长道:“以后要加倍小心,宋律的身体绝对不能再受到重创了,你们做家属的也要多叮嘱他自己小心,这关乎他的健康和寿命,务必重视不能儿戏。”
  周子御面露愧色,微微欠身答道:“您说的是。”
  秦悦再也忍耐不住,哑着嗓子问:“院长,我能进去看看阿宁吗?就看一眼。”
  董院长没见过秦悦,但跟着周子御一起来的应该也是宋景宁的熟人,他没细想,实话实说:“可以的,宋律体弱,他的安全感本来就比普通人差一些,你们多陪着他也好。”
  说完,董院长就带着几个医生离开了。
  秦悦的手刚搭上病房的门把手,周子御就按住了他,沉声说道:“秦悦,我有话对你说。”
  秦悦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并没有表现出抗拒,他乖乖松开门把手,转了个身垂手靠在墙上,情绪很低落地低着头好像内心在做着什么挣扎。
  半晌,他深吸了口气站直了身体,放下所有自尊面对着周子御,竟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一下连周子御也没有料到,他心里一惊,后退半步同时抬手将秦悦扶了起来:“秦悦你这是干什么?”
  秦悦算得上天之骄子,一身傲气,活到26岁,他从来没向任何人低过头。
  待他直起身,因为窘迫而脸颊微微发红,但事到如今他也顾不得脸面了,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哀求道:“周律,我向你道歉,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不应该动手打人。请你让我见见阿宁,让我看到他没事了我就走,绝不会打扰他休息。我只想看看他……我太想他了。”
  秦悦的尾音都发着抖,那落寞悲伤的样子与他平时意气风发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连周子御也没办法不动容。
  周子御放轻了语气,说:“道歉就言重了,我本来打算明天把你约到中凯好好谈谈,三年前情势所迫,说来话长……算了,先进去看宁宁吧,不然我说什么你也一样听不进去。”说完,周子御轻拍秦悦的手臂示意他开门。
  秦悦的眼睛都亮了,他开门迈进病房,放轻脚步走到宋景宁病床前。病房内灯光柔和而温暖,透过窗帘洒落的月光与之交织成一片安详。
  宋景宁睡着,眉头轻蹙,哪怕是在药物作用下也睡得不太安稳。秦悦在他的心口上摩挲着帮他顺气,又俯身在宋景宁眉心轻轻一吻。
  秦悦伏在宋景宁耳边,温柔的呢喃:“阿宁别怕, 我在这陪着你,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周子御还担心秦悦会把人吵醒,没想到宋景宁的眉头竟真的慢慢舒展开来,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之中。
  “阿宁以前心脏不舒服的时候我都会给他这样按摩一下,他会感觉好一些。那么大人了还没有安全感,像个小孩子一样……”秦悦此时特别有成就感,同时又心中酸涩,他握住宋景宁微凉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暖着,宋景宁手上那枚戒指冰凉的金属触感又将秦悦拉回了现实。
  他抬头看向周子御,轻声问:“戒指,是你送给阿宁的吗?”
  高级病房有一个小型会客厅,周子御指了指会客厅的方向:“我们去外面说吧,让宁宁好好休息。”
  周子御从会客厅的冰箱里拿出两瓶矿泉水,将其中一瓶递给秦悦,沉吟了半晌才说道:“三年前的那个除夕,宁宁被庄杰重伤,一个人在家里昏迷了一天一夜才被我和秦晏发现。他独自一个人等待死亡的过程有多绝望,我到现在也不敢去想。当时在送医的路上他就心跳骤停了。手术后一直没有醒过来,一个月的时间我签了35张病危,那段时间我几乎也要崩溃了。”
  “35张病危……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秦悦听得心惊肉跳,心疼的眼泪瞬间就溢满了眼眶,他再也忍耐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砸在手背上。
  对于周子御来说,三年前的痛苦依然历历在目:“当时宁宁生死未卜,我怕你知道了以后冲动之下找庄杰拼命。庄杰势力太大,你会惹来更大的麻烦,我们不能再出差错了。宁宁醒过来后,我发现他失去了近两年多的记忆,医生说是解离性失忆。
  “解离……失忆?”秦悦默默地重复着周子御的话,不解地看向他。
  周子御解释道:“那是患者因为遭受过重大打击和内心重大悲痛所产生的一种自我防卫机制。宁宁太痛苦,太累了,他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想面对现实。这是我的错,我不忍心让宁宁再受苦,所以把他送到了临江市休养身体,也是躲避庄杰对他的进一步伤害。剩下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秦悦抬手抹掉眼泪,问:“他把我忘了……阿宁的失忆,治得好吗?”
  周子御迟疑着还是点了点头:“我问过医生,宁宁这种失忆是心因性的,他把痛苦深埋进了潜意识,通过催眠或者其他治疗手段或许可以恢复,但同时也会唤起他最痛苦的回忆,所以我一直没有这样做,我不忍心。”
  秦悦终于还是问出了他最担心的问题:“阿宁跟你在一起了吗?他……他戴着戒指。”
  周子御苦涩一笑,说:“不是的,我永远是宁宁的大哥,愿意照顾他一辈子,但我也尊重他对感情的选择,更不会趁人之危。当年宁宁醒过来以后身体非常虚弱,又因为失忆,他的安全感极差经常失眠。有一天他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帮他选一对戒指,他说梦里有人给他戴上了一枚戒指,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莫名地就会很安心,情绪也变得越来越好,所以那是他自己的意思。”
  周子御看着秦悦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说:“我堂哥告诉我,你对盛业的陆总说你已经结婚了,看来梦里给宁宁戴上戒指的人是你啊,真是不可思议。”
  “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揭我伤疤的时候你痛快着呢。”秦悦稍微松了口气,一时悲喜交加。
  “我可是从一开始就说了,明天,哦,已经是今天了,会约你到中凯详谈。你倒好,拳头直接招呼上来了,能怪我吗?你和宁宁如果想要一个新的开始,以前的事情还是坦然面对的好。”周子御说。
  “你不反对我们在一起?”秦悦问。
  周子御沉稳道:“我没这个权力,而且无论什么原因,我这个做大哥的,那么多年都没照顾好他,心里有愧。至于你,这三年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想念宁宁,但我不能容忍的是你当初用那种下作手段强迫宁宁跟你在一起。”
  秦悦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秦悦,除了宁宁自己手上戴着的,他还收藏着另一枚戒指,能不能让宁宁心甘情愿地给你戴上,全凭你的本事了。”周子御说完,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悦:“你在这好好照顾他,我早上要开庭,先回去了。
  医院的电动门打开的一瞬间,冷风迎面砸来,吹得人心窍发寒。周子御正要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就看见一辆黑色兰博基尼urus停在大门口,秦晏正靠在车门上抽烟,看样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见周子御步履沉重,满面倦容的样子,秦晏主动迎了上去:“宁宁怎么样?我这一个月太忙了,也没去临江看他。人没事了吧,董院长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真把我吓得半死。”
  周子御拿过秦晏抽了一半的烟放进嘴里抽了一口,仰头呼出一口长长的烟雾,声音疲惫地说:“宁宁没事,秦悦陪着他呢,我有点累,麻烦小秦总送送我。”
  秦晏毫不介意给周子御当司机,嬉皮笑脸地搂着他的肩膀用力拍了拍,揶揄道:“呦,我们周大律师这是失恋了啊,没关系,回去我好好安慰安慰你,开你的车还是我的?”
  周子御面色不虞,拍掉秦晏的手,转身上车:“那我可要好好治治你这张嘴,我的车明天让顺心来取。”随即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秦晏摸了一把自己的唇角,对周子御的态度习以为常毫不在意,他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将车开出了医院大门。
  秦悦的情绪大起大落,一时反应不过来,连周子御什么时候离开了病房都不知道,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回过神来。
  他立刻站起来走进病房,轻手轻脚地坐在宋景宁的病床边,看不够似的一直盯着他的脸,直到天光大亮仿佛也只是一瞬间。
  因为是工作日,秦悦也是需要向所里报备请假的,他把电话打给了母亲戴雯:“妈,帮我个忙。”
 
第45章 我不跟你分开(加更)
  正午时分,春天的暖阳在病房里铺陈开来,晒在身上暖融融的特别舒服,宋景宁轻喘了一声,醒了过来。
  他身上没什么力气,眼睛渐渐聚焦,只能感觉到有人在拿着温热的毛巾正在给他擦手。
  略一偏头看到秦悦,宋景宁下意识的缩回手。他撑着身体想坐起来,但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怎么也用不上力气,挣扎了一下又跌回了枕头上。
  “阿宁,你醒了。”秦悦见宋景宁苏醒,心中如释重负,说着将温热的毛巾放回水盆里。
  他坐在床边小心地调整了宋景宁枕头的高度,一边伸手将宋景宁贴在额头上的碎发用手指梳拢向脑后,一边柔声道:“刚醒别急着起来,再休息一下。院长说你差不多中午的时候能醒过来,我订的午餐很快就到了,阿宁饿了吧。”
  秦悦的语气十分温柔,宋景宁是孤儿,从小缺乏关爱,半梦半醒之间对这种温柔软语完全没有抵抗力,他又听话地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下。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头被人稍稍抬高,紧接着清甜温热的蜂蜜水小口小口地喂进了他的嘴里。温水划过喉咙,干哑瞬间被缓解,实在是太舒服了。
  待思绪回笼,眼睛也渐渐清明,脖子上被秦悦误伤的地方的疼痛感就越加清晰起来,宋景宁用手捂着伤处皱着眉偏过头不看他了。
  像唱片唱到一半忽然跳了针,美妙的歌声变调的同时气氛也瞬间转冷了下来。秦悦悻悻地坐在床边嘀咕了一句:“重新开局我又是个坏人,我怎么这么惨啊。”
  尴尬的时候总要找点事情做,秦悦像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又把那块温热的毛巾拧干,继续给宋景宁擦另一只手。
  又来了,宋景宁实在忍受不住,他抽回手,抬起还有些无力发软的手指勉强用手语对秦悦说:“秦律,我知道你喜欢玩手办和打扮娃娃,我个人非常尊重你特殊的兴趣爱好,也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可你不能总是把我当娃娃摆弄吧,我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说完,宋景宁转了个身,又往远离秦悦的方向小幅度地、偷偷地挪了挪,这动作好像是刻意的不想刺激到秦悦敏感的神经一样,然后宋景宁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
  “啪唧—”毛巾脱手掉回水盆里,秦悦内心火山喷发,他感觉到自己在宋景宁眼里已经实锤是个变态了,还是爱玩娃娃的那种。
  宋景宁缓过疼痛,想起什么似的终于转过头看着秦悦,用手语问:“我师哥没事吧。”他脸色依然苍白,动作还有些缓慢,一看就是浑身无力硬撑的样子。
  “周律没事,他今天一早要开庭就先回去了,而且我跟周律真心道过歉了。”
  秦悦轻抚着宋景宁纤细白皙的脖颈,看到自己造成的伤处,他的目光就灰暗了几分:“阿宁,等你好了也照着原样给我来一下,不然我真的没办法原谅我自己。”
  宋景宁知道秦悦绝非故意,也没有报复他的心思,他撑着病床围栏挣扎着想坐起来。
  “慢点,我扶你。” 秦悦拿起准备好的温开水,自己转身坐到床头让宋景宁靠在他怀里,把水杯端到宋景宁嘴边:“宝贝啊,再喝点水。”
  宋景宁不习惯与秦悦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条件反射似的警惕地推开秦悦,秦悦手里的水杯一晃,半杯水洒了出来就淋湿了半边身子。
  “啊—”宋景宁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神色带着歉意地用手语说:“抱歉,我只是不太习惯陌生人,秦律你还是回去吧,我自己更自在一些。”
  那半杯水不算少,有一些顺着衣领灌进了衣服里,秦悦解开上衣的扣子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脖子和前胸的水迹。
  一个‘宁’字的刺青赫然映入宋景宁的眼睛。
  “啊—”宋景宁拉住秦悦的手,指了指他的左侧锁骨下面的位置:“啊—”
  秦悦知道只有着急的时候宋景宁才会发出一点声音,看他为自己着急,秦悦就特别有满足感,忍不住想逗他。
  “哦,这个啊。”秦悦先是大大方方地拉下衣领,转而又快速把衣领拉了起来,就是不让宋景宁看个清楚。
  宋景宁不明所以的蹙眉看着他。
  紧接着秦悦双手放在胸前夸张地紧紧捂着领口,委委屈屈地看着宋景宁说道:“宋律,双标啊,赤裸裸的双标啊。我给你擦个手都不行,你可倒好,上手就拉我衣领子要看我胸肌,你自己说这是可以的吗?我也是个男德满满的好人家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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