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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高四后班任是我前任(GL百合)——摆渡鸟

时间:2024-03-28 07:58:58  作者:摆渡鸟
  论坛里有人发过小猫咪的图片,导致有一段时间小树林里都是前来投喂的学生,结果小家伙反而不出来了,而且被“耽误”的幽会小情侣也不太乐意,有一次喂猫的和早恋的吵起来,惊动了食堂吃完饭的学年主任,于是喂猫和早恋就一起被“查封”了。
  小树林重新收获了寂静。
  她去小树林布咒的时候,有幸见过这小家伙,果然没了没眼力见的人类叨扰,小家伙自在得很。
  七中被封之后,不光清人,动物也清,刘晏含秉持着毛毛相惜的友爱精神,自动请缨,是帮助动物们撤离的主力军,曾经发过一长串的朋友圈,都是小动物的图片。
  除咒结束,人该放的都放了,动物自然更早就在8号的凶神恶鬼里重获自由,应该是哪个小孩舍不得这猫,接到了新校区。
  毕竟也算他们的老学姐了。
  她如果没记错,孔知晚也提过这猫,是小家伙的野生饲养员之一。
  石漫来了兴致,俯身抱她起来,小家伙在她怀里一反常态的乖巧,不停蹭着她手背,和她很投缘。
  铁石心肠的小石队长体会到了撸猫的乐趣,不亦乐乎,那猫仿佛有灵,大大的猫眼与她对视,竟然有几分似她的闲散,令她笑意袭上眼底,纯净出了雨后晴空的清朗。
  她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呼吸。
  “你不会和同学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吧?现在还有这么表白的吗?”
  男生看得怔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低头逗猫的少女在和他说话,他有些窘迫,不知如何回答,少年人春心萌动,还是第一次对学习和运动之外,表露忐忑与期许。
  “不是,我只是没和人表白过……”
  忽然响起踩过树叶堆的窸窣声,打断了少年和“少女”的青春现场,石漫怀里的猫听到动静,轻挣开石漫,迅速跑走。
  两人循着橘影望去,女人蹲在地上,西装衣摆随意地垂落在地面,神情比这一地萧索的枯枝还冷淡,轻轻摸了摸前来撒娇的猫咪。
  “孔老师?!”男生差点跳到三丈远,像见了活阎王。
  孔知晚好像才发现他们,淡淡扫了一眼,没什么情绪,男生却觉晚秋又冷三分,提前入了冬似的,头皮发麻。
  “那这次就当练手了,生活不是狗血电视剧,没有互相了解和相处的过程,贸然表白只会吓到人女生的。”石漫笑容忽而明媚,“而且我有喜欢的人,抱歉了。”
  男生已经吓破胆子,但好奇一下子被调起,脱口:“什么样的人啊?”
  “爱冷着脸说情话的。”
  孔知晚摸猫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摸。
  “那不就是假正经……”男生再次感觉到活阎王的安静注视,赶紧道,“没没没!给你造成了困扰,我该抱歉才是。”
  男生虽然暗恋以失败告终,难免失落,但更多是保命要紧:“我来前就觉得不成,被撺掇‘不说以后准是遗憾’,他们看热闹不嫌事大,我也没过脑子,你说得对,好好学习,我回家找妈妈去了漫姐!孔老师也是,再见!”
  “哎!”石漫调侃,“跑得倒是快,每次你一出场,我身边准是水土不服,哪家的花也开不成。”
  “你若想听他说,我可以叫他回来。”孔知晚冷淡道。
  石漫挑眉,在她旁边蹲下,轻轻撞了一下她的胳膊,兴致勃勃地探头:“吃醋了?”
  孔知晚瞥她一眼,慢慢起身,猫咪感觉到她们之间的奇怪氛围,格外机灵地跑走了,石漫也跟着起来。
  “开完会了……诶?”
  她被孔知晚一把拉走,不明所以,也不怎么害怕,她虽然一夜加班没怎么睡,来时怨气深重,现在也是加班,但其实已算难得的休息时间。
  她甚至还有心情逗弄孔知晚女士,挠着她的掌心:“别生气,我也不和谁结义,用不到一片桃园,有一棵铁树给我守就行了,我看美女你浓眉大眼的,甚合我心意,不知能不能开花?”
  “啊,孔老师,文艺汇演一会儿开始了,走吗?”新的学年主任一眼瞧见她们,到石漫有些迟疑,“这是……?”
  “早恋。”孔老师惜字如金,“训学生。”
  石漫不可置信,头顶问号:“你血口喷人!”
  新的学年主任第一次当主任,还很不熟练,对于只凭姓名就能镇住满学年泼猴的孔阎王那是敬佩有加,眼见这学生还敢当众叫板,叹息摇头,目送孔知晚拉人去办公室。
  “记得汇演啊孔老师!”
  门一关,石漫一看办公室没人,就知道都去看文艺汇演了,她先是检查过办公室,尤其是监控摄像,没有非常侧的异常。
  “做了坏事还怕监控?”孔知晚好整以暇地坐下,真拿出了训学生的架势。
  石漫轻轻跳坐上她的办公桌,俯身扯了扯她的领带,满眼挑衅:“说你假正经还不爱听,我现在是不是该痛苦流涕,检讨自己的‘罪行’啊,孔老师?”
  她不说还好,这话一出口,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石漫仗着工作期间,孔知晚不会打破“老师”的人设,肆无忌惮地笑了两声,帮她把领带再重新系好。
  但显然她居心不良,就一个领结,她活生生拿出系中国结的速度,动作磨蹭,时不时隔着白衬衫揩点油。
  “不是要训我吗?”石漫笑意沉在黑色的眼潭,懒洋洋地说,“我听着呢,老师。”
  孔知晚迎着她侵略的目光,不出所料地拍开她的手:“校训里说不允许早恋。”
  “嗯嗯。”石漫洗耳恭听,“你特意为我抄的校训,还有呢?”
  她话里话外不停招惹,才是真正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在学校里,孔知晚不可能对她怎么样,石漫肆无忌惮。
  孔知晚自然察觉到某人的兴奋和坏心思,心下低笑,忽然靠近了些,冷着脸,用公事公办的口吻:“但你女朋友我说,我吃醋了,想亲你。”
  石漫微微睁大眼睛,没想到她会说这么“不成体统”的话,然后更不成体统的就来了,温热的吻落在她唇角,故意用力咬了一下,而办公室的门外也“恰巧”传来了几个活泼的脚步声。
  是胡慧琳他们。
  石漫被咬当然想报复回去,一听小崽子们来了,只好压下自己的报复心,在他们兴奋地拉开门之前,迅速跳下办公桌,站起军姿,满脸正气。
  孔知晚不客气地低笑了声,明显扳回一城地瞥她一眼,神色浅淡,却不加掩饰她的得逞,惹得石漫咬着后槽牙,回了一个皮笑肉不笑。
  回去收拾你!
  石漫的嘴角被她咬狠了,麻麻地灼痛,她颇为愤愤地揉了揉。
  “怎么了漫姐,上火了?”胡慧琳瞧她,身后的林河等人也打了招呼,“老师,走啊,汇演领导老师都快到齐了,校长见你没来,让我们来叫你。”
  “知道了。”
  孔知晚早就敛去神色,看向石漫,胡慧琳也看过去:“漫姐一起啊。”
  “我……”石漫的手机震动,她看了眼来电人,“我有点事,你们先去,给我留个位子就行。”
  石漫暂时放下“恩怨”,给了孔知晚一个眼神,孔知晚轻轻颔首,默契流转在两人之间,一时竟然谁也掺和不进去。
  林河宋一达几个就是傻小子,只是觉得她们怪怪的。
  而胡慧琳不愧学年第三的名号,视线往复,逐渐发现了不对劲,漫姐的嘴怎么破了,还有孔知晚的领带是不是也有点歪……?
  石漫出门猛松了口气,脱离了尴尬的场面,她的不爽又卷土重来,孔知晚怎么这么放得开,人设崩了不知道吗?
  而且小崽子们会来,孔知晚明显早有所料,一开始故意不让她亲,就是等到观众来了,好吓唬她。
  她自以为的主导优势,完全就是被玩弄在股掌之间了。
  她蹭着还疼的嘴角,不就是小树林表白吗?
  搞得她们高中时代没有躲着主任接吻一样,当时孔女士哪有这么嚣张,分明和她一样紧张到不知所措了!
  只是孔知晚比她会冷脸,不怎么看得出来,就显得她一个人过分纯情。
  “假正经……”
  电话接通,对面就听到这么一句:“啊?”
  七中经过蛇像祭祀的事,现在就是夹着尾巴做人,全力配合上面的调查和整顿,老老实实干待着。
  但校长看学生们不在状态,还是顶着压力,申请照常举办社团节,让孩子们活络起来——没有青春活力的死寂校园,就不能称之为校园了,真成“坟场”了。
  于是特侦大队派人看着,本来是其他队员的活,听说石漫要来,干脆就交给她监督,石漫满社团瞎溜达,休息归休息,也算干活。
  孔知晚就对社团节没什么兴趣了,主要领导和老师坐在前两排,她打了声招呼,坐到了靠边的外侧。
  到了话剧社的表演,大幕一落,黑暗的礼堂里,众人的目光被舞台耀眼的灯光吸引了过去。
  孔知晚看着公主打扮的女学生轻盈地出场,姿态优美地扬起脖颈,开始说台词,不禁有些晃神。
  童话故事永远是话剧社的热门,能从她们的学生时代,演到她学生的时代。
  有公主,自然有王子,也有反派女巫,悬崖峭壁,雷声轰鸣,鲜红的花朵锁在宝石匣子,漆黑长袍的女巫举着一看就很反派的尖刺魔杖,对王子冷嘲热讽,狼狈的公主躲在王子身后,瑟缩地探头。
  王子感受到公主的恐惧,挺身而出:“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我手中的剑,不仅为正义,更为我所爱之人!”
  “倘若有一天你的正义和你的爱人站在天平的对立面,你的剑又会指向谁?”女巫不愧是最后大魔王,嘲讽后魔杖一挥,王子的腿便折了,应声跪地。
  真理之花面前不得说谎,王子竟然犹疑了一瞬。
  “所以我说,公主殿下还是和我走吧。”女巫无辜又恶意满满,“反正我是个混蛋,不会面临这种选择题。”
  孔知晚:“……”
  她怎么觉得,这剧本既视感这么强?
  果然下一秒,公主就不可置信地看向王子,一瞬间就跳槽到了女巫那边,躲到了女巫的身后:“我觉得她说得对,真理之花就是我私自带出来的,父王要是怪罪,你不得把我卖了?”
  童话爱情秒变无厘头喜剧,满堂大笑起来。
  孔知晚旁边的空座坐下一个人,也跟着笑了,随后随意地往靠背里一倒,在无人注意的黑暗里自然地牵过她的手。
  孔知晚听出她的得意,瞥她:“你指导的?”
  石漫扬起眉梢:“还是公主和女巫更配,你觉得呢,女巫小姐?”!
 
 
第98章 前缀
  礼堂剧幕之下,观众席像是盈盈月亮的侧面,只能借到一点沉沉的光,落着仓皇的蓝白,孔知晚侧头,做好了只见石漫轮廓的准备,但却对上一双弯起的笑眼。
  已经快有十年的光景,孔知晚从阴郁的少女长成了冷艳的女人,石漫却被光阴格外宠爱似的,永远是少女的模样,那双古灵精怪的眼睛破开时间的迷雾,直直地望过来,轻快得令她有些堂皇。
  孔知晚终于确定了,今天的石漫与往日不同。
  不,倒不如说,和再往日一些的往日重合了,那些沉甸甸的无可诉像被哪阵迷路的风吹散了,世无牵挂的懒散融成了惬意,没了令人窒息着不敢靠近的压迫。
  石漫:“你当时还不太愿意。”
  “是你太惊世骇俗。”孔知晚微顿,“也太不正经。”
  石漫笑,竟有几分稚气:“公主的角色是我抢来的,你没记恨我吧?”
  “女巫的角色更适合我。”孔知晚一错不错地看她,“无论人设还是性格,我的确是会强取豪夺的人。”
  石漫好像被吓到了,“嚯”了声:“也不用这么说,我怎么没看出来?”
  “也不是什么都抢。”孔知晚也跟着有了点笑意,“就你一个。”
  石漫望了眼台上有点荒唐的戏剧,目光透过念咏叹调的学生,落到了更远的地方,柔软了几分:“台下看别人演原来是这种感觉。”
  孔知晚听她要笑不笑,好似调侃,却莫名觉得这瞎指挥别人的看客在失落,她垂下眼睛:“那便在台下,不上去了。”
  果然,石漫眼底的笑意散了些,沉下来成了一片雾青的霭:“自己的戏还是得自己唱,这么多人向上望,等着看我的结局呢。”
  察觉到握着她的手收紧,她才知失言,又开玩笑:“也不怕我砸了台子。”
  她心道,黑暗令她放松,也令她过于放松了,有点过了。
  “你的话,不稀奇。”孔知晚淡淡的,“但你爱逞英雄,恐怕一个人砸不了。”
  知道她还有下半句,石漫看过来,孔知晚冷惯了,都是黑色,但那双眼睛比她的深,却融着最安静的黑暗,将她温柔地裹了进去:“我便毛遂自荐了……你不同意也没用,我是强买强卖。”
  “也是女巫的人设?”石漫一愣,轻快的笑意又回来了些,“这么强势,你也不怕我吓跑了。”
  孔知晚低头,拇指和食指圈起她的手指,像落下一枚枷锁的环:“不强势你才会跑。”
  石漫一下子想起自己的人间蒸发,有些心虚和苦闷,但很快又被笑意抹了去,带着赔罪似的讨好意味,孔知晚没抬头,却像头顶长了眼睛:“笑得倒是好看。”
  石漫的笑容更加灿烂,像把十六岁的石漫搬到了孔知晚的面前,简直是在挑衅:“你喜欢?”
  “喜欢,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孔知晚淡着神色,情话却自然而然,“所以不笑也可以。”
  她注视着石漫似乎不知维持还是淡去的笑容,说:“我爱你,只是你而已,哭的笑的,明媚的阴狠的,十六岁的一十六岁的八十六岁的,我都如此,不用加任何修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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