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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挖组织墙脚养警视厅(综漫同人)——龙沙雕

时间:2024-03-26 09:37:43  作者:龙沙雕
  员工有想法,上司来实现(?)。雪名阵顺手把这个任务丢给了朗姆(?),就怀揣着对同居生活的期待购买食材去了。完全不知道在自己滑动百分比的那一刻,有多少人像苦苦拉磨的骡子终于被解放,有气无力之余升起浓浓的忌惮。
  金发小萝莉早在写到一半时就消散了,森鸥外有些心力憔悴地搁下了手中的钢笔,拨通尾崎红叶的电话:“我遇到——嗯?你也遇到了这种情况?”
  “叫上中也,来我办公室——中也也遇到了这种情况?……港口黑手党里,还有多少人受到了精神操控?”
  尾崎红叶:“不多,但基本都是高层。”
  这起事件的确令人忌惮,但尾崎红叶更想吐槽的是:怎么港口黑手党的大家都有文学梦啊??各个提笔成章这正常吗?还是说做黑手党的确就是很容易积累素材?
  心里充斥着不可思议,尾崎红叶明面上依旧优雅稳重:“中也尚未摆脱精神操控的效果,妾身想,这大概是有什么字数限制?妾身用的是电脑输入,恰好在输入至第3000个字时摆脱操控。中也写的是诗……所以格外困难吧。”
  “……”森鸥外麻木,片刻后切断尾崎红叶的电话,开始向特务科的种田山头火致电。
  “嘟……嘟……”
  等待的盲音出乎意料的长,和对方向来三秒内接通电话的习惯全然不符。
  森鸥外皱眉须臾,忽然冒出一个念头:……种田也不会也中招了吧?然后和中也一样,到现在没挤完三千字?
  森鸥外:“…………”
  不会吧,不会吧!
  他转而打起曾在港口黑手党潜伏、如今回归特务科的前下属·坂口安吾的电话。
  “嘟……嘟……”
  森鸥外快给盲音嘟麻了:“……”
  再度掐断通话,森鸥外改拨兰堂的手机。
  相同的盲音,相同的不接来电。
  森鸥外搁下手,大脑开始放空:……背后操纵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各方势力都被针对,对方总不能是想和整个横滨为敌吧?可要真说造成了什么伤害,也没有。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这一天,几乎所有横滨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都在怀疑人生,会感到狂喜的,除了雪名阵,只有两人。
  一位叫做吉村香,一位叫做大泽直人,分别是负责工藤优作,以及夏目漱石的编辑。
  吉村香:“什么?您提前完稿了?——真的假的优作先生!您以前每次跑路不都是为了拖稿吗?为什么这次跑路却提前完稿了啊!”
  大泽直人:“天啊,夏目老师您终于又动笔了!呃,什么?其实早就在写,只是一直卡结尾?”
  嗐!管作家大大们是因为什么突然改性呢,反正文坛狂喜!读者狂喜!出版社狂喜!
  而在两位编辑勤勤恳恳开始工作时,远在东京的太宰治也在和中原中也通话。
  作为[书]的造物,手机发挥出了应有的价值,让他确定了自己并不是和同位体“交换”,而是单方面地穿来了主世界,非常古怪……
  太宰治思索着,大致跟中原中也交代了下后续的应对方针,又给雪名阵发消息,大致说了下情况:【……为什么我并未与同位体交换,你有没有头绪?】
  链接点毕竟是雪名阵动手捯饬过的,如果出了什么岔——
  【雪名阵:或许是因为,被交换时他仍处于更新中的状态,在完结之间,不可以弃坑跑路吧。】
  就像太宰治用书阻住了他在两个世界间往来,掺杂着神力的[脑髓地狱2]同样阻止了少年太宰在完结前跑路去另一个世界,阴差阳错造成了两个宰共处一世的现状。
  【雪名阵:无妨,你暂且在公寓中等我。公寓外有神力包裹,不会产生同位体之间的覆盖或排斥。等我回去后替你加上庇护,便可自由行动。】
  太宰治:“……”
  你以为说得很正经,就能掩盖理由的离谱性吗?
  太宰治在原地面无表情地坐了片刻,决定去沐浴。
  和雪名阵打交道,认真等同于自我折磨。好比他就不会问,为何每次发泄完,两人身上都依旧干干净净,其背后隐藏的真相是他稍微想一想就天灵盖发麻的糟糕程度。
  而雪名阵,雪名阵完全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糟糕的。此时走在回程的路上,顺道发消息压榨朗姆:【组织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那我问问森先生。】
  朗姆的口风霎时一百八十度急转:【只是此前没有经验,但办还是能办成的。】
  朗姆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说起来,听说你和贝尔摩德、波本一起去开房了?】
  雪名阵一震,这种事朗姆是怎么知道的?雪莉不是那种会和不熟识的组织成员传八卦的人啊?还是说,这是雪莉告诉明美,明美又告诉……
  朗姆:【抱歉,因为贝尔摩德没在约定的碰头时间露面,我询问了Gin,Gin说的。】
  可以想见,这块惊天大瓜重重砸进组织里时,引起了多大的震荡——
  库拉索也好,伏特加也好,share出来的瓜是真是假,大家心里多少都有数。但这种离谱得令人发指的消息是从Top Killer的口中传出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锤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一时间,组织内部沸腾起来,关于“贝波等伏(贝尔摩德+波本=伏特加×1)”的调侃火到人尽皆知,就连平时不沾八卦的朗姆都有所耳闻。
  雪名阵:“…………”
  怎么回事啊……!没想到Gin也是这种会乱传谣言的人?
  ……不对,这好像也不能算谣言。但当时他们的确什么都没有发生!离开的时候,他甚至还把酒店查封了呢。
  雪名阵稍稍有些郁闷,这么一来,他还怎么敢带治正大光明地出现在组织里秀恩爱?这不是自送把柄上门么。
  可恶,亏他在有开办出版社这种好事(?)时,第一个想到了组织,结果完全不能秀恩爱,那要组织又有何用?!
  今天就携假酒登门!务必要在初冬前端了这无用的组织。
  雪名阵:【还请尽快办妥出版社的事宜。】
  端前先榨干组织的剩余价值。
  ·
  开办出版社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工程,但往组织里塞假酒却是。雪名阵压榨完朗姆,给明美打了通电话,说明自己又转化了(?)两瓶假酒,另有两位同伴亟待包装,送进酒厂。
  穿梭过落满梧桐叶的狭长林荫道,雪名阵走进熟悉的楼栋。明明是走过无数遍的路,此时却仿佛沾染了截然不同的色彩。
  他依旧顶着泰山崩于前也不改色的沉稳神情,脚步却是从未有过的轻快,长腿一迈,三两阶并作一步,像个幼稚雀跃的小学生。
  摸出钥匙,推门而入。
  狭窄的居室中弥散着他常用的那种沐浴露的淡香,温暖湿润的水汽从敞开的浴室磨砂门中蔓延而出,某位黑发网友的身影正站在卫生间的洗手池前,抬着手臂呼呼吹着电吹风。
  “……”雪名阵胸口忽然像被什么温暖又毛绒绒的情绪撑满,反手关上房门,搁下食材,黏糊糊地往他的人类身后一贴,“我帮你吹。”
  太宰治被压得抵在洗手池沿,微微向前倾着上半身:“走开,热。”
  不知不觉间,横滨已经从春末走进了初夏,有些燥热的气温再加上热水澡和电吹风,的确是有些燥人。
  但某些人要是能因为这种原因就退缩,那就不是雪名阵了:“热什么?……你换了我的衬衫。”
  “……”太宰治压下耳根的烫热,拿手肘抵着雪名阵,“总不能洗完澡再换回旧衣服。”
  内裤和长裤就算了。前者……他是没那个耻度翻雪名阵的贴身衣物,后者则是因为尺寸不合适。
  太宰治一边想着得去置办些衣物和日用品,一边暗暗在心里骂了句牲口,长这么大只做什么:“去做你的饭。”
  “才几点,不急。”雪名阵一点没有松手,垂下首埋在网友的肩窝嗅了嗅。
  熟悉的气味。
  是他常用的那款沐浴露的气息。
  他在某些事上极度厌倦重复,譬如餐点游戏;在某些事上又意外的长情,固执于同一种习惯。
  他很自然地联想到,对方如何用他的毛巾擦干身上的每一滴水渍,宽大的衬衫下裹覆着怎样瘦韧的身躯……
  雪名阵就差将道貌岸然做成标牌贴在脸上:“既然沐浴后不方便再穿回旧衣服,怎么还是把西裤穿上了?刚刚还说热。”
  太宰治:当我傻吗?谁会在牲口面前光着腿。
  他板着脸将电吹风口一歪,吹开雪名阵,踩着大一号的绵软拖鞋走到洗衣机边,将洗好的上衣、毛巾挂上阳台,并发出警告:“我不希望来收衣服时看到这两样东西被人碰过。”
  防火防盗防牲口。太宰治堵死了雪名阵的痴汉之路,才心情尚佳地抬手拍了拍雪名阵流露出几分失望的脸颊:“不做饭,就陪我出门买东西。”
  …………
  太宰治的银行卡在这个世界无法使用,雪名阵自觉地充当ATM机兼搬运工的角色,一路目光都在太宰治露在衬衫衣领外的脖颈处打转。
  ——并非出于糟糕的心思,而是某位首领百密一疏,失去旧绷带的遮挡后,部分细白的伤疤从衬衫布料下露出来,有些几乎与大动脉擦肩而过,看起来触目惊心。
  “牙刷、衣物……对了,再买点绷带。”太宰治伸手推开百货商店的门,忽然顿住。
  这家临近的百货商店是一对夫妻一同经营的,玻璃双开门被擦得很亮,镜子一般倒映出颈部那些纵横的伤疤,还有跟在他身后,雪名阵投来的目光。
  “……”太宰治不自觉地紧了下手掌,仍旧再正常不过地推门而出,只是转进一旁的药妆店购买绷带、拎着大包小包回家时,都抿住了唇没有说话。
  雪名阵跟在他身后,也很安静、安静得像是一场山雨欲来。
  这令他生出了几分惴惴,上楼的脚步逐渐变得迟疑缓慢。
  他缓下了步伐,雪名阵并没有,结实的胸膛抵上他的后背:“走不动了?”
  有些喑哑的嗓音烫在耳边,太宰治不自觉地绷紧了腰背,重新迈了几步拉开距离:“没有。”
  他有些不自在,又有些无措,因为雪名阵的反应又一次超出了他的预期,比起他所以为的“必然会趁机不要脸的贴过来,说些‘帮你治疗’的话趁机揩油”,对方的反应似乎更像是……不悦?
  “……”太宰治气息微乱,忽然感觉就连呼吸这种本能的反应都变得令他有些心烦意乱。
  这无疑是因为,两种反应中的前者发于情.欲,肤浅浅薄;后者却像是发自真心,和担忧、焦虑、怒火这些牵扯在一起,霎时从成年人间的逢场作戏、露水情缘,变成了一场剪不清理还乱、令他心生逃意的纠葛。
  ——但有些人又像堵墙一样的挡在他身后,拦住他的退路,就如同曾经那几次一样,用行动无声地告诫他:不准逃。
  不准逃避。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踏进公寓,坐在客厅的矮凳上的。周围是花里胡哨、色彩缤纷的各类游戏光碟,但他的眼神却始终被半蹲半跪在他面前的、朴素得像是只有灰白色调的男人抓住。
  衬衫的领口被解开,更多的伤痕展露出来,对方深灰色的眸子银亮得像微缩的满月,噙着的却不是欲望:“还有你自己造成的。”
  永远消极的思维方式、总是偏向自毁的行动倾向,构成了雪名阵眼前的这个太宰治。
  对方或许比任何一个同位体都更加破碎、更加沉郁,死寂和晦暗是他挥之不去的底色,否认这些伤痕,似乎就像否定太宰治本身。
  雪名阵因这样看起来无解的认知而抿唇,胸口像是燃起一团冷火,但属于神明的霸道不讲理更占上风,他伸手覆盖在太宰治的颈侧。
  明明掌控着整个关东的一切命脉,这位令人不敢言名的先生脖颈却颀长、有些纤细,雪名阵覆盖在颈侧的手掌,甚至能一并包裹住对方脆弱的喉结。
  他以一种极重的力道,裹挟着神力,一寸一寸地将那些伤痕抹平,不容拒绝的力道像是在提醒某位首领,当初他所说的那句“期待着你的死亡”“尽情地、随心所欲地占有你”从不是玩笑。
  纽扣一粒粒的解开,不知何时,笔挺的西裤也被随意堆在地面。
  雪名阵手掌的温度隔着神力,传递不至肌肤,可太宰治却难以忽略它霸道且强烈的存在感。
  后颈与头皮过了电一样的发麻,太宰治的手按着雪名阵的头顶,攥着那些冰凉的发丝,看着对方的动作在视线掠过某处伤疤时一顿。
  神力箍住他右侧大腿靠近膝弯的位置,将那里的皮肉压出凹痕。雪名阵危险地眯了下眼睛:“这也是你自己扎的?”
  和人类的视线不同,他能看出那些汇聚在伤疤上的情绪,大多是恹恹、憎恶,唯有那道伤口凝聚着不同的情绪:绝望的、疯狂的、孤注一掷的、孤孑的、痛苦挣扎的……
  苦涩的。
  雪名阵忽而抬起另一只手,没有裹挟着神力的指腹压上那道刀痕。
  温烫的温度霎时令那条笔直的大腿绷紧了一瞬。
  太宰治不自在地侧过眼神。
  那是面对涩泽龙彦时,他为了说服并不信任他的中原中也开启污浊,用刀捅进大腿,证明自己绝不会独自逃走而留下的。
  刀刃捅入血肉的感触他已经忘却,那样程度的伤,在他一点点爬上首领之位的过程中并不少见。
  “哦……是因为中也先生。”明明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对方却像是听见了他的心声一般,语气危险,“还有织田先生。”
  “这样不行。”
  雪名阵裹挟着神力的手微微用力,箍着那捧软肉不容抗拒的上抬手臂:“治身上的每一道痕迹,都只能是我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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