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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ush说不喜欢我(网游竞技)——松露蛋黄酱

时间:2024-03-27 08:49:03  作者:松露蛋黄酱
  “也算不上特别喜欢吧,就是小时候刚和明玛他们住一起,还不太适应;尼尔帕们热闹起来,满屋子都是人,我觉得好挤受不了,便跑去山上滑雪,山里头清净。”
  “然后呢?”
  “然后滑的次数多了,他们就发现我和别人不一样,有一次参加比赛,先要五千米攀登竞速,然后自由下滑,我带着装备第一个到达山顶,裁判都还没爬到呢。”简宁今天心情不错,少有地和贺煜提起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这几年怎么都不滑了?”贺煜又接着问,他想起木贡上次在滨城滑雪场摔倒时提过一嘴,简宁现在只有在冬天宝峰闲的时候偶尔滑一下。
  “滑雪摔断骨头的话,影响登山季工作,就跟现在这样。”简宁叹气。“所以有时候我挺难理解那些花了大钱,要冲顶的人心态;到底是为什么,把命搭上都要爬这个山。”
  “那你这次带汪洋上山,不是差点也把命搭上。”贺煜又提起这件不靠谱的事情,其实他一直就想问简宁,那天修路绳,为什么一定要带上汪洋,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说一点都不在意汪洋的存在,那都是假的;贺煜看着简宁平时对汪洋也就是普通朋友的态度,也没多想;偏偏这次修路绳,他却拼了命地把汪洋带上;之前通信基站信号覆盖测试,为了拦住简宁自己一个人单独上K1,贺煜可是花了不少工夫,最后简宁才勉强同意带上阿塔。
  “为什么要带他去修路绳,他本就不擅长这些事,那天本来能见度就低,还多个累赘。”贺煜趁着简宁心情大好,把憋了好几天的问题抛了出来。
  “因为我不想参加后续的登顶测绘工作,想着提前带他熟悉地形,哪里知道这么不靠谱。”简宁从贺煜手中拿过菜单,也开始看了起来。
  “为什么不想参加?”这个答案超出贺煜对简宁的了解范围,中午的时候他还电话简宁,担心他会因为没有全程参加登顶测绘而难过。
  “因为你在六千五过渡营地状态不太好,喘得厉害;我怕你等太久,想着速战速决,早点下山。”简宁正低头研究菜单,对于贺煜的疑问,他没太放在心上,随口解释了下。
  贺煜脑子里嗡了一声,自从父亲早逝,他接班贺氏以后,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担心他扛不住。
  一直以来,贺煜都是中流砥柱一般的存在;在家庭里,母亲和年幼的弟弟需要自己支撑起照顾家庭的责任,替代父亲原有的位置;在贺氏集团,他如履薄冰地守着父亲留下的股份,在MAY和魏律师的扶持下,一步步地在集团站稳扎根。每个人都觉得这些事,是他作为贺氏的董事长应尽的义务,并且每个人都觉得,作为贺波的长子,做好这些事,是理所当然,水到渠成。
  没有人注意到贺煜背后的付出,与承受的压力。
  简宁却和自己说,我担心你不行,所以想尽快帮你摆脱困境。
  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个。
  测绘项目开展以来,贺煜频繁地往返加德,为工作,为简宁。
  他反反复复地犹豫,到底要不要带简宁回家,这个念头像一把剑一样悬在自己的头顶,要把自己劈成两半;一半留在加德与简宁缠绵,一半回到滨城继续自己作为贺氏长子的责任。
  毕竟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情况还是少数。
  滨城经济发达,但却也达不到像欧洲那样开放随性。
  身边的朋友提到自己追简宁这件事,都觉得只是公子哥图新鲜,玩玩罢了;甚至连跟了自己十几年的MAY也觉得自己不过是一时的恋爱脑,再过阵子便会冷却下来。
  而今天,这把剑毫无预兆地就落下了,不仅没有把自己劈成两半,反倒剑身摔得个粉碎。
  贺煜确认自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加德也好,在滨城也罢;简宁愿意待在哪里,自己就跟着到哪里。
  简宁还在低头一心一意地琢磨菜单,客房的灯还没有打开,窗外的粉紫色的霞光映着他漂亮的侧脸,他的头发已经长到及肩,带着微卷绕在肩头。
  贺煜看到简宁抬起头,双眸映着日落的霞光,笑着对自己说:“我要吃海鲜面,好久没吃虾了,得要补一补。”
  他的声线一如既往的清亮,像是高原冰川融出的雪水,干净纯粹,一点一点地渗入贺煜的血液里。
  “简宁,我们后天一大早的飞机回滨城,怎样?”贺煜问他,伸手拂过他前额的碎发。
  “什么事这么着急?”简宁问。
  “你不是想要吃虾吗?我们早点回家吃,这里的虾都是冷冻的,不好吃。”贺煜一边回答,一边把人拉着靠向自己。
  简宁想起滨城椒盐富贵虾,满心欢喜:“表现不错贺总,好好剥虾,简向导给你加一分。”
  “简向导太小气,得给个一百分才行。”贺煜看着简宁,笑着吻了下去。
 
 
第48章 
  庆功宴从下午开始。
  按惯例先是总结大会,领导总结,各个团队总结,然后再接着用餐。
  贺煜一身休闲打扮和自己的团队在台下的圆桌围坐,看着贺正远代表贺氏上台做总结,西装革履。
  贺正远随着一整个项目历练下来,气质沉稳不少;从项目开始和简宁因为运输电机闹矛盾,到最后一天在千米前进营地快速修复光缆,整个人脱胎换骨一般。
  去年在做基站投标项目时,简宁让他要试着放手去锻炼贺正远,结果自己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而简宁却已经在项目里一步步地将贺正远历练出来;
  简宁的做事风格,与自己大相径庭,更多时候他消耗自己兜底别人的失误,而自己却是从一开始便将失误的概率直接兜走,尽量杜绝失误。
  总结会结束,一道道当地特色菜被端上来,会场顿时热闹起来。
  贺煜看着坐在离自己不远处的简宁,他正偏着头与明玛说话,宝峰今天又是统一穿着尼尔帕的传统服饰;除了简宁,他穿着带细绒的保暖软壳,套着定位背心,外面罩着件薄外套。
  这是出酒店时贺煜逼着简宁穿上的,定位背心嫌太显眼,简宁不想穿;贺煜怕他在庆功宴上一开心,乱动影响愈合,连哄带骗地让他穿上,说要骨头愈合,才能吃虾,不然带着伤,不可以吃太多虾。
  简宁将信将疑,但是为了椒盐富贵虾,他还是听从贺煜的劝告,默默地套上了固定背心。
  穿着固定器的结果就是,本来没有几个人知道简宁受伤这件事,然后现在所有参加庆功宴人都知道了,而且还知道是修路的时候,被登山队的人撞的。
  认识简宁的人排着队来关心他,带着酒杯慰问简宁,但是又不让简宁喝酒,说对骨头愈合不好,简宁被敬了一肚子茶水,回头看见贺煜看着自己傻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贺煜被简宁一瞪,就想起王健要带着登山队道歉的事,果然没一会儿,王健带着汪洋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宝峰坐的圆桌走去。
  这也不知道算哪门子道歉,不到十分钟,登山队和宝峰的人已经喝得面红耳赤,抱着哥俩好不分你我,简宁又开始和汪洋聊得带劲起来,喜眉笑眼的。
  简宁茶水喝多了,起身上卫生间,汪洋也跟在他后面,说一起去。
  从卫生间洗完手出来,简宁边看着汪洋站在前厅等自己,皱着眉头,抽着烟。
  “汪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简宁很少见到汪洋抽烟,他们专业搞登山运动的,对自己的身体一向爱惜。
  “我是有事想问你。”汪洋灭了手里的烟,咳了一声,才开口问道:“你和贺煜在一起?”
  “什么意思?”
  “就是,他是你男朋友?”汪洋终于直白地问出这个问题。
  “算吧。”
  “刚在一起?”汪洋接着问,他其实有点小心思,幻想着,如果是才在一起,自己也许还有翻盘的机会。
  简宁没有马上回答,反倒是站在原地,眼珠子转了一圈,一副认真计算的样子。
  “十一个月吧,快一年了,从去年达瓦峰登山季结束开始。”简宁仔细数了数回答道。
  汪洋听到自己心脏开裂的声音,然后哗啦啦地散落一地。
  “有什么问题吗?”简宁觉得汪洋有点反常,他担心是不是贺煜去找人家茬。
  “没有问题,就是想说,如果以后还有机会,你也可以考虑考虑我。”汪洋干脆一股脑儿说出来。
  简宁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低头盯着地毯的花纹。
  “汪先生,不可以挖墙脚。”
  蹩脚的中文打断了汪洋的告白,是阿塔的声音。
  阿塔从卫生间出来,刚好撞到汪洋对着简宁诉衷肠,急了起来;自己好不容易碰到对活宝老板,他俩要是被拆散,自己跟谁混都不合适,于是他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一字一字地警告起汪洋。
  汪洋一下就尴尬了,搪塞地回答阿塔:“我只是在关心简向导的伤而已。”
  阿塔开始怀疑自己的中文听力水平,明明自己听到的是告白,怎么就变成关心病情;但是他还是礼貌地道歉:“不好意思,我中文水平不太好,听错了。”
  简宁觉得有点好笑,但是又不好意思笑出来,憋着一口气,拍拍阿塔:“走了,没人挖得动你家贺总的墙脚,别担心。”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前厅,留下汪洋一个人在原地,收拾自己掉了一地的心脏碎片。
  阿塔还是不甘心,他回头问简宁:“我没听错吧,他说的是有机会,要你考虑下他。”
  简宁没回答他。
  阿塔接着说:“贺总叫我跟过来,果然是深谋远虑,他让我盯着汪洋,别再撞上你。”
  简宁哭笑不得,只得和阿塔说:“你听错了,回家多练练中文。”
  庆功宴结束后,简宁没有随贺煜回酒店,而是和明玛一起坐车回拉鲁整理行李。
  回家的路上,明玛问简宁:“你这次随贺煜回滨城,是什么打算?”
  简宁回答:“滨城医疗条件好,去医院再检查下肋骨愈合情况;我年纪也不小,还是要注意点。”
  明玛伸手扇了简宁后脑勺:“你也知道自己年纪不小,我是问你和贺煜两个人是什么打算。”
  “能怎么打算。”简宁摸摸后脑勺,很认真地回答:“我今年又肺炎又骨折,搞不好明年就挂山上了,但是跟他一起我挺开心的,所以是不是可以当做是在及时行乐?”
  明玛听完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又扇了简宁后脑勺一下:“天天胡说八道。”
  加德的登山季从每年的四月开始,九月结束;宝峰一般需要提前两个月做准备工作,登山窗口期结束后,后勤环保清理还要用上一个月,所以其实每年不上山的时间,也只有冬天大雪封山的那三个月。
  不上山的时候,简宁的生活也简单,看个电影,看些书,偶尔滑雪,或者跟木贡打打游戏;所以在现在这样忙碌的登山季,自己却要去滨城度假,简宁甚至不知道行李要怎么整理,他随意塞了几件T恤,运动裤,薄外套,就当是整理完毕。
  “不然我还是留在拉鲁,办公室有什么事,我也能做点?”简宁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在宝峰最忙的时候,自己拍拍屁股走人。
  “别,祖宗,你自己待在拉鲁,我还得找人给你做饭,更麻烦。”明玛一口拒绝:“整理好了吗,马上把你送去加德机场,反正是一早的航班,你也睡不了几分钟,早走我早轻松。”
  简宁一听,把手中行李一放:“那我不去滨城了,明天开始就上大本营厨房帮工。”
  刚说完,贺煜就来了电话,他通知简宁飞机改签到第二天下午,让简宁晚上好好休息,明天自己会去拉鲁接他。
  简宁挂完电话,和明玛说:“人家一个财阀董事长都不嫌弃我做的饭,你嫌弃什么?”
  “他脑子坏了,我的好着呢。”明玛无语,只得催着简宁回房间休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贺煜第二天早上,开着公司的破吉普,挨着简宁的红色路虎,准时停在明玛家的院子里。
  简宁还没起,明玛下楼给贺煜开了门,喊他到餐厅坐着等简宁,顺便喝口热茶。
  贺煜从酒店打包了两人份的早餐三明治,带给明玛和简宁;把明玛感动得不行,他交代贺煜,到了滨城,让简宁好好养着,肋骨骨折可大可小,那地方贴着心肺,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贺煜刚好低头在点烟,听了明玛的话,他叼着烟,含含糊糊地回答了一句:“他是我老婆,你不用交代我都会注意。”
  “啊?”明玛想自己应该是听错了。
  “我说他是我老婆,这个词可能不太合适,但是就是这个意思,我打算这趟回去带简宁去见见我妈。”贺煜手夹着烟,一脸诚恳地看着明玛说道。
  “简宁知道吗?”明玛问。
  “不知道,知道他肯定不愿意肯跟我回滨城。”贺煜老老实实回答。
  “祝你好运吧。”明玛拍拍贺煜的肩膀。
  明玛本质是个性格保守的钢铁直男,但是他带着简宁长大,替简宁不知道挡下多少情书,还有媒婆的牵线,大部分是女生,其中也夹杂着不少男生;所以对着简宁和贺煜,他也是算是见怪不怪。
  去年简宁去招惹贺煜时,明玛还怕他吃亏;当时怎么看贺煜,都是男女通吃的二世祖,所以一直劝说简宁,别把自己搭进去;没想到的是一年后,把自己搭进去的人却是贺煜,简宁还在考虑是不是及时行乐,贺煜已经变着法子想把人娶回家。
  明玛觉得事情发展得有点离谱,但是想想简宁的脸蛋,也算是合理;况且简宁性格其实也不错,经济独立,业务水平顶尖,除了不能生孩子,其他可以称作是完美伴侣。
  完美伴侣简宁终于起床下楼,头发跟鸟窝一样蓬乱着,睡眼惺忪,睡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身上穿着贺煜的灰色T,估计是洗多了,衣角的破洞更大了;他看到贺煜,揉了揉眼睛。
  “你来啦。”简宁下楼第一件事,便是给贺煜一个拥抱。
  贺煜坐在餐桌旁,简宁弯腰从背后拥住他,下巴在他的脑袋上蹭了蹭,瞬时贺煜便迷失在松香与薄荷牙膏的清香中。
  餐桌上剩下一块三明治,简宁拿起就啃,啃了一半,低头发现贺煜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你吃早饭了吗?不然我给你煎个蛋?”简宁问贺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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