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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的金雀花(近代现代)——senorita621

时间:2024-03-26 09:36:49  作者:senorita621
  妮可拉冒冒失失地跑进来,喊了一声“汉弗莱先生”,威廉对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她像坏了什么大事一样夸张地捂住嘴,然后用气声说:“先生,主人叫您。”
  威廉把手中的书递给妮可拉,让她放回书房,又示意保姆到摇篮边上看护梅拉迪丝,自己去了卧室。朱利安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见他坐到床边,翻身过来问他:“梅丽怎么样?”
  “睡得正香,保姆在一边看着她。”威廉说,“你已经开始叫她梅丽了是吗?”
  “反正比梅拉迪丝顺口。”
  威廉起的名字在孩子出生之后没几天便被全家上下弃用,威廉对此毫无办法,说:“好吧。妮可拉说你找我有事。”
  “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你知道哪里——”朱利安说,“我的胸不舒服。”
  朱利安的奶水远比威廉预想得要充足,他本以为他是个男性omega,又是第一次生育,不会有太多奶水,调整一下饮食不出半个月就能回奶,结果直到现在他的奶水还没有明显减少的迹象,胸部时不时就会胀痛。
  威廉看着他半是命令半是渴求的眼神,说:“我这几天在想,我对你是不是太、太纵容了。”
  “你什么意思?”朱利安问。
  “你每、每次说难受,我都会帮你,从理性的角度看这对回奶毫无帮助。”
  就在昨天晚上,威廉还一边轻捏着朱利安的胸,一边替他把乳汁吸了出来。吸得朱利安面色潮红,呼吸不稳,两人差点要将产婆“不可行房”的忠告抛到脑后。
  “我们的大学士这时候想起理性了。”朱利安说,“你之前像个饥饿的婴儿一样吃奶的时候怎么不提理性?”
  威廉笑笑说:“人类的奶水可没有什么吃头,我喜欢的是我妻子的胸。不管怎么说今天是最、最后一次了,总是不回奶对你的身体不好。”
  他说着将朱利安身上的毯子的掀开,朱利安显然是刚刚自己揉过了,溢出的奶水将睡衣濡湿,粘腻地粘在乳尖上。威廉伸手按了按他的胸部,果然能摸到小小的硬块。他将朱利安的睡衣半褪下来,舔尽乳晕上的奶液,然后用手轻轻地按摩着。
  无论威廉是第几次做这种事,无论开始时他脸上的表情是多么温柔耐心不带一点情.色的意味,朱利安的身体都会渐渐不对劲起来。他的乳头像第一年生的蔷薇花骨朵,含羞待放地立在乳丘之上,娇嫩又甜中带涩,这完全是丈夫的杰作,与刚出生的女儿没有一点关系。乳孔在威廉的揉搓中又分泌出几丝稀薄的白汁,他从未见过挤奶工挤奶,但他想他庄园上的母羊或许就是这个样子,男人的手一碰,就会生出奶水。
  “好一点了吗?”威廉揉了一会问。
  “嗯。”
  于是威廉俯下身来,含住朱利安的乳头,用力吸了起来。他发力均匀,神情专注,仿佛把这件事当成了一项需要精准完成的工作。他越是这样理智,朱利安在他身下就越是情动。丝质的睡衣随着威廉的动作轻轻撩拨着他小腹上细小的绒毛,带来一片酥麻的感觉,他的双腿想缠住威廉的腰,却不知为何差一点力气,只能不住地刮蹭着威廉的髋部,几乎将腿心磨出了些湿意。
  两只乳房中的奶水都被吸完,朱利安从喘息中回过神来,见威廉竟也是满头大汗,颇为狼狈。他从朱利安身上起来,扯着他睡衣的裙摆擦了擦汗,他顶着朱利安不满的眼神,压抑着声音说:“你也整理一下吧,我叫洛蒂上来。”
  威廉摇铃唤了洛蒂上来,在门口嘱咐了她几句,不一会儿洛蒂便用一个盘子装着几片包菜叶子送了进来。威廉从中挑了两片形状完整的,严严实实地把它们盖在了朱利安的胸上。
  “嘶——,好凉!”
  “提前让洛蒂冰好的。”威廉显然盘算已久,他解释说,“这、这是游医常给乡野妇人用的偏方,据说能缓解胀痛,帮助回奶。”
  朱利安像受到了侮辱一样,伸手就要把两片叶子拿掉,手却被威廉按住了。
  “这根本不会有用,而且看起来很滑稽。”朱利安抗议道。
  “看起来很可爱。”威廉说,“而且试试又没有坏处。”
  他突然低下头在朱利安的锁骨下方咬了一口,压低了声音说:“朱利安我的小甜心,你是第一次生孩子,可能不知道,如果不回奶发情期是不、不会来的,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从这天之后,朱利安每次胸部感到胀痛,都一脸不情愿从床边的小盘子上取两片冰水洗净的包菜叶子盖在胸上,他用过的包菜叶子大部分都直接扔了,只有一次威廉回到家,正好撞见他要换叶子,十分自然地从他胸口取下叶子吃了,看得朱利安面红耳赤。
  梅拉迪丝出生之后,威廉便过起了两点一线的生活,忙完医院中的事便立即赶回家中。他人生中一大半的日子不是寄宿在修道院中便是漂泊他乡,在那时家庭生活对他来说是一种过于遥远的概念,以至于他最近有些痴迷回家的感觉。每天回家见到女儿在保姆的怀中对他吃吃的笑,妻子收起联络的信件假模假样地绣花,他觉得或许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比现在更幸福了,很难想象这份幸福是一个第一次见面就对他刻薄相向的omega给予他的。
  他这副样子招来了班布里奇主教对他无情的嘲讽,这位恩师拿来嘲讽爱徒的并不是言语,而是事实。在威廉催他有话快说他急着回家后,班布里奇坐在威廉办公室的椅子上,悠哉地喝了一口茶,说:“你的妻子写信问我愿不愿意出任坎特利大主教,这件事你知道吗?”
  威廉一时愣住了:“你?”
  “没错,我。朱利安·汉弗莱大人——我这么称呼他没错吧——在信中说‘我的丈夫常称赞您的睿智与谋略’,我还当是你力荐的我,结果你根本不知道。”
  “你知、知道他做事根本不会跟我商量,何必特意来调侃我。”
  班布里奇退下一枚扳指砸向威廉,被威廉稳稳接住,主教愤愤地说:“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如果想羞辱你,直接在我的就职典礼与你妻子谈笑风生就行,何必今天拖着这老胳膊老腿来见你。”
  “所以你接受了他的邀请。”
  “当然。我视若亲子的爱徒的omega总不会被刺我吧,我们会是非常稳固的同盟。”班布里奇调侃完又严肃了起来,“况且你也是知道的,我一直是王后陛下忠实的仆人,无论如何我也想为她做点什么。”
  “你有你自己的亲儿子,少来认我当儿子。”
  他回怼完主教之后又深吸了一口气,说:“所以跟我结婚对他来说真的是个不错选择,我至少还能为他稳固一位教会中的盟友。”
  “你请了摩尔来为你的女儿施洗,我听说他也要升任教区的主教了。可别看低了你自己的。”班布里奇说。
  马修·摩尔是一位对医学颇有研究的神父,与威廉是忘年交,威廉请他来为梅拉迪丝施洗时,只想着要找一位德行高尚又与世无争的神职人员,没想到他最终也选择了入局。
  班布里奇主教又告诉了威廉一些其他的情报,珀尔倒台之后,他的随从也一并被清洗,英格兰教会中空缺出了不少位置,填补上去的人未必都与朱利安有关,但人选基本合他的心意。威廉听完后苦笑着对班布里奇说:“你知道吗?这段时、时间他表现得像个模范母亲,每天都会过问梅拉迪丝的情况,我母亲当年对我们兄弟都没有这么上心,很难想象他能分、分出精力安排这么多事情。”
  班布里奇对威廉的婚姻态度复杂,闻言只说:“他能表现得像个好母亲你就感恩戴德吧。”
  威廉在回家的路上想了许多,他觉得他还是有必要再跟朱利安强调一下,朱利安不需要事事都让他知道,但是有风险的事情,或者与他相关的事情,至少应该让他知情。他当然不会不自量力到认为自己能帮上朱利安的忙,但是夫妻间对彼此的事知之甚少,怎么看都是婚姻中的隐患。
  然而上天似乎就是要在这对爱侣灵肉合一的道路上设置重重阻碍。威廉刚一到家,洛蒂便小声跟他汇报朱利安身体不适,她们知道怎样服侍,请威廉先去房里。威廉看她拘谨的样子,一下子明白了朱利安身体不适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的发情期来了。他那一肚子想法,不知道在这特殊的几天过去之后,还找不找得到机会说给朱利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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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肉渣写得不错吧嘿嘿,威廉吃沾着奶水的包菜叶子,我怎么会想到这么有意思的梗。(自恋十秒钟)
 
 
第37章 
  “汉弗莱,现在几点?”
  威廉一进房间,朱利安便抱着被子坐起来问他。
  “刚过五点,今天回来得晚了一些。”
  “你出门没多久我就开始发烧。我等了你一整天了。”
  威廉怜爱地望着他,不得不叹服于发情期的魔力,即使是朱利安这样骄傲的omega,在发情期中也会赤裸地流露出依恋和渴望的眼神。他坐到床边,替朱利安捋了捋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说:“我应该早点察觉到的,这几天你好像确、确实变香了一些。”
  “不怪你,我今天早上起来还以为我只是着凉了呢。”朱利安说着摇摇晃晃地抱住威廉,“然后就发现我特别特别想你。”
  “平时不想我吗?”
  “才不想呢,反正你到点就会回来。”朱利安说。“不到点就绝不会回来!”他又凶巴巴地补充到。
  威廉某种意义上十分享受朱利安此时的坦诚,他还有许多话想听他的omega说,但是房间里浓馥的水仙花香味让过多的话语变得不再合时宜。他托起朱利安的下巴,一边同他亲吻一边问他说:“等我的时候吃了东西吗?”
  “中午的时候吃了点,忘记吃的什么了。”朱利安含混不清地说,“每次都是,像真的病了一样吃不下东西。”
  威廉还想问他几句,刚一开口嘴唇便被咬住了,朱利安的舌尖钻了进来,痴缠地吮吸着威廉的舌头,还有他口腔里的津液。alpha的体液在发情期时对他有着不可抵挡的诱惑,这是他第一次有alpha陪伴的发情期,光是亲吻便让他感到欲罢不能。
  两人亲了许久,威廉拿下朱利安紧抓着他的衣领的手,向后靠了靠说:“甜心,让我脱下衣服好吗?”他握住朱利安的手,带着他伸入他睡袍的下摆,只摸到一片滑腻的水迹,两人的指尖几乎能感受到朱利安大腿动脉逐渐加快的脉搏。威廉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不想再接吻了。”
  一件件衣服被扔出纱制的床帘之外,但是亲吻并没有停止。朱利安顺着威廉裸露出的皮肤一寸寸地舐吻下去,直到下巴碰到威廉已然胀大的阴.茎。朱利安眼神迷离地望着它,最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威廉见他有些犹疑,从腋下把他抱起来说:“以后再说。”
  朱利安自然地圈住威廉的脖子,双腿分开坐到他的身上,他每当在威廉面前一丝不挂时,似乎连身上那与生俱来的骄矜也随着衣物被脱去了,在床笫之间乖巧而配合。阴.茎毫无阻碍地进入了湿软的甬道,omega刚刚生育过,这处尚未恢复到原先紧致的模样,却是如他的主人一样绵软而痴缠,包裹着阴.茎不放。
  威廉感受着妻子的变化,经年累月训练出来的理性几乎被蚕食殆尽。蜜穴细细地吸着他的分身,给他带来一种不可言状的征服后的满足感——他是这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开拓者,它注定只有两个用处,满足他的欲望或者生育他的子嗣。威廉从少年时便把这种想法视为alpha尚未摆脱兽性的表现,但此时在铺天盖地的混着苦橙味的金水仙香气中,他心想让那些教条通通都滚蛋吧,他不介意做一头尚未开化的野兽,而朱利安是他领地里唯一的雌兽。
  朱利安喉咙中发出满足而难耐的喘息,这是近一年来威廉第一次插得这么深,他没有感到不适,反而从心底生出一种怎么也无法彻底得到满足的热望。他攀着威廉的双肩摆动腰肢,像是急切地想反复确认体内性器的存在,穴内早已汁水淋漓,他稍微动一下便止不住似的往外流,他努力地想夹住,却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只换来身下alpha发狠的顶弄。
  威廉在做爱时几乎不说话,朱利安早已习惯了这样,总是默默地在清晰的水声中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但他今天不知为何很想听到威廉的声音。他的嘴唇摩擦着威廉的脸侧,说出来的语句支离破碎:“汉弗莱,汉弗莱,跟我说句话,我感受不到……嗯……你在。”
  然而这句话得到的唯一的回应的是alpha更深重的抽插。朱利安被颠得腰肢乱坠,十指紧扣着威廉的后背,再开口时已带上了哭腔:“求求你了,汉弗莱……跟我说句话吧。”
  威廉没有出声,见他哭得可怜,最后嗓音嘶哑地说道:“你、你无论如何都不肯叫我的名、名字吗?”他说完按住朱利安的腰胯,狠狠地磨了几下他的穴心,之后又是一阵无言的冲刺,朱利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半窒息中迎来了高潮。
  他好像在浑浑噩噩中唤了一声“威廉”,又好像没有,他记不清了。他战栗着趴在威廉的怀中,穴内一股温流浇在了alpha胀大成结的阴.茎之上。他们的肉体毫无疑问地紧密相连的,或许在某一个时刻他们的心,他们的灵魂也是如此。
  第一波情潮结束之后,威廉给朱利安喂了一些甜酒,朱利安喝完后便沉沉地睡过去了。发情期中的omega在睡梦中欲望也不会平息,他的四肢紧紧地缠着威廉,无意识地往他身上拱,仿佛是一朵离了alpha就会枯萎的花朵。威廉轻轻按揉着他的腺体,等他平静下来之后,披上衣服去外间吃了点东西。
  来为他送饭的是一位老仆,他转告洛蒂的问话,问威廉房间里是否需要香橼,朱利安在未婚时,每次发情期都需要香橼来安神。那老仆说完眼神无奈地耸了耸肩,意思是“我把话带到了”,威廉会意地笑了笑,同他开玩笑说:“房间里有我这个大号香橼就够了——不过不、不要跟洛蒂小姐这么说。跟她说不需要香橼,但是需要准备一些她的主人爱吃的食、食物,还有毛巾和热水。”
  威廉回到房间时,朱利安竟然醒了,他裹着毯子坐在床上,可怜兮兮地望着威廉。
  “我以为那杯酒能让你睡得久一些。”威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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