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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大佬闪婚后(近代现代)——宁悬

时间:2024-03-29 08:38:27  作者:宁悬
  难道他这么严谨的人也会做出一些迷糊事?
  诗人说,每一次日落都是太阳留给天空的温柔。
  闻溪喜欢这样的时刻,静谧美好,心怀期待的人所揣的全是对来日的憧憬。
  他望着店外面橘黄色的落日,唇角一弯。
  如果你也刚好看到黄昏,那就当做是我们的见面吧。
  想到,闻溪又轻轻问了一声:“学长,你怎么不说话啊?”
  冷不丁听到闻溪响起的声音,许译文都被电到了。
  好甜。
  他第一次想用这样的词来形容一个男生。
  闻溪总能特别自然地撒娇,有时跟他说话,尾音也打着旋儿似的。
  谁会不喜欢这种可爱的男孩子呢?
  “没什么好说的。”霍清越似乎深呼吸了一下。
  闻溪听见了风声,很剧烈的声响。
  在他待的这个地方,也刮起很大的风,看起来又要降温了。
  闻溪并不觉得霍清越那话冷淡,反而体谅地说:“你坐那么久的飞机应该累了吧?赶紧休息吧。”
  “不休息,我想见的人还没见到。”
  目光一滞。
  闻溪的心跳似停了半拍,而后如擂鼓般快速震动。
  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又不敢确认。
  “起风了。”在轻描淡写的这句过后,霍清越突然加重声音:“闻溪,我在你学校外面。”
  手机从闻溪的掌心滑落,摔到桌上。
  他从来没有经受过这么巨大的冲击。
  在他的想念震耳欲聋,起伏的情绪快要决堤的时候,霍清越突然告诉他,他就在他触手可及,想见就能见到的地方。
  视线朦胧,那一轮落日,余晖散尽。
  而他心湖的中央,被蜻蜓拂着翅膀轻轻点过,一圈圈涟漪荡漾开来,越扩散波纹越漂亮。
  闻溪拿起手机时,声线都在颤抖,“学长,我现在在镇上,你等着,我马上……”
  见想见的人是要用跑的。
  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也忘了旁边还有谁,闻溪本能地就想要快点见到他。
  “你先别来,我去找你。”霍清越及时叫住他。
  闻溪的脚步戛然而止,没理解为什么。
  直到霍清越淡淡出声说:“镇上才有住的地方。”
  其实他的这句话挺正常的,但闻溪的耳边却燃起了战歌,想到了另一层面。
  “那我们在镇中心的大槐树下集合。”闻溪下意识想到,离他这边很近。
  “好。”
  电话挂断后,闻溪的情绪平复数秒,才反应过来店里不是只有自己,还有许老师!
  尴尬地回去,坐在那里的人正气定神闲地喝饮料。
  许译文的余光睨着闻溪,好笑开口揶揄:“你不用说,我也知道。”
  “主要是我没想到,有点儿太激动了。”闻溪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带着几分小男生的害羞,“他说过来找我。”
  “理解理解。”许译文不无羡慕地看着闻溪,“你还能这么热烈地去爱,真好。”
  听他这样说,闻溪顺势追问:“那你觉得我这样子是很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吗?”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许老师一定看得比他更为透彻。
  “当然,你这样都不算的话,喜欢这件事情将会变得毫无价值。”
  许译文坐正身体,又向前倾斜,“我记得自己在年轻时喜欢一个人,会表现得特别炙热,即使表面上想努力掩饰自己,不让人发觉到我的情感,让情绪不外露太多,但最真实的往往会从眼里跑出来,这是绝对藏不住的。”
  听完他的话,闻溪下意识打开前置摄像头,看了看自己的眼睛。
  “我和我先生打电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眼神啊?”
  “很难形容,反正就是让我看完以后会感觉胰岛素超标。”许译文说着,摇了摇头,“难怪我最近总是觉得牙疼,原来是糖吃多了。”
  知道他在开玩笑,闻溪也很配合地说:“那实在太不好意思了,不是故意当着你面秀恩爱的,我会带你去看牙医。”
  许译文再次哑然失笑。
  饮料喝到最后一口,他站起来:“你在这里等你的先生吧,明天请假也可以。”
  “许老师,你要走吗?”闻溪跟着起身,“我还想介绍你们认识呢。”
  “不走难道要留下当电灯泡?”许译文伸展胳膊,“不过这会儿夜摊出来,我还想去逛逛。”
  “那你去吧,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嗯。”许译文摆摆手,“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闻溪眼底含笑点点头,心里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他竟然就要见到霍清越了?
  刚才还没觉得,眼下冷静点才恍然察觉,他是刚从欧洲忙完直接飞来这边找他的,明明知道他还要上课,两个人也相处不了多久,还是要来这一趟,只因为担心他,怕他一个人没办法面对。
  闻溪全都明白。
  像霍清越这种时间观念特别重的人,居然愿意为他辗转路程,抛下公务,这份真心难能可贵。
  感动的暖流在猝不及防中袭上心头,闻溪的手抚上胸口的位置,有什么东西满得要溢出来。
  天色在不觉中彻底黑了下来。
  大槐树周围聚集了一些小摊贩,大多都是卖菜卖水果还有小吃之类的,风呼呼在吹也不影响。
  他们的叫卖声充满了当地方言的味道,闻溪完全听不懂。
  当然,他现在也没有心思去关注其他,一直在张望四周,期待霍清越出现。
  按正常时间推算,他这会儿应该到了的。
  焦灼的心不安地上下跳动,闻溪紧张的心情不亚于高考。
  在身后有人喊他名字时,下意识回了头。
  男人穿着一身黑,衣袂翻飞,除了那张被路灯照耀的脸,完全融在夜色中,模糊得充满电影感。
  闻溪看着,只觉心头忽而炽热。
  霍清越的出现,像是寒冷冬夜里燃起的篝火。
  那双比月光还透彻清明的眼睛,此刻正牢牢地盯着他,没有任何闪躲。
  深沉克制的眼神,让闻溪在后来每每想起这个场景,都觉得心颤不已。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腿已经冲过去。
  在来往的人群中,他用力抱住了他。
  胸膛紧紧贴在一起的那个瞬间,心脏终于落地。
  闻溪的眼角有湿润溢出,他的下巴抵在霍清越的肩膀,声音委屈又满足,“学长,我好想你好想你………”
  在他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来了。
  闻溪的这一声就像羽毛轻轻飘落,落在了霍清越的心上。
  莫名的,让人有点心痒。
  霍清越揉揉他的头发,有话想说,把人抱在怀里就哽在了喉间。
  他知道周围一定会有不少人在看他们。
  但此刻,他不想推开闻溪。
  算了,不去管别人怎么想。
  大槐树下的他们,在呼啸的晚风中密不可分地拥抱。
  许译文逛完一圈经过,不远处看到这幕,缓缓停住脚步。
  能热烈相爱,真好啊。
 
 
第34章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拥抱的时候明明那么大胆奔放,放开后反而害羞了。
  好久没见霍清越,闻溪有种陌生感, 感觉在手机里看到的他和眼下不是一个人。
  也是, 他们俩见面的时间都不如分开的时间长, 只朝夕相处了三个月而已。
  刚刚暂时屏蔽了外界的声音,随着心跳平复, 叫卖声又传进耳朵里。
  闻溪轻轻呼出一口气, 感受到霍清越专注凝视他的视线,不太好意思直视, 便装作找话题地问:“学长,你吃饭了没?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你还是叫我清越比较好。”
  霍清越没回答闻溪的问题,搂过了他的腰, “不然我会经常被提醒到年龄的差距。”
  “叫学长不是显得更亲昵点吗?是我对你独特的称呼啊!”闻溪不懂他为什么不喜欢,故意说:“你要不想,大不了我以后不叫了。”
  “也有很多学弟叫我学长的。”
  霍清越非要跟他争论独特性这个点吗?
  闻溪无奈扶额,被他的直线思维打败, 他不能指望霍清越理解他的想法。
  两个人永远不能聊这种话题, 结果只能背道而驰。
  “我刚才就在这家店吃的饭。”路过米线店, 闻溪随手一指, 扭头问:“你要不要进去尝尝?”
  “我不太吃得惯。”霍清越毫不犹豫拒绝, 随后想起来一件事情,“你不是说和那位许老师一起来的?”
  “他不想当电灯泡就先回去了。”
  “看来是很识时务的人。”
  “那当然,许老师人特别好, 我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 他都会耐心开导,给我答疑解惑。”
  闻溪说这番话的意思, 并未注意到身旁的男人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
  霍清越沉默抿唇,没接他那话。
  过了会儿才开口:“我不饿,去休息吧。”
  他不想浪费时间在毫无意义的事情上,吃饭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是完全没必要进行的,反正平时在工作中,他忙起来也会断食。
  “这边好像没有像样的酒店。”闻溪打量着他的侧脸,小声问:“你订好房间了吗?”
  “我开车来的。”
  霍清越莫名这样说,见闻溪疑惑,低声解释:“这边有经常合作的客户,我借了他的车,从机场出来直接开到了这边。”
  “那你岂不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接着开了六七个小时的车?”
  霍清越没有否认。
  看到闻溪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他不在意地扯唇,反而摸了摸他的脸安慰:“我没觉得累。”
  他的精力向来旺盛,可以连续加班三十多个小时不睡觉,霍子尧经常感叹他这具身体非人类,有能抵抗得住睡神的大脑,还会愁做不成大事吗?
  两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那一瞬间不见了所有的嘈杂,闻溪悄悄屏息,感觉自己的心在胸膛不安分乱跳着。
  这个时刻他忽然发觉,也许第一次见面时,他钟情的并非只有霍清越的声音。
  不然他为什么那么迫切想要得到他?难道只是忠于人品吗?
  未必吧。
  确定了自己的心意,闻溪很想问问霍清越,他是否和他有一样的感觉。
  可这样的话太难启齿了,他很怕得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霍清越之所以宠着他,也许是他负责任,想要全心全意呵护自己的爱人,这不一定非要有爱才能做到。
  闻溪暂时感觉不到他的失控。
  即使他千里迢迢赶来,表现得也太冷静太克制了。
  “在想什么?”霍清越忽然将身子探过来,吓飞了闻溪的思绪。
  近在咫尺的距离,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缭绕在鼻息间,带有酥酥痒痒的触感,让闻溪不愿意远离。
  “我在想,驱使你这个工作狂来这里的源动力是什么。”闻溪故意用开玩笑的语气问。
  即使能猜到是因为他被误解受了委屈,也还是想听听他的答案。
  霍清越没怎么思考,直接就说:“很久没见了,刚好你出了事儿,我想我应该来看看你。”
  他用的是“应该”这个词,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履行义务的感觉。
  结果和闻溪想得大差不差,没有任何惊喜。
  他提不起兴致再追问了,勉强笑了笑,说知道了。
  倒是霍清越接着反问他:“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大概他看出来闻溪期待的回答和他所预想得不一致。
  果然,当闻溪摇头之后,霍清越很认真道:“闻溪,我说过我不想谈爱情,现在的相处模式是我认为最舒服的,我们这样就很好。”
  心事毫无预兆被戳破,他们对视了似乎有一辈子那么久,在闻溪看来。
  艰难移开目光,闻溪勉里掩去眼底复杂的情绪和汹涌的暗流。
  自以为很了解霍清越,其实还是看不透。
  但他却好像已经读懂了他。
  闻溪不免窘迫,有种无所适从的尴尬。
  他怎么能忘了,霍清越将事业排第一,因为不想让感情分走太多精力,这些年才不谈恋爱。
  当初提出结婚时两个人也好好聊过,达成共识。
  建立温馨舒适的生活环境,别为琐事影响工作,绝口不提爱。
  谁都不可越界。
  闻溪和霍清越聊了一路,都没反应过来他没告诉他要去哪儿,就这么跟着他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也许是因为他心里乱糟糟的,像一团毛线,以至于很多本该察觉的点都被忽略了。
  直到前方彻底没了光亮,他们走到这条街的街尾,霍清越才停下来,说车就停在那里。
  打开手电筒,闻溪看见一辆黑色的大型越野车,车内空间十分宽阔的那种,爬起山路来特别牛掰。
  “都这么晚了,我们还要开车去县城吗?”闻溪出声询问,不知霍清越要做什么安排。
  他老婆可真单纯。
  在手电筒微弱的光亮里,霍清越笑容清淡,轻启薄唇,“就在车里睡不行吗?”
  闻溪一下get到他这个“睡”的意思,非寻常意义上的。
  脸颊明明被风吹得很凉,却有种发烫的感觉。
  虽然这辆车空间很大,但他们俩的身高都在180以上,能施展开吗?
  霍清越真是越玩越野了,难怪开越野。
  气氛沉默着,周围空无一人,四面都被青山环抱。
  霍清越那话说完,闻溪很久都没有接,他直接拉开后座的车门,“先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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