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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雄虫拒绝虐文剧本后(穿越重生)——沈淮墨

时间:2024-03-28 07:57:49  作者:沈淮墨
  “我猜测你应该并没有这里的领导权。”
  “以你在森林着火时表现出来的蠢样来说。”
  兰斯那张俊美温柔的脸,在此时此刻显得无比的阴翳。
  他气急败坏地咬紧了后槽牙,像是蟒蛇似的冷笑着盯着江泓说:“你他妈知道什么就在这里信口开河。”
  “我本来还想给你几分好脸的,江泓。”
  “现在看起来是不用了。”
 
 
第38章 
  兰斯说完轻蔑地笑了一声,随后转身背对着江泓厉声说:“把他给我捆起来!”
  他话音刚落,那两个总是跟在兰斯身边的士兵就起身走向江泓。
  对面两人的体型是超乎平常雌虫的高大壮硕,像是两座移动的大山般,走过来时给人的威慑感极强,显然是兰斯特意留在身边做打手的。
  江泓知道自己此刻完全处于劣势,身边更是没有一个人准备阻止这场冲突的发生,但他依旧面不改色地说:“你们最好动脑子想想。”
  “我和他动手,是争风吃醋小打小闹。”
  “你们参与进来的话,性质就变了。”
  他缓缓偏头看向兰斯,古井无波的眼神像是死海般暗沉汹涌,“既然你们受他恩惠听他指挥,自然也要替他背锅的。”
  “你们觉得宋烬回来以后会处罚谁给我撒气。”
  兰斯直接打断了江泓的话,语气里是掩藏不住的嘲讽和讥诮,“江泓,宋烬哥哪有那么喜欢你。”
  他倨傲地昂起下巴,故意撒气般狠狠碾碎了脚边的石子,随后冷眼看向江泓说“你也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他要是真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要把你独自留在这。”
  兰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突兀地笑出了声。
  江泓本能地感觉不到了不安。
  兰斯以胜利者的姿态,缓缓走到江泓面前。
  他的脸上带着恶毒的微笑,像是看小丑般打量着江泓,一字一句像是刀般割在江泓心脏上,说:“你是不是忘了,他当时是怎么对我形容你的。”
  “你又是因为什么,发疯似的跳机。”
  江泓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那些被羞辱被戏耍的难堪在此刻瞬间卷土重来。
  他像是被全身扒光了游街,连身边的空气都在嘲笑自己的丢人现眼。
  又像是被打中七寸的蛇,感觉浑身冷汗倒流,痛苦地几乎无法呼吸。
  兰斯似乎还嫌江泓的心脏滴血不够,还要硬生生地把江泓的心脏捅穿,搅弄成模糊的血肉。
  他微笑着,抬高了音量说:“需要我替你宣扬出去吗我本来很好心的,一直替你保管着你的脸皮。”
  那种极度的愤怒和对兰斯的厌恶,让江泓的肾上腺素此刻高速翻涌着,但他硬生生忍住心里翻江倒海的情绪,笑着看向眼前的兰斯说:“谢谢你。”
  “如果不是你这么气急败坏。”
  “我本来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少分量。”
  江泓缓缓眨了眨眼睛,碧绿色的眼睛里波澜不惊,“你想知道因为这句话,他昨天晚上怎么讨好我的吗”
  他轻蔑地微微勾起嘴角说:“你应该不知道,不然按照你的善妒程度,我现在已经死了。”
  兰斯的额头暴起愤怒的青筋,他连阴阳怪气的假面都不要了,直接揪起了江泓的衣领说:“你他妈。”
  江泓垂眼看着兰斯,依旧风轻云淡面无表情,“你本应该费劲心机讨好我,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他。”
  “那样,我估计还会顾及你的情面,彻彻底底地退出。”
  “但你没那个脑子,非要闹到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宋烬抛弃却还要巴巴地贴上去的狗。”
  江泓深深地皱起眉头,眼神里满是对兰斯的嘲讽和可怜,“多可怜,谁都能看得出来,你在宋烬心里是什么样的地位。”
  “你以为自己认知是雄虫,就真的是能和他在一起的雄虫了吗”
  江泓冷漠地盯着兰斯狰狞的表情,在兰斯正要动手打人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抽出袖口里的蝴蝶刀,直直地用尖锐的刀口抵住了兰斯的喉结。
  他碧绿色的眼眸比刀刃划出的寒光还要冷冽,却在下一秒眼睛里浮现出戏谑的微笑。
  “这就怕了。”
  兰斯劈手猛得去夺江泓手里的刀,江泓却早有预料地直接躲过。
  他漫不经心地在兰斯视线里玩了两把蝴蝶刀,挑衅般地在手指间摆弄着不断收缩的刀刃,静静注视着兰斯被划破的手臂。
  周围人见状不妙,终于像是听见声音似的,急忙上前想要阻拦两人。
  江泓冷眼打量着跑过来的众人,神情里满是冷意。
  兰斯还在恼羞成怒地吼叫,“妈的,你敢动我!”
  “你知不知道!”
  兰斯话还没说完,就震惊不已地看着那把□□,被江泓自己径直捅入了小腹右侧。
  江泓的手瞬间变得满是血污,他皱眉捂着自己小腹缓缓跪地,难耐地发出几声痛苦的轻哼,随后看着眼前的兰斯缓缓挑了挑眉,轻声说:“我知道。”
  “是你完蛋了。”
  这片营地没有监控。
  自然只会有偏向受害者的真相。
  兰斯的脸色一瞬间毫无血色,他怔愣地看着原地倒下的江泓,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江泓的意识异常清醒,他清晰地感受着湿漉漉的鲜血不断涌出,清晰听着身边人的声音瞬间变得嘈杂而急切。
  “我没动他!我根本没动他!”
  江泓看着慌乱无措的兰斯,发现对方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愚蠢许多。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兰斯的眼睛,用满是鲜血的手拿出了早已拨通的手机,缓缓把手机屏幕对准了自己的脸,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虚弱地说:“救我……”
  江泓说完直接扔掉了手机,阴冷地看着眼前的兰斯。
  兰斯颤抖着手臂,难以置信地看着众人把江泓扶上担架,几乎咬碎了后槽牙般咬牙切齿地说:“疯子,你们全疯了。”
  江泓的意识有些模糊。
  他感受到眼前照耀出了手术台刺眼的白光。
  “准备麻醉。”
  “开始手术。”
  “万幸伤口不深。”
  当然不深。
  这把蝴蝶刀是他特意改良过的。
  江泓的意识逐渐昏沉。
  他又想起了自己上辈子的回忆。
  越是资源贫瘠的地方,就越是人心难测。
  江泓觉得孤儿院里的勾心斗角,其实远远胜于自己进入社会后。
  那是没有文明进化过的、人类还没有学会戴上面具的地方。
  在他的记忆里,从懂事起,所有好的耀眼的东西都是属于林悦的。
  虽然他并不是最出众聪明的,也不是最年长强壮的,但就是受到魏老师的喜欢,毫无理由的,本该如此的。
  所有人都不觉得有什么。
  因为魏老师很受美名,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耀眼的奖项,是世界上最好最无私的女人,也是他们所有人的妈妈。
  江泓小时候唯一的乐趣,就是认真写作后魏老师温柔的表扬。
  但是很快,他唯一的乐趣就不存在了,因为林悦想要他的作文。
  后来不仅仅是作文,还有江泓所有的作业,都冠上了林悦的名字。
  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林悦根本不喜欢学习。
  直到那对衣着华美的美国夫妇,来到了他们的孤儿院。
  江泓看见林老师拿出了很多东西给那对夫妇展示,那些纸张的背面有着他画的紫藤萝,是属于他的,他创作出来的东西。
  “那是我的。”
  他记得自己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
  “是我的。”
  江泓的记忆模模糊糊,他记不清后来的事情了,只记得短暂的几个清晰深刻的场面。
  比如自己说出话后全场瞩目的寂静,比如魏老师用嗡嗡作响的剃须刀,一下下剃光了自己的头发。
  江泓看见视线里不断落下的短发,看着镜子里丑陋奇怪的自己,内心里却只有自己不断重复的声音。
  那是我的。
  明明就是我的。
  是他的作文,他的画,他写的诗歌,他解的方程式。
  那片长着紫藤萝的后院墙壁,很快就贴上了新的照片。
  那是走出孤儿院获得领养的孩子,上面挂着林悦和那对美国夫妇。
  江泓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反应过来不对劲的。
  大概是看见魏老师声泪俱下地抚摸着林悦的照片诉说思念的时候,大概是发现魏老师和林悦眉眼有些相似的时候。
  他忽然有懂了,那一瞬间的清醒,好像一声闷棍打在后脑勺。
  以让人窒息的疼痛,打散了江泓心里所有朦胧的乌云,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江泓忽然就懂了镜花水月的迷人,那是看不清丑陋现实自欺欺人的美。
  他人生无师自通的第一课就是蛰伏,就比如必须经历失重死亡的感觉,才能享受到跳伞后的刺激快乐。
  江泓等了十年,等到魏老师贪污捐款,等到对方身败名裂牢狱之灾。
  他接着又等了五年,等到博士毕业再次遇到林悦,等到对方始终如一的喜欢偷别人的经历造假简历。
  可惜,只是永久开除档案有污,以后难以找工作而已。
  江泓很其实熟悉被兰斯当众羞辱的感觉。
  因为不管是魏老师还是她的儿子林悦,都不约而同地以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地故意再次提起当年的事情,居高临下地享受着践踏别人自尊的快乐。
  江泓睁开眼睛前,脑海里又闪过了几个片段。
  他得知真相,被关禁闭之前,抄起椅子砸向魏老师的场景。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善类。
  “白眼狼!天杀的白眼狼!”
  “你就应该和你爸妈一起死在车祸里。”
  江泓觉得自己确实是白眼狼,也很庆幸自己是白眼狼。
  隐忍蛰伏善于一击毙命。
  既不是窝囊老实的牛,也不是弱小孱弱的兔。
  江泓模糊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眼前熟悉的天花板。
  他记得自己捅的程度并不深,既能呈现血流得很多很吓人的样子,又不至于折兵八百得搞废身体。
  即使自己已经锻炼了几个月,这具身体的素质依旧不怎么好。
  “你醒了。”
  医生观察着江泓的身体数据,开始用笔记录。
  战舰病房里的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江泓刚想就听见了兰斯崩溃的鬼哭狼嚎,还有对方扑腾跪在地上的声响。
  “哥!哥!我真的没有动他。”
  “我真的没有想要杀他。”
  “是他自己捅的!是他自己!”
  江泓和医生不约而同地把视线看向门外,又同时把眼神收了回来。
  他记得眼前的医生,被其他的医疗人员尊称为吴主任,是医疗队伍里具有话语权的领导。
  江泓若有所思地开口,“我记得暴雨抓捕迅猛龙的那天晚上,医护人员并不需要全部到场。”
  “很多医护人员的专业,其实帮不上忙。”
  “但是兰斯要求这样。”
  “因为他喜欢向将军献殷勤。”
  江泓缓缓坐起身,看着对方循循善诱般地说:“我的伤口差点损坏了内脏,几乎生命垂危,您说对吗主任。”
 
 
第39章 
  吴主任心领神会,带着江泓的伤情报告走出了病房门。
  江泓静静等待着结果。
  他本以为兰斯会气急败坏地走进来和自己争执,或者继续装模作样地在宋烬面前装可怜,却没想到病房外很快回归到了平静。
  消毒水的气味在病房内不断漫延着,江泓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下一秒,身侧的玻璃窗忽然传来重击的声响,翼龙宝宝嘶哑嗓音吼叫着,不断用身体撞击着玻璃引起江泓的注意。
  江泓本以为翼龙宝宝是来看自己的,然而他才感到惊喜没两秒,就发现翼龙宝宝表现得格外急切不安,完全不是平时撒泼玩闹的样子。
  江泓强撑起身体刚走到翼龙宝宝面前,却猝不及防地看见翼龙宝宝被人猛得拴住了脖颈,粗暴地拖着身体拽进了麻袋里。
  “喂!!”
  江泓震惊地看见士兵在踢踹麻袋里挣扎的翼龙宝宝,他急忙拍打着玻璃质问:“你在干什么!”
  士兵并未理会江泓的呼喊,只是冷冷地看了眼江泓后,带着麻袋里的翼龙宝宝转身离开了。
  江泓打开手机连接的监视器,却发现战舰完全屏蔽了外来信号。
  他急忙推开房门走出去,踉踉跄跄用尽全身的力气拖动身体。
  然而刚刚缝合好的伤口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江泓还没走几步,就已经疼得浑身满是冷汗,根本难以行动。
  他咬紧后槽牙捂住伤口,扶着墙壁缓缓坐下,却发现手掌心全是伤口撕裂后的血迹。
  江泓此刻没有心情搭理这些,他立刻拨通了宋烬的联系方式,心急如焚地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宋烬却始终没有接通电话。
  “该死的。”
  江泓能料到,没有欺辱自己成功的兰斯,会怎么气急败坏地把气撒到恐龙身上报复。
  他几乎不敢猜测兰斯的手段。
  就当江泓满手血污,挣扎着扶墙站起身时,忽然听见了莱斯特熟悉的声音。
  “哥!”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出来了。”
  “你快回去躺着啊。”
  米斯特刚把江泓扶起来,就猛得被江泓死死掐住了手臂。
  江泓手掌的鲜血瞬间把米斯特的白大褂染红,他着急地看着米斯特,手上的力气大得惊人,”宋烬和兰斯人呢!他们为什么要抓我的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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