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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古代架空)——乐九安

时间:2024-03-25 09:45:27  作者:乐九安

   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

  作者:乐九安
  简介:
  暴虐张狂傲娇占有欲极强的王爷×稳重包容坚强运筹帷幄的少谷主       羡临渊九岁那年沦落妓院,偶然被闲逛灯会的六王爷赢城赎了身,从此一眼万年,跌进了神明画的圈。战场厮杀、手握兵权,赢城再也不是那个翩翩少年。羡临渊放下尊严,承受他的暴虐,无限包容,整整五年,运筹帷幄,帮他排除万难。赢城自私暴虐,却只想将人圈在王府,占有欲蒙蔽了自己的心,一步步将人越推越远。追妻路漫漫......
 
 
第一章 凯旋而归
  赢启三十二年秋末,百里长街,银雪覆盖,天空灰蒙蒙的压着天界。原本清寂的小巷因着雪落招惹了成群的孩童,倒是热闹起来。
  羡临渊刚刚从沧州疫区回来,连续一月有余的彻夜不眠再加之赶了四天的马车,他的精神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耳边阵阵的欢笑嘈杂声时时厮磨着他的神经。他一边回应着马车外季无忧的问题,一边检查着手中的病宗,脑袋几次眩晕,眼前变得模糊不堪。
  “公子,王爷今日传信来,这两日就该回来了。”
  “嗯。”听到这个消息,羡临渊浑浊的双眸突然清明起来。
  王爷自春末启程至靖南平定叛乱至今,二人已有大半年未见。两月前,又适逢王爷封地疫情四起,他只身前往疫区探病研方配药,历时一月才平疫而返。
  如今王爷平定逆贼凯旋而归,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公子,咱们是回王府还是回医馆?”
  “回王府。”羡临渊合上手中的卷宗,他不喜那压抑的他喘不过气的王府,他是王爷的男宠,整个王府个个表面对他礼敬有加,实则背地里不知如何唾沫他。若不是为了王爷,他是宁愿露宿街头,也不去招那白眼。
  待马车停稳,已是子时三刻,羡临渊下了马车,雪下的更急了。冰晶般的雪花悄然落在他纤长的双睫上,被呼出的热气融化,凝成细小的水珠。
  拖着疲惫的身躯,在无忧的搀扶下,缓缓步入内宅。
  刚踏入东院,羡临渊就发现院门口几个黑甲兵卫正笔直地分两侧站着。
  羡临渊一震,他竟然提前回来了。
  那一刻,喜悦镇压疲惫占领了高峰。
  羡临渊疾步走至门前,几个黑甲兵卫向他微微俯首,道了一声:“公子,王爷在房中等候多时。”
  抑制住内心的雀跃,羡临渊轻轻颔首,推开门,径直步入庭院。
  他双手捂住跳跃的过分的心脏,深吸几口气,尽力的平稳自己激动的心情,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这个自己肖想了一月的人儿,终于可以见到他了。
  好容易平稳了心绪,羡临渊路过庭院的荷花池时,略一迟疑,快走两步走向池塘。
  望着湖中的倒影,看着湖中这个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再配上憔悴的双目,着实令他看起来有些不堪。羡临渊敛了敛面上的愁云,伸手理了理额前碎发,心中黯然,他看到大抵又会不高兴。
  王爷喜怒无常,脾性又暴戾,内宅多少男宠女妾至死都不知因为什么惹怒了王爷,被折断筋骨,弃如敝履。
  罢了,羡临渊轻叹一口气,对着池塘上的倒影扯起一个大大的微笑,双手在脸颊上用力拍打了几下,脸颊上立时显出了一丝血色。
  整理好情绪,羡临渊快走几步行至寝室门口。
  屋内却传出声声女子曼妙细长的歌声,安放在门把上的手慢慢松开,扬起的笑容笑容逐渐阴郁下去。
  他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屋内烛火未明,他怕莽然进去,看到什么他不想看到的。
  羡临渊颓然的坐在台阶上,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歌声忽止,房门戛然打开,羡临渊抬首对上一个妙艳女子。女子扬唇一笑,可当真是媚态百生。
  “公子,王爷唤您进去。”
  羡临渊的神色又再次暗了下来,原来,他早知自己在房门外。
  寝室内没有掌灯,借着窗外透过来的月光,羡临渊看到自己床榻上侧躺着一个高大精瘦如雕塑般完美的身影,似是睡着般。
  “怎地没有掌灯?”羡临渊边看了眼男人,边从抽屉中寻找火折子,点燃烛火。
  “你去哪里了?”男人没有回答羡临渊的问题,眼皮也不抬地反问道。
  羡临渊轻笑,轻轻掸落身上的积雪,“沧州疫情,医者皆中伤,沧州知府自顾不暇,我去帮衬一二。”说着,解下长袍,将衣服悬挂在衣架上。而后也不顾忌身旁低垂着头抚弄琵琶的女子,径直坐在床沿,拢了拢男人散落额角的碎发。
  男人被羡临渊身上所带的寒气扫到,眉头不觉蹙了起来,头也不抬地对着门外嚷道:“无忧,传热水来。”羡临渊见状,没有再说什么,讪讪离开男人到屏风后的木桶处简单地沐浴。
  季无忧是男人的随身侍从,自小便跟在他身边,偶尔他也会把无忧派给羡临渊差使。
  见羡临渊起身,男人抬抬手指,示意女子继续。女子怀抱琵琶,红唇轻启,声音婉转动听,撩拨心弦。
  伴着歌声,羡临渊换好里衣,行至方桌上想倒杯茶缓解口中饥渴,奈何心思总克制不住地往男人身上飘,手中一个不稳,热茶竟尽数倒在了手腹上。手指吃痛,茶杯''当啷''一声跌落在方桌上。
  “嗯?”男人听到声音,终于肯抬头瞥了一眼羡临渊。
  听到男人的声音,羡临渊顾不得手指的疼痛,轻轻摇了摇头,“茶杯没有拿稳。”言罢,抬首对上男人星河般幽深璀璨的双眸,羡临渊内心一颤。
  就仅是这不经意的一瞥,就足以让他心动不已。
  羡临渊轻轻拭去手中的水渍,尽可能轻柔地走到床榻,坐在男人身边,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男人闭眸沉思的样子。
  突然琴弦崩断,女子惊慌下跪,俯身贴地,“王爷恕罪。”
  男人眉头皱蹙,眼睛猛地睁开,眼神中浮现出一丝不悦。抬手从几案上拿过一个花瓶,就冲女子身上砸去。
  “啪嗒”一声,花瓶冲撞在女子头上,碎片掉了一地。暗红的鲜血自女子头上流下,女子初始的张扬不复存在,龟缩着身子,不敢出声。
  见状,羡临渊急忙出声使退了女子。
  待女子出去后,他倾身伏在男人弓起的膝上,手指轻轻缠绕上男人耳边的长发,“怎么了,生气了?”
  男人将头向下压了压,埋在枕头里,闷声说了一声:“没。”
  羡临渊的手指绕开男人的头发,指腹来回摩挲着男人蹙起的眉毛,“饿不饿?我让小厨房做点粥?”男人胃不好,他一直记于心间。
  男人闷哼一声,“你以为我来你这是为了吃粥?”
  他心下了然,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长发,“熄灯?”
  男人动也不动,“嗯。”
  羡临渊没有迟疑,起身将灯盏吹灭。
  男人半阖双眼,极是疲倦地抬起手遮住眼帘。羡临渊坐回床沿,细细打量着面前这个他深爱的男人。
  刀削斧刻般的脸,一双剑眉星目,张狂又内敛,高挺的鼻梁,再加之鼻子下那张轻薄含笑的唇,这张脸既有皇家骨相里的雍容,但更多的是继承了裕妃南疆族人的面容特征,羡临渊只觉呼吸骤促,这便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度过一生的爱人,这张脸,早已深深刻入他的骨子里,他恨不能将他揉碎了碾进自己的身体里。
  可是他不能,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自己能够陪伴在他身边,就应该知足了,怎么还敢奢望更多。
  羡临渊不觉伸手覆上男人的面颊,“最近公务多吗?”
  男人冷哼一声,“太子时时盯着兵部,总想伺机找麻烦。”
  羡临渊盘腿坐于榻上,轻轻托起男人的头,将其置于自己腿上,修长纤细的手指按压在男人的太阳穴上,缓慢揉动着。
  “赢城,盐引的事暂且搁置一下吧,太子盯得紧。”羡临渊心中不安,加之此次沧州疫情事起突然,又是赢城辖区,如此种种难免不让他多想。
  赢城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左右挪动了一下头颅,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应了一声,合上了眼。
  从羡临渊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到赢城修长的脖颈,因常年习武,脖子上有着明显的肌肉线条,高高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滑动着。
  羡临渊看的出神,顿觉脸颊发烫,红到了耳根。
  赢城闭着眼,手却不安分地自羡临渊宽大的袖口探=了进去,轻佻而又熟练的。
  似乎是探索到了某处,狠狠的掐了一下。
  羡临渊吃痛,牙贝猛地咬住嘴唇,压住了即将溢出口的痛口今。
 
 
第二章 沉沦
  赢城在此事上不喜他发出声音。
  这是赢城的恶趣味,他喜欢啃食着羡临渊的胸口,看他清俊的脸因吃痛皱在一起,也喜欢看他隐忍憋声的样子。
  赢城轻笑一声,手向下滑动,由里扯开了他里衣的系带,随即抽出手坐了起来,反身将羡临渊欺压在身下。
  一尺八九的身高,加上常年练武造就的一身肌肉,着实不轻,压得羡临渊有些喘不上来气。
  赢城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扯下羡临渊已经松垮地半挂在肩膀的衣衫。
  羡临渊不怒,眼含笑意配合着他,像看一头暴怒的小兽。
  赢城因长时间握剑而长满了茧的手,粗糙的划过羡临渊的腹部,“你瘦了。”
  “嗯。”羡临渊只觉浑身酥痒,双眼迷蒙,呼吸开始变得急骤。
  “硌手,吃胖点。”赢城低头咬住羡临渊的肚脐,扬气下巴,报复似的将羡临渊的皮肉扯起。
  “唔....赢城...”羡临渊双眼晕上一层水雾,娇嗔道。
  赢城得逞般的松开了口,再次栖身压了上去。
  “以后不准随意出王府,每日须得在东院等我。”说着,伸手在羡临渊的腰腹处狠狠地掐了一下,似是在宣告自己今天等他的不满。
  “嗯……不行,医馆还有许多事等我处理呢。”羡临渊伸出手,覆上赢城棱角分明的脸。这张如凝脂似琼玉般的脸,十几年来,每每都让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赢城耍脾气般咬住了羡临渊的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直至感受到羡临渊软下去的腰肢才松了口。
  “我想你了。”赢城把脸埋在羡临渊的颈窝处,贪恋地吸了就几口气。
  羡临渊常年泡在药馆,与草药为伍,哪怕洗完澡,身上还是会有淡淡的草药味,这味道总是让他感到心安。
  羡临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赢城的头发,微抬下颚,双唇在他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我也想你。”
  闻言,赢城伸出手臂,一把将羡临渊身上仅剩的衣物褪去。
  双唇迫不及待的贴上羡临渊微启的薄唇上,顶开牙贝,大肆搅弄翻折。
  屋外寒风呼啸,室内如春。
  红帐轻摇,络纱朦胧,羞的月亮跨越了树梢。
  羡临渊双手紧紧绞拽着床单,指尖泛着青白。像是喝了灼烈的清酒,沉醉其中。那烙印在身上的红梅,是圈住他精神的枷锁,他将这绳索交给赢城,天涯海角任他放逐,一头跌进深渊,而又被高高抛起至半空,他就在这波翻浪涌的海潮里迷失了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长时间的忙碌加上旅途的劳累,羡临渊的意识渐渐模糊不清,恍惚中他似乎感觉身上一轻。
  羡临渊的双眸有些失焦,良久,才慢慢恢复如常。
  抬头看到赢城微颤的睫毛,羡临渊想要去清洗一番。
  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
  “别动。”赢城气喘吁吁的躺在羡临渊身侧,将头埋于他的脖颈,一手搭在羡临渊的胸膛上。“让我抱一会儿。”
  闻言,羡临渊止下了动作,躺在赢城怀中,静静感受着他起伏规律的胸膛。
  这人,只有这时才属于自己。羡临渊抬抬手臂,将被褥从床脚扯过,轻柔的覆盖在赢城和自己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赢城才低哑着嗓子冲房外唤了一声,“来人,备水。”
  这个时辰备热水,凭谁也知发生了什么。虽然两人已经这么多年,羡临渊每每还是会因为这事臊红了脸。
  王府的下人有眼色的很 ,王爷当夜里宿在何处,宅院就会彻夜备好热水,候着王爷随时传唤。
  “王爷,水已备好,奴婢侍候您沐浴。”青涩的侍女躬身垂首,看着遗落满地的衣衫,脸羞的通红,不敢抬头直视床榻。
  赢城睁开双眸,看着羡临渊红透的耳尖,心情大好,挥手斥退了侍女,翻身下了床榻,“起来,沐浴。”
  羡临渊掀开被褥,起身扯动了身后的隐隐疼痛之地,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扶着床栏慢慢站起,脚下一软,差点跌落在地。
  赢城见状,一把将人抱起,贴着他耳语:“怎么,才一个月不见本王,这就承受不住了?”
  羡临渊一张脸瞬时红的能滴出血来。
  温热的水裹住已经冻得有些冰凉的躯体,暖意顺着皮肤沁入四肢百骸,羡临渊长舒一口气。
  赢城看着羡临渊被热水蒸腾的有些泛红的皮肤,一双明眸再度裹上一层虚望,倾身将他抵在浴桶壁上,不等他回神,低头将他即将溢出口的呢喃堵了回去。长夜漫漫,水花四溅,两具火热的身躯一同沉沦.....
  待羡临渊清醒来时,浴桶中只剩他一人,水已微凉,赢城不知去了何处。
  看着身上青紫一片,羡临渊不由得苦笑一声。强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细细清洗身上的污浊,等他从浴桶中出来时,天已微亮。
  羡临渊披了件长袍就向床榻走去,他真的太累了,心脏突突地跳动着,似是在向他抗议着透支的身体。
  赢城已然睡下,卷了整个被褥。羡临渊无奈的摇了摇头,轻手轻脚挤进赢城的被褥中。他一手撑着头,一手伸出一根手指轻柔的划过赢城的侧脸,生怕吵醒了眼前的人儿。
  听着赢城均匀的呼吸,羡临渊睡意全无,他不禁回想起第一次遇到赢城的情景,彼时他才九岁,是宜春院供达官贵人玩乐的一个未开苞的男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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