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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的金雀花(近代现代)——senorita621

时间:2024-03-26 09:36:49  作者:senorita621
  伊丽莎白公主之前通过他的表姐塞西莉联系到他,说她正在做一个妇女儿童关怀的课题,希望能尽可能低调地去医院调查一番,威廉便带着她在圣巴塞洛缪的妇产科和儿科见了一些病人和医生。
  “她说公主来采访了两天,你一直陪着她。”朱利安幽幽地补充道。
  “您如果不是在我的手术日来,我也可以多、多陪您一会儿,您甚至可以戴个口罩假装是我的实习生,坐、坐在我旁边看我出一天的门诊。”
  这番话成功把朱利安逗笑了。威廉见他情绪尚佳,快步去给他拿了些点心,他仰头把咖啡一饮而尽,对坐在他的办公椅里、像只乖巧的小猫一样的omega说:“我该、该去做准备了,辛苦您多等一下。”
  威廉下班时天已经全黑了,两人走到医院的停车场,威廉说:“开您的车回去吧。”
  他很自然地从朱利安手中接过车钥匙,又为他打开副座的门,两人上车之后,朱利安问他:“那你明天怎么上班?”
  “坐地铁。”
  “从你家坐地铁来要很久吧。”
  “还好。”
  “不如今晚住在我那里吧。”
  威廉笑了笑:“这种话不应该等到你那里后,气、气氛很好时再说吗?”
  朱利安嘟囔着嘴,也跟着笑自己的不矜持,又忍不住申辩道:“我怀孕了,我是omega,我需要你在我身边。”
  “是,你是我怀孕了的omega宝贝。”而不是什么一夜情后又在暧昧试探的情人,他要求自己的alpha陪他天经地义,无需考虑什么气氛。
  车内的空气陡然旖旎了起来,朱利安确信已经好到了可以邀请留宿的地步。就在这时,威廉的手机不知趣地“叮叮叮”地响了起来。
  “帮我看一下。”
  朱利安拿起来一看,是拉特兰家的三小子理查德在给威廉发消息,告诉他周末有一个舞会,他外公还有他母亲希望他去。
  “你表弟喊你去参加舞会。”朱利安说,“应该是阿德丽安娜姨妈主办的那场,说起来我也收到了邀请,还没想好怎么拒绝。”
  伊丽莎白公主马上要大学毕业了,王储妃一向低调,这几个月连着举办好几场舞会,无非是希望女儿能迅速在社交圈立住脚跟。
  威廉半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快想好说辞拒绝,你不去,我也不用去了。”
  朱利安联想到他母亲家里的传闻,加之前不久内务府又向他透露赫福德伯爵已经知晓他们的事,哼了一声说:“你外祖家很着急我们的婚事嘛。”
  “比你还要着急。”威廉笑着答。
  “我才不急呢。”自从威廉下午给了他肯定的暗示后,他确实没那么心急了,但也不是说这件事能无限制地拖下去,至少他在进入产房时,陪在他身边的一定要有他的合法丈夫。
  朱利安观察着威廉脸上有些厌烦又有些不屑的神情,饶有趣味地问他:“你不打算遵从家族的意思,尽快标记一位omega王子吗?”
  “我不姓莫布雷,让这个家族见鬼去吧。”威廉口齿流利地爆了句粗口。
  他想到莫布雷、舞会,突然方向盘一打,拐去了另一个方向,几分钟后,朱利安看着窗外的绿地,说:“我可以没有这么晚来拜访我叔叔婶婶的打算。”
  威廉不知怎么的把车开到了肯辛顿宫外的道路上,他沉默了半晌,说:“我十九岁时,来这参、参加过一场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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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丽莎白小公主在现代主修社会工作专业,是王室的慈善专家,非常受百姓爱戴。
  好像有鱼鱼帮忙推文了,真的非常感谢!实不相瞒,大家夸我的话我会反复阅读🐶这篇文能收获这么多喜欢真的很感动😭
 
 
第83章 现代番外6 (下半)
  那年王都的社交季格外受人瞩目,双胞胎omega王子刚年满十六岁,这将是他们的正式踏入社交季的第一年。十月末社交季一拉开帷幕,各色晚宴沙龙便层出不穷,两位王子的第一次亮相定在了十一月的第一天、由王储妃亲自操办的舞会上。
  威廉的母亲早早地来到了王都,住进了她父亲在王都的别墅中。她年轻时也是社交季上的红人,不过后来跟了一个农场主的儿子私奔,已经阔别王都的社交圈许久,她这两年与家族和解,英俊帅气的alpha儿子也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龄,她终于有充分的理由回到她惦念多年的社交场合了。
  他母亲前几天带他去了一家裁缝店,像只快活的小鸟一样为他挑选正装的布料和样式,她看着镜中母子俩酷似的容貌,像少女一样期待地说,我漂亮的小威尔,会不会和王子一见钟情呢。
  我争取和王子跳上一支舞。他是这么哄他母亲开心的,但他心里没法不感到厌烦。他的外公赫福德伯爵一直不认可他的父亲,长期与他母亲断绝关系,直到他哥哥成为皇家海军的尉官,他也考入了剑桥大学,才勉强接纳了他们一家。
  他初次跟着母亲来到外祖父的庄园,一屋子的亲戚丝毫不掩饰轻蔑的目光和议论的话语。那些话他早已听过,不过是反反复复用贫瘠的词汇嘲讽他父亲是个屠夫,他又是个结巴。他看着母亲与父母兄姐相拥而泣,默默地忍下这一切,心想日后也不必和这些酸腐贵族来往。
  但事情并不像他想的这么简单,莫布雷家这一代并没有太多alpha,和他们闹出的丑事相比,威廉的口吃几乎算是微不足道的缺陷。因此赫福德伯爵即使再看不上这个外孙的血统,也时不时会把他叫到庄园“联络感情”。威廉想到母亲期待而恳求的眼神,终究是会去和外公夹枪带棒地吃上一顿饭。
  他的姨妈和母亲很看重这场舞会,除了为他准备衣服之外,甚至想教他舞步和礼仪,后者被威廉以学业繁忙拒绝了。他这学期开始在教学医院实习,成为了医院里最繁忙的实习医生,几乎天天披星戴月往返于宿舍和医院之间。
  十一月一号那天他交班从医院里出来,表盘上的指针已转过七点,他坐在他买来代步的二手车里,头疼地看着手机上数个来自母亲的未接来电。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就摊在后座上,他终究还是回了消息给母亲,开车前往肯辛顿宫。
  不知道肯辛顿宫的门卫,会不会放一辆二手大众polo进去。威廉自嘲地想。
  肯辛顿宫内,舞会才刚刚开始,但朱利安已经有些头昏脑涨,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了。他今天上午起床后只吃了一点点东西,便被一群人簇拥着打扮,穿上了一件繁冗的复古裙子,来到肯辛顿宫后,他又不停地与人客套寒暄。朱利安尚没有分化,平日里对信息素的味道很不敏感,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空气里各式各样的味道十分浑浊,熏得他直犯恶心。
  舞会开场后他同父亲跳了第一支舞,弟弟朱诺的舞伴是斯泰林森家的一个小毛孩——本来应该找一个有经验一些的,但那孩子可怜兮兮地望着朱诺,朱诺便拿他没办法了。他们是今天的主角,这本应该是他们人生中极为重要的一支舞,但是他跳得有气无力,他弟弟则被笨拙的舞伴踩了好几次裙子,一切都一团糟。
  所幸他的第二个舞伴是堂弟爱德华,这位细心的王子见堂兄脸色苍白,小声对他说:“去我的房间休息一下吧,我去跟母亲说一声,其他人问起来我也会帮你解释。”
  他对堂弟表示了感谢,却没有去他的房间,而是径直走出了宫殿。室内甜腻的空气令他感到窒息,宾客们的窃窃私语也令他头皮发麻。他听见有人赤裸地谈论着他和弟弟的发育和婚配,他知道这在传统里是无可厚非的,但对十六岁的他来说仍然十分不适。
  他晕晕乎乎地循着新鲜的空气向外走去,不知不觉就走出了肯辛顿宫的花园,这片绿地曾经全部是王室的园林,但如今大部分成为了对公众开放的公园,靠近宫殿花园的部分在夜里鲜有人至,路灯也稀疏一些,维持着王室住地的神秘。
  朱利安走着走着突然害怕了起来,一丝alpha的信息素传到了他的鼻尖,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alpha信息素中野蛮暴戾的一面,不由得定在了原地,死死抓着自己的裙子。
  不远处路灯下几个吞云吐雾的瘾君子也注意到了他,为首的是个alpha,一伙人摇摇晃晃地朝他走来。
  “是个omega。”
  “穿成这个样子,不会是个公爵小姐吧。”
  “呸,还不是靠老子供养的婊子。”
  不堪入耳的对话声越来越大,朱利安立刻往回跑了起来,但alpha信息素就像鬼魅一样缠住了他的身体。
  威廉把车停在公园的停车场里,拎着那套西装向肯辛顿宫走去,还未走近便看到一幅令他戾气陡升的画面——几个瘾君子追着一个omega,绕着一个雕塑打转。
  他今天心情不好,走在公园的小径上几乎像个提着镰刀的死神,他唾弃自己的虚荣,羞于把二手polo开进肯辛顿宫的庭院。一腔阴郁正好发泄在这几个不知好歹的瘾君子身上。
  他把西装扔在草地上,像拎小鸡崽一样拎起他们的领子一人给了两拳,打几个毒瘾犯了的人有些胜之不武,但他也顾不上这些,看他们倒地的样子只觉得痛快。
  打完后他才想起来一旁还有个omega,他蹲下去查看他的情况,却被那带着泪花的眼睛望得呆住了。
  “朱利安,王子殿下?”
  朱利安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下意识地便扑进了那人的怀里。这人也是个alpha,他的信息素的味道是柑橘香,这是他今晚第一个清晰分辨出来的味道,没来由地令他感到安定。
  威廉紧紧抱住怀中的omega,他在信息素耐受训练中表现得很好,但还是被omega几乎能算是爆发的信息素折磨得不轻,他感受着omega高热的体温,拍了拍他通红的脸庞,说:“我的乖乖,你该、该不是分化了吧。”
  他抱起朱利安快步回到停车场,把他放进polo狭窄的后座上。
  “你弄疼我了。”omega哭着抱怨了一声。
  朱利安的脚在刚刚的追逃中崴伤了,肿起了好大一块,他关上车门挤到后座上,姿势别扭地替小王子按揉着脚踝。
  车厢内浓郁的金水仙香味令他很不好受,他不敢开门,怕omega的气味招来附近的alpha,探身去前排打开了车内的循坏。朱利安呜呜咽咽地望着他的动作,一幅极委屈的样子。
  “我的名字叫威廉。”
  “威廉,威廉,威廉……”omega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方式,一声声地唤着他的名字。
  他从储物柜里拿出常备的鼠尾草香的湿巾敷在朱利安的额头上,但在他的触碰下omega却愈发不安分了起来,像小动物一样攀到了他身上,嘴唇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他的下巴。
  威廉捏着朱利安的脸将他推开,他在与omega的对视中败下阵来,深吸一口气说:
  “我不能亲吻你,你还没有成年。我也不、不想趁人之危。”
  omega过了半天才理解他的意思,拉着威廉的衣领向下,泄愤似地咬在了他的后颈上。
  威廉就这样一边招架着omega,一边一遍遍地拨着母亲的电话,母亲终于接了起来,他抢在母亲埋怨他迟到之前,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把电话交给莱斯特伯爵,我有话跟他说。”
  不一会儿莱斯特伯爵夫妇就来到了公园的停车场,后面跟着的还有他们另一个omega儿子。他们看见朱利安眼神迷离地抱着一个alpha,面上依旧维持着镇定,只有朱诺王子在车门打开的那一刻惊呼了一声。
  即使是尚未分化的omega,也能闻到那交缠着的水仙与橙花的香味。
  莱斯特伯爵从威廉手中接过儿子,抱着他小跑向等候在一旁的轿车,朱诺也跟着跑了过去。伯爵夫人没有立刻走,她上下打量着威廉,问:“你是伊丽莎白·莫布雷的儿子?你叫什么名字?”
  “威廉·汉弗莱。”威廉报上姓名,他此刻衣衫不整,身上沾满了她儿子的味道,但他没有任何羞愧,“我不会说一个字,至、至于殿下,他估计也记不清吧。”
  那次他缺席王储妃的舞会之后,赫福德伯爵发了很大的脾气,威廉顺势表态不会再去辱没门楣,只是这样他也失去了与双胞胎王子见面的机会,不过他后来听说他们也甚少参加舞会,便没什么遗憾了。
  又过了两年双胞胎上了大学,令人惊讶的是他们竟然分开了,朱诺来了剑桥,朱利安则留在了王都。威廉与朱诺成了朋友,时不时能见到前来看望弟弟的朱利安,但朱利安似乎就只是来看弟弟,对融入他的圈子毫无兴趣,威廉也不确定他是否给朱利安留下了印象,或许在他那里他只是一个面目模糊的alpha。
  再后来威廉去了意大利留学,王子又变得遥远了起来,直到他在那个新春派对上轻而易举地吻到他,那个在他心底从未熄灭的欲望才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从他在他的怀抱中分化的那一天起,他便觉得这个omega王子并非遥不可及,甚至命中注定落在他的手里。
  “这里不能停车,你要停就停到停车场去。”朱利安出声提醒到。
  威廉扭头望着他,眼神深邃到可怕,然后倾身过来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你干什么,突然绕路,又突然停车?”
  “没什么,就是想在这里亲你一次。”
  “莫名其妙。”朱利安悄悄地、甜蜜地笑了,“说起来,我还是在参加完舞会后,从肯辛顿宫回家的路上分化的。”
  那天是他的亮相舞会,但他身体不舒服,父母就带着他们兄弟提前走了,他在半路上突然分化,家人一边焦急,一边长舒一口气——还好不是在舞会上分化的。
  母亲提出送他一件礼物,庆祝他成为成熟的omega,又自作主张地替他选了一辆阿斯顿马丁。
  “我看是你想开新车了吧,我还能决定什么?”朱利安吐槽母亲说。
  “宝贝,你能决定的事多了,比如新车的颜色。”
  朱利安想也不想便拿起果盘上的橙子,对经理说他想要这个颜色。自从他分化之后,就一直莫名其妙地对柑橘的气味情有独钟,闻到它心中就会漾起一阵微妙的悸动。
  十年来这辆车一直被他小心翼翼地保养着,他今天开到医院来的,便是这辆红柑色的阿斯顿马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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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的激情一场,可能是对方的蓄谋已久。(狗头)
  私设是分化是症状约等于激烈的不完全的发情/易感,人都烧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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