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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乐园(玄幻灵异)——狐狸默然

时间:2024-03-26 09:29:51  作者:狐狸默然

   《失乐园》作者:狐狸默然

  简介:人本身存在恶,还是恶魔引诱出来的
  西幻文
  多主角。分别是:恶魔、神父、教皇、王子、骑士。
  西幻世界。
  善良,正义,仁慈的神父。
  饥饿,可怜,美丽的恶魔。
  钻研,坚定,求知的教皇。
  尊贵,傲娇,深情的王子。
  谦卑,勇敢,牺牲的骑士。
  在一座王国里,有人因贪婪召唤恶魔,女人得偿所愿嫁与国王,却在生下王子后死去。
  召唤而来的恶魔,必须带走一个能让他饱腹的灵魂。他选择了一位神父,并三次前往蛊惑他。
 
 
第一章 第一诫
  除我之外,你不可以信仰其他神
  ——
  临近傍晚,一天的阴沉终于在此刻发挥作用,淅沥沥的雨滴使道路泥泞,那些尊贵的夫人,只能告别宴会匆匆回去。
  奔跑中的马车将泥点溅到行人身上,他们低着头,脸庞扭曲怨毒,却在看见一旁洁白神圣的教堂时,挂起灿烂的笑容,并在胸前画十字以表虔诚。
  亚克执事走到门口向外张望,川流不息的人群让他确定自己的猜想,他扭头对正在擦拭神像的神父喊道,“约书亚,我看不会再有人来祷告抑或忏悔了,外面的雨实在太大了,天啊,那糟糕的雨困住了主的信徒。”
  虔诚擦去神像脚背的灰尘,他以额头触碰脚背,期待听到神的福音。
  一双温柔徜徉不老泉般纯净的翠鸟羽毛似的蓝眼眸,镶嵌在他深邃的眼窝内,用尽人间所有的爱意望着他的神。
  整理达拉里斯(神父常服音译)他低头亲吻银色十字架,“雨水不会困住虔诚的信徒,亚克点燃蜡烛,会有人来的。”
  “听你的约书亚,你的话总不会错。”亚克取出存火盒,圆盒左右挂着两块火石,盒子里是浸了油的棉花。
  擦出火苗棉花燃起,亚克熟练快速地将所有蜡烛点燃,火光驱散教堂外阴沉的天色。
  约书亚从蜡烛旁走过,跳动的火光印在他编织在胸前的银发上,他的样貌总让亚克认为,这就是侍奉神前天使的模样。
  他看见约书亚拿起黑封皮的圣经,亚克说,“约书亚,你还要念诵主的神迹吗,现在可没有信徒能听见你美妙的声音。”
  亚克捶着肩膀,他还要去处理修女院的事宜,身体上的劳累让他昏昏欲睡,已经不想再守在教堂里。
  “神会听见我的声音。”约书亚微笑,“我会在这里念诵到太阳落下,亚克你先回去吧。”
  “哦,感谢你约书亚,你是知道我的为难的,要我处理的事,实在太多了。”趿拉的脚步声能听出亚克的愉悦,他冒雨跑出教堂,与穿着斗篷的少女擦肩而过。
  脏污的泥点将她蓬松的裙摆染黑,卷曲的红发从斗篷里调皮地跑出,亚克余光看见一对红色的狡黠宝石。
  他暗自感叹,多么美丽的眼睛,她是来向神诉说什么的呢?约书亚一定会替她转告。
  提着宛若腐烂红苹果般的裙摆,在教堂洁白的大理石地板流出烂臭的泥水,少女踩着来源于东方的昂贵地毯,美丽繁琐的金色纹路,在她脚下染成灰黑色。
  她扑到约书亚身前,试图用额头触碰他的脚面,同时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神父,请您聆听我的罪,愿天主宽恕我。”
  约书亚将圣经放在胸口,以手掌触碰少女的额头,他充满怜爱地问,“迷途的羔羊,你想向神忏悔什么?”
  他扶着少女来到忏悔室,高约成年男子的雕花木房子,相对的两侧绿帘子,因使用频繁已经褪了色,拉动时散发一股陈旧废物的味道。
  他与少女分别钻进一侧,中间隔着的木板雕刻镂空花朵图案,只能看见彼此的眼睛。
  “将你想要忏悔的事告诉我。”
  少女摘下斗篷,满头卷发争先恐后地弹出,蓬松得像是红色棉花糖,她擦着眼泪,精致的尖鼻子粉红,“我叫梅兰,亲爱的神父,我做了让我无比后悔的错事,这让我一想起来就止不住哭。”
  她用红发继续擦拭眼泪,“昨天我和朋友的茶话会上,要求每一个人讲述一个故事,而我的故事却让我失去了我的朋友们,这实在太糟糕了。”
  约书亚安静听着,等梅兰讲述她的故事,“神父,您一定不敢相信,明明那是一个美妙温暖,甚至带着甜奶油蓝莓蛋糕味道的故事。”
  梅兰托起自己圆润的腮肉,目光沉醉,留恋地舔舐唇角,恍若已经品尝到蛋糕的甜美。
  接下来是梅兰的故事:
  在长满蘑菇的树林深处,这里永远不会有阳光驻足,鸟语花香也总是绕道而行,但这里却生活着许多有趣的动物。
  最近搬来的是棕熊先生,他虽然年长却风趣幽默,逗得兔子小姐哈哈大笑,深深地让兔子小姐迷恋。
  兔子小姐喜欢靠在他长满斑点的毛发上,蓬松柔软,还喜欢触碰他充血肿胀的身体。
  随着棕熊先生的到来,在兔子小姐夜以继日的陪伴下,棕熊先生变得更为壮硕,高大的身躯,像是圆滚滚的球瓶(保龄球击倒的瓶子)。
  不过这闷热多雨的夏日,时常让棕熊先生流下难闻的汗水,像是腐烂的鱼群躺在退潮的沙滩上,烈日灼烧后的气味。
  但对于兔子小姐而言,这味道更像是陈年的美酒,即使酒精灼烧着咽喉,她也一次又一次地咽下。
  但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不久后棕熊先生就离开了这片森林,好在没多久又来了新的棕熊先生,住在这片长满蘑菇的森林,等待兔子小姐再次光临。
  讲完这个故事,梅兰已经不再啜泣,“神父,我的故事讲完了,您觉得我不可宽恕吗?我的罪孽是否深重到需要下地狱了?”
  约书亚闭目抚摸书皮,他依旧是那般怜悯的神色,十字架挂在他的脖颈,刺痛梅兰的眼睛,“我想是的,美丽的小姐,您的确犯下不可饶恕的罪。”
  他用平静的语气,指出问题所在,“那么那位棕熊先生,是哪座坟墓的主人呢?”
  梅兰的身体静止,她慢慢抬起自己的手,将涂抹红色指甲的尾指放在口中啃咬,牙齿碰撞的咔嗒声,像是转动的钟表齿轮。
  很快她咬破表皮,血液从下巴流下滴到胸前撑起的衣服上,她吸吮血液,眼珠骨碌碌在眼眶里转动。
  约书亚替她的罪孽祷告,低沉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回荡,听起来是那么的神圣,“现在将真正的故事讲述给我吧。”
  梅兰用尾指的血液抹在嘴唇上,将头颅靠在右侧木板,闻着木头陈腐的味道,让她又想起和棕熊先生交欢的美妙体验。
  “我的父亲是首屈一指的富商,我拥有花不完的财富,我用它们换取所有能让我感觉到快乐的东西。”
  “我将歌唱家请到家中,请她为我显示美妙的歌喉。”
  “我将流浪诗人请到家中,让他给我讲述旅行中的趣闻。”
  “我将杂耍艺人请到家中,让他们为我表演切割人体,再完美拼上。”
  “这一切是那么的有趣又无趣,我几乎得到我所能拥有的所有快乐,但这却让我不再快乐。”
  梅兰把手掌按压在饱满的胸前,手指陷进去也无法感觉到跳动的心脏。
  “失去快乐是多么让人难过的一件事,我发誓只要能再感受到快乐,无论什么样的事我都愿意做。”
  “直到我可怜的表哥里卡尔意外从梯子上掉下来,天啊。”梅兰捂住眼睛,嘴角却在笑,“他的头都摔破了。”
  “他被装在漆黑的棺木中,躺在红丝绒毯上,身边摆放一圈白色百合花,他的头已经被缝合完整,即使抹了很多涂料,也盖不住狰狞蜿蜒的伤疤。”
  “每个人都肃穆地走到棺材前哀悼,但大多是不敢看他的,只能装作悲伤的样子,闭紧眼睛。”
  “可那是我亲爱的里卡尔我怎么舍得不看他最后一眼呢?他的脸是那么的苍白,脑袋上的伤疤丑陋恶心,让他曾经英俊的脸庞,阴森而诡异。”
  “他死得时间太长了,就算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替他办好葬礼,里卡尔身上的尸斑也从脖颈蔓延到下巴,呈现美丽的紫红色,宛若盛开的玫瑰。”(尸体8—10小时,发展到扩散期,尸斑变大,呈现弥漫性紫红色,并且按压不会出现褪色)
  梅兰怀念地伸展细长的手指,在虚空轻轻抚摸,仿佛回想起指尖触碰到冰冷尸体时,那一瞬间灵魂的震颤。
  “我实在太悲伤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悲伤的情绪,“没忍住用手指触碰他的脸颊。”
  “神父,您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她扑到木板上,睁大充血的眼珠,红血丝像蛛网一样将她的瞳孔束缚,“冰冷,他的人皮是种直达灵魂的冷,皮肤因为水分蒸发已经干燥,手感像是在冰窟冻了一夜的破麻布。”
  “曾经红润的嘴唇,那饱满如同雨后花苞的唇,已经不能再让我吻别他,里卡尔的唇逐渐变得暗紫,皱缩,就像他的尸体那样僵硬。”
  “这让我太难过了。”梅兰翻转手掌用手背抵着额头,“我趴在棺木前哭得不能控制,那些狠心的人把我拉下去,将里卡尔埋葬在那充满虫子,土腥气,还有肮脏食腐动物的地方,不准我再见他。”
  “我失魂落魄,没人能理解我的痛苦,我只能在午夜偷偷地去看他,但这却不能满足我。”
  梅兰双手扣在一起,低头祈祷,“那么疼爱我的里卡尔,他一定会理解我的,我挖开了坟墓,将他的尸体拖拽出来,用红丝绒毯子包裹好,又将坟墓填平,用马车将他送到乡下避暑的小屋。”
  “我那么珍重地用冰块延缓他的腐烂,但他还是开始变大,肚子鼓胀起来,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他的四肢就像充气的白藕,全身散发一股将奶油小点心和臭鱼烂虾熬煮发酵后的臭味。”
  “为了不叫人发现他,我只能忍痛将他分开,埋在花盆里,现在那小屋里的花依旧盛开得很好,我想我可以带去参加小姐们的花卉比赛。”
  梅兰得意地笑起来,紧接着又是五官缩在一起,挤出来的悲伤,“但这不值得让我开心,我难过得快要裂开了,因为我那可怜的里卡尔,已经不能再使用了。”
  “我用隔夜的糕点来形容他们,虽然会有一些变质,但味道依旧那么迷人。”
  “那些小点心,就隐藏在一个又一个的坟墓下,等待我像挖取宝藏一样将他们挖出来,神父您一定不敢相信,每当我走在坟墓旁,总能听到他们在呼唤我。”
  “缠绵地呻吟着我的名字,这股浓烈的爱意,如果我不能回应他们,那我将是多么残忍的情人?”
  梅兰伸出双手拥抱自己,瘦弱的胳膊上盛开大片暗紫色的斑点,有些已经溃烂,露出里面粉红发白的烂肉,肉上长满孔洞,像是福寿螺的卵一样,嵌进肉中,有些还在张合蠕动,仿佛里面寄生着某种幼虫,正等待孵化从烂肉中爬出。
  “所以我只能等待着,每晚挑选一人和他相会,我将他还未完全僵硬的身体抬出,为他更换华丽的礼服,喷上最新一季的香水。”
  “我揽着他的腰,将脸颊靠在他肩膀,他的头僵硬地伸直在空中,冰冷的体温让我浑身发抖,每个毛孔都在兴奋。”
  “然而我是个淑女,绝不可对他太过失礼,我搂着他一起在月下跳交际舞。”
  “舞终,我让他躺在草地上,脱下紧身裤子,他穿着白色的内裤,真是可爱极了,就连那坚挺有些发黑的性器看上去都那么可爱,他的阴囊肿胀充血,他的下体在进行人生中最后一次昂扬!”
  “而这生命终点最后一次冲锋,他是要奉献给我的,我的神父,单是想起来我就要感动地落泪了。”
  梅兰竖起手掌,用尾指擦拭眼角,反倒在眼尾抹出血色的眼影,“我亲吻他的冰冷,他贯穿我的火热,我坐在他身上与他抵死缠绵,我高声尖叫,我极力发泄,我的身体滚烫遍布汗珠,而他依旧沉默地忍受这一切。”
  “用他冰冷冻僵似的性器反复贯穿我的阴道,我啃咬他发硬变黑的嘴唇,与他舌吻,他的舌头,天啊,就像块缩水干掉的硬海绵。”
  “带着股打扫厨余后,没有清洗就晒干的臭味,但我爱极了。”
  “随着我身体的颤抖,高潮使我情不自禁地尖叫,性液弄脏他的性器,挂在他黑紫的龟头上,一切都结束了,我与他要分别了,明天又是新的小糕点。”
  “有时候想起来,我也会感到痛苦,为什么我只能享受他们短短的几个小时呢?为什么他们保存的时效这么短,这对我太不公平了。”
  “神父,我让他们死后还能感受快乐,难道这于天主而言,是有罪的吗?”梅兰手指按在中间挡板上,张开嘴质问。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她的牙齿不再洁白,泡在一堆绿色的藓类植物上,或许是吧,也有可能是某种菌类,这实在没办法让人辨别。
  口腔内壁溃烂出一个个坑洞,正流出黄白色的脓水,夹杂一些血液,她的舌头像是被拽走粮食的土地,只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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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黑向
 
 
第二章 卡特的游戏
  约书亚抬动眼皮,他的视线虚浮地落在梅兰身上,不像在看她,像在通过她的身体,观摩她的灵魂。
  “你犯了七宗罪中色欲之罪,你污秽的灵魂玷污了己死之人的身体,满足自己的欲望。”
  “可悲的羔羊,神不会宽恕你。”约书亚双手握住十字架,低头轻声祈祷。
  狭窄的空间内,声音变得密集,这让梅兰很是烦躁,她不解,“神父,满足自己的快乐怎么会是罪?已经无用的身躯,还能帮助别人,这是多么有神圣的事?”
  她侧头,抹着铅粉的脸洁白无瑕,眼角留下刚刚好的一滴泪,冲破眼尾的血迹。
  “我只是顺从了内心中的呼唤。”伸出的舌尖滴下带血的涎水,梅兰痴迷地将侧脸靠在中间隔板上,脸颊异常潮红。
  “我亲爱的神父,难道您心底也不会藏有一个小小的乐园吗?只要找到它,推开它,就会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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