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虾很好吃,我剥给你。”
安吉兮有些自觉失态,立即将专注度转回到男人身上。
“谢谢!”
这个话题就此带过,两个人都没再提起君于役。
彦白问九尾狐,
“男主这是找到下一个目标了?”
“嗯,他在相亲。”
“对面的男人是副总统的儿子何人斯,A级Alpha,他父亲今年参加了下一届总统选举。”
“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何人斯与他相亲,是图钱哟!”
“希望利用安家的巨额财富,支持他父亲的选举。”
“不过这事两家都有默契,安家也愿意支持,两家人私下已经签署了合作协议,安家投资,如果选举成功,安家会拿到很多巨额项目。”
“不过这事儿,安吉兮不知道,何人斯却是清清楚楚的。”
彦白邪恶的笑笑,
“安吉兮算计我的事儿,我还没和他算账呢!”
“轻松放过可不是我的风格,帮我盯着他俩的进度,必要的时候,我会送给安吉兮一份大礼!”
“好滴!”
对付男主,九尾狐最积极了!
安吉兮与何人斯的进展很快,双方家庭早有默契,何人斯又很细心周到,安吉兮也有被感动到,虽然不至于深爱,却也有脉脉温情。
双方很快订婚,约定一个月后结婚。
虽然对于君于役,安吉兮还是非常不甘心,但有一天他不小心窥到彦白后颈腺体上的斑斑红痕,彻底对君于役失望。
omega一旦被Alpha永久标记,就受法律保护,即使他拆散两人,自己也得不到彦白现在拥有的位置。
只会成为法律上不被认可的继妻。
他堂堂安吉兮,还不至于如此委屈自己。
彦白与君于役两个人之间感情迅速升温,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他现在不仅每节体能课都亲自指导彦白,趁机摸摸这,碰碰那儿也是有的。
与之前那个恨不得离所有omega八丈远的冷酷军人完全不同,当然这仅仅限于对彦白,对其他人他还是老样子。
这晚,君于役轻抚着怀中人后颈。
彦白伏在他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
两个人平复着激情后的紊乱呼吸。
今天是君于役的易感期,他格外凶狠,对彦白的腺体下口也重了些。
“还疼吗?”
彦白眯着眼,
“我很喜欢狂野的你,格外带劲儿!”
君于役轻笑,自己的omega完全放开之后,真是足够热辣,让他更喜欢了!
彦白又问君于役,
“何维尔的刑期还有多久?”
君于役警惕的看向他,
“还有两个月,你还关心他?”
彦白瞪他,
“我关心他干嘛!我已经调查出来了,那天他对付我,背后还有一个主谋,我不能轻易放过主谋。”
“你有没有办法让何维尔半个月内出狱,我需要用他去对付一个人。”
“何必用一个外人?我可以帮你!”
彦白嘴角抽了抽,
“我要何维尔去标记一个omega,你要帮吗?”
君于役……
“你报仇干嘛这么迂回,告诉我是谁我直接弄死他!”
彦白拍了他一下,
“动不动就杀人,血腥不血腥?能不能玩点高级的?杀人诛心知不知道?”
“我当初遇到什么样的危险,我就要还给那个人什么样的危险。我破局了,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破我的局。”
“如果我失败了,你再上好不好?”
君于役没办法对彦白说出不好,
“好,我来安排何维尔出狱,但你不要见他。”
“可以。”
君于役亲了亲他的耳尖,
“真乖!”
君于役言出必行,在安吉兮结婚的前一天,何维尔因为在狱中表现优秀,提前释放了。
何维尔一脸懵逼的拿着一个小包出狱了。
表现优秀?
真嘟假嘟?天天摆烂也算优秀吗?
将近一年的监狱生活,将一个春风得意的豪门少爷,折磨的胡子拉碴,毫无斗志,还充满了恶念。
如今他的家族几乎没有几个还有善终的,所以他孤零零地没有人来接他。
身无分文站在监狱门口的他,有些迷茫,不知何去何从。
正在这时,一辆低调的车停在他的身边。
一位黑衣人下车,将手中的电话交给他。
何维尔一怔,不解何意。
黑衣人举了举已经接通的电话,
“我们老板要找你,接一下电话。”
何维尔犹豫了一下,拿起电话。他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又惧怕什么呢?
“喂!”
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何维尔,你为了安吉兮付出一切,甚至连累整个家族毁灭,他却转头要嫁给别人了,你甘心吗?”
何维尔面色一变,
“你是彦白?安吉兮要嫁给谁?”
“是我,你的白月光要嫁给副总统的儿子何人斯了。婚礼就定在明天,今天是你最后一天挽回安吉兮的机会。”
何维尔有些咬牙切齿,
“挽回?他值得吗?”
“你认为不值得就算了,那你就看着他与别人双宿双飞,夫夫和睦吧!”
“不过为了防止你改变主意,我把今晚安吉兮会出现的地点发给你,这是你唯一与他能说上话的机会,去不去随你!”
何维尔皱眉,
“你是为了报复他当年对付你的仇吧?”
彦白轻笑,
“当然,不然我何必劳心劳力把你提前捞出来?”
“在想要对付安吉兮一事上,我们不是有着共同的想法吗?”
何维尔咬牙,
“你也不是好人,你想让我们狗咬狗,你渔翁得利!”
“你又说对了,那你咬不咬呢?”
第87章 绿茶Omega狩猎顶级Alpha13
何维尔已经失去一切了,如果再不抓住点什么,他就疯了,
“地址发过来!”
“好!”
彦白挂断电话,将地址发送了过去。
黑衣人递给何维尔一把车钥匙,“车和电话都给你留下!”
何维尔接过车钥匙,黑衣人完成使命,转身就走。
他注意到,黑衣人的左脚有点跛。
他不知道的是,暗营的人多多少少有点残疾。
彦白望向旁边一直盯着他打电话的君于役,
“我没去见他,这下放心了吧?”
君于役扑倒彦白,
“你统筹全局,大杀四方的样子,真帅!”
“还不是因为你的人好用!”
“我更好用,你是不是该用一下了?”
彦白嘴角微抽,
“不是昨天晚上才……”
“已经过去8个小时了,我又想念你的信息素了,没有它们,我简直会发疯!”
“你是永动机吗?”
君于役一把扛起彦白。
“见到你我就是永动机!”
…………
安吉兮在安心待嫁,手机忽然就收到了一条语音消息,内容是他当时在宴会上,鼓动何维尔诬蔑彦白的对话。
(感谢万能的九尾狐!)
消息后面还附着一段文字:
“我是何维尔,我出狱了,我一直没有出卖你,够意思吧?现在我需要钱,送到这个地址,你一个人来,否则这段语音将发给何人斯。”
安吉兮咬牙切齿,没想到何维尔居然留了一手!
这是专等着讹诈自己呢!
何人斯的父亲,目前选举状况十分好,他们家也花了大笔资金投入进去。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婚姻,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联姻绝对不能出问题,否则爸爸一定会打死自己!
安吉兮一个人开车直奔地址所在地。
一座废弃的断桥上,何维尔孤零零地站在桥边,已经等候多时。
安吉兮面色阴沉的下车,
“说吧,你要多少钱?”
何维尔定定的看着安吉兮,他还是那么美,像空谷幽兰,只是此刻因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破坏了如兰的气质。
“你就不问问我这一年过得好不好?在狱中有没有吃苦?”
安吉兮不耐烦,
“既然都开口谈钱了,又何必假惺惺?把那段录音的源文件给我,要多少钱你说!”
何维尔一怔,反应过来又是一笑,
“原来这样你才肯来!”
安吉兮一怔,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维尔却缓慢走向安吉兮,口气阴森可怖,
“你利用我,欺骗我,又毁了我和我的家族。”
“如今你全无歉意,还在我面前趾高气扬,你一个omega,是哪来的底气?”
安吉兮顿感不妙,何维尔在自己面前一向小心翼翼,细心体贴,让他都忘了何维尔是一个A级Alpha啊!
是一个用信息素就可以完全压制到自己全无抵抗之力的Alpha!
而此刻,何维尔的烈酒信息素已经四处蔓延。
安吉兮出门根本就没带抑制剂,如今他已经有些脚步发软。
安吉兮声音发颤,
“维尔,你冷静一点,我只是不忍心连累你!”
“我明天就要和何人斯结婚,他性格霸道非常不好惹,如果知道你为难我,他一定会对付你的!”
“我不是不喜欢你,我只是没有办法!”
何维尔冷笑,
“你以为你以前的招数还能骗得到我吗?”
“如果你真喜欢我,就向我献身吧,那我就相信你!”
安吉兮尖叫,“不可以!”
何维尔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反手摁在车的引擎盖上。
俯身毫不温柔的咬破了他的腺体,安吉兮一声尖叫,毫无准备的他痛到失声。
何维尔却没有丝毫同情,他只想将安吉兮所有的高傲打碎,将他踩入尘埃……
半个钟头之后,何维尔踢了踢脚边狼狈的安吉兮。
“别装死,我知道你还能动!”
安吉兮泪都哭干了,被毫不温柔的对待,他现在痛得要死。
而且自己最重要的贞节已经没了,婚礼怎么办?何人斯怎么办?
自己如今的状况,一看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吉兮泪眼婆娑看着何维尔,
“你好残忍,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你不知道为什么?呵,那你就好好想想吧!”
“给我钱,所有的!”
安吉兮还在哭哭啼啼,何人斯踢了他一脚,
“是不是还没够?”
安吉兮吓得赶紧爬起来,去车上拿包,从中拿出一张卡。
“这本来就是要给你的!”
何人斯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包,把里面所有的现金和银行卡全都收入囊中。
将包拍在他怀里,又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我走了,以后别想我!”
“那录音可以给我了吧?”
何维尔冷笑,
“你可真是愚蠢,连是谁算计了你都不知道!我可没有什么录音。”
说完转身就走
安吉兮震惊的冲他的背影喊:
“你说明白,到底是谁害我?”
“你都害过谁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何维尔上车走人,安吉兮站在那里呆愣了很久,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脚步,回家去找他父母。
他父母一见他的样子大惊失色,
“你这是和谁去鬼混了?你疯了?明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
安吉兮痛哭,将事情经过讲了,
“是何维尔这个王八蛋,他话里有话,我怀疑是彦白让他干的!”
他父亲怒极,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赶紧去医院把标记清洗了!”
他爸爸道:
“清洗标记哪儿那么容易,没有一个月痕迹也消除不了,而且他这个时间去,明天早上床都爬不起来怎么办婚礼?”
“那怎么办?明天婚礼他这不也是一样被人家看到?新婚之夜哪有不碰他的道理?”
“能不能想办法先把婚礼办了,再把何人斯晚上找个借口支开一个月,到时候再带他去清洗标记。”
安父开始认真的思考这种可能性。
安吉兮则道:
“调开他哪那么容易?婚礼结束我就制造一场意外,吃点皮肉苦头,去住一个月的院。”
安爸眼前一亮,
“这是个好主意!你的礼服也要改一改,领口高一点,千万别被人看见。”
几个人忙碌起来,安吉兮却内心寒凉,在这个家里他真的受宠吗?
为什么父母都没关心他一句疼不疼,难受不难受?
听说清洗标记的痛苦程度无异于生孩子,可父母似乎对这个也并不在意。
只关心他的事情与会不会被人发现,会不会影响明天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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