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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高四后班任是我前任(GL百合)——摆渡鸟

时间:2024-03-28 07:58:58  作者:摆渡鸟
  她又说:“但背着所有人潜入邪.教教会调查,悄无声息地端了敌方老窝,再好像被欠八百万似的训我们学着点,这倒是他的风格。”
  “而且还有一件事。”
  石漫举起手腕,才反应过来佛珠已经被她扬了,她尴尬地摸摸鼻子:“没事,我的朱砂是血,血还在浴池,但里面的非常存在我该能感受到——现在除了她们母女,什么都没有。”
  “那女人的灵魂不见了。郑警官抬走了她的木偶身体和她所有的木偶。”孔知晚明白了,“你觉得她被留在了梦境?”
  “这可能就是信使的‘特权’。”
  石漫后知后觉孔知晚好像不太乐意,缩进她的颈窝蹭了蹭,撒娇道:“这次只连我自己的梦门,只要卡住梦门,阻隔封闭梦境的咒文就可以了,实在不行,用我们之前说好的一招,将702伪装成一个空着的‘名额’,然后将你真实的梦门隐藏。”
  “可以。”孔知晚笑,“我和你一起去。”
  “啊?”
  过了一会儿队里来送执法仪,竟然是郑康本人。
  他们两的配合一直很有意思——石漫负责冲锋陷阵,抗主要的仇恨和伤害,郑康负责在石漫虚脱之后追击和善后。
  现在石漫再次直面九头之蛇,已经进入了战损休息期,本该最忙的副队长却亲自来送一个小小的执法仪。
  “孔老师。”郑康打了声招呼,也没进门,“漫姐呢?”
  “在浴室里缩成鹌鹑了。”孔知晚接过符咒,侧身,“我去叫她?”
  “不用不用,队里还有事。”郑康了然地摆摆手,给了孔知晚一个无奈的眼神,“这种时候只能由着她去了。”
  孔知晚敏锐地嗅到石漫的过去:“为什么这么说?”
  “她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郑康是真的忙,电话响个不停,只好告辞,“她一个人反而更有安全感,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任何会喘气的活物都是危险,路过的狗都得被踹两脚,你可小心点啊。”
  门关上之后,孔知晚看了眼掌心的符咒,耳边传来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她将咒令和咒文全部记下,然后敲开了浴室的门。
  “谢谢。”石漫从缝隙里拿过,被抓住了手腕,“知晚?”
  孔知晚想起郑康的话,眨了眨眼睛:“需要我帮忙吗?”
  “啊,不用,我生活勉强还能自理。”石漫在浴室的黑暗里,也看不见外面的人,“马上就好了。”
  想到她只从门缝伸出了手,孔知晚看不见她的样子,石漫对孔知晚比了一个“耶”,又讨好地挠了挠孔知晚的掌心。
  “有事叫我。”孔知晚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腕骨,才放人进去。
  石漫边揉半麻的手腕,边含糊了声“好”,她犹豫了半晌,竟然破天荒地留了一条细小的缝隙,差不多一缕头发丝的宽度,但若被特侦大队的人看见,能惊掉他们的眼珠子。
  这简直就是受伤的恶老虎,不仅不撕碎冒犯领地的来者,还退后一步,供来者安心地休憩。
  孔知晚回到书房,她的书房与别人不同,一半是书,一半是各种平常或稀奇古怪的器具。
  她拿出一个老旧的仪器,拧了一下颈筒,内壁万花筒般转动出暗刻的咒文,是她从七中实验室里带出的仪器。
  她将一滴从浴缸带出的朱砂血放进其中,透过昏黄的薄镜,杂乱的因果线迅速扩散,紧紧纠缠中心的那滴血,密密麻麻,都看不见血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放进朱砂血,和之前差不多。
  但都值得她惊诧,她用此咒具,观察过无数事物的因果缘线,朱砂血是最密集的,简直不像咒具,就像一团因果本身。
  千万冤魂……
  孔知晚又换成石漫的血。
  这次也和之前一样,因果线完全消失——这是正常现象,此咒具虽灵,但只见物的因果,不见人的因果。
  孔知晚皱眉,并不满意这个结果。
  朱砂血和石漫的血一定有很深的关联,石漫狼狈的时候别人近不了身,她却可以,不只一次,她感受过石漫血液的急速与狂躁,令人心惊。
  是被至阴之魂影响了吗?
  她还以为这次朱砂血融化,沾了石漫的血,能看出别的端倪。
  孔知晚沉思片刻,将朱砂血和石漫的血融合,重新放进仪器,万花镜里仍然只有朱砂血的因果线。
  她指尖有节奏地敲在桌面,刚要再试,忽然听到浴室那边道:“——知晚,救命!”
  孔知晚立刻放下仪器和什么朱砂血,出门,就见变大的门缝里,伸出熟悉的一只手,关节被热气熏得泛粉,白皙的手腕,绕着鲜红的三圈朱砂佛珠。
  “怎么了?”
  石漫沉默,半天没说话,孔知晚疑惑,手按在门框,就要拉开门,被石漫“嗷”了一声,死死按住。
  “那个、弄湿了。”石漫小声说,“衣服。”
  孔知晚愣了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石漫自己跑去浴室,说要处理朱砂血,孔知晚去给郑康开门,的确没来得及准备换洗衣物。
  “笑什么笑!”
  “或许你还记得你刚才出炉,是我给你换的衣服?”孔知晚礼貌地敲了敲门,逗她,“还提供擦身服务……其他服务也可以。”
  石漫“啪”地关紧门,无能狂怒里,都还有点弱气:“完全不需要!”!
 
 
第92章 鹊桥
  封梦咒令的气息仍然残留在公寓楼,于是石漫再次入梦的计划被迫暂时搁置了,她正好留在孔知晚家,负责起整个小区的除咒。
  附近不仅一座学校,学区房里不少都是学生和老师,有了上一次经验,这次除咒和社区居委会的配合十分顺利,石漫从楼顶下来,进门就闻到了排骨的味道。
  她顿了顿,开门:“我回来了——正好吃饭?”
  “正好过来吃饭。”孔知晚侧头,“看来有人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石漫笑嘻嘻地耸肩:“梦里见过。”
  孔知晚给她拉开椅子:“那现在梦境照进现实了。”
  石漫只在孔知晚家里暂住几天,但好像回到了老夫老妻的生活状态,两人吃完饭,石漫自告奋勇去刷碗,被孔知晚不容置疑地按回座位。
  孔老师表示:“我怕你碎在水池里。”
  “也装不下我。”石漫不和她客气,一张张翻起现场的照片,苹果不削皮直接啃,“把自己做成木偶……随处可装卸?”
  孔知晚抽纸擦手,凑近看了一眼,照片密室里,女人的四肢脱节,露出里面的关节和固话的器官组织,一个警官在后面拖着肩膀,结果直接散成了一地零件。
  “不全是木偶。”孔知晚说,“主要用她自己的骨头和人皮做成的,她丈夫也是。”
  石漫翻到下一张,只闻过其声的邻居先生比他妻子大了一圈,五官僵硬,直挺挺地躺在架床,眼睛掉了一只,像死了好几个月。
  “他和王大爷能有很多共同语言。”石漫说,“队员查到他们是朋友介绍的,这男人挺满意,女方表面也没什么意见,不久就结婚了。”
  “那时候就盯上了吗?”
  “她的亲戚说她一开始并不同意,甚至和家里冷战过,劝了好久也不管用,后来突然改变了主意,家里人以为她终于开窍了——还真是开窍了。”石漫说,“在孩子去读大学后被杀的,之后她的丈夫都是人肉傀儡,有这么一个吸引目光的谈资,‘沉默寡言的妻子’自然就隐身了,方便她去梦里当教会管事。”
  她弹了弹照片:“给他们的孩子打电话,结果我们队员没有一次成功说完一句话的,一听他父母就挂断了,拉黑了我们五个号码,还是找的他们导员。”
  “暴躁父亲和寡言母亲,他是因为这样压抑的家庭环境,还是因为他本来就知道什么?”
  “他的表现是前者,但我认为他是后者。”石漫点了点下巴,“从屋子整体的结构看,暗室就在孩子房间的旁边——我在孩子房间的墙壁挂画后,发现了一个被填平的小孔,而且是从暗室那侧填好的,那女人明显知道她的儿子在偷看她做木偶,但毫无避讳的意思。”
  “她是故意的,留给儿子一个选择,而他最后选了逃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孔知晚说,“他去的大学离我们大学还挺近,我托熟人查了查,那孩子已经投了当地公司简历,以后就准备扎根在外地,不回来了。”
  “到底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还是有点感情。”石漫说,“不过也不多,毕竟他一旦选了揭发,他就能和他爸配套了。”
  孔知晚冲了一杯蜂蜜水,将方静交给她的符纸融进去,咒令从符纸中脱离,混入水中旋转,像破碎的红墨水。
  符水可没有口感而言,比药还难喝百倍,但胜在对非常道人的效果出奇得好。
  反正她们也不着急,孔知晚慢慢搅拌,将“药效”搅匀了,省得不好使,石漫还要造二遍的罪。
  “老师,漫姐!”小姑娘的声音透过敲门声传来。
  “你自己再搅一搅。”
  孔知晚去开门,石漫接过杯子,顺手换到了茶具里,用蕾丝花布遮好。
  她拿出另外两个杯子,倒了点温水,自己喝了一口,递过另一个杯子:“蹦蹦跳跳的,也不怕摔了。”
  胡慧琳跑到石漫跟前,一饮而尽:“漫姐,我来取书,再和你们打声招呼,我父母一会儿来接我啦。”
  “已经回来了?速度还挺快。”离石漫和孔知晚给她父母打电话过了一天,石漫淡定地点头,“那就赶紧回家,躲妈妈怀里哭吧,你们老师还得照顾我呢。”
  胡慧琳吐了吐舌头:“不知羞。”
  孔知晚把书本交给胡慧琳,将湿巾递给石漫,石漫不想动,对她眨了眨眼。
  孔知晚心里叹气,亲自给她擦好爪子,再把果核和果皮倒进垃圾桶。
  胡慧琳看着自家老师行云流水的动作,不禁咂舌:“真是不敢想象孔老师还能有这么贤妻良母的时候,你真的好屑啊,漫姐。”
  “这叫爱,love,你个小屁孩,没处这么撒娇吧?”石漫趁着孔知晚弯腰的姿势,光明正大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孔知晚挑了下眉,自然地回她一个吻。
  胡慧琳捂脸表示没眼看,石漫不屑地哼笑,给她一个用符咒编成的手链:“302也不打算租了吧,这个拿着,有事打电话。”
  “比如大喊你的名字,你就能瞬间到我身边那种?”胡慧琳好奇地扒拉,乖乖戴在手上。
  “那是你们孔老师才有的特权。”石漫不耐烦地挥手,“快混蛋吧,又不是见不到了,马上你们就转到新校区了吧?”
  胡慧琳顿时蔫了不少:“嗯,到时候就得回来上课了。”
  不过她很快又高兴起来:“班里约好一起办一个复学庆祝会,正好和没办的社团节一起过了,漫姐要不要来?”
  “你盼犯罪分子安分点,说不定我还能抽出时间,到时候再说吧。”
  胡慧琳临走前,扭捏半天,特意和影妖道了别,小姑娘真诚地道谢之后,影妖也高兴地从佛珠钻出,挥舞爪子送她离开。
  “下次见!”
  影妖更剧烈地摇了摇,但想到没有下次了,又萎靡下来。
  石漫撑着头,懒散地说:“有机会我会带她去看你们的。”
  影妖又高兴起来,疯狂甩爪子,被石漫不耐烦地按回去。
  她们还有事,就回绝了胡慧琳父母一会儿的登门致谢,胡慧琳走后,孔知晚接到家长的电话客气几句,石漫这才把凉的符水拿出来,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孔知晚瞥了眼石漫皱皱巴巴的脸,给她塞了半个砂糖橘:“客气了胡慧琳妈妈,这是我应该做的……好的,你多照看着些,孩子刚经历了这么危险的事,表现得再正常,心里也难免有阴影……嗯,有什么事随时联络,您忙吧。”
  等她挂断电话,石漫已经吃了三个砂糖橘,孔知晚又给她拿了一盒糖,才堪堪救了石漫发苦的喉咙。
  “放越久越难喝,刚才搅完怎么不喝。”孔知晚无奈,“胡慧琳连血傀儡和请召之书都见过了,你喝个药还能吓到她?”
  “非常线不留寻常人,她总会忘记今天的事情,完全回到寻常的世界生活。”石漫打了个哈欠,“寻常世界里,喝符水就是混子招摇撞骗的把戏,相信了这种封建迷信,等死吗?寻常世界里可没有‘神迹’,自己奋斗‘奇迹’去吧。”
  “那在你眼里,非常世界有神迹吗?”
  “可能有吧。”石漫笑了,“但‘福’不止我,又与我何干呢?”
  彻底除尽非常的气息,终于再次进入梦境,石漫站在孔知晚的梦门前,遥遥看见自己梦门前的孔知晚,她们从两端白色的孤凉,一起走上细窄的红桥,在中心会合。
  “我一直在想,这是什么东西。”石漫蹲下身,戳了戳红桥,看似是木头材质,但一碰就如烟如雾,没有实形地散开一块,“好怪。”
  “相柳搭出的‘缘线’。”孔知晚也俯身观察,“不过我觉得还有另一个更加确切的名字。”
  “什么?”
  孔知晚淡淡地说:“鹊桥。”
  近日处理案件后续,石漫已经摸清了拟共梦咒锁链的套路,她将存好的活人香业火,放在单向共梦咒咒令的前端,做成“火种”,再当做箭发射出去。
  有影妖气息做指引,很快,余雯的梦境再次出现。
  已死的梦境失去了存放魂契的作用,也就连最后的意义都没有了,与几天前相比,白色孤岛破损了一半,化为了碎屑,被卷进深邃的空中,梦门只剩一层石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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