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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路边捡三无alpha(玄幻灵异)——终欢

时间:2024-03-29 08:41:20  作者:终欢
  他用尽全力才让嗓音保持了正常。
  “我小妈,跟我大伯吵架了。”
  林涧更清醒了一点:“嗯?”
  “我大伯知道我提前毕业的事,想送我去前线历练,除了特战部队,前线是升职最快的地方,但我小妈不同意,他怕我死在前线。”
  某种意义上来说,斐的利益和谢岫白是捆绑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说来讽刺,虽然林涧私心里并不认为他们家的氛围有多好,但是对比其他家族,林家确实算得上家风不错。
  至少林家三兄弟全是从同一个妈的肚子里出来的。
  谢岫白家里却不一样。
  他父亲那一辈,五个兄弟,就有四个母亲。
  由此引发内斗严重。
  五个兄弟最后就活了两个,一个群狼之中厮杀出的恶狼,还有一个胸无大志,大学没毕业就带着女友为爱私奔的废物。
  谢岫白的父亲就是那个侥幸逃过一劫的废物。
  后来,夺嫡幸存的那位在一场战争中意外失去了生育能力,家族需要一个继承人,与其便宜旁支,不如便宜亲弟弟,就把他找了回去。
  谁知他父亲回去后,还没履行种马的职责,就病死了。
  于是,作为他父亲唯一的孩子,韩家唯一的嫡系血脉,谢岫白也被接回了家里。
  但这不意味着他的位置就十拿九稳了。
  韩家支系繁多,多的是想继承这份破天富贵的,自然日夜盼着谢岫白也出点意外。
  只要他死了残了,家主就会重新选择继承人。
  如果谢岫白扛不住压力,作为前继承人的遗孀,斐紧跟着就会被生吞活剥。
  基于此,他会全力扶持谢岫白。
  但韩家家主就不一定了。
  同母兄弟他都下得去手,更何况异母兄弟的儿子。
  他是偏向于他们那一脉,但也不是非他不可。
  林涧道:“你呢?”
  谢岫白抬起手,在离他脸只剩几厘米的地方停住,垂下眼笑了一下:“我当然是想留在哥哥身边啊,可是哥哥不要我。”
  “……”
  谢岫白说:“战场上的事,谁都说不准,刀剑无眼,我要是真的死在那里……”
  林涧皱眉:“闭嘴。”
  谢岫白说:“我把你写在我遗嘱里好不好?”
  “我不要。”
  “就写,”谢岫白短促地笑了一下,“鉴于立遗嘱人从事高危职业,为避免后人因遗产继承问题发生争议,特立以下遗嘱:”
  “所有财产自愿无偿赠送,赠与——”
  谢岫白指尖一动,触上林涧的侧脸,一片温热。
  他无声地说了几个字,微笑:“……林涧。”
  林涧呼吸一沉。
  “上述遗嘱为本人自愿作出,是本人内心真实意思的表示。”
  林涧按住他的手:“你在威胁我?”
  “怎么会?”谢岫白也不抽出手,单臂撑在他脸侧,悠然笑了笑,“你应该知道,我没有违逆那位的权力,如果真要这么做,少说也得脱层皮。”
  “如果你想让我留下,我当然是全力去争取,你不想我留下,我还费什么劲呢?上战场有什么不好,我死在战场上的几率又不大,说不定过几年回来,我军衔比你都高了呢。”
  林涧久久不言。
  谢岫白屈起手指,碰了碰他的脸:“问你呢哥哥,给句话啊,你想我去吗?”
  “随你。”林涧偏开头,“你成年了,要学会为自己负责。”
  “你还真是……”谢岫白失笑,心里默默补完后半句——
  口是心非。
  谢岫白忽然问:“哥哥,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
  林涧:“?”
  “就是我刚来时,你问我的那个问题。”谢岫白提醒。
  林涧回忆了一下,不确定,“……我问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谢岫白郑重道:“有。”
  “?”
  “来恭贺哥哥乔迁新居。”
  林涧哭笑不得:“不用,我在这边好几年了,不算新居,暖灶也不用,琳达经常在这边做饭,都是用顺手的。”
  “但床是新的啊,”谢岫白说,“不暖灶,我可以给你暖床。”
  “……”林涧拒绝,“这就更不用了。”
  谢岫白轻笑了一声。
  林涧伸手想去推他,“起开。”
  谢岫白没动,“哥哥,我们各退一步吧。”
  “嗯?”
  两人隔着黑暗里对视。
  林涧看不清事物,漫长的寂静里,精神力前所未有地敏锐起来。
  年轻男生手贴着他的脸,大腿隔着被子压在他腰侧,体温格外炽热,呼吸也是,馥郁的荼靡花香让夜色变得朦胧起来。
  谢岫白说:“我不要其他的,你收留我一晚,无论这件事有多困难,我都想办法留在这里,怎么样?”
  他用食指蹭了蹭林涧的耳垂。
  “就一晚。”
 
 
第23章 
  哪怕什么都看不见,也能感觉到那专注的目光,滚烫灼人。
  林涧终于别开视线,淡淡开口:“我不会拿这种东西和你交换。”
  谢岫白无奈,“……真是一如既往的狠心啊。”
  “这和我心不心狠无关——怎么选择是你自己的事,我不会替你做决定,”林涧轻声说,“我记得我很早就告诉过你,学会对自己负责。”
  谢岫白泄气,松开他的手,整个人砸在床的另一侧,头拱在被子里。
  “好好好,我自己选,我自己负责,是我自己想留下来。但你别想赶我走,这么晚了,我不想回学校,也不想回家,你不收留我我就只能睡大街了,睡大街没有被子哦,说不定天亮的时候我就被……”
  “现在是夏天,冻不死你。”
  “但是会被收破烂的捡走呀。”谢岫白翻身过来,目光清亮执拗,“我不管,反正不走,今晚我就睡这了,谁也别想让我离开这张床。”
  “……还要不要脸?”
  “不要!”谢岫白继续滚动,把被子全粘了过来,活生生把自己卷成一个春卷,只露出一个脑袋,跟古时候送到皇帝房里侍寝的妃子似的。
  滚着滚着,他忽然不滚了。
  长长的睫毛一点点扬起,目光仿佛被蜂蜜黏住,一动不动地看着林涧。
  林涧竟然……只穿了件衬衣睡觉。
  “你至少洗漱一下。”林涧伸手揉了揉眉心。
  “哦。”
  谢岫白动作迟缓地从床上翻身起来,朝卫生间走了两步,又顿住,反身把自己抢来的被子盖回林涧身上,骤然想起什么。
  他手压在床边的被子上,低头看向林涧。
  林涧莫名其妙。
  谢岫白一想到这床薄薄的被子下是什么景色,嗓音不知不觉哑了,用力压了压,才尽力维持了正常,“我没带洗漱用品。”
  “柜子里有新的。”
  “……好。”
  一个半小时后,谢岫白带着一身热腾腾的水蒸气和沐浴露香味,又爬回了床上。
  林涧换成了侧卧,让出了一个枕头,碎发散落下来,半张脸藏在阴影下,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晚安啊,哥哥。”谢岫白低声说。
  谢岫白躺下去,听着他平稳悠长的呼吸声,闭上眼沉入梦乡。
  ……
  林涧第二天睡醒,谢岫白已经不在了。
  床的另一侧还留着人睡过的痕迹,枕头陷下去一块,被褥凌乱,触手冰凉。
  一看时间,还不到八点半。
  是有什么事要做吗?
  林涧望着空出一块的床单出了会儿神,下床洗漱。
  小队其他人早就到了,乱哄哄挤在一楼大厅吃早餐,满桌包子稀饭豆浆油条面包,各种小麦面粉猪肉油炸的气息混杂在一起。
  林涧缓步下楼,其他人纷纷打招呼。
  他在桌子前站定,一边整理袖口,一边随意地开口:“近期没有任务,大家按照训练任务自由训练……嗯?”
  林涧说着,发现其他人的表情都十分怪异,各个眼歪嘴斜,不断给他使眼色做口型。
  队——长——
  除——屋——发——昂——
  林涧略顿了一下,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
  厨房大门敞开,钵盆碗盏充满生活气息,琳达常用的围裙不见踪影,丝丝缕缕浓香从厨房传出来,一道修长的人影一闪而过。
  有人拽了拽林涧的袖子,他低头一看,是他一个队员,荣科。
  也就是在飞行器上跟琳达逼逼林涧被人表白的事的那位碎嘴子。
  荣科小声说:“队长,那是谁啊?”
  林涧:“朋友。”
  荣科:“你爹早上派人来叫你,但你当时还没起。”
  林涧:“我现在……”
  荣科连忙道:“不用不用。”他朝厨房努了努嘴,“那位已经替你去了。”
  说着,一双纯洁而八卦的牛眼睛看向林涧。
  林涧却没有解释的意思,简单一颔首,“我知道了。”
  荣科失望不已,其他人竖起的耳朵也耷拉下来。
  林涧走进厨房。
  谢岫白一手锅铲,一手盐罐,不知从哪倒腾来的干净体恤牛仔裤,腰间围着琳达常用的围裙,专注地看着面前的煎锅。
  光柱穿透玻璃和空气,照在他侧脸上,金蒙蒙一层光辉。
  林涧反手关上门,磨砂玻璃门滑动时滚轮发出细微的呼呼声。
  谢岫白闻声回过头,见了他,立刻扬起笑容,“早上好,早饭马上就好了。”
  “我父亲找我?”林涧开门见山。
  谢岫白把煎蛋翻了个面,用锅铲切下来一小块,换成筷子,夹起来送到林涧嘴边。
  “嗯,你没醒,其他人也不敢做主,我就替你去了一趟……小心烫。”
  林涧伸手去接,被谢岫白躲开。
  “筷子夹不稳,会掉。”
  谢岫白坚持举着手,坚持把煎蛋递到林涧嘴边,一手垫在下面接着,眼眸清澈,浅浅的涟漪溢散开来,笑意盈盈,“尝尝看。”
  林涧垂下眼睛,低头把煎蛋吃了。
  “说什么了?”
  “其实也没说什么。”谢岫白回身去关火,“他问我是谁,你怎么不去……蛋会不会咸?”
  “不会,然后呢?”
  然后?
  谢岫白扯起嘴角,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他在林涧身边生活了整整三年,朝夕相处,就连不熟悉的街坊邻居都认识他,林誉却丝毫不知。
  “我说。”
  ——我是谁不重要,我来,只是不想你再去打扰他。
  面对正处于暴怒中的联邦上将,谢岫白始终淡然,目光中始终含着淡淡的讥诮。
  “林涧有他自己的生活,而且生活的很好,您也挺大一个人,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
  厨房窗帘全部拉开,初阳透过窗户,照入房间内,给林涧额发和睫毛镀上一层金辉,暖意融融。
  “我告诉他,”谢岫白把剩下的煎蛋盛在盘子里,温声说,“你还在休息。”
  “他问你是不是伤还没好,我说。”
  ——真难得,你还记得他有伤。
  “劳你费心记挂,已经快好了。”
  “他就没说什么了。”谢岫白微笑,“我看你快醒了,就和他告别,顺便告诉他——”
  ——如果你不想做他的家人,我不介意取而代之。
  “我会照顾好你,让他放心。”
 
 
第24章 
  谢岫白微笑:“然后他就让我走了。”
  林涧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冷淡沉静。
  半晌,他端起盘子,转身朝外走去。
  谢岫白笑起来:“等会儿,还有粥……”
  林涧吃完饭,让其他人自己训练,自己朝楼上走去。
  谢岫白紧跟而上。
  脚步声消失在楼梯拐角,大厅里原本还满脸正经地擦枪看书检查刀具磨损的队员,瞬间放下手里的事,转过头对了个兴奋的眼神。
  ——队长搬到基地来睡,短短一个晚上,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小男生?
  哦莫,有情况?!
  上次一起执行任务的人已经认出了谢岫白,知道他正在为毕业实战发愁。
  见此情况,众人脑海里瞬间脑补出了一百零八个冷酷队长和青涩貌美实习生之间不得不说的激情小故事。
  不等他们交流一番自己澎湃的心情,大门叮咚一声,琳达推门进来了。
  琳达刚进门,就迎上了一屋子如狼似虎的眼神,疑惑地问“你们怎么了?”
  众人强忍着八卦欲望摇头。
  琳达莫名其妙,但她有事要做,懒得再管他们犯什么神经病。
  作为小队里唯一一个姑娘,也是唯一一个有家属需要照顾的成员,琳达为了照顾妹妹,从小练出了一手好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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