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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银狐崽崽的老爸(穿越重生)——白荔枝

时间:2024-03-25 09:24:34  作者:白荔枝
  “……”苏阳清了清嗓子,“都九点了,还不去睡吗?”
  和谐有爱的父子情在这话中,轰然坍塌。
  小白身体一挺,麻利跳下地,朝苏阳直冲过去,仰头抱着他的大腿晃啊晃,“叭叭,没有你,我睡不着。”
  他的眼睛在古董水晶灯下闪烁,比灯还要晶莹剔透几分。
  对着这样的眼神,苏阳心硬不了一点,俯身把小东西捞起来抱住,改口道:“那好吧。”
  余渊动作很轻地跟进卧室,苏阳察觉到了,心照不宣没有说什么。
  但不代表小白也有眼力见,他警觉地搂紧苏阳,“父亲,你为什么也进来了?”
  余渊:“……”无力感自心底升起,一晚上挖空心思灌输独立自理意识功亏一篑,诸如开出游乐场、买玩具、露营这样的条件,统统白允诺了。他沉声问:“刚说好的,男孩子不能太娇气,天天缠着大人。”
  小白理所当然地反驳:“可是……我又没有答应,我明明说得是我知道了呀。”招牌无辜脸,眼睛眨呀眨。
  ‘我知道了’并不代表收下这些好处就同意了……嗯嗯,没毛病。
  一时大意,谈判桌上一个眼神能让对手噤若寒蝉的人,竟被个小毛头全方位拿捏了。
  苏阳笑得肩膀直颤,把儿子放到床上,避重就轻地打圆场:“好了,都别说话了。谁不好好睡就出去。”
  小白一碰到床,手脚并用地爬到最中央,钻进被窝,双眼紧紧揪住,“我好好睡了,我不用出去。”
  两米的床,不偏不倚被小身板隔成两等份。心猿意马的两个大人,只能悄么声绕过儿子,暗度陈仓。
  然而手刚牵到一起,就被某位听觉触觉都异于常人的小朋友发现了。小脑袋向上拱啊拱,一骨碌滚起身,叠声要求:“我也要牵叭叭手睡,我也要牵叭叭手睡。”
  苏阳无奈,索性一碗水端平,谁也不牵了。
  又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但小狐狸怎么可能斗得过老狐狸嘛。
  余渊屈指弹儿子脑门,“不好好睡,你说话了,现在出去吧。”
  “我……我……”小白瞳仁转了转,“我梦游呢!”
  “还知道梦游?”余渊顺着儿子的思路骗他,“但是梦游没有争着眼睛,还说话的。”
  小白果然上当,立马闭上眼睛,小手捂住嘴巴,用鼻音说:“现在这样是了吗?”
  余渊满意道:“很好,现在这样才对。保持安静,不许再说话,也不许再动了。”
  暗度陈仓升级成明目张胆。
  小白也因太无聊,成功把自己哄睡着了。
  余渊微抬头,看到儿子揪住的眼皮放松下来,小手自然垂在身侧,吐息均匀安静,躺回枕头上,“只有睡着了,才看着乖。”
  苏阳闭着眼,无声地勾了勾唇,“大部分时间都还是乖的。”
  枕侧窸窸窣窣一阵细小的动静,是余渊坐了起来,仰靠着床头,做好要聊一聊的架势。他问:“今天的工作顺利吗?”
  苏阳抬了抬肩膀,半侧过身,换了个姿势跟他牵手,嘴硬地粉饰太平:“挺顺利。”
  掌心交扣,余渊垂眸看了眼,“是吗?看来是我多虑了。”
  到底心虚,苏阳错开视线,眼睫陷入柔光床头灯的阴影中,沉默着没有说话。听到余渊转而问:“你会因为儿子手工课没做出最好看的而失望吗?或者介意他体能课没有跑第一?”
  苏阳仍保持着垂眸的姿势,喃喃地回:“当然不会。我是这么差劲的家长吗?”
  余渊轻轻的:“嗯,所以你也是。”
  他的声音很低,又清润又温柔。他没有说我也是,而是你也是。是从他自己的角度出发,对苏阳说‘你也是’———我对你也是一样的心情,不会因为你没有做什么,抑或没做成什么而感到失望、心怀介意。
  “任何话,想说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说。我也不是差劲的伴侣。”
  “谢谢。”苏阳奔波一天,原本乱糟糟紧绷的心情,在这几句话后神迹般松弛下来。
  余渊拇指在苏阳手背上来回摩挲,意味不明地说:“怎么谢?”
  指尖从苏阳掌心缓慢划过,继而暧昧地打起圈,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酥麻,他轻颤着抬眸,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苏阳略微撑起身,白皙修长的脖颈仰着,拉出赏心悦目的性感线条。暖橘色柔光下,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是苏阳主动吻住了余渊。
  余渊抬手捧住苏阳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分不清是谁的鼻息逐渐急促,仿佛纯饮了杯浓烈的威士忌,热流自心底一点点漫出,侵袭至四肢百骸。
  意乱情迷中,苏阳撩起余渊丝质睡衣的下摆,如愿摸上那肖想过无数次的腹肌,紧实饱满手感在指腹流连够了,这次没有难解的皮带,睡裤宽松舒适。
  擦枪走火的瞬间,一切都只能遵循本能,眼神早已失焦迷离。
  苏阳用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推开余渊,毕竟儿子还在。唇分,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气喘吁吁地提议:“去楼上?”
  刚亲完的唇瓣泛着盈盈水光,些微红肿着。
  喉结难耐却克制地滚了滚,余渊只是亲了亲他的额角,“明天。”
  行为快于意识,苏阳十分急切地追问:“为什么?”
  为什么是明天,为什么不是现在。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后,羞臊突如其来,满脸通红胜过收到那些五花八门的玩具时,连耳尖也红着。
  下一秒,气喘吁吁变成欲求不满的气呼呼,苏阳忽地转身,迅速缩回鹅绒被里,故伎重演整个脸也埋进去,口是心非地下逐客令:“你出去,我要睡了。”
  余渊横靠在枕头上,帮他调整被角,恰好露出一个可供呼吸的小口子,好声好气地哄,“公寓隔音不好,私密性也差,明天是最后一个工作日,我们可以回榕园,到时候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这种时候除了肢体语言,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再说,哪有人床事还选日子挑地方啊,我不要面子的嘛!
  隔着被子的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即便是很凶的语气,也因此变得可爱,“明天你自己帮自己吧!”
  头顶响起余渊不急不缓的声音:“所以,你是为了自己帮自己,才买了那盒东西的么?”
  苏阳终于肯从被子里钻出来,“胡说!都说了不是我买的!是……耿乐…………”
  余渊故意激他,“你自己没提过,人家为什么会给你买这种东西?”
  “闭嘴!”苏阳说不过,狠狠踢了他一下。
  也许是两个大人的动静太大,小白迷迷糊糊间被吵醒,翻身坐起来,揉着惺忪睡眼,“你们为什么吵架?”
  苏阳立马柔声:“没有吵架,你怎么醒了?”
  小白:“我要嘘嘘……有没有人抱我去嘘嘘……”。
 
 
第70章 
  翌日, 元旦假期前最后个工作日。
  苏阳跟陈副总和施工方,约了十点见面。地点就定在嘉平小会议室,他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五分钟。
  51层苏阳第一次来,小会议位于走廊最尽头, 秘书将他引进门, 端来茶水便离开了。落地窗外正对着他住的那座公寓大楼, 隔街而立,灰蓝玻璃外立面映照出嘉平楼标。此刻街面上,是海市早高峰的车水马龙。
  苏阳收回视线,坐回办公桌前,低头给拥堵车流中的耿乐发信息, 问他还有多久到。
  耿乐恰好在等红灯,语音回复过来:“十点够呛能到,我尽量赶。”
  苏阳本来就带着那盒玩具的火气,手机抵在唇边,语速很快地凶人:“知道早上可能堵, 就不能早点出门?”
  话音未落,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来人跟苏阳年纪相仿。短款飞行员夹克下, 深卡其工装裤束进麂皮绒登山靴里。他径直绕到会议桌对面, 大马金刀地坐下。
  苏阳对此人略有耳闻, 宏远建筑梁宏远的亲弟弟——梁宏朗。
  “你好, LY设计, 苏阳。”苏阳站起身,伸出手,语气和举止都恰到好处。
  梁宏朗低头摸出烟盒, 弹出一支夹在指尖,扬了扬, 示意不方便握手。
  苏阳缩回手,重新坐回座位。
  打火机滚轮摩擦,发出清脆‘咔嚓’声响,梁宏朗偏头点燃烟,问:“大学刚毕业是吧?”
  苏阳先是一楞,很快恢复,把话题绕回项目本身上来,“是设计方案在实施方面,有什么问题吗?”
  “用金属和玻璃板拼成立方体,实际操作起来肯定会有误差。”梁宏朗吁出一口烟,抬眉向苏阳看过来,直言不讳地说,“误差不断累积,最终效果能达到七八成就不错了。”
  误差这么大,反射声音的效果可想而知。苏阳眉间微凝,“没有改善方案吗?”
  梁宏朗倾身把会议桌上的烟灰缸拉到手边,在里面掸落烟灰,似笑非笑道:“有误差很正常,出设计方案要考虑实际情况,不能太理想化。听说你以前不是设计专业的?”
  闻言苏阳垂眸浅笑了下,原来这才是问题根源所在,“是不是设计专业,和最终效果呈现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精细度高的工程,施工难是事实。梁宏朗本意提前敲打,降低苏阳期待值,项目过程中及验收时都能相对放宽要求,这才拿学历专业说事。再者,作为垄断海市业内一半以上设计项目的承建方,跟岚图合作多次合作,关系密切,也有点打抱不平的意思。
  谁知,眼前这人并不好拿捏,梁宏朗再次打量了眼苏阳,“据我所知,你是艺术品管理专业,一个编外人员的设计方案,质疑下可实施性,合情合理。你们公司就你一个设计师?”
  “还有我,怎么了?”办公室门开着,耿乐先声夺人,继而跨进来,纯白高领羊绒衫外是一件大地色短款大衣,质地挺阔剪裁考究,头发难得被好好竖起来,没有用发蜡凹出什么个性感的发型,整个人看起来耳目一新。
  苏阳在心里暗暗腹诽,有时间打扮没时间提早出门?
  梁宏朗看清来人,慌乱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惊诧出声:“Haydn ,怎么是你?”
  Haydn是耿乐的英文名,回国后很少有人再这么叫他。耿乐一脸淡定地轻哼了声,没搭理人,显然对今天约见的施工方是谁,心知肚明。
  苏阳看了眼时间,比约定早五分钟,刚想说什么,就听到耿乐抢白:“不用夸我,撞了三辆车,闯了两个红灯才赶到的。”
  苏阳忍住动手的冲动,凑至他耳边,一股馥郁木调花果香袭来,还特意点了香水,加倍咬紧后牙槽低声警告:“别发神经,严肃点。”而后虎口抵住下唇,神情略带尴尬地咳嗽了声,说:“他才是主创设计师,耿乐。”
  事实上,所有对外项目中,为了规避苏阳学历资质问题,约定俗成一致署名为耿乐。苏阳自己丝毫不介意,但今天第一次意识到不便。
  梁宏朗一改先前轻蔑神态,匆忙起身,伸出手,规规矩矩介绍自己:“宏观建筑,梁宏朗。”
  交握一触即分。
  这下轮到耿乐上下来回打量他,“看到我很意外吗,需要这样一直盯着看?”
  仿佛条件反射般,视线仓惶挪开,梁宏朗抹了把脸,迫使自己打起精神,一开口还是露了馅,“没……没想到,你也回国了。”
  “聊回正题。”耿乐拉开苏阳身旁的办公椅坐下,一副秋后算账的姿态,“刚才你跟我阳说到哪来着?”
  苏阳对这个称呼过敏,桌面下的膝盖狠狠撞了一下身边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地接过话题:“刚说到声墙架构过程中会有七八成误…………”
  话还未尽,便被梁宏朗打断,“我开玩笑的,别当真。”
  他的笑容有些勉强,借口更为拙劣。
  苏阳目光在两人脸上晃过,大约猜到些端倪,很有分寸地没再多说。
  陈副总踩着点参会,后半段沟通和交接都十分顺利。梁宏朗格外配合,对什么都顺应附和,一定按时按质完成的军令状下得又快又急。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小时,便敲定了开工日期,定在元旦假期后复工的第一天。
  一行四人从小会议室出来时,恰好隔壁大会议室的门从里打开。十来个人簇拥着余渊,自会议室鱼贯而出,走廊上顿时显得有些拥挤起来。他左手边是位年长高管,与他并肩疾步,边走边说着什么。
  苏阳看着余渊的背影,有意放慢了脚步,让陈副总和梁宏朗越过他,挡在身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类似于肌肉记忆的那种本能反应,一心想减少存在感。
  年长高管终于说完了,余渊平淡地微点了下头,就在他即将拐出走廊的瞬间,蓦地转过身,隔着大半条走廊,一眼从尾随的人群中把苏阳挑了出来。
  一走廊人顺着他的视线都看了过来,包括身前的陈副总和梁宏朗。
  众目睽睽,苏阳脸皮薄,脑子一嗡,“我有东西落了。”后退一步,退回了小会议室里,靠在门边的墙壁上,心跳加速和面颊发烫来得后知后觉。
  不知是心跳声响,还是外面的脚步声更响。
  眼前有片阴影打下,接着便落入怀抱,熟悉的沉香气息萦绕鼻尖直达心底,“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苏阳整个人都一惊一乍的,说话也有点慌不择言,“门,门都开着。”
  “放心,没人敢过来。”余渊嘴上如此说,但手上动作却相当顺服,反手一推,门‘砰’地关上了。
  关上门苏阳立马又后悔了,一把揪住他的西装衣襟,低分贝咬牙切齿:“谁让你关门的!这下更说不清了,你让外面的人怎么想!”
  咬牙切齿看在眼里也像是撒娇,余渊故意凑近他敏感的耳垂,声音很轻地说:“为什么要跟外面的人说清,本来就名正言顺,别说得好像我们在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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