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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嫡游戏,我是卧底(穿越重生)——凤九幽

时间:2024-03-28 08:04:31  作者:凤九幽
  “喝不喝都一个样子,朕还是少遭点罪。”
  连公公不肯放下:“皇上……”
  “行了,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莫做这种小孩模样,”安庆帝看着他,唇边血擦干,又是那个威严天子,“朕还不会这么快死。”
  连公公只得放下参茶:“上天保佑,皇上一定龙体无恙。”
  怎么可能无恙。
  安庆帝太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起初的确愤怒过,不甘过,到现在已经接受了:“都说朕这位子不好坐,说朕有私心,有野心,可生而为人,谁无私心,即为皇子,谁无野心?”
  没点心气手段,怎么治理天下,治服朝臣百姓?
  “可天子也是人,总归是要死的,敌国亡我之心不死,如王朝后继无人,无名君无贤臣,就真的没有未来了……”
  “可您也没必要把自己演的那么坏,”连公公声音有些低,“您都不知道外面人怎么编排您的。”
  “朕如何不知?”
  安庆帝可太知道朝中内外有什么小话了,心思越多的人,猜度越多,怕不都以为他是故意组织这种比赛,恨不得永远选不出储君,他能一辈子压在别人身上,做这个天子才好。
  “坏又如何?自私又如何?不是昏君就行了,帝王之名,自有后世史书评判,现在任何人说什么,都不能影响。”
  不到盖棺的那一天,就不会有最后定论,天子的眼光,要永远往前看。
  连公公:“那这卧底……”
  安庆帝笑了:“你不觉得有意思?朕就是想看看这些人对待兄弟们的态度,绝境之下,有没有解法。”
  连公公:……
  有些传言也不算错,皇上的确有点坏的。
  楼里,霄酒三人分头查探消息,遇到了不同难题,也分别巧妙的找到了休息的地方,蹭饭的机会,但凡有需要,还会互相配合打掩护,一天过后,才重新碰头,坐下来将所有心得的消息交流分享。
  说完听完,萧鼎更有信心了:“果然听你的没错,咱们就该这么干了!毁楼这事,我感觉能成啊!”
  霄酒看向萧爵:“人找到了?”
  “的确被抓了,”萧爵颌首,“之前关押的地方比较机密,不方便进出,但差不多这个时候,他会被转移到其它牢房,我们可趁机去寻。”
  萧鼎:“那还等什么,这就走呗!”
  万一遇到了什么意外,还能立刻解决。
  结果真遇到了意外。
  他们出门就撞到了绿队。
  萧鼎眼珠一转,吹了声口哨,很是张扬的打招呼:“哟,这不是特别厉害的绿队么?小八弟弟,怎么着,眼底有点青啊,这是忙了一宿?不是哥哥说你,年纪轻轻的,得注意保养,再好的腰子也经不住这么使嘛。”
  萧厚压根没理他,眼神往霄酒萧爵身上转了一圈:“看来几位也是小有收获。”
  他并没有什么多说话的意思,看样子是有自己的事忙,没时间打探他们的消息。
  霄酒就按住了萧鼎,笑眯眯点了点头:“还不是为了任务顺利,八哥请——”
  萧厚果然没任何拦的意思,快速往前走:“你最好别输给我。”
  萧鼎眼睁睁的看着人走了:“不是,他这是赶着投胎去?这么着急干什么?”
  “想必是有了非常好的进展,急不可待证明。”
  霄酒松开萧鼎:“我们也走吧。”
  三人由萧爵带领,走向偏僻房间,确定身后无人跟踪,三人步履未停,终于走到一个上锁的囚间——
  空的,没有人。
  萧鼎有点怀疑:“你确定,人会被转到这个房间?”
  萧爵:“消息准确无误。”
  萧鼎:“那怎么还不在?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霄酒却笑了:“他要是在,我反而会失望。”
  萧鼎:“哈?”
  他们难道不是来找人的?为什么找不到还高兴?
  霄酒却已经拉着萧爵,从囚牢门锁上的痕迹,看到地上脚印:“我们应该……朝北追?”
  萧爵颌首:“显然如此。”
  两个人只是对了个眼神,说了两句话,就决定方向,转身往外走。
  萧鼎:……
  你们是不是又忘掉你们的好七哥了!
  刚刚他是见证了什么加密通话么?怎么就突然有了结果,笃定往哪里走了!
  他赶紧抬腿跟上,前面两个人速度很快,他也只能走很快,还没来得及质问出声呢,就看到萧爵推开了一道门——
  头发花白的老头就在房间里。
  萧鼎:……
  好吧,我懂了,我就不该动脑子想,跟就完事了。
  老头看到他们,神情一怔:“你们来找我的?”
  萧鼎没忍住:“不然呢?”
  老头:“为何知道我在这里?”
  萧鼎见霄酒和萧爵都没说话,开始装逼:“当然是因为聪明可靠,武功高强的我!”
  老头:……
  萧鼎很满意,弟弟们虽然都挺厉害,但都不是爱出风头的人,尤其老九,不爱说话,只办实事,这么一想还怪好的嘞,功劳被抢了都不吭声,行,以后认下这个好弟弟了!
  空气沉默很久,老头仍然没有请他们进房间的意思。
  霄酒便道:“你这一次,没有故意留下痕迹,把鞋底的红漆擦了,可那一小片鞋底过于干净,也让人很难忽视——”他往前一步,“其实你并没有想隐瞒我们行踪是不是?你也想让我们追过来,你应该,还挺喜欢我们的?”
  老头笑了:“小娃娃,过于自信可不是什么好事。”
  霄酒勾唇:“我们找到了你,为何不能自信?”
  老头哈哈一笑,突然把刚才就拽在手里的外袍披到身上,眉目张狂,连雪白的头发都透着恣意:“我要炸了这个破楼,你们要不要一起玩?”
  萧鼎眼珠子都直了。
  这老头……这老头怪酷的!
  怪不得没有请他们进房间,是怕看到他手上拽着的这件衣服?
  粗布硬外套,深浅好多个袋子,认得出来的,认不出来的攻击武器,挂了一堆,老头佝偻的腰直了起来,肩背舒展,腰身劲瘦,身材怪好的,连唇边笑容都变得邪魅不好惹,一双眼睛更是精芒外漏,智慧,通透,还带着一点坏。
  这哪里是什么可怜的失忆老头,这是个集潜藏,伪装,偷袭,刺客技能于一身的超强单兵吧!
 
 
第43章 
  鸳鸯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前一刻还身形佝偻,唯唯诺诺,让人生不起正眼看一眼的兴趣,下一刻就精神矍铄,一身武器,就差扛把土炮在肩头,说要炸了这个鬼地方,还邀请他们要不要一起玩。
  安静。
  难以言说的安静。
  萧鼎看着老头,差点飙出脏话——
  草你是谁!前头是装的还是现在是装的?闹呢?东西哪来的?你真的会使么!
  安静之中,王老头看了眼远处,嘀咕一声:“时间不对,你们来早了。”
  他打开了门。
  霄酒和萧爵进去了,萧鼎还在门口愣着,根本没回过神。
  王老头啧了一声:“你这是想被发现,引人过来?莫非——你是楼里的卧底?”
  萧鼎敢哪认,赶紧蹿进房间:“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讲!”
  王老头大马金刀,坐到桌边右侧:“说吧,怎么找到我的?”
  他视线略过萧鼎,直接看向另外两个人,看向萧爵时,视线有些微妙:“偶尔会感觉到你的跟踪,你并非时时都在,但总是能悄无声息的找过来,知道我在哪里,却没有轻举妄动……你很好。”
  再看霄酒,眸里就带笑了:“你们三人里,你的思量应该是最全面,知道的最多的,你小子不错,什么都没往外说,滴水不漏。”
  萧鼎立刻坐正,三个队员里老头点评了两个,马上就轮到自己了,一定是夸他的!这老头会来事!
  没想到王老头根本没看到他满怀期待的眼神,仿佛他这个人不存在似的,视线直接掠过,期待的视线落在霄酒身上,虽没说话,表现也很明显了,他在等霄酒给他答案。
  到底是怎么找到他的,又知道了什么样的故事,寻得了什么样的真相。
  萧鼎:……
  所以我根本不重要是么!我就多余进这个门!
  霄酒想了想,道:“你其实不是来找儿子的,你是来给老妻报仇的,对么?”
  萧鼎愣了一下,什么老七,我么,这老头跟我有什么关系?反应过来直接卧槽——
  是老妻不是老七!
  哪来的老妻,这整座楼都没有年纪大的女人,这老头怎么就有老婆了,老婆还没了?
  他非常惊讶,然后就发现整个房间,所有人,就他一个人这么震惊,其他三个一个比一个情绪稳定,神态淡然,说这话的霄酒如此,被说的老头如此,连一直没说话的老九都是!
  所以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就他不知道?
  凭什么……不是,为什么啊!
  老头没说话,霄酒掏出红队的签牌,正面翻开,‘鸳鸯’两个小字非常显眼——
  “签牌提示为鸳鸯,找了几个方向不对,找到你,我以为这个提示是直白的寓意,白发,但其实这两个字更对应的是伴侣,无论何时何地,鸳鸯两个字出来,不带点有情人的暗示,似乎都有些不对劲。”
  霄酒视线滑过萧爵,看向老头:“还有你的回答,为什么是最讨厌鸳鸯了?纵然我和九哥二人为伴,也很少人会往这个方向看,想偏,会说出这种话,大概率带着厌恶或恨意,可你给我的感觉并没有讨厌或憎恨,像是有遗憾……什么人看到成双成对的‘鸳鸯’,会非常遗憾,甚至遗憾到讨厌呢?”
  答案也并不难猜,失去了另一半,被剩下的,形单影只的那一个鸳或鸯。
  老头扬眉:“只这些?”
  “当然不是。”
  霄酒看着他的位置:“还有你的行为习惯。一般而言,左为尊,风俗习惯里,也是男左女右,可你却习惯了坐在右边,你实际性格并非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那一种,会养成这种习惯,肯定不会是被逼迫,你是主动的,在长年累月的生活中,养成了这个习惯,请原谅我冒昧猜度——你的妻子,应该是左撇子?”
  习惯更改容易,常年持续,并融入呼吸,自在从容,不觉得别扭,好像并不容易。
  生活里最经常坐在一起的人,大约只有夫妻,愿意迁就对方,让对方举动更舒适,从情感考虑,大约也只有夫妻。
  “你看起来不修边幅,身上的衣服像是随便捡的,料子不好,样式不佳,可你仍然将每一个绊扣系的规规矩矩,袖口不斜,腰带不歪,说明你曾经是个注意形象……或者,被要求注意形象的人,这么多年下来,有些习惯已经改不了,但你好像在刻意抹杀这一点,突然不注意了,故意不修边幅,是没人照顾你,还是你觉得无所谓了?”
  霄酒想,有故意的成分,毕竟隐姓埋名,在这里搞大事,但也不乏摆烂的情绪,反正都没人管他了,没人要求了,继续这样有什么意义,或者心里有明知不可能的期盼,会想这样的话,老妻一定看不惯,会来指正他批评他……
  “最重要的是,我们三人去你房间时,你桌上有两个茶杯。”
  什么人,会习惯性的留一个杯子出来?
  霄酒看着老头:“其实你表现出来的并不多,但让我感觉越来越明显,你失去的不是儿子,而是妻子。周贵并不是你的儿子,你这样引导有你的目的,你应该的确有儿子,你儿子如你所言,在远方活得好好的,孝顺,知礼,上进,或许在为你的离家出走担心难过……”
  “你来这里,是为报仇,这里的人害了你妻子。”
  房间再次安静。
  萧鼎感觉自己要疯了,万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发展。
  死的不是周贵么?怎么就多了一个,还有老人家的事?老头的老伴?大家玩的是同一轮比赛么,为什么他并不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之前碰头,霄酒也没详细说与他听!
  再一看萧爵,一脸老神在在的样子……
  怎么,你也知道?
  霄酒没说你都能知道!你们长的这是什么脑子!
  老头笑了一声。
  他并没有觉得被冒犯,还愿意聊起发妻要:“我家老婆子,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姑娘,年轻时不妩媚,嫁给我不风情,到老了不温柔,做事干脆利落,说话直爽果断,对外面人善解人意,爱管闲事,谁家的忙都愿意帮一把,对老人孩子尤其喜欢照顾,认识她的人都说她性格好,说我娶了她是祖上积福,可谁知道呢,她在家里对我一点都不温柔,管这管那,母老虎似的,对我那哪里是劝,简直是命令,是训话,我要惹着了她,她真敢拿扫帚揍我……”
  “不是我吹,我脾气从小到大就硬,村里根本没人敢惹,也就她,敢骑老虎脖子上拔胡须,你说她怎么想的呢,还敢跟我动手,就她那小细腰,还不够我折一下子的,她怎么就不怕我还手……”
  “当然,我没还手过,咱是爷们,跟个女人较什么劲,被她揍了也不丢人,反正揍一百回,她也不可能打得过我……这一辈子,我不知道挨了她多少揍,从小跟她做邻居,一块长大,吵吵闹闹几十年,儿孙都满堂了,我也就给她留点脸面,还好儿孙闺女都像我,个顶个的好看,像她就完了,说亲指定让人嫌弃。”
  萧鼎:……
  他看向老头的眼神渐渐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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