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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小我十二岁(近代现代)——折一束花

时间:2024-03-26 09:27:39  作者:折一束花
  边卓笑意吟吟,伸个小懒腰,满足似的叹息道:“做佑哥的兄弟可真好。”
  郝宸佑大脑炸开大片白光,还不忘轻声呢喃解答小孩儿的困惑:
  “不是这样的,哥教你。”
  话音未落,已经温柔的拉低边卓脖颈,灼热唇瓣迫不及待印了上去…
  “唔~”
  边卓眸光清明,还调皮的朝他眨眨眼睛,一副‘我得逞了’的俏皮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羞涩忐忑。
  郝宸佑闷笑,让小孩体验了一把三十岁男人的吻技。
  间隙,二人已是大汗淋漓,大口喘着粗气,窑洞温度直线飙升。
  边卓‘嘤咛’一声,从刚才潮水般密集的快|感中醒神,喑哑着嗓子凑到他耳边缓缓吐出一口热气:
  “哥…你好棒…”
  “嘶!”
  小孩儿竟无师自通咬他耳垂!
  郝宸佑倒抽了口凉气,只觉浑身都泛起酥酥麻麻的电流,汇集之后直冲天灵盖!
  郝宸佑心道:确诊了!
  ‘哥的福气。’
  指尖盘旋,轻巧扯开早已经失去遮羞作用的浴袍……
  慕然,窑洞忽然亮了。
  唇舌|鏖战不休的两人齐齐一震。
  郝宸佑下意识扑到边卓身上,抱住他的头用力往怀里搂紧,另一只手死命拢紧他身下的睡袍。
  “滚!”
  “哎呦!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我眼瞎走错了,莫怪、莫怪,您继续…继续…”
  还没看清是谁,窑洞的木门便重重关上。
  “靠!”
  满肚子火气,对那瞎眼的中年人,也对他自己。
  怎么就精|虫上脑了呢。
  一次性内裤早已成了粉尘,郝宸佑大剌剌盘腿坐着,后背隐隐挡住洞口。
  此时此刻他烟瘾忽然犯了。
  ……
  让那个傻|逼闹得,足足待了小半个钟头,郝宸佑才敢带边卓出来。
  果然,出了那口窑,边卓仿佛失忆一样,又变回那个亦步亦趋跟在身边,柔柔叫他“哥”的腼腆小孩儿。
  “累死了。”
  把自己重重扔进大床,郝宸佑觉得骨头缝儿都透着酸,闭着眼睛拍拍身边空位。
  等了半天,身边还是空落落,郝宸佑刚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就感觉小腿掸到温润、顺滑的某处。
  暖烘烘的大手重揉捏小腿,脚掌也没放过。
  没有章法、时轻时重,却甚得他心。
  郝宸佑不咋喜欢运动,去健身房也是为了保持身材硬逼着自己,平常更是奉行生命在于静止,能不动就不动。
  今天这充实的一天,属实是超负荷了,小腿又酸又涨。
  这时候有人愿意给他捏捏,郝宸佑舒服直哼哼。
  “不行…”
  即使累到睁不开眼,郝宸佑还是强撑着爬了起来,边往浴室走边打哈欠。
  “卓卓,我先洗,你冲一下也早点休息。”
  “嗯。”
  果然,等边卓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床上的人已经打起小呼噜…
  …
  翌日,郝宸佑一觉直接干到中午。
  出乎意料的,边卓早已换好昨天的衣服,他随便塞进储物柜的衣服此刻正规规矩矩躺在床头柜。
  坐在沙发不知沉思着什么的少年,听到动静忽的抬头,眉眼弯弯,朝他甜甜一笑,左颊梨涡隐现…
  阳光刺眼,澄澈眼眸熠熠生辉,少年独有的清朗嗓音低声唤他:
  “哥。”
  那种感觉,活像小锤儿锲而不舍敲击的本就不坚固的心墙,于某一合适的瞬间崩碎,然后…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
  “唔~早上好。”
  舒服伸个小懒腰,郝宸佑压下内心悸动,回给小孩一个同样明媚的笑脸,拢好浴袍起身去洗漱。
  顺便叫了顿丰盛的早午饭:
  老鸽汤、灌汤包、馄饨、油条、烧麦、红烧肉、蟹黄面……
  反正堆了满满一桌。
  “哥,咱……简单吃点就好其实。”
  郝宸佑咬一口加了糍粑的酥脆油条,抱着手机极快的打字,答非所问:
  “那面得趁热吃,凉了腥。”
  说着就推到了边卓手边。
  边卓有心说些什么,观察到郝宸佑眉头愈发紧皱便噤了声,乖乖吃面。
  郝宸佑确实遇到了点麻烦,输入框光标飞快闪烁,还没来得及发出去,电话就打了进来。
  耿金瀚——他大学室友,也是公司三大合伙人之一。
  “喂,到底怎么个情况,为什么让人给起诉了。”
  耿金瀚长出口气,找到主心骨一样,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
  原是公司旗下的签约作者,拿着‘借鉴过度’的作品去参加官方举办的一个赛事。
  好像还得了不大不小的一个奖项,然后就被原作者锤了。
  其实在圈儿里,这种事情还挺常见的。
  最坏的结果无非也就是抄袭者被锤,挨几天骂,退圈儿了事,运气好的,沉寂几年,憋出个好作品,没准还能出来打个酱油,一般牵扯不到公司什么事儿。
  可坏就坏在,这人是顶着“极光”强推的名头高调入场,为了造势得奖,更是私下买了不少热度。
  “极光”虽是业内新秀,近些年更是凭借质量超高的制作、严谨的从业水平,颇得消费者认可的同时,隐隐有成为业内标杆儿的苗头。
  这时候要是和‘抄袭’扯上关系,多年品牌形象虽不至于土崩瓦解,也会成为挥之不去的污点。
  最重要的是!
  “剽窃”可是圈内作者最为深恶痛绝的事,关系到从业者的利益和尊严。
  毕竟圈子就那么大,一个没处理好,引起不满,极大可能会造成人才流失。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郝宸佑是懂的,公司不能开这个口子。
  “宸哥对不起,是我疏忽了,不应该用公司名义给他写推荐信…”
  耿金瀚肠子都悔青了,他没料到自己一手签下、栽培的人会愚笨到在业内如此盛大的赛事上犯蠢。
  他本意是想得个奖,为公司本就精彩的履历增加个噱头,谁知道…
  郝宸佑叹气,鲜红公章压在那里,因为这还让他免去了海选,反正肯定没办法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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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惹我果然是大扑街
  紧急修文!!!!
  小可爱们觉得还可以的话可以点个收藏支持一下爱你们么么哒
 
 
第12章 
  “先和对方交涉一下,稳住他,应该只是想要钱,不然直接去法院起诉好了,不然直接找那小子就好,何必大张旗鼓搞一份没什么用的律师函发到公司。”
  耿金瀚应下:“我和宋昊也是这么个意思,不过那边暂时还没有回应。”
  郝宸佑:“赶紧通知那人退赛。另外公司推的其他人也都逐个审查一遍。
  这也算个教训,眼睛别成天光盯着盗版,打击这个、打击那个,也约束约束各自手底下的人!吃相一个赛一个难看。”
  耿金瀚面颊发烫,公司版图扩张的太大,确实是他的疏忽。
  郝宸佑揉揉酸涩眉心,沉思片刻后道:
  “记住!不论如何一定不能把事捅到网上,尤其是大赛那里,不能因为一个人堵死公司其他人的路。”
  对于新人来说,得个奖是打开知名度最好也是最便利的方式,毕竟这个世界天才是有限的,伯乐同样也是有限的。
  那么隆重赛事,拿着一眼假抄袭的作品去参赛,这不明晃晃打评委的脸嘛。
  要知道圈子就那么大,这些人可都是流动性的,成年活跃在大大小小的赛事里…
  但凡评委以及官方迁怒“极光”…
  头疼…
  该说的都说了,郝宸佑让耿金瀚把他们公司这个祸害的参赛作品,以及指控他抄袭的那作品都给发来,烦躁的挂断电话。
  “哥,先吃点东西?”
  老鸽汤温度刚刚好,郝宸佑喝了半盏,心底那点儿本就不多燥气逐渐飘散。
  他到不至于把这么点儿小事放在心上,让郝宸佑不舒服的其实是耿金瀚。
  他发现这个舍友兼合伙人,随着公司越做越大,心态已经变了,已经由一个充满热忱、抱负的年轻人变成了唯利是图的奸诈商贩。
  耿金瀚似乎想把“极光”变成一个流水线工厂、变成纯粹的生钱工具…
  不过倒也不能说耿金瀚就是错的,更不能站在阳光之下、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谁。
  因为不是每一个人都是郝宸佑,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在读书期间创造出卖座儿的成熟作品。
  而且每年到手的分红呈几何倍数增长也是实打实的,没人会嫌弃钱多烫手,郝宸佑也不例外。
  所以在“极光”慢慢走上正轨之后,他便刻意放手让那两人经营,自己则醉心创作,严格把控经他手每一张图、每一部作品的质量。
  “吃饱了?”
  摇摇头,似乎这样就可以将纷繁思绪甩出脑袋。
  郝宸佑放下汤盅,默默点头的大块头实在乖训,眼神清澈的直勾的人想欺负两下才罢休。
  经过昨晚,郝宸佑已经认定边卓是他的人,自然不会客气。
  把人拉到跟前狠rua几把,亲昵的凑到他颈侧嗅嗅,前额抵住边卓结实胸肌可着一点使劲研磨。
  “哥…哥…别…嗯…”
  郝宸佑今天才知道,原来羞的狠了,耳根真的会红。
  “我明天回去,你收拾一下跟我一块儿?”
  边卓后退一步,面上血色渐褪,咬着下唇不答话。
  郝宸佑火热的心一点点冷却,他预想边卓或许会害羞点头,或会大胆亲吻他,但就没料到会是眼前这幅状况:
  “你…什么意思。”
  边卓不敢看郝宸佑冷峻的脸色,硬着头皮道:“哥…这样…就很好了。”
  郝宸佑挑眉,尽管已经快被气炸肺,面上却是不显:“这样?这样是哪样,你告诉我。”
  拉住小臂把人带到近前,强迫边卓和自己对视,尽管比人家小了将近两号,气势却一点儿不嘘。
  “你既然不愿意跟我,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我爸那么荒唐的要求。”
  “哥哥哥哥叫的比谁都亲。”
  “几次三番招惹我,现在又打退堂鼓?”
  “是不是还差最后一步你就不认是不是,那咱现在补上。”
  身上就一件睡袍,腰带一扯就脱了,方便得很。
  郝宸佑顺势把人带到床上,细密的吻雨点般落下,利落把人剥了个精光。
  气恼是真,情动却也做不得假。
  郝宸佑指尖骚|刮少年精神、昂扬、似快要爆炸的某处。
  边卓羞涩到颤栗,欲拒还迎,情浓时眸底情愫再难遮掩……
  将他抗拒又沉沦的纠结模样尽收眼底,郝宸佑轻哼一声,惩罚性加重手中力道。
  就边卓这人高马大的体格子,收拾三个郝宸佑这样的花架子都绰绰有余,要不是他自己乐意,郝宸佑如何就能轻易把人揉圆搓扁?
  边卓不喜欢他?
  打死他也不信!
  冷静下来,郝宸佑很容易就get到小孩儿别扭的点:无非是两人身份悬殊带来的不安,还有!!
  这小玩意儿拿不准自己是真的想和他过日子,还是老色胚见色起意,搁这儿试探他呢!
  妈的!在他手底下水蛇一样,都快拧成麻花儿了!
  搞笑,就这样的,搁老家他能放心?
  郝宸佑又气又好笑,这胆大又别扭的小家伙好像上天派来消磨他的。
  合着在外边白白让人家欺负,那点心眼儿都攒着对付他了是吧!
  郝宸佑看出来了,虽然他可以哄,也可以给出承诺,再不济直接把人带走也行,但不能让这傻奸傻奸货的安心,保不齐往后要怎么患得患失,怎么委屈自己呢。
  过日子,不就过个心安?
  他得安安边卓的心。
  压下心底旖旎,眼珠一转,郝宸佑已是有了主意。
  在小孩达到快乐巅峰,瞳孔失焦那刻,坐到床沿背对他,刻意哑着嗓音道:
  “边卓,你让我感觉自己是个烂人。”
  边卓:“……”
  啊?
  就非要现在是吧。
  成功戴上痛苦面具。
  郝宸佑说完,抓过床头柜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低垂的后脑勺都写满沮丧。
  边卓软脚虾一样囫囵起身,跌跌撞撞爬到床边,长臂穿过郝宸佑腋下,大型犬一样扒住他后背,呼吸急促,尽显慌乱,结结巴巴道:
  “哥…哥…我不是那个…那个意思,我是说,是我…是我自己配不上你,你那么好,和…和我在一块就耽误了。”
  郝宸佑极力压制上挑的嘴角,语气惟妙惟肖,仿佛真的被伤透了心一样:
  “耽误我什么了。”
  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才按住不断想往后伸的手。
  最后还是没抑制住往后靠了靠…
  舒服的差点叫出声!
  ‘天,这紧致的压迫感~要老命简直!’
  边卓整张脸埋在郝宸佑后颈,抱的越发紧。
  郝宸佑冷哼一声(装的):
  “那不愿意跟我走,又想待在我老家,你是打算给我做小?”
  紧贴的灼热酮体明显瑟缩,郝宸佑喉结轻颤,他继续加码: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这么没品?就这么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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