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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债/当我成了死对头的重点关注对象(穿越重生)——雨墨河山

时间:2024-03-26 09:21:55  作者:雨墨河山
  各种各样的废弃物都被丢进去,很快,九个荷塘清水变黑水,散发着难闻的恶臭,所以的生灵都不复存在。而九塘湾的人,也纷纷搬离,很快,九塘湾就变成了一座空村。
  “你们人类都是贱人,只会破坏环境。” 白羽语气平静,听着不像是在咒骂,而只是平静客观的叙述事实。
  谢倾慈表示认同,但不多,反驳道: “呃,你这样无差别攻击真的好吗?”
  “本就如此。” 白羽说完别过脸去。
  谢倾慈也不再反驳,继续听着。
  “我隔几天就会用阿清的唾液下场雨,不过是为了净化一下被污染的九塘湾罢了。只是,每下一次雨,阿清的身体就会被反噬,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白羽说着,用一种心疼的眼神看着阿清,但阿清只是摇摇头,似乎是叫她不要内疚。
  谢倾慈忽然想到,刚才阿清不停地朝自己吐口水,或许并不是在攻击, 而是嗅到了自己骨血里自带的戾气,想要净化自己。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一震。
  谢倾慈不解地问道: “那为什么每次下完雨,都会出来抓人,你当真没有把他们怎么样?”
  白羽道: “ 顺道,我们平时都呆在九塘湾,很少会出来的。而且我哪有抓他们,我那是雇他们去清理九塘湾,给钱了的。况且他们大部分以前都是九塘湾的人,九塘湾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对他们也有好处。”
  谢倾慈一怔,心里很是震惊。原以为是祸害的妖物实际却是造福的,看来这世上之事,道听途说不可取。
  忽然想到方才阿清用金币砸自己,又让自己跟它走,或许只是想雇自己去清理荷塘。而自己不仅会错了人家的意,还出手打它,顿时,一股莫大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随后,他们便跟着白羽和阿清回了九塘湾。
  一路上,谢倾慈都想跟阿清搭个话,道个歉什么的,但每次刚一靠近,阿清下意识害怕地跑开,谢倾慈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身边忽然响起了白羽的声音: “ 阿清很好的,就是有些记仇,你刚才差点伤了它,估计它以后都不会跟你说话了。”
  谢倾慈: “……”
  愧疚感又浓了几分是怎么回事。
  几人回到九塘湾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陆陆续续有人相伴前去清理荷塘,手上拿着各种工具,一路上欢声笑语,见到白羽和阿清还会热情地打招呼: “ 白姑娘和阿清回来了?”
  白羽都会笑着回应,还从乾坤袋里掏出许多东西,有吃食,还有各种工具分给大家,而阿清则会主动加入到他们的队伍当中。
  见到此情此景,谢倾慈也拿起一把工具,跳进一处荷塘里,跟着大伙儿一起。天宫玄正要照做,却被白羽一把拉住: “ 这位姐姐,这种事儿留给他们做就行了,你跟我一起去烧饭吧!”
  天宫玄浑身一僵,想要解释什么,但对方终是没给他这个机会,拉着他就王屋子里走去。
  厨房里也忙碌了起来,妇女们个个系着围裙,烧火的烧火,洗菜的洗菜,井然有序,时不时谈笑两声,好不热闹。
  天宫玄然后就被拉过去帮着一起洗菜了。
  洗菜的地方在一处水井,天宫玄端着一篮子才来到水井旁,挽了挽袖子,竟然有些无从下手,这时,旁边一个妇女见状,问了嘴: “你会洗吗?”
  天宫玄有些囧,但承认自己连菜都不会洗多少有损颜面,该死的颜面总是在这种时候作祟,他下意识点了点头。
  看着篮子里的菜,他咬咬牙,开始洗。
  不就是洗个菜吗?有什么难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这毕竟是天宫玄生平第一次洗菜,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些许的困难,比如袖子会时不时掉下来被水打湿,菜无论洗多少遍都还是能洗出各种杂质。
  他一顿操作猛如虎,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人嘲笑,嘲笑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的谢倾慈,此时正看着他笑。
  “ 你笑什么,我很可笑吗?” 他语气不算友好。
  “ 没有,没有,天姑娘,你别误会,我不是笑话你。”
  他逆着晨光,目光灼灼,声音中含着浅浅笑意,叫人生不起气来。
  天宫玄的语气这才缓和了些: “那是什么。”
  谢倾慈微微挑起眉眼,半分真诚,半分不正经: “我笑是因为你……嗯,很可爱。”
  话落的瞬间,天宫玄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微微睁大,别过脸去,不知所为,连耳根都泛起淡淡的粉红。好在他惯于隐藏,把这一切都藏得很好。
  下一秒,一双手就从旁边探进了水盆里,紧接着,一个身影便出现在他身侧,天宫玄瞬间被他高大的影子覆盖。
  他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给谢倾慈腾出些位置,始终不敢去看他。
  谢倾慈一边示范该怎么洗菜,一边说道:“ 像这种层层叠叠的菜,洗的时候要一片一片的给它掰下来,否则无论洗多少遍,里面都还是会有杂质残留。”
  这相较于平时的洒脱不羁,多了些温柔缱绻,似乎是刻意为之。天宫玄不经意向上瞟了一眼,只看见谢倾慈攒动的喉结,棱角分明的侧脸和微微上扬的唇角,就这样,晕染出温暖又旖旎的氛围。
  示范完,谢倾慈又问: “怎么样?天姑娘,学会了吗?是不是很简单。”
  天宫玄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微微垂眸,点点头道: “多谢。”
  “哈哈,不用谢,咱们现在应该也算是朋友,应该的。”
  天宫玄再次掂量了朋友这两个词,薄唇微不可察地轻轻上挑,嗯了声。
  谢倾慈的心突兀地跳了下,原本以为对方根本不会理自己,他几乎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半晌才回过神来。
  “那姑娘你慢慢洗,我先过去了。”
  他说完,就拿起放在一旁的水壶,逃也似地离开。
  等人走后,天宫玄按照他方才教自己的方法重新又把菜洗了一遍,这回很快就洗完了全部,端回厨房后,就去帮着烧火,只随便捏了个诀,原本奄奄一息的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引得周围一阵崇拜之声,紧抿的薄唇微微上挑,不免有些小得意。
 
第15章糖果
  天宫玄还是觉得自己比较适合生火,看着自己生的火烧熟了一锅又一锅的菜,竟然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另一边,谢倾慈跟着大家伙儿一起清理荷塘,从黎明破晓到日头正盛,汗水顺着脊背流下来,衣服粘在皮肤上,弄得谢倾慈很不舒服。他旁边的男子们一个个都直接脱掉了上衣,谢倾慈也学得有模有样,把上衣脱掉了绑在腰上。他肩宽腰窄,肤色很白,在一众小麦肤色的壮汉当中十分扎眼。
  这让来叫他们吃饭的小姑娘红了脸颊,轻声叫了声就羞怯地往回跑。
  谢倾慈自然是没见着那姑娘的表情,跟着大伙儿一起去吃饭,见他们都是先去洗了身上的污泥,随后穿好了衣服才过去的,谢倾慈本来也准备洗一洗,但看见阿清还在很远的荷塘里不停地吐着唾沫,被唾沫沾染过的水域,皆变得清澈,而它身上的浊气却会更浓一分。
  天宫玄拿着一沓碗出去时,正好和羞跑回来的小姑娘撞了个满怀,又看见不远处光着膀子在荷塘里游走的谢倾慈,阳光洒在他裸露的上半身,十分刺眼。
  天宫玄心咯噔了一下,几乎是立刻移开了视线。
  吃饭的地方是在一块空地上,有桌子,有板凳,但大家大都席地而坐,刨着各自碗中的饭,谈论着下午的分工。
  此时,谢倾慈和阿清还在荷塘里。
  “阿清,嘿嘿,你要不要去歇会儿,吃点东西再干活?”
  谢倾慈对它露出一个灿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些。
  阿清没有理他,只是转过身继续自己的工作。
  “ 呃,阿清,先前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气了,我请你吃莲藕行不咯?”
  类似的话他说了一上午。
  阿清虽然还是没有理他,但好在没最开始那么排斥,他一靠近就躲开。谢倾慈一点不气馁,继续跟它说话套近乎。
  直到天宫玄出现在他身后的荷塘岸边,叫道: “ 谢倾慈。”
  谢倾慈回头,看见天宫玄正站在岸边,白色的发带被风吹得扬起。
  没记错的话这是“天姑娘”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阿?”他激动到声音都在发颤。
  “吃饭。” 天宫玄平静地说。
  方才众人提议找个人来叫谢倾慈吃饭,被他揽了下来,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揽下来。因为阿清不能吃人类的食物,白羽一会儿会单独给它准备,所以就只叫了谢倾慈。
  谢倾慈这才告别了阿清来到天宫玄身边,眼角眉梢尽是藏不住的笑意。
  天宫玄一脸冷漠,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谢倾慈却从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些许情绪,虽然他也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
  两人并肩走着,天宫玄忽然开口道: “ 你很热吗?”
  谢倾慈: “啊?”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天宫玄就再次冷声道: “ 既然不热,就把衣服穿好,赤身裸体,成何体统。”
  谢倾慈: “……”
  他算是明白“天姑娘”脸上的情绪是什么了,是对自己赤裸裸的看不惯。
  恐怕自己现在在人家眼里已经变成了个不知体统为何物的风流浪荡子了。
  谢倾慈哪敢说什么,自顾自去洗干净,把衣服严严实实穿好,才去吃饭。
  中午休息的间隙,谢倾慈离开了一段时间,是驾着牛车回来的,车上拉着一筐筐白脆的莲藕,尽数送到了阿清面前,他此时正吃着一些青草,看到面前的莲藕,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只是一想到谢倾慈之前欺负过自己,还是忍住了不去看,管自己吃草。
  谢倾慈嬉笑着拿起一根莲藕凑到它面前: “ 真的不吃?这可是今早刚挖出来的,新鲜着呢,又香又甜又脆,真的不尝尝?”
  阿清还是管自己吃草。
  此时白羽在一旁噗嗤笑了笑,圆场道: “ 阿清,看在他是诚心跟你道歉的份儿上,就原谅他吧!”
  原本阿清就有些禁不住诱惑,经白羽这么一说,更加禁不住了,拿过谢倾慈递过来的莲藕,一口就吃进了肚子,算是原谅了谢倾慈,然后就走到牛车胖大快朵颐起来。
  除了莲藕,谢倾慈还带来了其他东西,比如一些棉被什么的,还给这里的小孩们带了糕点和糖果,此时,他正被一群小孩围成一团,蹦蹦跳跳地找他讨糖果。
  忽然,他看见了不远处站在树下的天宫玄,似乎在看他这边,被发现后,立马又假装在看别处。
  谢倾慈打发完孩子们,就小跑到天宫玄面前,扬着脸,冲着他笑。
  “天姑娘,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天宫玄一愣: “什么?”
  “你猜猜嘛。”
  天宫玄躲开他炽热的目光,心脏不受控制的突突直跳,别过脸去强装镇定,不知道为什么,他预感接下来会有超出他招架能力的事儿发生。
  果不其然,下一秒,谢倾慈就把藏在身后的手伸到他面前,摊开掌心,里面正静静地躺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天宫玄疑惑,下意识问: “ 这是何物?”
  “……啊?” 谢倾慈有些不可思议, “这是胭脂啊,姑娘不会连胭脂都不知道吧!”
  天宫玄却冷声道: “为何要知道?”
  谢倾慈: “……”
  他一时哑口,最后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拿过天宫玄的手,将胭脂塞了过去: “ 哎呀,这个胭脂很好用的,你就收下吧。”
  他常年生活在后宫的女人堆里,自然知道那款胭脂最好用。
  天宫玄却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手脚冰凉,在谢倾慈有些滚烫的手抓起他的手时,下意识一惊,正要挣脱,对方却抢先一步塞了个东西到手里。
  看着手里的胭脂,天宫玄心里五味杂陈。
  谢倾慈嘻嘻笑了会儿,又摊开另一只手,上面躺着两颗糖。
  “还有这个,我悄悄给你留了两颗,可甜了,尝尝。”
  天宫玄只看了一眼,瞬间晃神,心口伴随着记忆一起开始隐隐攒动。
  他与兄长自出生起便在不近轩,师尊从不允许他们离开,不过每次外出回来,都会给他们带些凡间的东西 ,有时是糖糕一类的吃食,有时是拨浪鼓风车这样的玩意儿。
  他幼时喜甜食,每次兄长都会把糖果省下来,等他馋嘴时拿出来哄他。
  思及此,天宫玄心田一暖,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挑,一个浅浅的梨涡挂在嘴角上,没有完全笑开,原本淡漠疏离的眸子也柔和了下来,犹如暖阳初照,冰雪消融。
  些倾慈一抬眸就看到天宫玄这副有别于往昔的模样,瞬间就愣住了。心脏跳动的频率不似平时,快得有些急促,连带着手腕都有些颤栗。
  鬼使神差的,他剥了颗糖,送到天宫玄嘴里。
  天宫玄: “……”
  纯白的糖果触碰到他柔软的唇,淡淡的甜味渗进口中,叫天宫玄乱了心神,下意识不知所措,连糖果什么时候被含进了嘴都不知道。直到整个口腔都被浓郁的甜味包裹,才清醒过来。后知后觉把方才谢倾慈的行为定性为冒犯,可看着他逆着光灿笑的脸,却怎么都生不起气来。
  “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可甜了?”
  他舔着脸凑上来问道。
  天宫玄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径直离开。
  谢倾慈有些摸不着头脑,把脑袋靠在树上想了许久,才琢磨出个所以然,莫非是生气了?
  他拍了一下脑门儿,才回过味儿来,自己刚才那样做有些不妥,人家说不定会觉得自己轻浮。
  但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其他龌龊心思,只是不知怎的,看到胭脂就控制不住买回来,看到糖果就忍不住想要剥开喂她。小时候在宫里,许多嫔妃都喜欢胭脂,他耳濡目染,以为只要是女孩子应该都喜欢。他的母妃安乐王妃总是亲自剥开糖果喂他,却是因为喜爱他,想对他好……谢倾慈猛然一惊。难道,自己是因为喜爱,所以才不受控制地做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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