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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路边捡三无alpha(玄幻灵异)——终欢

时间:2024-03-29 08:41:20  作者:终欢
  林涧说:“也是装修公司选的,其他的也都是,这房子是精装修,拎包入住。”
  谢岫白捏了捏手指,头偏到一边,无精打采道:“早知道我就买另一张我喜欢的床了,太过分了,精装修,你知道这对于一个好不容易复原了你的家的人来说有多残忍吗?”
  他头顶要是有耳朵的话,现在两个耳朵都该垂头丧气地耷拉下来了。
  林涧挣脱他的桎梏,转过身,捏了捏他的脸,“也不算白用功,这屋里还是有一件是我自己选的。”
  谢岫白想咬他,一口咬住了,又舍不得用力,只用齿尖叼住磨了磨,把玉石一样白皙剔透的骨节磨得发红。
  他含糊不清地问:“什么啊?”
  林涧把手指抽出来,在他脖子上把口水擦干净了,波澜不惊地说:“你啊。”
  谢岫白毫无预兆正面挨了一发,心脏重重一跳,胸口都在微微发热。
  他想做点什么,又顾及到林涧的身体,痛苦地把人抵在墙上,头埋在林涧颈窝,饮鸩止渴地嗅了嗅。
  林涧垂眸看着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谢岫白幽幽道:“……吃你下的那碗面的那晚上,挂了个急诊,挂到某人头上去了。”
  林涧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若无其事:“他业务还挺广的。”
  “应该是刻意在蹲我,”谢岫白躁动平息下来,不愿意抬头,吸猫一样,嗅着林涧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他看出来你对我态度不一样了。”
  谢岫白笑眯起眼,不自己使力站稳,偏要盖在林涧身上,活像要把墙当床睡一样。
  “你看,你对我的爱真的好明显。”
  林涧哭笑不得,刚刚查理还在教他怎么给自己“治病”,谢岫白这就身体力行地用到他身上来了,果然是把他聪明的小脑袋瓜转起来了吗?
  他配合地“嗯”了一声,“是啊,藏都藏不住。”
  “看吧,”谢岫白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微微挑起眉梢,“你之前还不承认,还装出一副我们不熟的样子,要真不喜欢我,能我一喊饿就给我做爱心宵夜吗?”
  林涧:“……”
  谢岫白恬不知耻,继续给自己脸上贴金:“不喜欢我能让我住进来吗?不喜欢我能让我亲吗?”
  林涧:“够了,可以了……”
  “不喜欢我,”谢岫白头靠着他,声音低低带笑,仿若不经意一般,“能躲着我吗?”
  林涧端着杯子的手颤了一下。
  谢岫白紧接着说:“你看人小说里一个逃一个追的都是什么人,霸道总裁的小娇妻,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他微微抬起眼睛,黑暗中那双眼睛落了星辰一样,完完全全倒映着身前的人,满心满眼也只有这一个人。
  “喂林涧,下次还跑吗?”
  他强忍住笑意。
  “再跑一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到时候全联邦无人机巡演我们的爱情故事、gg屏二十四小时轮流投放寻找小娇妻、直升机全城封锁找人、全平台热搜头条连续挂墙头,社死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林涧冷静道:“知道谢少爷有钱,但是你猜我有没有钱撤热搜呢?顺便也提醒你一下,你说的那几家平台,不一定哪家的股份就在我手里。”
  谢岫白叹口气,哀哀戚戚:“那我只能跑到你们家门口跪地大哭,一边哭一边骂你没良心,抛家弃夫,下床无情……不行,还不够顶,让我再想想台词。”
  林涧额头隐隐作疼:“别想了。”
  谢岫白也想不出更尬的了,决定借鉴一下前人的经验,松开林涧,又把丢到一边的终端捡起来,随意擦了擦灰,开始搜索……
  不等页面跳转,身后伸过一只手,不容拒绝从他手里抽出终端,远远扔在沙发上。
  谢岫白两手空空,蹲在地上仰头看着他。
  “不走,也不跑,”林涧被搅合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没了,提了下裤脚,也在他对面蹲下,“危机意识不用这么强,还提前演练……”
  谢岫白不信任地瞧着他:“你发誓。”
  “好,我发誓。”林涧十分好说话,让发誓就举起手,想也不想地说,“我要是再跑,就让谢岫白提前破产,不能让我社死。”
  已经做好准备阻止对方发毒誓的谢岫白:“……”
  谢岫白脸色相当精彩。
  他抬头:“你这是……想让我人财两空?”
  “不会。”林涧说。
  谢岫白撒泼打滚:“你还没打算甩我呢你就发这种誓,你压根就不在乎我!太过分了!”
  林涧被他一下扑倒在地,向后仰去,后脑要磕到地面的时候谢岫白拿手挡了一下,就着一剎那,林涧趁机把他拽了下来,两人霎时在地上滚做一团,你来我往,拉拉扯扯。
  谢岫白小混混出身,不一会儿,成功靠着不要脸占据了上风,一手撑在林涧脸颊两侧,眉眼飞扬,笑得得意且欠抽。
  林涧仰躺在柔软的地毯上,叹了口气。
  “服不服,嗯?给我重新发,”谢岫白恶狠狠道,“就说你要是对我始乱终弃,就一辈子不举!”
  林涧别过眼:“不要。”
  谢岫白心说还敢抵抗,就想挠他痒痒,严刑逼迫。
  林涧没看他,视线落在一旁被他们打闹压塌一片的地毯上,轻轻地说:“不拿你发誓,我没办法保证我永远也不会违约。”
  谢岫白愣住了。
  林涧浅浅笑了下,“拿我发誓,被威胁的就是你了。”
  谢岫白慢慢俯下身,抱住他,“……那你怎么不拿我的命发誓呢?”
  林涧动了动唇,没说话。
  谢岫白明白了。
  他所有的东西里,他最不看重的就是钱。
  也不对,应该说除了林涧,他什么都不在乎。
  正陷入莫名的情绪之中,眼前突然天旋地转,身下的人骤然发力,谢岫白一下被撂翻在地,“?!”
  林涧一条腿曲起,抵在他胸口,居高临下看着他,浅红的唇一勾,“医生的话怎么不听呢?小脑袋瓜要动起来啊,我的小男朋友。”
 
 
第90章 
  夜已经很深了,点点灯光透过落地窗投射在地毯上,窗帘在两侧束起,下摆堆在地毯上,攒出大片的阴影。
  林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怎么,要反抗吗?”
  “不反抗……”谢岫白认命投降,放弃挣扎躺平,一手遮着眼睛,含混地说,“但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要起来了,别说我耍流氓啊。”
  林涧松开他,慢慢站起身,手里竟然还端着他那个水杯。
  他低头喝了口水,没看谢岫白,“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你一天天的折腾,就不困吗?”
  谢岫白故作惊讶:“什么?睡觉?年纪轻轻的睡什么觉,我们年轻人没有睡觉这种说法,懂什么叫月亮不睡我不睡吗?”
  林涧点头:“行,那你在这看月亮,老年人去睡了。”
  话落转身毫不留恋地朝卧室走去。
  谢岫白捶地,失策了。
  眼看卧室门就要关上,他一骨碌爬起来追上去,死皮赖脸挤上床,强硬地把人连人带被裹怀里,关灯睡觉。
  林涧入睡的速度非常快,几乎是眼皮一合就睡了过去。
  谢岫白心里装着事,睡意不浓,入睡得没那么快,捏着林涧一只手把玩,轻轻叹了口气。
  林涧这个人很能装。
  他早就知道这一点。
  林涧这个人很怪,一般的事问到他,他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但他非常不喜欢把自己的伤口暴露在别人面前,受了伤也能强撑着面不改色,问起来就是轻伤,再不然就是已经好了。
  谢岫白了解过相关情况,医生说这可能是幼年时期向别人倾诉之后得到的负面反馈过多所致,当然也可能是林涧自尊心过于强烈。
  他表现得就像个让医生非常头疼的患者,随时随地把医嘱当耳旁风。
  身上的伤尚且如此,何况是心理上的伤。
  在某些林涧觉得不适合诉诸于口的事情上,他装的就更为严实。
  从前就是这样,现在还这样。
  比起三年前,他现在除了更不爱说话,时不时走神,晚上变得嗜睡,睡着之后有一点粘人……几乎看不出来他有什么不对劲。
  但这些迹象普通人也会做,根本不能作为判断的标准。
  在日常生活中,没有谁有那个精力一直盯着某个人观察对方有没有病,就算是最喜欢黏着他的修焠也一样,只要他刻意自然,隐瞒得当,谁都不会觉得他有什么问题。
  除了他自己。
  微生时屿大概也察觉了一点,但是他不知道林涧身上具体发生的事,很难摸清楚他发展到什么阶段。
  再加上事忙,就算有心照顾他,能做的也不多。
  林涧更是伪装成自然,哪怕是几个小时前才经历了情绪崩溃,当晚就能收拾好心情,若无其事地和他开玩笑。
  谢岫白掐了掐关节,才忍住没有扳着他肩膀把他摇醒,让他别再这样强撑……至少把情绪发泄出来。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以前以为,困扰林涧的心结是林家那对夫妻,但是现在……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接下来几天,林涧都表现的无比正常,每天照常去基地。
  谢岫白仔细关注了他几天,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心情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沉重了。
  这件事过去小半个月,林涧又回到了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只是身边多了个男朋友。
  谢岫白整天忙里往外,倒腾各种菜谱,成品出来了就让修焠试毒,试图缓解林涧因为药物产生的厌食情绪。
  半个月过去,林涧没长胖,修焠上秤重了两斤,仰天狼吼这一定是阴谋,谢岫白一定是想把他变胖,好独占队长。
  当天就夯吃夯吃练了半天,发誓要把这两斤肥肉练成肌肉。
  谢岫白非常莫名其妙,林涧没胖是因为吃着药胃不好,修焠吃胖纯粹是因为馋。
  一大盘酱肘子,他一个人就吃完了,恨不得连盘子都舔干净,暴饮暴食,他不胖谁胖。
  但修焠不听。
  第二天,谢岫白一进门,蹲守在门边的修焠咻一下冒头,把他拽走,非要谢岫白陪他做格斗训练,扬言要报仇雪恨。
  谢岫白脸臭得可以,奈何甩不掉这块牛皮糖,只能被他生拖硬拽带走。
  林涧目送他们走远,一转身,琳达迎上来,往日里沉稳温柔的女生罕见地露出明显喜悦的神色,神采飞扬。
  “队长……”她眼里点点笑意,矜持地站定,秀丽面容仿佛在发光。
  林涧浅浅颔首:“事情办完了吗?”
  琳达昨段时间一直在请假,经常整天不见人影,今天一见,高兴成这样,想也知道是做什么去了。
  琳达压着嘴角,想表现得稳重一点:“嗯,已经处理好了,对了……”
  林涧一扫四周。
  晨起来打卡的队员大多还在大厅里,吃饭的吃饭,聊天的聊天,整个大厅热闹非凡,到处鸡飞狗跳。
  琳达会意,闭上嘴,跟着林涧上楼。
  坐定之后,她迫不及待地开口:“叶单已经正式撤职了,过往的学籍也在调查中,很快就能出结果,如果违规入学的事情属实,那他的毕业证书就废了,档案也会留下记录,以后别想再在任何正式单位工作。”
  和几个开国元勋手里握着的、为了表彰他们对国家的贡献而留出的名牌大学保送名额不同,叶单之所以能入学首都星的大学,是依靠叶家送礼硬生生砸出来的。
  简而言之,就是贿赂。
  再就是扯林家的虎皮大旗狐假虎威。
  这种事,要是没人查还好说,要真有心去查,一查就是一个准。
  叶单没想到琳达来真的,这两天急疯了,甚而慌不择路想到去求林誉。
  可惜林誉自己都是一脑门子官司,整天发怒上火,脾气冲得连身边的人都不敢惹。
  林誉一听到叶单上门,连句话都没听他说,就让人把他赶了出去。
  叶单在他那里碰了壁,混乱的脑子终于清醒明白过来,今时不同往日,曾经无往不利的免死金牌已经失去了作用,不由懊悔万分。
  不就是年少无知犯了点错吗?谁不是从这个岁数过来的,小时候犯的错怎么能算数?至于这么斤斤计较,非要把他彻底毁了才罢休?
  林涧也太小肚鸡肠了!
  但他实在走投无路,绝望之下,一咬牙,把他父亲给叫上了,想打打感情牌。
  叶勇原本不愿意,最后还是被儿子马上就要前途尽毁的说辞给说动。
  叶单又添油加醋了几句,叶勇心里也生出了几分埋怨,觉得林家做的太绝。
  当初说好了不计较,恩情一笔勾销,但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叶单再接再厉,又是哭诉又是夸大其词,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两个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
  他向来是个小霸王,别说哭了,横起来的时候全家谁都得让着他,什么时候有过这么脆弱的时候?
  他这模样把一双老人和他母亲看得心疼不已。
  叶单趁热打铁,煽动得整个叶家怨气沸腾。
  叶勇正打算前往林家要个说法,一直坐在角落里没说话的叶泉淡淡开口:
  “举报叶单的可不只是林涧,还有另一个女生,事情传开之后,他以前那些同学个个争着作证,与其责怪别人,不如反省一下,自己是怎么得罪这么多人的!”
  叶勇憋了口气。
  “年少无知?”叶泉抬了抬眼皮,“从小学到大学到工作,叶单有哪个阶段是安分守己不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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