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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马甲掉了(近代现代)——秋沉水

时间:2024-03-27 08:49:54  作者:秋沉水
  沈问津和齐客的第二次同床共眠没有任何不适应,齐客自然得像是在自己家,洗漱后仍旧换上了沈问津的睡衣,俩人坐在床上,各捧着一部手机在刷。
  沈问津在刷微博。
  微博上挺多人给他发私信,有夸赞鼓励的,也有恶语相向的。他一一看过去,回了一部分。
  他在心里给自己放了两天假,打算好好休整两天,不去想工作。
  大概是因为难得清闲下来而有些许不习惯吧,他看完私信,竟然不知道该干嘛了。
  他翻了会儿朋友圈,实在有点百无聊赖,遂往旁边凑了一点,去骚扰齐客。
  “你在干啥?”他问。
  齐客的手指微顿,随即似是飞快地切了页面,才说:“看会儿东西。”
  “噢。”沈问津应着,片刻后扯着嗓子开始嚎,“好无聊。”
  “无聊就睡。”齐客道。
  “那你呢?”
  “我再看会儿。”
  沈问津起了好奇心:“你在看啥?”
  齐客顿了一小下,回答:“学习技能。”
  “天哪老板,现在在放假。”沈问津叹了口气,“你别那么扫兴,除了工作就是学习,干点别的不好么?”
  齐客摁灭屏幕,冲他挑了一下眉。
  沈问津知道他在问:那干点什么呢?
  他正想随便扯点什么,忽听俩人的手机一齐响起了铃声。
  沈问津和齐客对视一眼,同时低下头去看消息,见是费列莱在松下客的大群里发起了视频通话请求。
  沈问津手指微动,率先点了进去,费列莱的脸霎时冲进了屏幕。
  “哟,津哥好。”这小卷毛打了声招呼,“现在干嘛呢?”
  “准备睡觉呢莱哥。”沈问津问,“咋了?”
  俩人说话间,木子和露娜也进来了。费列莱兴奋得像是喝了三斤绍兴黄酒,喋喋不休地念了起来。
  “你们莱哥可是出息了啊。”他说,“今天在广场上逛,大屏幕上在放视频。我走过去一看,您猜怎么着?放的是我中午刚发的那条。”
  费列莱今天中午发的视频与国庆节相关,很应景。
  “有点牛出天际了,莱门永存!”木子夸张地举起手高呼,旋即问,“您大晚上打视频来就为了这个?”
  “当然不是啊。”费列莱摇头晃脑地说,“想你们了嘛。”
  沈问津偏头和齐客对了个眼神,就看见齐客的脸有点木,可能是被费列莱突如其来的表白肉麻到了。
  场面有点滑稽,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咋了津哥?”费列莱好奇地问,“啥事儿那么乐?”
  “没。”沈问津又转头看了齐客一眼,揣摩着老板的意思,说,“老板叫你太闲就去工作。”
  “他咋这样啊!”费列莱瞪大了眼嚎了一嗓子,而后琢磨过来有哪里不对,“不是,你咋知道他说啥?他在你旁边?你不是在床上么?”
  沈问津有着上回和齐客一块儿睡被向之抓包的经验,此刻丝毫不慌,举着手机转了小半圈,将摄像头对准了齐客:“你看看这是谁。”
  “我超,齐哥!”费列莱叫道,“不是,你俩咋睡一块儿?”
  沈问津很自然地把齐客先时在他妈妈面前道出的理由征用了:“在我家同学聚会,他干脆就睡这儿了。”
  “噢。”费列莱点了两下头,“挺好挺好。齐哥说两句啊。”
 
 
第73章 
  镜头下的齐客绷着脸,看上去并不太想开口。
  偏生身边还有个屁股往对面歪的人,附和着费列莱的话,也唯恐天下不乱地念了一声——
  “说两句啊老板。”沈问津道。
  齐客:……
  费列莱、木子、露娜脸冲着屏幕,六只眼不知是因为期待还是纯粹被灯照的,在各自的屋子里头亮得厉害。齐客被六只眼盯得头皮一紧,压力渐渐漫了上来,清了清嗓子,说:“国庆快乐。”
  六只眼同时眨了眨。
  费列莱憋了会儿没憋住,问:“没了?”
  齐客沉默。
  费列莱:“再讲点呢?”
  齐客挤出八个字:“好好工作,天天向上。”
  费列莱、木子、露娜:……
  沈问津在旁边已经笑瘫了,抓着手机的手跟着他的胸腔一块儿震颤,齐客的脸就在屏幕上不停地抖,抖得费列莱嚷了一句:“你要不然把手机给老板呗津哥,我都看不清老板帅气的面庞了。”
  “你少拍马屁。”沈问津把手机转过来朝向自己,“老板不会因为你夸他帅而给你涨工资的。”
  几个插科打诨地聊了一阵后挂了视频,沈问津眼里的笑意仍未散。他摁灭屏幕,把手机丢上床头柜,忽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挑了一下眉。
  齐客看他那表情就知道接下来没好话,果不其然,沈问津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地开口了。
  “老板。”他攥了一下被子,道,“你现在都出镜了,今年的百大还让向之去发言就说不过去了吧。你到时候上台,也和人说十二个字——‘元旦快乐,好好工作,天天向上’么?”
  齐客:……
  百大是‘本年度一百名最具影响力的博主’的简称,喜音每年元旦都会举办一场百大颁奖典礼。
  松下客从前年开始站上百大的舞台,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今年拿百大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齐客冲他投过去一瞥,把手机放下了,倒是认真回答了这个问题。
  “到时候肯定会写稿。”他说。
  “和主持人的问答互动环节也写稿?”沈问津瞪着眼,“你能未卜先知,知道主持人要问啥?”
  齐客:……
  齐客憋了会儿,终于吐出几个字:“我有脑子,临场也会讲话。”
  “哇!”沈问津敷衍地鼓了几下掌,“那你太厉害了!”
  齐客:……
  他侧过身,胳膊一伸,“啪”地把灯关了,直接躺进被窝里,连一个眼神也没舍给沈问津。
  “你这就睡啦?”沈问津在黑暗里问。
  齐客不吭声。
  “生气了?”
  齐客聋了。
  “你怎么这么不禁逗。”沈问津也躺下来,嘟囔着,“你平常逗我我都不生气的。”
  齐客终于开口了。
  “没生气。”他说,“在想到时候该说什么。”
  “你就这么肯定你能拿百大?”沈问津还没逗够,倒打一耙的技术修炼得炉火纯青,“没发现啊齐客,你居然这么自信?”
  齐客:……
  齐客忍无可忍,遂侧过身,把被子尽数卷了过去。
  “草你大爷的,我没被子了!”沈问津惊呼一声,“你想冻死我呢!”
  沈问津坐起来抢被子,拽了下却没拽动。
  他气得很,肢体先于脑子行动了,直接张牙舞爪地往齐客身上扑去,隔着被子去掐人腰上的痒痒肉。
  “我没被子就要感冒。”他边挠人说,“我感冒了,你和我一张床上睡的,你也得生病。你别不知好歹。”
  其实此刻已近午夜,四周万籁俱寂,就连虫子也歇了声,不知是不是因着雨后的深夜较为清冷的缘故。
  大灯暗着,窗帘没拉严,有一线光从缝里轻轻巧巧地漏进去,在床上拉了条光带。光带把齐客的身上的被子切成了两半,旋即又被沈问津覆下来的影子吞没。
  屋外很静,屋内有点闹。
  沈问津的攻击雷声大雨点小,被被子一缓冲就不剩什么了。齐客抿着唇没吭声,任由青年挠了会儿,片刻后却忽地松开了手。
  手松得有些猝不及防,以至于沈问津还在扯着它往外使劲,被惯性往后带了一点,险些栽倒在床铺上。
  他一愣,既而嘟囔了一声“这才对嘛”,把半边被子拽过去了,平躺下来。
  俩人有一阵子没说话。
  齐客是不爱说,沈问津是……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静下来后,他收回被子里的手松松攥了一下拳,才后知后觉方才手下的触感挺紧实。
  虽然隔了层被子,但用力压下去的时候,觉察不出什么软和的肉感。
  想也是时常健身的缘故。
  手感……挺好。
  今天的上床时间对于沈问津这个夜猫子而言实在有些早,他平躺着慢慢酝酿困意。然而不知谁家的狗受了惊,吠了三声,阵起一系列连锁反应,打断了沈问津试图催眠自己的进程。
  他翻了个身,侧躺过去,不得不承认生物钟是个特别神奇的东西,不到点是真的睡不着。
  在心底叹了口气,他正准备把床头的手机捞过来继续刷,就听见身侧飘过来了熟悉的一声。
  “睡不着?”齐客问。
  场景似曾相识。
  沈问津平躺下来,又叹了口气,这回叹出了声。
  “太早了。”他说。
  又问:“这么早,你睡得着?”
  齐客沉默片刻:“不。”
  “那你还关灯?”沈问津这一嗓子没绷住,音调提高了一些。
  齐客不吭声,似乎有些无语,令沈问津后知后觉自己先前为了逗齐客都说了些什么鬼话,遂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地说:“那啥,反正我睡不着,不太想干躺着。”
  齐客附议:“我也。”
  “那……要不开灯?”
  “行。”
  “我懒得动。”沈问津理直气壮。
  齐客:……
  齐客任命地坐起来,伸长胳膊把灯打开了。
  沈问津眯了一会儿眼,终于适应了光亮。他抱着手机刷了会儿,骚扰了一阵常洛,实在有些无事可干,遂想看看齐客在干什么。
  一转头,就看见齐客盘腿坐着,架着笔记本,在用触控板剪视频。
  沈问津:……
  沈问津很麻。
  “不是哥。”他转过身去,试图把人笔记本盖子合上,“鼠标都没有,用触控板剪视频,是不是有点太超前了?放假呢,别那么用功,让我这个员工情何以堪?”
  齐客面对这两句控诉眼也不抬,一套快捷键按得丝滑顺溜。他又工作了大概有半分钟吧,保存好文件,把盖子合上了,才抬起头说:
  “不工作,干什么呢?”
  “玩游戏,聊聊天,随便干点什么都挺好吧。”沈问津道,“嗐,放假了,就别惦记你那早在八百年前就剪好了的视频了。”
  齐客点了一下头,说“行”。
  他把笔记本放回床头柜上立着的包里,活动了一下被压得有点麻的腿,突然灵光一现似的说:
  “想不想去练车?”
  沈问津:???
  “不是老板。”沈问津有点怀疑自我,赶紧抓起手机看时间,而后把屏幕怼到了齐客面前,“十一点四十,狗都睡了,去练车?”
  “距离你睡觉起码还有两小时。”齐客一径下了床,穿上拖鞋,向门旁立着的架子上把外衣捞起来,冲沈问津抬了下头,说,“走了。”
  其实这会儿练车对于沈问津来说倒是一个挺好的选择。路上车辆行人不多,距离他平常睡觉的时间点也还有好久。
  除了半夜练车这件事在大众的认识里比较反人类之外,似乎没什么毛病。
  于是想不到更好的娱乐方式的沈问津认命地下床跟了上去,换好衣服,俩人出了门。
  青州十月初的深夜比沈问津想象得要冷。
  在屋里时还没什么感觉,甫一出了楼,湿重的潮气扑面而来,扑得沈问津打了一个哆嗦,把手揣进外衣口袋里。
  “冷?”齐客偏头看过来。
  “有点。”沈问津实话实说,“不过没事,马上上车了。”
  齐客看起来即刻想脱外衣。沈问津眼瞅着他把手放上拉链,赶紧摇摇头说“不用”。
  然而齐客一句话把他干沉默了。
  齐客说:“我热。”
  沈问津沉默地看着齐客拉开衣服拉链,一脱一展一披,衣服就到了自己身上。
  那人的速度太快,以至于自己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把最上头的一颗纽扣扣上了。
  扣的时候,微凉的指关节轻轻抵到了自己的喉结。
  一触即分。
  木质香由淡至浓地裹上来,他像是被封印了,步子迈得有些僵。喉结上的触感仍旧残存,被他抬起手不动声色地捏了两下。
  直到确定触感已经尽数消失,而木质香也因为适应而显得没有那么浓时,他才垂下胳膊。
  此时俩人已经走到小区门口了。
  沈问津脑子有些转不动,木讷地去拉副驾驶的车门。待系上安全带,在位置上打坐似的杵了一段时间后,他才乍然回神,既而发现齐客并没有坐上驾驶座。
  他抬起头往窗外看,齐客正站在车外。
  见自己望过来,他走上前,微微弯下腰,屈起手指。
  车窗被轻轻敲了两下,他随即说了句什么。
  隔着窗玻璃,沈问津并听不清。但他读懂了唇型。
  齐客说:不是你开车么?
 
 
第74章 
  沈问津一愣,想摇下车窗说点什么,随即意识到车子没发动,窗户并不能摇下去。
  他遂把门推开,也不解安全带,就大剌剌坐在座椅上,昂头对车外那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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