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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不弃(穿越重生)——莫流云

时间:2024-03-28 07:55:55  作者:莫流云
  纪经年转身上了主驾驶的位置,于恒开始借酒装疯,不停的给纪经年捣乱。
  其实他只有三分醉,可是装的七分晕。妄图蒙混过关。
  纪经年去给自已扣安全带,他双手捂着安全带的插口,嘿嘿笑着不叫纪经年扣。
  好容易扣上了安全带,于恒又扒着手刹,不给纪经年拉。
  纪经年无奈的出了一口气,“摁住那个按钮,放,嗯!对了!”
  于恒按照他说的拉开手刹,纪经年扫了他一眼,“给自已鼓个掌。”
  于恒真的就给自已鼓了几下掌,然后就伸手去扒拉纪经年车上的吊坠。
  到底是难以抵挡酒意,于恒折腾了一会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可爱的小呼噜。
  纪经年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偏头看他,看了一眼就舍不得挪开目光,后面有车摁喇叭,红灯已变绿。纪经年才笑了一声挪开目光,低低念了一句,“破孩子!”
  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一小时前的惊心动魄和下定决心,都叫于恒这么软软乎乎一搅和给忘了。
  纪经年无奈摇摇头,他上辈子和这辈子算是都栽了,栽在这么个小屁孩身上。
  回到地下车库,于恒还在睡。
  纪经年柔声唤了几次,于恒哼唧了一声,不乐意起来。
  还伸手拉了纪经年的一条胳膊抱住,这是于恒的小习惯,他喜欢在睡觉的时候在怀里抱些什么。他是个男孩子,觉得自已该酷酷的,所以就抱着个小抱枕。
  和纪经年睡在一起之后,纪经年不喜欢两个人之间隔着什么东西,也不喜欢于恒抱着那个抱枕,他嫉妒抱枕。
  所以就主动把胳膊伸出来给于恒抱。
  纪经年伸手擦去于恒额上睡出来的汗,“快起来,回去睡,用纪叔叔抱你上去吗?”
  于恒闭着眼睛默了片刻,松开了纪经年的手臂,伸手要揉眼睛,手却被纪经年擒住,“别乱揉,手不干净!”
  于恒眨巴着惺忪的睡眼,他是想睡,可是无论是被纪经年扛着还是抱着,亦或者是背着,都怪不体面的。
  在家里背背抱抱就算了,在外面不行!
  纪经年从后座扯了一件西装外套,给于恒披上,和于恒一起回家。
  两人到家之后,换过鞋子,洗了澡。纪经年想拉过于恒好好掰扯一下今天这件事。
  却发现出浴的于恒脚步虚浮,身上的酒气更浓了。
  纪经年过去扶他才侧身正好看到浴室里摆着一瓶红酒,已经喝了一大半。
  他都没留意于恒是什么时候偷走的!
  于恒上辈子就是个小酒鬼,找个机会就要喝点。
  这辈子这个技能还没被发掘,纪经年也就掉以轻心了,没刻意去藏家里的酒。
  难怪他洗了这么久,合着是在里面偷偷喝酒呢!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于恒这次是真的喝醉了,不喝醉他没有勇气。于恒醉呼呼的,伸手挂在纪经年的脖子上,踮脚上去亲纪经年。
  纪经年克制着,深吸一口气,抓着于恒的肩膀,把他推开了一点。
  于恒不满的皱眉,嘟囔着叫他,“纪叔叔!”
  “于恒,你这是什么意思?犯了错想用这事分散我的注意力?”纪经年呼吸已经乱了,竭力维持着自已的冷静。
  这还是纪经年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于恒愣了一下,酒精放缓了他反应的速度,没大看出来纪经年的克制,他有点天真的问,“纪叔叔,你不想吗?你真的不想吗?”
  这不是于恒第一次主动邀请纪经年,只不过前几次不是出于本心。
  他的天真的问题都带着诱惑。
  纪经年想和他聊聊正事,于恒现在满脑子都是——我要和纪经年耳鬓厮磨,他要做!
  “于恒!?”纪经年又叫了一声。
  于恒撅了撅嘴,把吊在纪经年脖子上的胳膊收了回来。迈着虚浮的脚步往床边走。
  纪经年以为他生气了,又怕他摔倒,就亦步亦趋跟在于恒身后。
  没想到走到床头于恒就停下了,蹲在床头柜边,撅着屁股在翻找什么。
  纪经年疑惑,正欲发问,于恒却猛地站起来,一手拿着一样东西,举到和头等高的位置。由于蹲起的动作太猛了,他晕乎了一阵。
  东西却已经递到了纪经年眼前,纪经年有些不可置信,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姿态面对这两样东西。
  于恒把byt和润滑塞到纪经年手里,拉着他的手,低声说,“你说过你没有隐疾的。”
  纪经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也不知道于恒什么时候偷偷买的这两样东西,还藏在床头柜里。
  于恒还在不知死活的继续挑战纪经年,“如果你有什么隐疾也没关系,我可以试……唔唔……!”
  于恒还没说完,嘴已经被纪经年封住了。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挑衅,纪经年再憋下去,就真他妈憋出隐疾了!
 
 
第40章 迷梦
  东西被纪经年扔在床上,他腾出手去揽着于恒。
  于恒并没有被纪经年扑倒,而是揽着他的脖子,调换了个方向,纪经年坐在床上,于恒跪坐在他身前,搂着彼此,热烈的交换着呼吸。
  没有哪一次的吻比这一次更激烈,于恒以为自已和纪经年这两个月已经练出来了,至少能多扛一会,没想到还是被纪经年夺走了全部呼吸。他高估了自已,低估了纪经年。
  于恒缓缓瘫软在纪经年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酒心巧克力的糖纸被扔到地上。
  醇厚的酒心巧克力不能一口咬掉,要轻轻嗅,慢慢抚摸,让巧克力和酒心一起荡漾在舌尖。
  于恒眼神迷离,带着困惑和不解,看着纪经年,像是要确认,“纪叔叔?”
  纪经年附在他耳边,呵着气低声回应他,“是我,我是纪经年,你的纪叔叔。”
  巧克力在闷哼,在哀求,但是吃巧克力的人却没有轻易放过的意思。
  最终酒心在齿间炸开,给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
  纪经年揽着熟睡的于恒,他面色绯红,身上也和熟虾一样,许是喝酒的原因还有点微微发热。
  纪经年把空调的温度调高,然后从地上拾起浴巾,把于恒整个人都裹了抱进浴室。
  纪经年拿着澡巾轻轻给于恒擦拭着,他熟悉于恒身上的每一处,在擦拭肘下的时候格外的轻,纪经年没记错的话那里有一块疤。
  因为这块疤,于恒不喜欢穿半袖。
  这疤痕是怎么来的,上辈子于恒没说过,他总是对自已过去的事情三缄其口,两个人前前后后在一起五年,纪经年在整理于恒遗物的时候好像才触摸了一点他的过往。这辈子也许能问出来些什么。
  纪经年用手背蹭揉着于恒的脸蛋。
  这是老天爷给他的机会,是他自已求回来的。
  于恒死后的头一年,他醉生梦死,还进过局子。
  后来被大哥抽了一巴掌,他仿佛是才回过神,看到年迈的父亲,不停为他哭泣的母亲,担忧他的大姐,因为他罢工而重新肩扛重担的二姐,还有每次都帮他兜事的大哥。
  他那时候已经四十一岁了,是个不该耽于爱情的年纪了。
  大哥的一巴掌似乎抽醒了一蹶不振的纪经年,他不再喝酒闹事了。却也没回到从前的生活。
  他开始奔走四方,去大山里支教,去捐款,一边用自已的能力尽可能做着善事,一边求神拜佛。
  只要遇到庙宇,无论道佛,不管中西,他都会去虔诚祭拜。他的家里常供着一尊弥勒。
  少有人知道他在求什么,只知道弥勒佛是来世佛。
  他就这么一年一年的流浪着,一直到不久之后他的生命终点。
  曾经意气风发的纪家小少爷,人中龙凤的纪总,在四十岁之后迅速衰老,见到他的人都会感叹一句,世事无常!
  于恒醒了一下,扑腾了浴缸里的水,把陷在回忆怪圈里的纪经年唤醒。
  于恒黏黏乎乎叫了他一声,说不舒服,要躺下。
  纪经年回过神后,把于恒从浴缸里捞出来,擦拭干净塞进被窝了。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纪经年又精神了起来,他不想胡吃海塞叫于恒觉得他没出息,况且于恒也受不了再来了。
  他拎了于恒喝剩的半瓶红酒,就着他的杯子,坐在床头,看着于恒,一口一口品着红酒。
  他酒量不怎么样,没于恒好,才喝了半杯就晕晕乎乎的了。
  放下酒杯的时候心里想,什么破酒!明天叫助理送来几瓶好的!
  纪经年钻进于恒的被窝,揽住于恒,心满意足。
  ……
  耻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于恒已经麻木了。他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裹着他脏黑的旧棉袄游走在校园里。
  劝退的通知已经下来了,于恒还固执的留在校园里,班长已经来劝过几次了。
  老院长看他可怜,把于恒叫到办公室里来,叹着气,“孩子,我知道你很难,但是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你爱学习这是一件好事,这样这个学期也很快就结束了,你就留在学校读完这个学期,学校会给你一个肄业证。”老院长眼中满是无可奈何。
  于恒垂着头,沉默不语。
  老院长苦口婆心,“你还小,人生的路还长,找个地方重新开始,只是以后别再做这些违背道德的事情了。”
  于恒仿佛从院长可怜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丝希望,他猛地起身,给老院长跪下,老院长被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去扶他,“孩子,孩子你这是干什么?!”
  他抱着院长的腿,像是抱着最后的希望,恳求,“院长,院长,您能给我一个机会吗?我可以解释的,真的,我没有做过那些事!”
  “我是被……”泪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于恒仰头去,望着老院长,希望把泪水憋回去,也希望院长能看到他眼中的恳求。
  “孩子啊!”
  于恒最后还是没从老院长那里求得一丝生机,证据确凿,影响恶劣,没人会听他个普通学生辩驳。他也没有如老院长说的那样,读完这个学期,他回到宿舍,一件一件收拾着自已的东西。
  在往整理箱里装书的时候,他生了冻疮的手没拿住那又重又厚的书,一抖手里的书都掉在了地上。
  书页中有照片飘出来,一张一张,扎进于恒的眼睛里。
  照片里于恒浑身赤裸,身上压着一个肥腻的男人。
  照片只能看清于恒,并不能看清于恒身上的人。
  于恒瞳孔收缩,呼吸都停滞了。
  他慌乱的蹲在地上去捡那些照片,可是于恒指甲短,地面光滑,他怎么都捡不起来。
  于恒伏跪在地,拾不起来的,不止是照片,还有他的尊严。
  这些照片在学校里几乎人手一份了,他拾起来,似乎也没什么用了。
  于恒双手撑着地,突然发癫发狂一样哈哈大笑,大颗大颗的泪珠打在照片上,打在地砖上。
  梦里的于恒在大笑,梦外的于恒却已经快哽咽的喘不上气了。
  他觉得梦里的一切都好窒息好压抑,最令于恒恐惧的是,这个梦像是他曾经切实经历过的。
 
 
第41章 矛盾初显
  于恒的哽咽和抽泣唤醒了纪经年,他一个激灵醒过来,立刻伸手去寻于恒。
  发现于恒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被子外面缩成了一小团,满脸泪痕,抽抽搭搭,哭成这样都没醒过来。
  纪经年急忙扯着被子把于恒罩住,揽到自已怀里。
  一只手捋着他的后背安抚他,另一只手去捂他冰凉凉的手。在于恒耳边轻轻唤他,“小鱼醒醒啊!”
  纪经年在心里骂自已睡得死。
  于恒像是睡魇住了,兀自哭泣着。
  “宝贝,醒醒了,告诉纪叔叔谁欺负你了?”纪经年给于恒抹掉脸上的眼泪。
  于恒在纪经年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中醒过来,他睁着婆娑泪眼,猛地推了一下纪经年,待看清身边的人,回想起来自已身处何方之后。
  才吸吸鼻子,把头埋到纪经年的怀里,把眼泪全都蹭到了纪经年的胸口。
  纪经年觉得自已的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就连呼吸都乱了。
  于恒哭了一小会儿才平静下来,纪经年在此期间一直搂着于恒,给他拍背。
  看到于恒平静下来才在于恒耳边轻声开口,“怎么了?梦到什么了,哭的这么伤心?”
  于恒依旧是埋在他的胸口不愿意出来,“不知道。”
  纪经年笑了一下,“不诚实!”
  于恒还是不肯说话,埋在纪经年的胸口不老实起来,纪经年被撩拨到,皱眉,想把于恒从自已怀里拎出来,但是于恒不肯,“做什么呢!?”
  昨晚于恒的主动是心血来潮,也不是。
  他知道纪叔叔的隐忍克制是因为很喜欢他,可是他不怎么能够确定自已对纪经年是出于感激还是出于被一个英俊有魅力的男人吸引。
  直到昨天同样英俊且帮助过他的薄云天对他的触碰,于恒才似乎真正明白自已的心意。
  他就是喜欢纪叔叔。
  男孩就选择了最简单的表达爱意的方式。
  “小鱼!你是不是今天都不想下床了?”纪经年被于恒挑逗的实在有些克制不住。
  于恒把埋在纪经年胸口的头抬起来,眼尾微红,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纪叔叔这么厉害的吗?”
  好吧!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于恒永远都是这么直接。
  纪经年一直都是冷傲矜贵的,直到前世遇到了死皮癞脸、热情奔放的于恒。
  两个人开展了为期一个半小时的晨间运动,于恒又去睡回笼觉了,纪经年一点点检查于恒的身上,看有没有被自已弄出什么伤口来。
  看着于恒发红发肿的眼睛,纪经年眸色变沉。
  到底是梦到了什么?
  会哭的那么惨?
  纪经年烦躁的去抓自已的脑袋,抓了半天也不得其法,起身去给于恒煲汤。
  于恒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红日西沉,霞光万丈,窗帘没有拉严实,一道光透了进来,把于恒晃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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