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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的系统好像不对劲(柯南同人)——兰塔

时间:2024-03-27 08:45:47  作者:兰塔
  一脚踩空,脚踝处的骨头顺着寸劲发出“咯啦”一声清响,他顿时撑不住身体,整个人都向后倒去,而他身后的孕妇有些惊慌的护住看起来有五六个月的肚子,被丈夫扶着向左侧闪避。
  松田阵平当然也早就注意到身后的孕妇了,他赶紧调整身形,腰部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带动上半身拧动——这让他完全无法保持平衡,后背着地的摔了下去。
  一连串的巧合,全靠刑警在电光火石之间的敏捷反应。等到察觉不好、抛下凶手朝着恋人狂奔的萩原研二冲到他身边时,松田阵平的肩胛骨已经结结实实的与墙面上探出的半截钢筋冲撞到了一起。
  钢筋断裂的非常凑巧,由上到下斜着削进去,像是一根笔直的箭矢,直接插进了松田警官的身体,将他以一个上半身扭曲的姿势钉在了墙上。
  而这已经是运动平衡能力绝佳的松田警官在半空中勉强调整了身形的结果,不然这节钢筋将直接从后背插进他的内脏。
  最开始有些凉,他甚至还能调整自己的身形,不让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根钢筋上,防止伤口扩大——大约一秒又或是几秒,那种尖锐的、陡然升起的刺痛从神经扎入脑海后,他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
  微弱模糊的视线,远远的,看到萩原研二那一贯带着笑容的脸上露出如同魂魄丢失一样恐怖、惊慌的表情,闪电一样的冲入人群,冲到自己身边,明明眼前已经像蒙着一块黑布,松田阵平却仍然清晰的看到他剧烈颤抖的指尖和瞳孔。
  喉咙里无比含混的呢喃了一句什么,嘴唇翕张随着血水涌出来,谁都没听清他的话。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还好……现在倒霉的是我。”
  然后萩原研二只觉得手中一沉,松田阵平失去了意识。
  ————
  连绵的,连绵的阴雨天。
  雨滴细细密密的击落花朵,让草枝瑟瑟发抖,把尘土砸的飞扬,远山与城市都被一片蒙蒙雨雾所淹没,像是被缠绵的茧丝包裹住,挣脱不开翅膀的飞蛾。
  寺庙的香火气在雨中隐约的扩散,伴随着泥土与青草的湿润气息,像是今天的雨一样冰冷的气息,从鼻腔无情的沁入肺腑。
  灵活的、修长的指尖像是湿了所有血色,徒劳的抚摸着粗糙的岩石面,男人不记得自己穿了昂贵的西装,懒怠到几乎抬不起头来,就那么跌坐在墓碑前的石阶上,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hagi,死了?
  不,不对啊,就在刚才,他不是还陪着自己一起去了案发现场?
  等会,案发现场好像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不记得了。
  但是……但是他还记得,Hagi就在自己的身边。
  他比谁都熟悉这个气息,温柔又紧张的环绕着他,紧贴着他……他没有失去他。
  那么,为什么这里会有Hagi的墓碑?
  他们不是已经早就重逢了么?
  重逢后在一起的岁月,已经超越了当年分离的时长,于是顺理成章的,甜蜜的回忆也覆盖了那段哭都哭不出来的、灵魂荒芜的灰色时光。
  不是这样么?
  松田阵平只觉得很痛,他浑身都在痛。
  缠绵的雨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一滴滴硫酸,将他的皮肉腐蚀,在他的灵魂上镌刻一道道无法填满的痕迹……他几乎窒息,肺泡在缺乏空气的状态下炸开来,呛得他喉咙处向外涌血。
  直到脚步声响起。
  皮鞋踏在石板路上的声音,并不如何响亮,但是却好像暮鼓晨钟,轰然敲醒了陷入混沌之中的灵魂。
  他几乎是仓皇的抬起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自己还活着的证据。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正穿着一模一样的西装,拿着一束花,慢慢的走过来。
  他愣住了。
  花束划过沉闷的空气,淡淡的香气弥散,雨滴也在花蕊中晶莹的闪着光,那个比现在的松田阵平要年轻得多的男人走到墓碑前,把花放下。
  花束从松田阵平的身体毫无阻碍的穿过,他浑然不觉有另外一个自己正在看着他,只是专注的看着墓碑,嘴角细微的勾起,似乎是想笑一下。
  他现在还笑不出来。
  松田阵平冷静的点评。
  撕裂灵魂的痛苦在身体里,虽然永不愈合,但现在是最疼也是最轻的时候。
  等到一切恢复正常之后,时间继续向前走,社会回复平稳,除了至亲之人,没人再记得那个牺牲的萩原研二,而照样上着班的男人,才会在一点一滴的生活里,在每一个想要诉说却无人可说、想要见面却没法触摸的细节中,意识到那个陪伴自己十几年、充斥着自己每一处回忆的那个人,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那才是让他沉默崩溃的开始。
  而现在,那个还没学会掩饰自己痛苦的、年轻的松田警官,正呆呆的注视着坟墓,声音轻的像是见到太阳就会烟消云散的魂灵。
  “Hagi,今天是你离开我的第8天。”
  风和雨忽然都停了,松田阵平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同时停住了。
  这句话像是拥有神秘力量的言灵,空气被抽空,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
  空间像是旋涡一样扭曲翻转,巨大的吸力让他身体一轻,如同一片轻盈的树叶,霎那间被卷上高空。
  等到意识恢复的时候,松田警官已经出现在了不知名的白色建筑内部。
  白色大理石的砖纹是丝丝缕缕的黑,而墙壁、天花板与灯,都是刺目的白,长长的走廊都被灯光笼罩,明亮至极,却又让人觉得自己要被灯光挤压,无法呼吸。
  这里……是他从没有来过,完全不存在他记忆里的地方。
  松田阵平四处打量,猝不及防的,几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男女急匆匆的走过,他们手中拿着平板和纸笔,看起来非常符合人们对于医生或者科学家的刻板印象。
  “DF -76恢复意识了么?”
  走在前面的那个男人翻看着平板。
  “昨晚已经醒了,但是,乌佐(ouzo),那毕竟是阿斯蒂救回来的人,我们真的要听朗姆的命令,就这样把人扣下吗?”
  代号“乌佐”的男人是个中年男人,有着比亚裔要更加深邃一点的容貌和深褐色的短发,他样貌不差,气质也算是轩昂,但现在,当他听到助手的问题后发出冷笑,面容看起来就格外的扭曲:
  “你说得是什么蠢话,朗姆大人是组织的二把手,他的命令,除了那位先生之外,谁都不能不听,就算是阿斯蒂,不也缩在一边不敢反对么?怎么,难道你要为了那个阿斯蒂,去反抗朗姆大人?”
  身后的年轻研究员自然是不敢的,他只是看了看身前的乌佐,心里暗自犯嘀咕:
  朗姆他当然不敢违抗,但是阿斯蒂就能随便得罪么?虽然年轻,但那个少年可是阿斯蒂啊,能让朗姆视为眼中刺针锋相对的存在,甚至传说会继承组织的人……他们这些人,真的主动掺和进去,不是早晚要变成炮灰么?
  只是他终究不是这次实验的主导者,甚至连代号也才得到不久,组织内阶级分明,他不敢再说话,只能低下头,匆匆的跟着乌佐朝前走。
  而谁都看不到的空气里,松田阵平仗着自己不为人所见,已经紧紧的跟上了这队人。
  阿斯蒂、朗姆,以及阿斯蒂救回来的人……在组织里,也应该没有第二个人,能跟这些关键词凑在一起了吧?
  松田阵平看起来平静极了,除了瞳孔收缩到针孔大小,差在口袋里的拳头已经攥紧了之外,一切都平静极了。
  走廊的尽头,自动开合的玻璃门无声的划开,松田阵平脸上的肌肉细微的抽搐了一下,几乎有种不敢进入的恐惧感。
  但这也只是一瞬,松田阵平从不会让任何东西阻拦自己的脚步,即使眼前事万丈深渊。
  门无法阻隔他的身影,他像是幽灵一样穿墙而落,停到了实验室内部的病床前。
  病床上,黑发散乱、双眼紧闭的男人,正是他的幼驯染,萩原研二。
  “……hagi。”
  他急切的扣住恋人的手腕,低声呼唤着,
  “萩原,你看看我。”
  与其说萩原研二是躺在病床上,倒不如说是被束缚在钢铁制作的囚具上。
  冰冷的床像是不锈钢制作的,坚硬的闪烁着寒光,上面与人接触的地方,镶嵌一层薄薄的防滑硅胶垫,而手腕、脚腕则探出阴森的钢扣,颈部、腰部和膝盖的位置则是两指宽的牛皮带。
  身上缠满了绷带、带着浓厚药味的萩原研二几乎一动都不能动,像是摆在祭坛上的动物,即将被剖开腹部,取出每一块内脏。
  肺部的空气尽数被吐出,感觉自己冷静下来的松田阵平听见那个叫“乌佐”的研究员下达命令:
  “啧,这个数据真是完美,状态正好符合实验的要求,给他注入三倍的E-T32,混合15毫升的NM-8,啊,记住,把人弄醒了再注射,嘿嘿嘿——NM-8可是个好东西,正好给你们开开眼界!”
  作者有话要说:
  (逃)
  感谢在2024-03-22 20:48:21~2024-03-23 20:40: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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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9章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的话, 那可真是……从没见过的,可怕的噩梦。
  夜色已经很深了,松田阵平安静的站在病床边,双手虚虚的拢着幼驯染的手掌, 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眼神却死一样沉寂。
  床上的男人已经再一次的陷入了昏迷,呼吸微弱到了极点, 浑身冷的像是冰霜。他小心的拨弄了一下对方的头发——这种无人的时候, 他又像是最初出现在萩的墓碑前那样, 突然可以触摸到东西了。
  但也仅限于那长长的、濡湿的刘海发丝, 他能做的, 也只有不让这已经沾满冷汗的头发扎到幼驯染布满汗水、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
  试图抓住颈部的皮带却依然像是空气那样无声的穿过, 最后只能无声的拂过被勒出血痕的喉咙, 松田阵平的嘴唇抖了抖——这种时候,如果还意识不到自己正在什么地方,那他就真的是傻子了。
  这是过去。
  他所不曾参与, 甚至无从知晓的, 萩原研二的过去。
  是hagi身上那个不知名的、神秘的存在带他来的么?
  松田阵平仰起头,眨了眨眼,他的眼眶发红,但眼球却干涸的有些刺痛。
  他很想问问, 这个神秘的东西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
  但是,不行, 别问——既然萩那么竭尽全力的试图隐瞒所有人, 甚至不惜对他撒谎, 也要隐瞒真相、隐瞒这个东西的存在,那就说明, 这个东西的存在,对于萩原研二之外的其他人来说,或许是不能被知晓的。
  所以,就算情绪再激烈,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良久的注视着眼前瘦削的身影,才不到十天,他们分离才不到十天,萩竟然就变得这样形销骨立,健康的血肉像是被硬生生削去,手腕凸出骨骼硬硬的抵在冰冷的床面上,让他看到就觉的心肺生痛。
  “hagi……”
  他低下头,将一个温柔的,不带有任何暧昧意味、但又蕴含着他所有感情的吻,落在了恋人的唇角,然后,目光下移,唇瓣又温热的印在白天挣扎过度而皲裂的手腕伤口上。
  你所竭力隐瞒的过去,每一秒,都有我在陪着你。
  如果你知道的话,会不会觉得,这样的地狱,也会稍微有一点点的温暖?
  ————
  松田阵平发誓,他已经抱有了足够的觉悟,来陪伴恋人共同经历这段惨痛的过去。
  不管是什么实验,他都老老实实的守在对方的身边,尽管萩原研二什么都听不见——他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失去记忆,失去自我,从“我是警察”,再到“我永远忠诚于组织”……
  他的幼驯染,那个正义善良的、永远像夏风一样清爽的男人,被从灵魂开始碾碎重组,最终变成如同机器人一样不会反抗、不会出声的“完美试验品”。
  谁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感同身受的?不过松田阵平只觉得自己大概已经痛麻了,所以当他蹲在被困在钢铁制作的椅子上失去意识的幼驯染,居然还能露出散漫的笑容来——他正在给幼驯染将他们小的时候去探险的经历。
  那个时候也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他们的恐惧与兴奋对冲,等到大人们满脸焦急的找到掉进洞穴大坑里的两个男孩,他们甚至还在没心没肺的笑。
  理所当然的,他们被担心的家长狠狠骂了一顿,然后萩原千速挽起衣袖,给了他们一个完整的童年。
  刚刚讲完这个故事,实验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萩原研二像是个牵线玩偶,黑暗中安静的睁着眼睛,仿佛是在倾听幼驯染声音。松田阵平明知道他听不见,但却还是被自己的想象所安慰。
  然而,不管是被强光照射眼珠,还是被用针反复刺入指尖,萩原研二都没有任何反应,这又让松田阵平的心脏慢慢的沉下去,一边沉没,一边还被捏成皱皱巴巴的一小团,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等到研究员抓住萩脖子上的锁链,像是牵起什么动物一样将人按在轮椅上时,松田警官终于闭上了眼。
  他忽然按住自己的心脏,无力的坐在地上,剧烈的发起了抖。
  这真的是,他的萩所经历过的过去么?
  如果不是的话,他要怎么办?
  如果这个萩,最后真的彻底成为了杀人机器,成为了组织忠诚的囚徒,再也没办法恢复记忆,更加夸张一点,如果他就这样永远的被困在实验室,成为一具人人折磨的玩偶……
  这样的画面,这样的未来,即使是一点可能性的想象,也让松田阵平不寒而栗,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
  ——甚至比萩出事之后,认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的那段时间,还要绝望。比那场爆炸发生的时候接听的那通电话,还要让他恐惧
  “hagi……hagi。”
  唇瓣微微的起伏,吐出无法控制的呼唤,松田阵平几乎有点自暴自弃的缩成了一团——给他一点点的时间,一点点,去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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