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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挖组织墙脚养警视厅(综漫同人)——龙沙雕

时间:2024-03-26 09:37:43  作者:龙沙雕
  雪名阵也跟着愣了一下,屈指抵着下颌低声喃喃:“难怪每一次去他那里,都觉得路程似乎更近了些。”
  他立即熟练地曲解网友的意图:这不是双向奔赴,又是什么?
  雪名阵毫无逼数地自我感动了:“放心。不会出现谁被谁覆盖的情况,否则我就会阻止这段进程了。”
  “我的网友所在的世界非常脆弱,极其容易崩塌。他想达成的融合,应当只是利用外力,在两个世界之间添加一个‘正常人无法随意穿梭的链接点’。让稳定的主世界帮忙维系脆弱的可能性世界,使后者不至于轻易破灭。”
  “毕竟他的世界只是可能性世界,我们当下所处的世界才是主世界,一旦互相融合,被牺牲、被覆盖的,也只会是更加脆弱的可能性世界。”
  雪名阵沉吟着道:“这也是他额外再拉来了另一个世界,来掺和世界融合的原因。毕竟主世界和可能性世界太过一致,他想要的只是一个链接点,但一旦两个世界链接起来,必定会互相趋近,早晚有一天,可能性世界会被主世界吞噬。”
  “为此,他必须再拉来一个不同的世界,作为中转,才能将他的世界,和主世界间接地链接上。”
  “这个额外的世界,与我们所处的世界完全不同,所以融合后并不会有覆盖的情况。东京只会多几座从前不曾有的町市。所以,融合对三个世界都不存在影响。倒不如说,反而是帮了中转的那个世界——”
  “因为受圄于规则和世界强度的限制,他能拉来的中转世界,也必须是一个和他所处的可能性世界一样,强度有限、并且濒临破碎的世界。”
  等于为了自救,顺带捞了身处同样困境的难友一把。
  “社长还记得吧?”江户川乱步咬着小勺子,含糊地说,“去年下半旬,东京那边忽然传来大量有关黑衣组织的传闻,对方频频与港口黑手党联系。但在此之前,我们从未听过有这种组织。”
  “黑衣组织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福泽谕吉愣了一下,“那个世界,为什么濒临破碎?”
  “因为频繁的时间跳跃吧。”江户川乱步又冒了一句。
  雪名阵很自然地接受了江户川乱步一语道破天机的惊人之举,坦然地将工藤新一的面板提供给福泽谕吉看:“如果没有请大仓烨子帮忙,他处于江户川柯南的状态时,他所在的世界就会经历频繁的时间跳转,而身处于时间跳转中的人,不会发觉任何异样。”
  “……”福泽谕吉的神情变得严肃了些,“如果真的对三个世界都没有影响、甚至能拯救另两个世界的话,该如何促进世界融合?”
  雪名阵伸手切出APP主页面,摊开手掌,示意最上端。
  他只在第一次进横滨警视厅前看过一次警视厅的系统评级,那时还是N-,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经营,已经涨到了C。
  扣分就扣分在别动队外,还存在大量警员的数值未解锁,整体警视厅的评级其实全靠别动队一个部门带着。而别动队内的人手……真不能算多,就连明美至今都只解锁到第二等阶。
  雪名阵再次恳切地询问:“社长,真不考虑加入警视厅吗?”
  如果侦探社能全体加入的话,系统评级至少能涨到C+吧?说不定还能冲到B-。那可是涨了好长一段进度条啊!
  而且,可以一次拯救两个世界啊社长,买一赠一也没有这么划算了社长!这可是拯救世界啊社长!
  “……”福泽谕吉的意志明显被狠狠动摇了,目光停留在手机光屏上,神色中显露出明显犹豫迟疑,片刻后,终于试探地指着评级下方的灰色字样开口:“可以问吗?这个——”
  他一板一眼地将那句“新部门开启奖励:可许愿替换某一任务奖励(已领取——一根神秘的香蕉)”念了一遍,实在不能理解地询问:“这个一根神秘的香蕉,是什么?”
  雪名阵:“…………”
 
 
第60章 
  有些老话,能流传至今必然是有道理的。
  比如:有些问题,不回答是为了保护提问者,不深思是为了保护自己。
  好比雪名阵对福泽谕吉的提问避而不谈,好比江户川乱步在做完该做的交涉后,就完美地放空了大脑。
  拒绝思考,就不会被创。
  再比如:道德水平高的人,总是更容易被道德绑架。
  好比曾经的雪名阵,好比现在的福泽谕吉。
  离开警视厅大楼时,福泽谕吉的脸上还写着几分茫然,不明白自己怎么进门时还是社长,出门就已变成别动队副队……不过乱步并未阻止他,那他做得应该没错吧?
  福泽谕吉:不安desu.jpg
  头顶一办公桌甜点的江户川乱步已经溜达进超市了,并未get到非剧本组的忐忑不安。
  而雪名阵,也在广津柳浪的怒目而视、严词谴责中,毫无心理负担地离开了警视厅。
  警察抓黑手党,天经地义,他凭什么要听谴责?接受思想改造去吧广津先生。
  回到公寓时,已是傍晚。
  梦野久作早早上床睡觉了,桌面上摊着他逃避不想写的理科作业,中午留下的饭菜倒是被扫荡得干干净。
  雪名阵无语地揭开被子看了眼幼崽滚圆的肚皮,怀疑对方晚上会因为消化不良而可怜巴巴爬起来找他要肠胃药。
  老父亲无奈叹气,熟练地找来肠胃药放在床边,然后游魂一样走回自己的房间,恋恋不舍地解下战术背带,开始体验失眠。
  睡不着,完全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好冷淡”“以后该不会真要一周一回吧?”“……那这里可以小卡一下bug,一回多做几天吗?”
  雪名阵清咳一声,压下脑子里的废料,重新坐起来,按亮手机。
  【横滨警视厅自我评级:B-】
  【升级奖励:可指定某一空间,与别动队某一空间重叠。】
  瞌睡来了送枕头,雪名阵立即将这次重叠机会用在武侦社上,将其与侦探屋新拓展的区域重叠。
  如此一来,既能在明面上伪装武侦社没发生任何变动的假相,又能蹭到别动队办公室的安全区buff……卡bug能手稳如老狗地完成操作,又没事干了。
  骚扰网友是肯定的不可能骚扰的,万一打断对方的睡眠怎么办?
  森先生……已经说好三天不联系了。
  C先生……算了,这样污糟的组织首领,甚至能派出伏特加爬床,完全不想主动联系。
  雪名阵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片刻后打开别动队的监控记录,准备刷一些无聊的重复画面,酝酿睡意。
  将镜头调快至16倍速,雪名阵侧躺在床,直勾勾地看着微微闪烁的画面。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
  睡意终于氤氲而来,雪名阵的眼皮逐渐变沉,刚要睡去。
  镜头中,忽然闪过一道白色的身影。
  雪名阵:“?”
  监控画面显示的是凌晨2点,在别动队办公室门外晃荡的人影显然不是别动队的成员。
  对方探头探脑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想偷果子的果子狸,确认四下里无人后,顿时放松下来,甚至还有心情哼起小调,单手展开白色的斗篷,冲着别动队办公室大门行了个绅士礼。
  雪名阵:“……?”
  这穿得花里胡哨的果子狸要干嘛?
  他以地铁老人看手机的神情看着监控中的白色人影背对镜头,一手维持着展开斗篷的姿势,另一手忽然探进——从监控的视角看是这样的——自己的衣服里,摸索了一阵。
  雪名阵:“?????”
  不,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样。可能是为了掏什么东西出来,比如喷绘示威语句的喷漆、撬锁的工具。
  三分钟后,白色人影还在摸。
  雪名阵:“…………”
  他被震撼得睡意全无。
  类似的动作,他在某些裸.露癖猥.亵狂身上见到过。但他实在不明白,大半夜的冲着警察办公室的大门做此类动作,能得到什么快——呃,这么一说,好像也是能得到禁忌的快感的。
  ——但这不是这果子狸做出此等令人发指的行径的理由!!
  监控画面中,大门似乎也不堪受扰,表面忽然滚动过一行荧光字幕:【啊……你轻点,人家是第一次~】
  雪名阵:“……”
  实锤了!实锤了!这果子狸到底做了什么?!难道袒.露还不够,他还伸手摸了大门吗?!
  画面中的果子狸也被吓了一大跳,整个人猛然向后一跃——即便如此,他的左手依旧令人发指地留在衣服里!
  大门:【不要~人家滴清白~冰清玉】
  字幕还没滚完,雪名阵面无表情地摁灭手机屏幕。
  ……太辣眼睛了。
  这不是神明该看的东西。
  他顿了几秒,重新打开手机,将这段录像群发给侦探屋:【有办法抓住这个猥.亵狂吗?】
  【江户川乱步:?】
  【绫辻行人:?】
  两个剧本组完全没有好好说人话的打算,冒完问号后就开始轮流接力似的在群里发各种“金田一捂嘴噗嗤”、“伏特加哈哈大笑”之类的表情包。
  唯一的贴心小棉袄只有工藤新一,他发了个加班加到黑眼圈的表情包后道:【乱步先生说他不是猥亵狂,是Season的同党。有关他们的捕捉方案,绫辻先生已经在实施中了。雪名先生安心休息吧。】
  雪名阵:“……?”
  Season又是谁啊,sea……季节?京极四季?
  雪名阵:“……”
  可以的,古有怪盗KID,今有京极Season,你们是会给犯人起花名的。
  雪名阵一边如此腹诽着,一边正大光明地双标,将白毛人影在犯罪数据库内的记录更新为:
  【代号:果子狸
  详情:Season的同党,曾夜闯横滨警视厅,意图不明。】
  他更新完资料就倒头入睡了,完全不知道隔壁特务科的种田长官,在犯罪数据库更新后对着电脑如何陷入沉默:“……”
  Season……谁啊?横滨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物了?
  为什么特务科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知道?
  听起来倒像什么意大利新兴街头帮派的起名风格,也有可能是本土产的怪盗。
  但为什么同党的代号却是“果子狸”?这是什么城乡结合组合?
  …………
  种田长官为了调查Season的底细,一夜未眠。如果让雪名阵知道,定然又会引以为“信息茧房”的典型案例。
  好在和他一样倍受其害的大有人在,比如某位来自E国的外邦友人,此时正听着果戈里的电话沉默:“费佳——可以想办法帮我把别动队办公室的大门偷走吗?它真的好有趣——”
  费奥多尔:“……”
  有时候,一个人接电话也挺无助的。
  你偷人家警察办公室大门是有什么大病??
  费奥多尔在对方再度说出“有趣到脑浆都在颤抖”前果断开口,友善提醒:“要不要先找个镜子确认一下呢?如果你的瞳孔有在‘跟着脑浆一起颤抖’的话……”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是被创的后遗症,不是什么“爱意奔涌”?
  对面沉默了一秒,旋即爆发出歇斯底里似的大笑:“肉.体是囚笼,哪有囚徒会相信囚笼的呢~!”
  费奥多尔:“……”
  有时候是会遇到这种朋友的。理智的分析他根本听不进去。对此费奥多尔也只能尊重,理解,祝福:“有关人虎的消息,更新了。他现在在武装侦探社手里——”
  “嗯?”果戈里兴致盎然地问,“需要我帮你对付武侦社吗?”
  “不。”费奥多尔摩挲着手中的苹果,苍白的手指被红艳的果皮反射出几分浅淡的血色,“别动队既然会在得到人虎后,放心地将人虎转移到武侦社手中,意味着武侦社手中必然有足以保住人虎的手段。暂时更改目标吧,你去……”
  费奥多尔将计划步骤说了一遍:“……有什么疑问吗?”
  他以幼稚园老师对待幼儿般的耐心对待果戈里,因为对方的确如同幼儿一般不可控,偏偏又具有比幼儿大无数倍的杀伤力。
  “真的不能帮我偷门吗?拜托了费佳,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费奥多尔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冷酷地拒绝了果戈里抽象的一生。
  ·
  阴谋总是在人所不知晓处滋长。
  几天后的某个傍晚,毛利兰如常放学回家。刚开门,就意外地看见母亲妃英理正端坐在事务所沙发上:“——妈妈!你怎么会来?难道是终于决定搬回来一起住了吗?”
  她兴奋到一半就察觉到不对,迟疑地看着妃英理含着泪的眼睛:“妈妈……?出什么……事了吗?是你,还是爸爸?”
  “是你啊,兰!”妃英理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猛然站起身,用力抱住毛利兰心疼道,“你爸爸跟我说你最近好像不太对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又想了什么蠢计策要和我复合,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我出什么事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毛利兰不明所以,“我很好啊妈妈?”
  “你胡说!”妃英理后退一步,含着泪抓住她的肩,“你如果没事,为什么会忽然去换发型?为什么变成了齐刘海!”
  毛利兰:“……”
  毛利小五郎也以罕见的严肃态度,端坐在沙发另一端:“没错,兰。你不要掩饰了,上一次你回家,我因为玩小钢珠……”他被妃英理捣了一肘子,“咳,总之,在你后面回家。我亲眼看到,你居然横着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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